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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子宁继续道:“下面,任命各卫指挥使。第十四卫指挥使,杨周。第十五卫指挥使,范怀义。第十六卫指挥使,赵文耀。第十七卫指挥使,杜心武。第十八卫指挥使,张球。第十九卫指挥使……”

然后又是道:“第十四卫第一千户所千户……”

十个卫,十个指挥使,四十个千户,一百二十个副千户,连子宁甚至都一一任命了,名单极为的细致,隐隐然便把十个完整的卫的上层统治形态给勾勒出来了。

连子宁这一串任命,就像是一套组合拳,把在场的众位将官给擂的七荤八素。

他们略一思量,便是骇然发现,原来这些新近任命的卫指挥使,竟然都是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要么是最得力的千户所千户,要么就是次之的副千户,而刚刚履任不久的第十一卫的指挥佥事张球也赫然在列。而这些新建立的卫的千户副千户,则都是自己手下那些个能力本事不错的百户!

上司控制大局,总是通过控制自己手下的高层干部来达到目的的,这就是为何干部工作是工作的重中之重的道理,而毫无疑问,他们对于手下部队的掌控,就是通过手下这些千户副千户的。

而连子宁这样的任命,直接就把他们的得力心月复给抽调走了,甚至连许多百户都没放过,可说颇有些釜底抽薪的意思,也就意味着他们对于部队的控制力,大大的削弱了!

毫无疑问,这对于连子宁对于整体武毅军的控制是有利的。也防止了部队变成某些部将的私军。

如此轻描淡写,如此的心机算计,不由得让这些将领对连子宁的敬畏恐惧又是加深了几分。

让在场最感到不可思议的则是第五卫指挥使杜秉麟,因为连子宁任命的第十七卫指挥使杜心武赫然就是他的儿子。

父子两人同为指挥使。并没有让素来小心谨慎的他感到多大的荣耀兴奋,反而是惶恐不安,他顿时想到了,自己父子两人这般煊赫,会不会引得某些人心中不满,会不会在大人面前进谗言说小话儿?最终使得父子两人失了信任,惹上灾祸?

连子宁自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很满意自己的算计,也很满意部将们的反应。将众人操控于鼓掌之间,也是为上位者的必修课。

他缓了缓,道:“这些新任命的指挥使,多是你们的部将,待会儿大柱会带着委任状自去,你们,就不用管了。”

众人自是应是。

待众人坐下。连子宁又道:“其实新建的这十个卫,战斗力堪忧,可说是值得商榷。但是本官也没打算立刻让他们上战场!他们的任务,更类似于关内的那些卫所,作为地方守备部队,警戒守护地方!却是又不尽相同!这么说吧!”

连子宁站起身来,走到地图前面,用教鞭在地图上不断的点着,道:“我在咱们新进占据的这片土地上,划了四十个点,这四十个点,大约是每隔百里一个。要么是关隘要塞,要么是土地肥沃,要么是靠近密林边缘,要么就是临近河道,总而言之一句话,都是必须要占领的要津!而这些地方。需要人驻守,本官的打算,就是这四十个点,每个点,派驻一个千户所驻守,由此,就相当于是抓住了这片土地的脉络,能够将其牢牢的控制在咱们手中!”

“当然,这么些大军在外,粮草辎重,每一日每个月的消耗,都是一个极大的数目,若是全部都由镇远府运输的话,且不说咱们支撑得起与否,就算是撑得起,过个十天半月,也要被拖垮了!所以,他们不是单独行事!”

“你们理当也知道,贱民们快来了!”连子宁走回桌子前面,轻轻敲敲桌子,脸上满是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咱们要动的,就是这些贱民!”

众人都露出倾听的神色,他们也不敢不认真,连子宁这会儿说了的话,以后冷不丁就会问起来,到时候若是答不上来,可就是很尴尬了。

连子宁教鞭点在了一个点上:“这里,便是海西女真的东部重镇萨尔浒,靠近密林,可以控制数十个林中部族,各种产出极为之富庶,定然是不能放弃的,在这里,本官打算驻扎一个千户所的兵力。这一个千户所的士卒,吃穿用度,兵甲的更换,林林种种,都需要钱,而且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些,都需要镇远府来供应。你们看,这萨尔浒在这里,距离镇远府足有四百余里,而且中间都是大江大河,密林山脉,除了水路,其它根本难以通行,偏偏咱们水运还不怎么样!而若是要陆路运过去的话,必须要绕路这里,从镇远府北去叶赫城,然后再从叶赫城向东,这样一来,路途就增加到了一千三百余里!”

