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在越过她之时,突然刮起一阵狂风,老汉不明所以地发现自己竟然趴到少女的身上,心中一凛,与此同时,少女凄厉的呼救声响起。
老汉想挣扎却发现全是徒劳,忽然被一股大力扯开,他高兴之余还清何事,门面上便硬生生地挨了一拳。
“死老头,临老入花丛,也不怕折寿。”出手的正是赌鬼朱孝兴,今晚他运气很好,羸了许多,本想去喝花酒,却没有想到近来人心惶惶,许多勾栏因为没生意而直接歇业了。
气得他骂骂咧咧地往回走,却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这一桩事,一个年逾五旬的老汉正拉着一个少女大街上行那苟,且之事,气得他血涌上头。那女敕白的肌肤了他的眼睛,这老汉正卖力地扯着这小姑娘的衣裙这么好的白菜不能让这老汉遭蹋了,要遭蹋也该是他自己,不,该是他那啥,人们常常所说的,怜惜。
看着正准备得手的老汉,他一个大力的拉扯,硬生生地将那老汉从少女身上扯了下来,啥也不用说,他挥手间就给了更夫一拳。少女趁机连滚带爬躲到朱孝兴身后,此时此刻,朱孝兴竟感到自己高大起来,是个救美的英雄。
“老不死,马上给我滚。”朱孝兴指着更夫的鼻梁骂道。
更夫这时才看清出手之时,原来是东华村那个无赖赌鬼朱孝兴,他模着出血的嘴角,狠狠一擦:“无赖,她绝非善类,你好自为之吧。”说完,急急地跑了。
“姑娘,你没事吧?”朱孝兴望着跑远的更夫,丝毫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转身,望着可怜兮兮的女子问道。
“我怕?”少女狠狠啜泣了一起,就扑到朱孝兴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别怕,别怕,坏人已经让我打跑了。”美人投怀,英雄焉有不抱之理,当下两只十分猥琐的手就趁机环了上去,柔女敕细腻的肌肤令他舒服地吁了一声,弹性十足如凝脂般的触感使他深深着迷。
“不知姑娘家住何处,这么晚了要不先到我家暂住一晚吧。”朱孝兴心中细细兴奋地打着小算盘。
“我家在不远处,这两天爹与娘已经去了姥姥家,得过几天才回,只是不知公子能否举手之劳,送我回家呢。”柔媚的笑容如毒药般沷向朱孝兴,瞬间被迷得七荤八素的,连连点头应允。
少女盈盈行了一礼,凝脂般的白兔更有点不安于室,朱景兴喉中一紧,扯过她道:“那还等什么,走吧。”紧紧依偎的身影渐行渐远。
“真大,这是你家?”朱孝兴看着眼前华丽的门庭,内心不由暗暗惊叹,原来她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如果他要是能把她搞到手,那以后的日子就是高人一等的富人了。
“喜欢吗?”少女娇羞地将整个身子埋到他的怀里。
朱景兴迷迷糊糊间,不知咋地就出现在雅致的寝室内,洁白诱人的tóng体已经完全在他的怀里,他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却忽略了身下被一条硕大的尾巴缠住。
次日,一早。
东华树头又躺了一具男干尸,正是朱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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