“你变态!”冰冰大叫起来,赶紧从水里爬起来,涂抹着脸上的水珠,也揉搓着眼睛。
陶然再次跳进大木桶内,一把将她扯倒,坐在了热水里,这种橡木桶内里还有可坐的凳子,坐在其上,舒适异常。然后抱她在怀里坐着,一起洗澡。
冰冰使劲地挣扎,都没有任何逃月兑的可能,只有乖乖地洗澡。陶然自己搓洗着,更是帮助着她搓洗,与其说是搓洗,还不如说是亵渎,可是,她真的无力抗拒,只有听任命运的安排。
洗完澡,陶然将她抱出,用毛巾擦洗了身体,直接走向了卧室,室内的温度在深秋季节,已经寒冷,刚从热水中出来,冻得冰冰牙齿咯吱吱地打颤,到了卧室,将门反锁了,直接钻进被窝儿。
“你你你要干什么?”冰冰着问。
“不干什么!”陶然鄙视地看着她,抱着她往床地里边一推:“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很想干点什么?”
“不不不,不想。”冰冰赶紧摇头。
不是不想,而是恐惧,本就是一个保守的姑娘,把看做神圣,又见陶然如此怪异,早已经怕死了。
“我如果想呢?”陶然毫不犹豫地将她再抱过来,上下其手。
“你,不能吧?你不会的。”尹冰冰简直被他弄傻了,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会的。”陶然的四肢,章鱼触手一样地合拢包裹了她,两人除了肌肤相亲就是肌肤接触。没有了一丝一缕的衣物遮蔽。
“你没有病?你,你,陶然,你骗人?”冰冰惊呼一声。因为,她能够感受到他湍急的呼吸,那坚硬强悍地殊部分,正坚实地侵略抵达着她的附近。
“不错,我没有病,那是有人造谣,说我有病而已。或许,他就是你。”陶然用手臂和腿脚,牢牢地控制着她,好像随时随地都要吃定她的样子。
冰冰果然就是衣服喜羊羊的可爱娇弱无助的模样,恐惧地挣扎着,即使明知道没有效果也本能地抗拒,摆月兑着。“你为什么骗我?”
“我想玩你。”
“你?”冰冰无语,想了很久,终于绝望,将身体一挺:“好吧,你玩吧,这可是你自己坏了规矩的,婚前不能有任何行为,哼,见鬼吧。”
“好,谢谢你。”陶然当然没有放过这个可怜的羔羊,上下其手,直到十几分钟以后,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声急促的低吟,身体虫子一样扭曲,温度也迅速地升腾滚烫起来,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也盯着他的脸,极为震撼关注,那一张雪白的脸庞,已经殷红。
陶然突然放手,翻身睡去。
“然然,然然?”尹冰冰反过来开始纠缠陶然,将身体贴着他,扭曲着,抱住了他的脑袋,热情洋溢地亲吻着:“然然,听我说话嘛,喂喂,你听到没有?”
“睡觉,听到没有?”陶然没有任何感彩地命令。
“不嘛,人家就是不嘛,人家睡不着,然然,你能睡得着吗?呸,你骗谁呀?我能不知道你?”冰冰已经情热,无法控制自己,反复地逗弄着陶然。
“走开,我说过,在婚前,是不能有任何行为的,现在也坚持这一点儿,所以,请您自重。”陶然冷冰冰地将她的胳膊打开,然后,往边上离开了一些。
“你?你为什么这么狠心?难道,我不美吗?”冰冰问。
“你烦不烦啊?”陶然漠然地反问,根本不看她。
“可是,你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还要挑逗我?你是不是故意的?这样才有情趣么?”冰冰善意地推测到。
“挑逗你是我的权力,我一百多万购买的权力,现在不想和你玩,也是我的权力,主导权,懂得吗?”陶然将她再次贴上的柔媚的身躯用脊背倒撞了一下,使之月兑离自己,然后翻身过来,捉住了她的手臂,“小妞儿,我购买你,不是喜欢你床上的功夫,那样的话,随便发廊里的小姐就行了,一百块都能够购买到!尽管你也可以和我上床,你也是不错的床上用品,但是,使用不使用你,也要看我的心情。”
“你,你,坏蛋!”冰冰抽泣起来。
“别哭了,”陶然给她擦眼泪。
“你走开!”冰冰生气。
陶然一把将她推倒,按在了床上,将被子也扯开了一些。完全一副要大干快上做坏事的样子,结果,尹冰冰顽强地扭曲着脖颈,返身看着陶然,咬着嘴唇,好像要看他如何干坏事儿,当然,陶然看出来,她的眼睛水水,那些刚才的泪水,早已经被的给蒸发掉了哦,现在,满满的都是,期待,甚至,她微笑着,眼神一再暗示。
这是一片失火奠堂。
看着她好象刘亦菲一样的纯真娇美的面庞,象维纳斯一样细腻洁白的身躯肌肤,陶然当然动心,可是,眼前一幕幕回想的,却是那天夜里看到的场景,所以,他继续着自己邪恶的惩罚行动,没有像恶狼一样地扑上去把她吃了,因为,那恰好是她期待的,不是惩罚,而是奖赏,所以,他伸出了巴掌,不是,而是清晰凄厉地打了下去:“流氓!”