“这么远的道路,那一个千户所一千七百人的用度,就要至少五千农夫运输,而尚若那个千户所中一年需要的物资价值是一万两,那么在这一千三百里上消耗的粮食,农民所费之工钱草料,就要十倍于此!如此,绝对不是我武毅军所能承担的!而且,若是只在那里驻兵的话,倒是起到了占领的目的了,但是,因为缺乏人力,当地所产根本无法运输,也无法与当地部族融合,就算是占领个一百年,那里也还是一片蛮荒之地,等到敌人杀过来了,把咱们的军队给杀光了,便重新占领了此地,毫无阻力!这样,绝对不成!咱们占了这么大的地盘儿,若是这般经营,非但没有产出,反而会把自己也拖累进去!占领土地,可不是为了这个!而是为了挣钱,为了获得各种物资!”

“随意。为了这个目的!”连子宁微微笑道:“贱民们的用处便在这里,按照我的计划,是千户所配合贱民的模式。每一个千户所,配备一万的贱民!千户所驻扎在某个地方。然后这些贱民便是在附近扎下跟来,种田产粮,捕鱼打猎,上山采参,下河取珠,总而言之,他们一去。不单单是解决了士卒们的吃穿用度的问题,更是可以缴纳大笔的赋税,钱粮,当地的特产山货!而由此,咱们武毅军的钱财,也是源源不断到来!”

连子宁这话说完,便是刻意的顿了一顿。

其他人还在思量着,洪朝刈这个武毅军辖境内所有政务的总办已经是连连点头。赞同道:“大人奇思妙想,当真是让标下叹服,如此一来。一举两得,解决了军兵后勤问题,解决了贱民安置问题,而且当地有兵有民,军民互为照应,互为犄角臂助,则江山永固矣!”

“只是,”他迟疑了一下,问道:“大人,咱们松花江以南的区域人烟也是稀少。大片的良田还未曾开发种植,这些贱民本是要安置在江南的,如此一来?”

连子宁摆摆手道:“这事儿你且不用担心,咱们大明的贱民多不胜数,内地无地少地的农民也是极多,这一次过来的三十万。不过是一个极小的部分而已,之后要迁过来的,更是多达百万。当然我也知道,这百多万人,对于这片土地也不算什么,等这些贱民全部迁移完之后,我会再和朝廷商议商议,多多迁一些人口过来。”

洪朝刈这才放下心来,坐下不再说话。

连子宁也坐下,身子动了动,靠坐在椅背上,保持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道:“这会儿老洪也在,你们这些指挥使们也都在,既然如此,便趁着今儿个把接下来要干的事儿都一次说完,这各个新建的千户所和贱民们要渡江北上的事宜,需要你们多多配合,我把话说在这里,这是咱们武毅军能否巩固在江北统治的大事,若是谁不用心干,莫怪我不客气。”

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还是笑吟吟的,但是话语中的认真严厉是谁都能听出来的。

众人自然是心中一凛,他们知道连子宁的性格,但凡是他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那就是极为的重视,不容轻忽。‘

连子宁又道:“记住,对待贱民,一定要有存住几个心思——第一,就是平等!得让他们感觉到,咱们武毅军这地儿,和大明其它的地方是不一样的,没人瞧不起他们,也没人可以随意的欺负他们,既然他们到了这里,那就是咱们治下之民,和其他的百姓,没有任何的区别!这一点,你们具体实施的时候,一定要注意!”

“第二,便是恩威并施!这些贱民,多是当年张士诚等人部将的后代,在大明被欺负了百年,吃苦那是惯了的,所以,咱们一定不能对待他们有多好,若不然的话,他们会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诸位,太容易得来的东西,总是不那么稀罕了。你们可以瞧瞧咱们的士卒,入伍之前,他们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一点儿油星肉花儿,若是那时候给他们吃一顿肉,定然是把碗底儿都给舌忝干净!可是现在呢?”

连子宁似笑非笑道:“我可是听说,某些部队,吃的红烧肉炸鱼浪费的紧,连白肉也不吃,剩下大半碗直接倒掉!是不是啊?”

连子宁此言一出,当下便有几个卫指挥使身上的冷汗都是涔涔而下。

他们都是自家知自家事,连子宁所说的这种情况,身为卫指挥使的,自然是知道的更加清楚的,本没太当回事儿,却没想到已经传到了连子宁的耳中。这几位心里都是暗暗抱屈,若是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儿就被大人惩处训斥,那可真是亏死了。

所幸连子宁看来也不想追究。

他只是从野奈那里听到一点儿风声所以在这里也只是点一点而已,却没有追究的意思,毕竟这浪费,说大也大,说小那是再小不过了。但是眼下不过是出了一点儿苗头,制止也就是了,万事太过酷厉,便容易失了军心。

似有深意的看了那几个冷汗直冒的指挥使一眼,连子宁一带而过。继续道:“所以,根据这个原则,本官制定了几条政策。”

