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会查,必须查,我要是发现你做了什么事情,你就必须……娶我们家杏儿!”杏儿娘义愤填膺地说。
陶然嘿嘿一笑,“婶子,早知道您这种态度,我早就答应杏儿跟她做什么事情了,娶你们家杏儿?谁娶他都是谁的福气!人漂亮,心眼儿好,脾气好,精明干练,放哪儿哪儿中。”
“你?你小子的嘴还怪甜,比你爹那个闷声葫芦强多了。”杏儿娘严厉的神情顿时消逝了许多,想了一会儿问:“你跟杏儿约会几回了?你是不是真心对俺们家杏儿好?”
陶然肯定了自己的真心,对约会次数,含糊其辞。对约会的积极主动方,如实陈述,对约会交往的底线,严防死守。
“那好,我同意你们交往,杏儿才过十八岁,确实不大,你们要是真的割舍不了,等明年结婚也行。就是,你比杏儿大八岁呢!”杏儿娘思前想后,左右为难。
和杏儿结婚?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
陶然的心里,翻腾起了尹冰冰家自己祸害的姑娘,海燕警官的身影,柴晓倩的可爱神态,尹冰冰的柔媚,贾曼丽成熟风骚的步履,华姐气质富贵的傲然,被自己在这儿芦苇荡,将计就计生擒活捉的小明星美女,两人可是贴身拥抱,同床共枕一夜夫妻呢……
如果真的结婚了,那么多的美女可就再也没有机会吃了。就是心里活动活动,也得掉人品。
见陶然低头郁闷,杏儿娘急忙转换了脸色,热情地说:“好了好了,我不嫌弃你的年龄了,既然杏儿这丫头铁了心要随你,我也只有同意,纵然你相貌一般,家境不好,也总比跟了某些人家,看着风光,其实受罪吃苦,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的好。”
“婶子,以后再说吧,其实,你们家杏儿可能就是一时好感罢了,没有你想象得那么悬儿。”陶然将自己所知道杏儿事情讲了。张副市长家公子对杏儿的纠缠,甚至杏儿爹王霸对杏儿的不良企图都隐隐约约地讲了。
杏儿娘一直盯着陶然看,一面认真地思考着,两只丹凤眼睛,闪烁着迷人的风采。
陶然看着杏儿娘的时候,也没有了生疏畏惧,而是觉得亲切慈祥可爱,甚至,美丽。
杏儿娘曾经是十里八村的大美人儿,又是以被祸害以后强娶的,自然是村里人蹈资,她十七岁被王霸玷污,十八岁生了王水儿,王水儿比自己小两岁,24,算下来,杏儿娘42岁。
在陶然的眼前,杏儿娘就是徐娘半老风韵犹俏的典型写真。
再老实说,陶然看着她的模样,都能产生情绪波动,看出感觉来。
身高什么的中等,皮肤极为细腻白女敕,好像单薄的瓷胎儿,一不小心就能够吹弹破了。
她五官的比例位置,黄金布局,怎么都找不出毛病儿,和谐俊俏,让人一看就生出爱慕震撼。
她的发质很好,打理成的卷发,别有青春成熟的气息。
眼角儿已经有了鱼尾纹,但很清浅,一般真看不出来。
紫色的衣服,前面的开领深浅恰当,将白色蕾丝的内衣袒露了出来,同时,过了三个孩子的,膨胀得格外有力度,有韧劲儿,有杯杯的级别了。
身材微微丰腴,不见任何臃肿,成熟如桃的滋味浓浓而来。
一句话,看着外面形象,绝对只有小30岁。不知道的还可能认为她是刚结婚没几年的少妇呢。
当然,如果和自己的闺女比较起来,她确实老了,但是,大家最能够联想的会是姐妹俩,而不是母女俩。
青春美少女,给人许多遐想,但更多的是让人吸引和亲近之情,而成熟的美妇人,给人的感觉就是可以品尝的美酒,谁都想立刻亵渎和之欲。
突然,她的眼眶湿润了,赶紧掏出花手绢儿来擦:“我知道一些,杏儿已经给我讲了,呸,这个老东西,死鬼,就是一头禽兽,猪狗不如,枉披着一张人皮!头上生疮,脚底板儿流脓,坏透了,”
人家已经知道了?
陶然同情地点点头,“婶子,不说那么多了,您赶紧回家吧。许多事情想开一点儿,换句话说,杏儿和我这么要好,可能也是为了躲避他们的祸害。”
杏儿娘点点头,很久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眼睛看着陶然,“你,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对俺家杏儿好?”
