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区的楼下,一个年轻人无聊地坐在轿车里,玩弄着手机屏幕,拨弄着小游戏,忽然,他的手机响了,急忙跳出来冲向了楼梯口,在五楼撞上了一个正闷吼着的黑影,通过熟悉的声音辨认出了对方。
“台长?熄长?您怎么了?”
“快扶我,我,哦,疼死我了,赶紧去医院。”被陶然一脚踢中了命根的男人,痛苦地说。
“好,熄长,您小心,来,我扶着您。”那司机忙不迭地说。
好不容易坐到了车上,熄长从车窗看着七楼的楼上,咬牙切齿:“朱紫菡,你等着,你等着,你竟然敢这样对待老子,老子跟你没玩,哎呀哦!我的娘哦。疼死我了!走,医院,快。我要死了。”
陶然回到卧室,猜测着男人的来历,既然有钥匙,肯定和尹冰冰熟悉,甚至有了一腿,可是,尹冰冰为什么要扇他耳光呢?
百思不得其解嫡然,被败坏了心情,想了又想,决定报复,于是,再一次实施了对人体的零距离,不,负距离的占领行动。
到底是挖掘出来的破蛇的灵气大,陶然觉得,自己即使今天这样疯狂,身体照样相当棒。
抱着尹冰冰又睡了一会儿,陶然突然听到吊灯发出了砰砰的启动声,睁开眼睛一看,哈,来电了。
“尹冰冰?尹冰冰?”陶然欣赏她的背影儿叫着。明知道她不会醒悟,还这样叫着,就是情不自禁。
从今天的事情来看,尹冰冰还是很有操守的,拒绝外面男人的进来,而那家伙居然有钥匙,莫非,那家伙是趁她不被偷窃了又配一把钥匙?
上一回儿的事情,会不会也是该死的流氓猥琐男用麻醉药,不,是春情药剂下在了她的酒水饮料里然后趁人之危?
如果这样的话,冰冰就是无辜的,就是受害者,就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满怀着对尹冰冰的同情,愧疚,陶然开始谴责自己的无耻了。
对,她是好姑娘,否则,就不会在街道上为了自己和警花姐姐海燕战斗。
冰冰的头发极美,漆黑油亮,可惜,不是之前的发型,而是精神的短发,富有男孩子的眼光帅气,刻意的中性打扮,往往能使女人更有神韵,还有,她的耳廓很漂亮,雪白细女敕,脸腮和后颈都很圆润细腻,肩膀也很美,简直就是月兑了衣裳的蒙娜丽萨!
陶然抚模着她的肩膀,感受着那柔美的弧度和徐徐的热度,再一次地滑到了前面,包裹了那胸前的丰腴之处。同时,身体也贴紧了她。
太舒爽了,太幸福了。
陶然开始亲吻她。
现在的情况和之前大不相同,有了灯光以后,两人贴切在被窝儿里,格外兽血,陶然的情绪再一次蓬来。
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女人躯体,竟然是如此地魅力,也许,一个面孔非常丑陋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都美不胜收。
亲吻着她的脊背,肩膀,将被子拉开了许多,想看得更清楚,甚至,陶然还想将被子全部扯开,看一下完整无缺的美人儿。
一些细微的触感,在他的唇舌之间滑过,好像一些皮肤的疤痕。
陶然悚然一惊,急忙将她的躯体翻转一些,大半趴着,观看脊背上的东西。
一只的青色蝎子,蛰伏在她的脊背上,巴掌那么大,凶悍,冷峻,让这张细女敕的肌肤背景,显得格外妖异。
不会吧?尹冰冰最讨厌的就是刺青,温柔娴雅的她怎么会这样这么折磨自己?
陶然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丝恐惧,赶紧将她的身躯翻转,仰面躺好……
空气凝固了。
足足一分钟,陶然都没有动弹一下,呼吸一口气。
太可怕了。
太意外了。
在陶然的身边,双手抚模占领,身体大部亲密接触,一条腿还包裹挤压着的女人完美的躯体,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年轻的姑娘儿,英姿勃勃,跟那个电视明星文章的媳妇儿,大明星马伊琍美人有些神似,不够,比她更有矫健强烈的力量阳光气质。也许是经常锻炼的远古,比普通的姑娘要发育发达。身体的比例异常匀称,堪称完美。
陶然被蛇咬了一样跳出了被窝儿,逃离了陌生的姑娘身边,站在床边,不知所措。
“嗯嗯呢,”姑娘好象不堪被子的大半扯开,凉气的侵袭,或者是灯光过于辉煌了,让她有些刺眼儿,挣扎着扭动。
麻痹,我,我今天侵犯了一个姑娘?
陶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事实。
眼看姑娘扭曲得激烈了一些,陶然才醒悟过来,将被子给她遮掩好。
去遮掩的时候,她坐了一个比较大的动作,一条腿扯开了,在雪白的肌肤上,浸染着一些梅花儿的残痕。
难道她是一位姑娘?还是因为大姨妈偷偷模模地跑来保护她了?
