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点点头,把小姐搂紧了,用最嘴在她的左右两个最丰腴的地方连连亲吻着,最后张大嘴巴吞噬了一个,吞吐了好久,几乎把那旗袍的丝绸光滑滋味气息都吃尽了,这才在她的耳边说:“到此为止,哥是个居家男人,只能在河边走,不能湿了鞋的。”
毫不犹豫地,动作温柔地将她推开了,还热情洋溢地帮助她整理了胸前的被他揉搓褶皱了的地方,然后,再拥抱,抚模丰腴的臀部,感受那丝绸滑腻下臀部的魅力手感,“多谢您,您给了我很多的快乐!”陶然微微一鞠躬,表示了谢意。
“你?大哥,您这是?”陪酒小姐莫名其妙,但是,对于陶然那茁壮成长的青春小鸟儿的感知,对于他的自控能力,都很震撼。
“我家里有老婆了,很厉害的,我每一次回家,老婆都要检查的,”陶然笑嘻嘻地说。
他突然醒悟了。
不能跟这里的小姐随便玩。
麻痹,老子不是拿不下你,凭借着老子靛能和守墓神龙的热力元气,拿得你哭爹喊娘三峡大坝崩溃洪水滚滚奔流后悔一辈子再也没有资本和体力来贩卖赚钱都尚知!
麻痹,看着挺漂亮温柔恬静的,风骚起来也挺可人心意的,可惜,是个人尽可夫点子。
提子的话,还好吃,菩提的话,佛祖还能在下面思考修炼得悟,可惜,你是个小蹄子,就是最普通的公共汽车,纵然你精心装饰,再有豪华气派的外表,也改变不了任人践踏的肮脏本质。
老子不仅仅看不起你们的道德品质,更是担心你们的清洁卫生状况哦。
老子诺大的家业资产,还没有好好地享受呢,万一在你这儿摊上了爱死病花柳病梅花毒素什么的,丢祖宗面子什么的不说,太亏了。
联想到网络上为这种职业洗地的很高呼声,让陶然都想质疑这些人的身份和他们的家属的职业属性。整天吃饱了撑的在网上喧嚣,为灰色职业正名叫号,已经不是愤青,而是神经了。
陶然翘起二郎腿坐好,拼着香茶,示意那陪酒的小姐也自己坐好。
陪酒小姐一脸委屈,无辜,可怜兮兮的,好像在说:人家裤子都月兑了,你就给人家说这个啊?
茶水据说能解酒,酒为色之媒体,陶然一连灌溉了几杯热茶,都浇灌不下心头的火力,只有出来。
“师叔,您的意思?”萧老板跟了出来,不安地问。
陶然对萧老板挺放心挺有好感的,鉴别珍宝的眼光很毒,就算是路上拦截强买物品,也还算有分寸,作为铁杆粉丝,能够对老骗子欧阳仑磕头执弟子之礼节,连带对自己也敬若神明,这份卑谦的人品值得赞赏。
“这样,你把师傅照顾好,保护好,如果他想做什么,你就答应他,所有的帐目都计算在我身上,这点儿钱,四万块吧,看够不够。”陶然交代了。
萧老板死活不肯接钱儿:“师叔,我说过,是我请客,师傅和师叔出手给我宝贝,让我一倒手就发了一笔小财,徒弟很知足很感恩,师叔,您把钱儿收起来。您要给钱,就是小看我萧某人了!”
不要算了,陶然将钱装进了自己的腰包,又将他的电话号码存到自己的手机里,然后拍着他的肩膀:“萧老板,只要你能照顾好师傅,以后,会有许多的东西经你手倒腾出去,有你钱儿赚的,我们师徒合起火来一起赚钱儿。”
萧老板激动地说:“行,师叔,您要去哪里?”
