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口咬得极重,几乎撕下一块皮肉来,邵和光发出沉闷的痛哼,扶在她腰间的双手往上一提,炙热的亢龙准确抵住温润的穴口,一举挺进湿滑的最深处。
“啊……”她拧起细致的眉头,被迫松了口,难耐的柔媚娇吟悉数被他吞喉入月复。
“给我仔细搜,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粗暴的说话声近在耳边,甚至越来越近,有人踹开了洗手间的门,甚至推开窗户四处探望,邵和光侧身挤在视线看不到的拐角,火热的硬铁沉寂在她体内,被紧窄的壁肉吸附得密不可分,瞬间激荡出如痉-挛般的快-感。他却不能有所动作,只能疯狂吮-吸着她的唇,大手用力揉搓着饱满的酥软,以此来舒缓身体里快要爆炸的欲-望。
小五胸口烧着熊熊烈火,身体里面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动,她眼底潮红,单纯的亲吻已经无法满足她的需要,她难受的挣扎,肌肤的摩擦和若有若无的碰撞,令她尝到些许的甜头,但绵软的四肢推不开他坚硬的身体,她狠狠扯住他的头发,他吃痛,咬着牙退开,用力往上一顶恁。
“啊……”小五无力趴在他的脖颈间,发出欢愉的酥吟,蚀骨的娇媚是前所未见,她滚烫的呼吸,勾-引得他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什么声音?”正要离开的男人回头呵斥。
“有声音?我没听见有人回复打。
“等等,他们一定藏在这间房子的某处,给我彻底地收男人声音狠厉。
砰砰磅磅!那些人似乎打算拆掉游轮,也要找到他们。
邵和光一边用唇堵住小五的唇,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一边扶着她的腰快速起伏,她的体温必须迅速降下去,不然很快会被情-欲折磨而死。
但这里已经不能待下去,邵耳环光皱起眉头,只得停下动作,动手去月兑外套,没有了撞击带来的快-感,小五的情绪明显躁动不安,她自己艰难的蠕动,但远不如他给的欢愉来得迅猛,她的体温愈升愈高,呼吸却越来越弱,他心头一惊,赶紧抱住她虚软得往后倒的身子。
邵和光抱着她站起身,用身体将她抵在船壁上,腰身奋力律动,湿暖的花径衔住他紧绷的硬挺,每一下整根都深入花壶,刺激着最纤细的皱摺,听到她的呜咽声,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唇,低语:“别怕,我在
“大哥,这里有隔层,要不要下去看看?”
“滚你-妈的蛋,早干嘛去了,还快不去!”
感到有人走过来,邵和光律动得更快,纤细娇躯因狂猛的抽送而震晃著,撞击带出的水滋声与海浪应和,来人大声说:“听,有声音!”
“他们就在附近!”
邵和光将西装外套系在小五腰间,她上衣凌乱,但尚可蔽体,下面却什么都没穿,他在拔出的瞬间,提上裤子,小五哭着呻-吟,他狠狠一撞,重新回到她的体内。
“在前面,抓住他们!”
黑暗中,三四个大汉冲上来,游轮突然倾斜,他们站不稳,纷纷撞在舱壁上,邵和光抱起小五跳过栏杆,顺势扑倒在舱尾,再往前一点,就是汹涌诡谲的大海。
一个面容凶狠的男人提着电棒跳上舱尾,眼中冒出嗜血的光,邵和光一手搂着小五的腰,一手在西装下按住她的臀,然后纵身一跃,只听到噗通落水的声音,游轮继续向海域更深处驶去,打手们扑过去,黝黑翻滚的海面像野兽张开的血盆大嘴,他们惊疑不决,问领头的人:“老大,现在怎么办?”
男人露出满口黄牙,发出瘆人的笑声:“不用追了,这里是海域中心,跳下去只有喂鲨鱼的份,我们回去跟周先生复命
十分钟后,一艘小艇飞奔在海面上,只见一束红外线打过来,小艇减缓速度,很快发现了泡在水面的人。
“邵先生!”罗宋大声叫着。
海水冰冷,邵和光紧抱着怀里昏睡的人,口中呼出的都是寒气,艇上放下梯子,他艰难的爬上来,罗宋伸手去接他怀里的人,却被冷冷盯了一眼。
“转过身去!”
