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勾搭上的?”他的口气有着浓烈的酸意,怒火腾腾的质问,活像自己的妻子红杏出墙被他捉奸在床一样。
不认识?他与她才去飞鹰教几天,他竟然不知她何时与离墨勾搭上了,这可是灭门的惨案,这么大的事,人家竟给她全权负责处理的权利,当初还是她劝他,对于离墨的要求要三思而后行。
现在她却完全站到离墨的那一方,是什么样的事,才让离墨肯如此信任于她,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她与离墨发生了什么事,才肯让人家如此,想必不会太简单。
思及此,韩逸辰感觉胸腔里酸涩难耐,有一种叫做妒忌的东西在他的心内狂长,不断撕咬着他的心脏。
他不许,他不许,她心底有别人,除了他,谁也不可以,偏偏这时忆起她刚刚那句,她‘志不在红墙白瓦之内’而是笑傲江湖,他一颗心不由沉了下来,心间划过一抹痛楚。
闻言,她俏脸一黑,不悦道:“这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他优雅的脸此刻严峻得有些吓人,平时如沐春风的笑意现在却散发着沁人的寒意,起身,来到她的身旁,满含冰渣的嗓音,开口道:“那就与他有关罗。”
“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他拽过她的手,要她直视于他,是非曲直,他都要弄出一个结果。
她有一瞬间的心虚,看着他怒愤的态度她又气不打一处来,他凭什么这样限制于她的一切,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活像她朝秦慕楚,水性杨花似的。
“放手。”她盯着他钳制住她的手冷冷说道。
“不放。”他彻底扛上了。
她自由的左手轻扬,冷色的银光直击他的门面,他反应极快的闪过,如玉的脸还是擦出了一抹小小的血痕,下一妙,在她准备发动第二轮攻击去,他手疾眼快地阻止了,一个手刀劈在她的虎口处,顿时一麻,俐落的小腿一抬,立刻攻他下盘。
他早有预料般,顶开她横扫而来的小腿,然后扣住,一个回旋,她被他压在桌面上,双手被擒,灼热的嘴唇瞬间覆在柔女敕的红唇上,不断地啃交,不断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