“第一,自力更生!贱民们到达之后。还不算是很冷,东北密林良多,建造房屋所需的大木,石头,青砖等等,全部是由贱民们自力更生,自己解决。当地驻军不管。”

“第二,耕地自主原则。不具体分配耕地!把贱民们迁移到当地之后,立刻开始着手让他们开垦土地,以为来年之用,能开垦多少土地,就占有多少土地,但凡是开垦出来的,便是属于自己的。官府不予干涉。但是一定要记住一个原则,便是开垦出来的才是他的,而不是随便一圈就成了他的地。这也太过荒谬。”

“第三,征收重税原则。今年已经过了种植的年月,这些贱民们就算是开出来土地,也定然是注定了打不下来粮食的。既然如此,他们过冬需要的粮食、来年种地所需的粮种、农具、耕牛,这些官府都会提供,但是这些,可不是无偿的。从明年开始,之后的三年,他们每年收成的八成。都要交给官府,以作为偿还。三年过后,从第四年开始,税率减少到所产总量的七成!从第十年开始,跟江南地区的一般,减少的五成。”

若是放在以前。洪朝刈定然要质疑连子宁制定这么高的税率,老百姓会不会活不下去,但是经过上一次连子宁跟他说的那一番文官你是国朝最大毒瘤的理论之后,心里便是也透彻了。东北平均每人那么多的地,玉米的产量又是这么高,只要是中间没有那层层克扣,收八成的税还真是不算多。

所以他也是缄口不言。

“第四,便是军政分离。国朝制度,卫指挥使上马管军,下马管民,权势甚大,甚至父子相承,所幸国朝还有些防范之心,没有酿成唐朝藩镇之乱,不过卫所制度也是极为糜烂,最后不得已废除军户制度,重新募兵。既然知道了这些弊端,咱们便干脆把隐患切断。每个千户所驻扎之地,成立一个县,一共就是四十个县。老洪,这段时间你又要忙了。尽快遴选出四十个精干清明的官员来,派驻到地方去,作为县令牧民官儿,统管一切地方上的事宜。至于地方和驻军的协调问题,这县令是直接向总办衙门负责的,和地方驻军互不干涉。但是若是地方驻军有所需求,在其份内的,则要尽力从速去办。反之,若是地方上有什么需要到驻军了,也是这般。”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连子宁心中有些黯然,悄然叹了口气。

他当然知道,这会儿最有效率,也是最容易做出成绩来的法子,就是军政一体,军管民,这样一来,没有制肘,没有牵扯,发展速度自然会变快。而现在搞一个军政分离,驻军和当地官府互相制肘,效率自然而然的级低下来了,而且对于不少事的反应速度也会变慢。但是这是不得不行的一步,否则的话,军政一体,当真是很容易就养出几个割据一方的小军阀出来。连子宁本身就是割据军阀出身,自然很清楚这个道理。

“第五,以工代赈。军队到达该地之后,军营,官府县衙,城墙等等一应都需修建,可动员贱民们为劳工,那些发给他们过冬的粮食,便是酬劳。但是,要记住一点,不得随意打骂甚至杀戮,若是有不法之事,定然从严从重办理。”

众人都听的很仔细,把连子宁说的一一记下了。

连子宁拍拍手,站起身来道:“好了,今儿个要说的,便是这些,大军刚刚归来,还需休整,再次北征的事儿,本官会另行召集开会的。成了,记住本官说的这些,下去之后和老洪他们一起,同心协力,把差事办好。对了,老洪,熊廷弼,你们两个留一下。”

会议散了,洪朝刈和熊廷弼却是留了下来,心中有些诧异,不知道连子宁把他们为何留下。

连子宁起身往外头走去,笑道:“愣着干什么?走吧!廷弼,今儿个我早饭还没吃呢,可要和老洪去你那儿蹭顿饭吃。”

熊廷弼一愣,赶紧笑道:“大人能去,乃是咱们第一卫的福气。”

连子宁呵呵一笑,又对洪朝刈道:“咱们一起去,路上有些话要对你说。”

洪朝刈赶紧点头。

几个人出了会议室,连子宁带着野奈。出了将军府,在一干侍卫的簇拥下,四人缓缓策马向着第一卫的驻地行去。

一路上少见人行,这座不折不扣的兵城之中。便是有些路过行走的,也都是些骑马或者步行的士卒,见到这一行被穿着烂银板甲大红披风的侍卫簇拥的人,都是恭谨的让在路边。

路边经常可见的是大片大片的空地,还都没有建设,不过道路已经规划好了。

连子宁四下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洪朝刈凑趣问道:“大人因何叹气啊?”