陶然不许他过问,一人离开了亿万富豪酒楼,骑着摩托车,在大街上兜风。
城市的面积扩张了太多,和数年前大相径庭,甚至让陶然嘘唏自己再也无法回到曾经的县城时代那美好又荒芜的高中生活。
光秃秃的树木在身边飞翔而过,街道,楼宇,行人,嘈杂声,红绿灯,男男女女,时髦而又靓丽的年轻女人,在深秋的下午斜阳之下沸腾着。
不行,心里很热,情绪很烦躁,被那古怪的蛇肉给折腾得,被那个陪酒小姐的风骚荡漾春意给引诱得,骑着摩托车都担心折断了男人的长戟。
转到了工商银行的欣阳支行的一个分理处,陶然用信用卡进行了检测,发现果然多了1200万元。萧老板还是很守信用的。
在银行柜台取出了20万块钱儿,陶然先到特种商店里购买了两个保险柜,付款以后,吩咐他们送到自己的家里,不贵,特大特沉,设计相当高端的保险柜,才三万块钱两个,人家还送到家里,老板娘还风情万种地对陶然近距离地接触,在贵宾室里谈话半天,把一股股靛香免费赠送给了他。
陶然急不可耐地把那个老板娘给……闪开了,赶紧走人,带着项链,装饰典雅气质的老板娘儿,有了太深的鱼尾纹,让陶然虽然觊觎她的美色,却不甘心把自己的第一次流氓禽兽行为不声不响地浪费了。何况,人家一本正经,主要是谈优惠条件,在陶然的眼神火辣辣以后,她就慌张起来了。
陶然的满身,周围,都是沸腾的荷尔蒙在飞,真担心以后那怪蛇的热性在自己身上一直不退,可怎么得了,自己会不会变成什么狂。
正在街道上肆无忌惮地看美女,心里一边咒骂自己太无良,手机突然响了,一看电话号码,是尹冰冰的。
“喂?你?”
“你,你到底是谁?”电话那头,尹冰冰那熟悉的声音哀怨谨慎地问。
“我?”陶然不知道为什么,心头的火焰忽然熄灭了,代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悲愤,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喂,你是陶然吗?陶然?陶然哥?”尹冰冰的声音了。
无数的记忆波涛汹涌,最后,都终止在那天街道上的公开咒骂场景中。想到自己对她的辱骂,他后悔了。自己八年时间入伍,五年完全没有回来,再好的闺女也不能忍受的煎熬啊。
陶然发现自己对尹冰冰,不仅有恋人的思念,觊觎,冲动,更有家庭亲情和人生欣阳坐标的设置,在失去了这个目标以后,自己简直漫无目的地飘零,动荡,孤独无奈。
“我是,”陶然承认了。
“可是,你回了国为什么不跟我说?那一天,你为什么不认我,为什么骂我?”尹冰冰在手机的另一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陶然潸然,不知所措,原来的愤懑愁怨,被着凄婉的哭声浇灌得块垒全无。“我,你,你在哪里?我想见见你。”
“我是一个贱人,我是一个破货,我是……我永远都不想见你!”砰的一声,电话就挂断了。
从她的话音里,陶然觉察到了一些异常的情愫,甚至怀疑了自己对她的看法,可是,那一场红男绿女肉山欲海的战斗,活生生地招摇在他的眼前,难道,是自己无良地做了一个梦?
你还把责任都推到了我身上?我靠!
沮丧了很久,没有人生方向,一个小时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看看太阳已经悲伤地坠落到了雾霾重重的西山,陶然擦干了眼泪,终于鼓足勇气上了车,气哼哼地来到了原来的小区。
小区的楼宇之间,空间宽阔,绿树,水泥修葺的河流,非常精致,不时有衣着华丽的女人走过,可惜的是,好几个远处看着都勾引着陶然的馋虫,想让他犯罪的美女,到了跟前一看,居然是普通货色,甚至是丑陋到恐龙,或者资深大妈。让他几乎崩溃。
将摩托车放到下面,思想激烈地天人交战了半天,最终上去了。
暮色苍茫,一如刚回国那天浅浅的夜幕下焦灼的游子,可惜,当时的打击与震撼,实在太。
得见一次面儿,心平气和地解释清楚,彻底地分手,不能让她有任何的道德优越感,好像是老子败坏了人品,首先把她抛弃的。
为了荣誉,忍耐下吧。
敲门,没有人声,打手机:“喂,您在哪里?我是陶然。”
迟疑了一会儿,那边讥讽道:“您是大英雄,我们都认识您,在欣阳日报的头版头条上,已经播报您好几次了,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会配得上您来过问呀?”
尹冰冰冷然地挂上了电话。
麻痹,你敢挂老子的电话?你给老子戴了绿帽子,还要把屎盆子也扣到老子身上?老子绕不了你。
陶然模模腰间的钥匙串儿,糟糕,没有,已经把那钥匙扔了。只有误打误撞地用其他钥匙来试探了,不行,于是,在边缘上扯开了电线和网线纠结的小阁间,将一根没人使用的废弃多余电线用指甲剪切断,作为工具轻而易举地捅开了门。
屋子里有浓郁的香烟的气味儿,清冷地刺激着陶然的肺腑和神经,他冷笑一声,在房间里游走。
整个房间里的布置比较凌乱,和自己第一次夜间来时所见,迥然不同,许多东西随意地扔着,一双女式靴子竟然跳在沙发里。
腌臜。
陶然无声地评价着,向着卧室走去。在门口,犹豫了。
嘭的一声,好像蛾子什么的东西撞击,实际上是电流的突然中断,华丽的吊灯五彩的颜色,全部化为一团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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