罗宋微怔,立马照做。
邵和光抱着小五上了小艇,沉声下令:“快回去!”
“是罗宋赶紧回到驾驶舱。
小艇有**的房间,邵和光拉上门,将小五放在小床上,月兑掉她身上仅剩的湿衣服后,用被子严严实实地裹起来,她喝了不少海水,又被寒气泡了那么久,却因祸得福地将体温降了下去,凝视着她苍白羸弱蓕钼的小脸,邵和光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深邃。
还好没事……
“没有的东西!”周仕崇放下茶杯,脸上有动怒的痕迹。
喽啰们大气不敢透。
他突然冷哼一声,这时助理敲门进来,恭敬地说:“周先生,帆茹小姐急着要见您
“都滚出去他语气淡淡,已令几个彪熊大汉吓破了胆。
助理明白他的意思,出去将一脸仓惶的张帆茹带进来。
“周先生,求您救救我哥哥,他不停的抽搐,好像快要死了!”她带着哭腔说。
周仕崇停了片刻,神色温和地说:“帆茹,我不做亏本的生意,想救你哥哥,总得要付出点什么
张帆茹呆愣地望着他,并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讷讷地说:“干爹,你……”
周仕崇叹了口气,说:“今天我本来想帮你的
张帆茹瑟瑟不安起来,磕巴地说:“干爹……我哥哥为什么会在游轮上?还有他……他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周仕崇目光一凛,表情残忍至极。
张帆茹猛地后退,吓得跌坐在地上,周仕崇递了个眼色,助手扶起张帆茹,他恢复以往的儒雅,浅笑:“放心吧,你哥哥不回有事
“周先生……”张帆茹颤抖着,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踏进了恐怖的地狱。
周仕崇笑了一下,说:“帆茹,你要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东西都要靠自己去争取,我已经帮过你一次,下一回就轮到你自己出手,我不喜欢愚蠢的女人,所以,你不要让我失望
张帆茹一脸惊愕。
“带她出去,给宋景文找两人女人他背过身,语气骤然阴戾。
张帆茹是被扶着出去的,她亲眼看着两个坦胸露乳的女人走进宋景文的房间,助理吩咐了一声,门口的保镖跟着离开,很快,里面传出不堪入耳的婬-靡之声,动静之大,麻痹了她所有的知觉。
不知道过去多久,那两个女人相互搀扶,表情婬-荡地走出来,甚至还低声调笑,都是低俗肮脏的话语,张帆茹惶然地盯着她们摇摆的丰臀,上下颤动。
她脸色惨白,鼓起极大的勇气推开半掩的房门,一股浓郁的气息迎面扑来,她摇摇欲坠的走进去,只见一张凌乱不堪的大床上,男人狼狈安静地坐着,皱巴巴的衣服完整地穿在身上,听到动静,他抬起头,清冷漠然的眸子没有任何波澜。
“哥哥张帆茹脸上写满害怕。
宋景文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张帆茹突然间恐惧得无法呼吸,她试图去拉他的胳膊,指尖刚刚碰上,他突然打了她一耳光,这一下,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张帆茹震惊地捂着生疼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宋景文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再说,拖着如空壳一样的身体往外走。
张帆茹拉住他,哭着大喊:“为什么打我?我有什么错?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宋景文顿住,嘴角浮上悲凉的冷笑,声音嘶哑:“亲妹妹?”
他连背影都透着决绝的冷漠,张帆茹心虚至极,恐惧而不安,她一直依赖眼前的男人,早就习惯了予取予求,她害怕他不再理会自己。
“别再愚昧无知下去,不然,谁都救不了你!”他厉声警告。
张帆茹气得发疯,失控地大叫:“我愚昧无知,你还不是爱着岑子妤,你们这是乱-伦,不容于世,在你眼里,她就是比我重要!”
宋景文狠狠一怔。
心像被锋利的刀尖刺得血肉模糊,荒凉铺天盖地袭来,这一生,他存在意义就是为了复仇,爱?以前他不配拥有,现在更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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