“你?”冰冰吓了一跳,因为疼痛,倒吸着冷气,赶紧翻身,气愤地责问:“然然,你干吗打人家?什么流氓啊?你才是呢,你把人家拉进大木桶洗鸳鸯浴,又把人家剥光了揉搓,还把人家抱到床上来,你,你,你才是天地间最大的流氓!你难道不是想做坏事占人家姑娘家的便宜吗?”
姑娘?麻痹,你也配这个词儿?现在了,还敢跟我装?
“不是,我说过,婚前,不许有任何行为,洗澡是洗澡,上床是上床,但是,底线还是要坚守的。”陶然冷漠地说。
“那你,你早不说嘛,害得人家还以为你……可是,你,你把人家害苦了。”尹冰冰哪里还有此前的端庄姑娘家气质?媚眼如丝,呼吸急促,风尘的动作,不时地低吟。
这就是对你的惩罚。哼。“好了,睡觉。”陶然做出要睡觉的样子。
“然然,要不,我们破了规矩吧?以前说的不算,婚前可以有行为,你看,把这个一修改,一切都好了。不是吗?”尹冰冰再一次凑近了陶然,将滚烫的身体贴着了他的脊背,甚至,有有意无意地用胸膛最丰腴的地方去他,挑逗他。
陶然心中暗笑,哼,这就是冲动的惩罚!
我叫你冲动,我叫你冲动,现在,我急死你!
陶然决心,将自己的报复进行到底。
据说结婚以后,面对风华正茂,青春活力,猛烈的丈夫,妻子最有力的家庭战斗武器就是性权力,麻痹,你不听话?我拒绝执行婚姻合约,急死你!所以,中国传统都得默认一条原则:晚不责妻。傍晚的时候,不要责备你的老婆,否则,你懂得。
现在,陶然邪恶地将这个用来惩罚对付尹冰冰了。
陶然的身躯,当然也青春猛烈,但是,他还是有女人,的甚至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再不行,现代城市里的娱乐场所那么多,商业化程度那么深,随便花几百块钱就打发了!但是她呢?哼,如果再让我发现,一定有你的好看,就是急你,急你一辈子。哈哈哈。
被绿帽子扭曲了的兵王,行走在邪恶的边缘,无法自拔。
“不行,我定的事情,就坚决不修改,”陶然果断拒绝了。
“那也行啊,你就再,那个……”冰冰纠缠上来,在天然的耳边吹着热气,挑逗着他:“然然,然然,哥哥,乖哥哥,你就给人家挠挠痒嘛,人家身上好痒痒的,你就不痒痒啊?呸,你装什么圣人啊?你又没有毛病,我就不信,你真的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
说着,尹冰冰抱住了陶然,用身体的最柔美的部分去接触他,感染他。
陶然这才发现,麻痹,这种惩罚对自己何尝不是一种煎熬啊?简直受不了鸟。不行,得忍耐住。麻痹,我越是难受,你不也是难受?我难受,我煎熬,就是你煎熬,我要你难受,我要你煎熬,哼!
如果正常情况下,陶然早就沦陷在了温柔乡之中,可是,他一直提醒自己,把眼前的意境置换成那天夜里的疯狂一幕,所以,在几次临近崩溃的时候,意志又重新恢复了。
结果,尹冰冰忙碌了很就,失望地离开了,叹息着:“然然哥,你告诉我,是我那一点儿不好?你是不是外面朕的有女人了?不想要我了?那个女警察,是不是比我更漂亮?哥,你既然不想要我,为什么还要花那么多钱儿买我?哥,然然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花了太多的钱儿很心痛?”
陶然感觉自己的心灵防线再一次坍塌在即,赶紧点头,“嗯,心痛,我的钱啊,呸呸,我花钱买的是东西,不是人,所以,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啊。那好,你现在就别把我当人,可以当成,比如,是邻居家的女孩子,比如,是KTV包间里的小姐,比如,是你最心仪的一个女人,然后,把我给欺负了,好吗?”尹冰冰在情动以后,居然这么哀求。
要是以前,陶然肯定会大喝一声:“好,某家来也,然后,然后,除了动作和床的尖叫,就没有然后了。
“对不起,我还没有那么禽兽!”陶然冷笑一声,将被子一抖:“既然你不睡觉,要不,您出去站在下面自己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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