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费勒!太迟了,我有梓哥哥,他是我的未婚夫!”,费力地试图挣月兑费勒的怀抱,视费勒手里的胸针为洪水猛兽,柯柔急切想要逃离,如果不是在107层的360度旋转摩天轮,她应该已经落荒而逃了。
听见最不愿意听到的拒绝,费勒的心像被蜜蜂蛰得千疮百孔般,浑身疼痛难耐,“不,小柔,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爱你!”。
失去了柯柔,世界是什么色彩又有何关?
失去了柯柔,夺冠的辉煌又有何意义?
收紧手臂,费勒钻心的痛灼伤了他一直沉稳的心,这次,他不再愿意放手,再也不想把柯柔送给他人。
任何人,被逼急了也会诱发野兽的野蛮,也会浑身散发让人害怕的兽xing。
费勒浑身的发烫和越来越狂乱的动作让柯柔满心的害怕,如此陌生的模样,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渴望。
隔着双眼的雾气,柯柔明白他们再也回不去了,回去的两小无猜,回不去的纯净。
不待柯柔回应,费勒扣住她的后脑勺,炙热的气息在鼻尖纠缠,急切而慌乱的唇已密密麻麻洒落柯柔的眉毛、眼睛和鼻子,最后死死的吸允他渴望已久的红唇,霸道的长舌强势地撬开她的皓齿,急切地寻找柯柔的丁香小舌纠缠。
眼前的女子不是他掬在掌心舍不得伤害的知己,而是他渴望得发疼,渴望得难以自制的女人,他爱了整整十年,整整像小王子般守护了十年。
柯柔“呜呜”地呜咽反抗着,瞪大的眼眸无助地落在费勒身后璀璨的星空里,刚才的美好原来只是梦魇的开始,太美好的时光,不是所有人都能消受。
一双小手被费勒死死捏住,阵阵疼痛袭来,柯柔木然地不再反抗,她在等待,等待费勒肆虐后的清醒。
即使如今他如此有失分寸,她却还是心疼他内心的伤痛,那个界她无法越过,可是,费勒,原来已经越过了整整十年,十年的偷恋,如何让他掏空的内心得到安稳?
十年的蓝颜,用什么换回?
扑闪着晶莹泪珠的长睫毛轻轻闭合,被肆虐得疼痛的嘴唇和粉女敕的小舌却又勾起黑泽烈暴烈触模的画面,暴怒下的他总是如此惩罚她。
短短的时间,她承受了他一次又一次暴孽的掠夺。
如果黑泽烈是夺去她呼气的恶魔,此刻,她却感觉自己是手持长刀的侩子手,是自己亲手将费勒完整的心切割成块,血肉模糊。
原来,她和黑泽烈一样,是掠夺的恶魔。
在这一刻,她竟恨上如此的自己。
费勒像头不知疲倦的猛兽,湿re的唇寸尺不放过地席卷,一头钻进自己燃烧的国度,试图唤起柯柔的燃烧,唤起她内心也许存在的情愫。
费勒身后灿烂夺目的烟花还在尽情燃烧,升空的一丝明亮,停顿的几秒激烈绽放,最后,归于死寂的繁空,或明或暗的忽闪映衬在柯柔的脸上,是分不清的泪痕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