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姑姑自会知道,给侄女我一天时间可好,从明天开始全由姑姑做主,好不好嘛,姑姑你便依了人家吧?”少女开始展开撒娇大fǎ。
“那好,我就姑且信你一次,如果辰儿到时还是对你与从前没有分别你以后在府上一切都必须听我的。”王妃下了最后的命令,儿子已经到了婚娶年龄向来他不近,原本对寄于厚望的惟一儿子。
她倒也乐见其成,只是现在她不管提起哪家千金,还是哪家名门闺秀,他都婉拒,如果自家侄女有办法让他喜欢上她,也不失为好事一桩,到时喜上加喜,亲上加亲。
“是,是,是侄女一切全凭姑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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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冬,这两天我娘吃得还好吧,睡得可香啊?”韩逸辰踏入府门时已经半夜,一边前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不忘向前来接他的随从小冬不断询问自家娘亲的状况。
在王妃的病好了之后,韩逸辰只得急急处理早已堆积如山的文件,每天忙得脚不沾地,本来他还想尽快处理好事情后再赶去雪山希望能见到她,谁知道这个时候当今圣上居然妥协那群大臣想要选秀,这不添乱嘛,钦差大臣都已经到洛阳城外了,他能不接吗。
他十分郁闷,有些疲累地捏了捏眉心。看来果真有些思念过度呢,想起早上起床时,花千树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居然取笑他做了一晚的春梦。
哼,春梦?他以为谁都像他花千树一样花痴,没有女人根本活不了,看来得找个时间得让他的‘好事’公诸于众才行,韩逸辰泛起一个阴测测的笑意。
“爷,王妃很好,你放心吧,今天上街了?”小冬开心地回答着,没能注意到他家主子及时敛去算计的笑意。
“上街有多带点人吗?”韩逸辰听到上街并没有什么,只是有些担忧。
“有,只是?”小冬有些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韩逸辰停上前迈的脚步,转头盯着他。
“娘娘上街,买了一个姑娘回来,据是说卖身葬父的?”小冬语气似乎隐藏着什么,只是目前的韩逸辰既困又累,没有留意到。
“呵,那也没什么,娘一向慈心,只要她喜欢便好。”家母能重拾往日笑颜是一件十分开心的事。
“爷……”
“服伺沐浴更衣,洗洗睡吧,你今天也很累。”韩逸辰疲累地揉了揉眉心,吩咐到。
韩逸辰刚睡下,突然闻到一阵脂粉香,他的寝室别说是没有女人出没,就算是个丫环片子也见不着的。
他自小便不喜女子近身服伺,娘亲便依了他,将服伺他的人全换成小厮,也由于家境的关系,自小便发奋图强努力撑起韩家的一切。
年轻有为,俊美无双的他虽然不近,却是不少洛阳城深闺小姐趋之若鹜要嫁的对象。
他倏地起身,如鹰般锐利的眼睛此刻闪着骇人的光闪。房中那榻正在窗根低下,淡淡的月光撒进,正照在上面。床榻内侧此刻却躺着一个衣衫半露的女孩子。
乳白色的香肩泛着诱人的光泽,胸前更是风光无限,此刻的她正如猫儿一般蜷在床榻上,睁着媚眼如丝的眼眸揪着他。
“爷,我们安寝了可好。”她朱唇微张,令人沉醉的嗓音勾勒出诱huo的暧mei。
兰妃娘娘说只得这样才能勾得男人的心,还说男人在床上都喜欢放dàng的女人,况且她有一付天生you物的娇躯是迷惑男人最大的本钱。
只有她让他欲罢不能了,才能让他永远离不开她,今晚她可以做足了功夫,一想到明天的胜利,她就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说,谁让你进来的?”韩逸辰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盯着她。
“啪。”一声巨响,旁边上好的梨花雕椅瞬间粉碎。
“啊,是,是……”一身妖娆打扮的女子,跪在榻上,不断颤抖着,突然抬手指向门外,道:“是,那个随从,说……说……”
该死,怎么与她预期不一样啊,现在该怎么办啊,是搬救兵?还是自曝自份?
“小冬,给我滚进来。”披着长衣远离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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