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只是突然想念这床,这床是我以前在睡的,你来了后,被你霸占了,现在我只是来回味回味。”
离墨一付欠扁模样懒懒说道:“你不会以为教内所有房间都可以如此奢华吧。”
早说嘛,她就不睡了,的确不可能教内人人都住如此奢华而有品味的房间。
“那你现在可以滚了。”
“还不可以?”离墨一付还不到时候的样子。
兮瑶掉头往外走去:“你不走,我走。”
廖廖数语,竟让兮瑶生生停了脚步:“你究竟是何人?”
“废话,我与韩逸辰皆为解救公主而来。”她想也不想地说道,如果今晚他跟在她后面的话,是否也看到那吓人的一幕,换言之他有意让她看到。
“你跟韩逸辰是什么关系?”他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不放过一丝丝细微的变化,俊美异常的脸庞闪着不明的复杂。
“离教主这话好像有点好笑,我与他是何种关系,好像与离教主跟他所谈的事情毫无瓜葛吧。”
“是没有关系,只是眼看姑娘与在下的一位故人甚是相似,故此才有这么一问?”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况且相似之人甚属平常,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他不语,忽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眉眼处流转着惑人的光,突然话锋一转。
“据离某所知韩王爷并无兄弟姐妹,未知姑娘是否与韩王爷有婚配在身?”
“是否有关系,内中情由好像还无须向离教主你禀报吧。本姑娘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记。”
“难道姑娘认为飞鹰教是一处杀人越货的贼窝么?”他依旧笑意盎然,但是周围的气温明显下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不止是贼窝,还是婬窝,她挑衅地看向他。
后者呵呵一笑,并无甚在意。
瞬间,四周的温度犹如寒冬腊月突变春暖花开般冰融雪解。
“这三更半夜的,堂堂一教之主跑到一个姑娘家的房里乱扯一通,传出去离教主也不怕人笑话,但是闲言碎语的却关系到本姑娘的名节,教主还是请吧。”
既然走不了,在他的地盘上也无处可去,便直接下了逐客令。
离墨突然正色看着兮瑶抱手道:“抱歉,离某得罪了,冒犯之处还请见谅。未请姑娘大名,今天相助,离某感激不尽。”
“离教主言重了,这算不得什么大事,离教主不必挂在心上。”兮瑶淡然一笑,嘴角一勾,不甚在意。
“对于姑娘来说是小事,但对于报仇心切的离某来说却是大事,今天若不是姑娘帮离某说话,恐怕王爷不会这么快答应,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兮瑶闻言心中一喜,她等的就是这句话,本想再等他接下来的意思,再斟酌开口。
“离某见姑娘尚是未出闺阁发髻,想必待字闺中,只是不知是否有缘得到姑娘的青睐。”某个柴狼的脸上疑似是红晕,见鬼了。
兮瑶一口血哽在喉中,她之所以出手相助为的不是所谓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