那个肯定,如果杏儿一直这么死拧活缠着,一定会娶她的,杏儿的美丽俊俏,就算自己把全部芦苇荡的财宝都搜罗出来换成钱儿,成为十亿百亿美刀的大富翁,也配。
见陶然点头,杏儿娘极为欣慰,犹豫了一会儿,指着地面上的芦苇花絮和两丈厚实岛子:“杏儿这丫头别看表面上挺机灵的,其实,心眼特别实在,有些傻傻的,我问你,你到底沾染了她的身子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陶然坦荡地说。
“那好,你真的想娶俺家杏儿当老婆,是吧?”老美人说话的时候,胸前一对兔兔着,那种将衣服支撑起来的饱满效果,让陶然的心里不由得噗噗直跳,有一种冲上去模一模的疯狂念头,怂恿着他。
比起杏儿来说,杏儿娘的成熟魅力,慈祥端庄,更有一种影视剧里观音菩萨的大气和魅力,让陶然的升腾出格外美丽震撼的效果,可能是打小母亲就过世了的缘故,母性的呵护,一直潜伏在他的内心深处。
“真的。”陶然一面回答,一面赶紧将眼睛转折到了别处,否则,真的担心自己把持不住,恶魔般扑了上去,把人家杏儿娘就地正法了。
天人交战的他,顽固地认为,老美人成熟风韵,就是逼青涩的丫头片子有滋味,他心里一面痛骂自己无耻禽兽,脑袋里的意识相反越来越激烈,清晰,场面动作化了,有种犯罪逆反人伦的刺激。
“那我不敢相信你啊,你一直在骗我!”杏儿娘幽幽儿地说。
“没有,婶子,真的没有,虽然说我不是主动的,可是,听杏儿说她那么可怜,我就同情了,而且她的美丽俊俏,也让我动心。”陶然说话尽量客观些。
“嗯,我的意思不是这个,你说你和杏儿约会这么久了,非常亲昵,却连身子都没有骗,我怎么也不会相信啊。”杏儿娘盯着陶然的脸,深刻地审核着,想看出究竟。
“婶子,真的没有,如果有了的话,我就承认,反正,您惮度已经这样了。”陶然大大方方地说。
陶然看不出杏儿娘要发飙的前奏,有些女人,在发飙前,故意温情脉脉的,其实在反向积蓄着情绪愤怒值。
“那好,我问你,你的身体到底行不行?”
“嗯?”陶然一脸地球爆炸以后的惨状。
不行?身体不行?您婶子这么内涵的问题,人家怎么回答,不,您怎么问得出口?
“金柱,陶然,我是问你,听清楚了没有,你的身体到底行不行?”杏儿娘的眼睛严肃地盯着陶然:“如果你的身体不行,却要和俺家杏儿好,娶她,不是祸害她吗?”
陶然的脸窘成了神马颜色,真的不能自己知道,又没有带镜子,但是,陶然自己感觉,发烧,高烧。“婶子,您听谁说的?谁在造谣?”
杏儿娘观察了陶然的脸色以后,脸上稍微有了笑意,有些扭捏,好像意识到了问题的超严重性,缓和了一下口气:“孩子,不是我要这么露骨,村里确实有人说你,说你在部队上,不是维和吗?在非洲,有一回被土著里的坏人围攻,子弹打伤了你的,你的,咳咳,那个啥子,所以,你好好的男人就废了,还有人说,你在非洲忍耐不住寂寞,和土著的黑人媳妇儿好上了,然后,染上了爱死病,虽然爱死病发现的早已经初步治愈了,可是,可是,你的人,家伙已经不管用了。”
在说话中间,杏儿娘一再停顿,咳嗽,特别是家伙二字,说得飞快,脸色一阵潮红。
开始,陶然还不好意思,随即就愤怒了:“婶子,你听谁说的?这是造谣!”
“可是,金柱呀,孩子,无风不起浪,捕风捉影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原因是你瓜田李下,确实有些事情无法交代,或者,根本就是真的,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嘛,”杏儿娘脸色一红,咬牙说:“象当年杏儿爹那个老流氓先霸占我再娶的事情,也不知道咱村里沸沸扬扬地如何传说,那确实是真的。”
见杏儿娘笃定的神色,陶然就知道,杏儿身上那种胆大泼辣倔强的气质,就是她娘身上遗传来的,带有微微的偏执:你被王霸先奸后娶,和流言一致,别的事情就一定真的啊?要你做法官,可要有不少人倒霉了。
“婶子,您到底听谁说的?”陶然焦急地问。
麻痹,这些人太恶毒了,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这些人怎么偏偏往老子的短处招呼?有多恨老子?到底谁呀?老子得罪谁了?
“听谁说的,我不想告诉你,但是我郑重其事地告诉你,我不是听一个人说的,杏儿爹说的话,我九成不会相信,但是,至少有五六个人在不同时候都说过,”杏儿娘说。
这样说的话,王霸肯定说过了,而且可以肯定,以杏儿娘的生活圈子,肯定先听王霸咀嚼舌头,然后才到村里找人核实询问的。
麻痹,一定是王霸!
这个王八蛋,生个儿子没儿,生个闺女……一定被老子娶了玩弄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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