掀起了被子,稍一停留就完全遮掩好,还细心地将周围和脖颈的被角儿都掖了。
肯定不是大姨妈,大姨妈多汹涌啊?
陶然抱着脑袋不知道如何是好,想了想,拨打了尹冰冰的手机。
很久,才有了回音,尹冰冰惺忪慵懒的语气,证实了她已经熟睡许久,一些恼怒迅速转换成为惊喜以后,再次成为恼怒和疏远冷峻:“你干吗?还让人睡觉不了?”
“你在哪里?我想见你。”陶然向证实这姑娘是谁。
“我,省省吧,我是什么?一只破靴而已!有的人,能够上头版头条,有的人,就连看头版头条的资格都没有。”尹冰冰愤怒地,哀婉地,模仿着陶然那一次在街道上当着海燕警官面儿说话的流氓语气,把破靴二字咬得很重。
“冰冰,也许,我误会你了。”陶然回身看了一眼床上被自己糟蹋的姑娘,蔫了吧唧的说。
“去!误会?哼!”手机就此挂断了。
女人们怎么能这样蹬鼻子上脸呢?不给你好,你伤心,给你好,你就发飙,什么人啊?
将无嘟嘟响着的手机关了放进衣兜里,陶然回身看着姑娘,想着善后,忽然一激灵。对啊,那天,不是她和尹冰冰一起在街道上向自己兴师问罪吗?她们开着广播电视局里的车子,剪发头,身材很好,脸上的肌肤有些小麦色,很矫健有力……
将那天的场景全部回想起来,陶然才发现,被子里的女人如果穿上了同样的衣服,竟然真的就是那个尹冰冰身边的女友。
尹冰冰不在这里,在这里的是另外一个姑娘,自己阴差阳错了。
怎么办?
陶然迟疑了很久,将携带的二十万元剩余的部分,十五万多,拿出了十五万丢在她的身边,算是一种补偿,反正,自己不是有意的。
现在就跑路?那不是陶然的风格。
在厨房里搜寻着材料,迅速做成了一碗酸汤,给她一勺勺灌溉下去,因为她睡得很熟,不能直其上半身,陶然只有坐在床上,一手包揽着她的脖颈再端着碗,一口用勺子喂。
比较吃力地灌完了酸汤,陶然又开始掐她的人中,然后,她开始咳嗽,苏醒,最后,睁开了眼睛。
陶然将她放开,松弛在床上,将勺子碗什么的都拿开。
“你,你是谁?我在哪里?”姑娘醒来,迟疑着,突然坐起来,瞪着陶然:“你?”
“我是陶然,原来尹冰冰的男朋友,今天来这儿,把您误会成尹冰冰了。”陶然诚恳地道歉道:“如果您无法忍受现状,可以去法院告我,我随时接受惩罚,如果你愿意换一种方法,我愿意给你补偿,比如,这些。”
揉揉眼睛,朱紫菡抵御着浓郁的困乏,疑惑地说:“我怎么了?头晕脑胀的。哦,你,不管你什么人,赶紧走开。”
“可是。”陶然不安。
“走开,我最讨厌磨磨唧唧的男人,难道非要我对你说滚字吗?”朱紫菡努力地摇晃着头,想使自己更清醒一些:“别再花言巧语的骗人,你那一套在我这儿行不通,先生,请您立刻走开,否则,我报警了!”
人家姑娘还不太清醒,事情不好谈,只有再等等了。
陶然坐在边缘的沙发里,安静地等待。心里也非常懊恼,如果人家真的告发了自己,闹的满城风雨的,自己一世英名可全毁了。
“你为什么不走?”朱紫菡厌恶地问,头脑更清醒了一些以后,她目光严厉起来。
“我有事情跟您谈谈,想求得您的谅解。”等待被审判风流帐的日子,太尴尬了。
“跟我谈?不会是想上我吧?”朱紫菡冷笑起来:“你们男人那点儿小心思,怎么那么肤浅?”
“不是,我已经上过你了?”陶然嗫嚅着。
“上我?你有那本事吗?”朱紫菡彪悍地将被子拉开了一些,使陶然能够看到她的脖颈一下锁骨的部分,那里的肌肤相当美好。
“您的意思?”陶然不知所措。
“我的意思是,你是代表熄长来求我的吗?告诉你,那个老混蛋简直是白痴,就是我真的允许,他也上不了!走吧,立刻!”紫菡用手指着卧室的门外。
陶然莫名其妙地站起来就走,心里多少庆幸。刚走到门口,又被紫菡叫住了:“喂,你站住,我见你怎么有些面善呢?”
陶然再次重复了和尹冰冰的关系,并且坦诚,已经错爱了她,罪恶行径属于过去完成时。
“你就是那个陶然,尹冰冰的负心郎,在街头和一位美貌女警官眉来眼去,拳脚厉害,见义勇为,一人反制了数名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是吗?”紫菡将双臂伸出被子外面,的手臂辉映着灯光,让陶然一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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