连子宁皱了皱眉,道;“东北人口,终究还是太少了。这么广袤肥沃的土地,丰富的物产产出,就是因着人少,才这么落后困顿。”

人口,确实就是制约东北发展的最为重要的因素,现在整个松花江将军辖地才不过是五百来万人。而连子宁现在这片比后世黑龙江省还要大不少的土地,至少可以养活十倍于现在的人口,而偏偏就是没人。

现在还看不出什么来。但是越是到以后,这个问题就越发的严重。没有人,什么都干不了。

洪朝刈宽慰道:“这也是没得法子的事情,大人现在不是已经开始努力向这边儿移民了么?”

“我那是安慰你们的,这点儿人能济得了一时,但是东北这么大,撒下去也就不见人影儿了。”连子宁苦笑道:“不过老洪,这话你放在心里就成了。”

洪朝刈道:“下官醒的。”

“好了,且不说这些了,以后终究有法子。”连子宁摆摆手道:“这次叫你来。是有一桩事要你去做。”

洪朝刈却是没有满口答应,而是小心翼翼道:“下官一定尽力而为。”

“你呀,总是这么小心,且放宽心就是,我能让你办你办不到的?”连子宁笑着点了点他,道:“老洪。我问你,宣传二字,何解?”

“宣传?”洪朝刈愣了一愣,有些模不到头脑,仔细思量了片刻,摇摇头,颇有些惭愧道:“下官愚钝。”

连子宁知道他虽然人头精熟,政务练达,但是却是军汉出身,这又引经据典的学识便差了一些,便也不再追问,而是转向一边的熊廷弼笑道:“廷弼,你是三湘才子,你说说?”

熊廷弼人精儿一个,刚才洪朝刈没答上来,他自然不会这会儿说出来显得自己高明,平白无故的得罪了人,他正要说自己也不知道,却没想到连子宁已经说到:“廷弼,可别跟我装熊说你不知道!”

熊廷弼无奈,只得呵呵一笑,道:“标下也知道的不甚清楚,不过大人既然问了,标下便也说说。”

他清了清嗓子,道:“宣传二字,若是标下想的不差,最早理当是出自《三国志?蜀志?马忠传》:“延熙五年,还朝,因至汉中,见大司马蒋琬,宣传诏旨,加拜镇南大将军。《北齐书?孙搴传》中也说过:“孙搴又能通鲜卑语,兼宣传号令,当烦剧之任,大见赏重。”之后唐曹唐《升平词》之二中有云:“宣传无草动,拜舞有衣声。宋王明清《挥麈后录》卷一中也说道:“二人官虽崇,然止于承进文书、宣传命令,如唐宦者之职。”

他果然是学识渊博,随口一说,便是引经据典,头头是道,连子宁也只知道其中一二而已,却是万不如他说的这么全的。

熊廷弼又道:“所以以标下看来,这宣传二字,理当是有宣布传达、讲解说明、传播宣扬之意,呵呵,这是大人新创的词儿么,却果真是极精辟的。”

连子宁赞道:“廷弼果真是有学识的,这番话说的却是全活了。没错儿,宣传就是这意思。”

洪朝刈也是赞叹不已,连说大长见识。

熊廷弼一开始还以为他语含讽刺,仔细一看,却是内心由衷,也是暗叫惭愧。

连子宁对洪朝刈道:“老洪,这次要吩咐你办的事儿,就是跟宣传有关。”

洪朝刈乃是一点就透的灵性人儿,立刻道:“要为咱们武毅军做宣传。”

“说到了一点儿,但是也不是全对。”连子宁点点头:“我要你选一批人手,这些人不用太多,三五十吧,有几点要求,其一,要忠诚足够,最好是有家世在这里的,和军队有些关联的那就再好不过。其二,要通晓文墨,诗书八股不必多好,但是一定要能写出一笔好文章,能写的那等辞藻华丽,气势磅礴之文章。第三,一定要脸皮够厚,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能的正的说成邪的,能把死人说活这就最好了。”

说完这三点的时候,洪朝刈眼神儿就已经有些直了,一脸的木然,他讷讷道:“大人,这,这是?”

心里想想一个不那么尴尬的措辞,却是怎么着都想不出来。

连子宁笑道:“我还没说完呢,还有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要求!一定要是不能是那等呆书生,要机灵,变通,圆滑,最要不得的就是书生气!更要不得的是死抓着某些自以为是的原则不放。”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洪朝刈,道:“怎么着,老洪,能不能办到。”

洪朝刈一开始也是有些懵,但是仔细这么一乍莫,却是感觉到连子宁提出来的这些要求,说的简直是太精辟了。越想越是绝妙,他心中暗道,若是有这么一帮人替自己说话,那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地位会是怎么样的?

不消说,肯定只有光辉伟大,连坏话儿都没有一句!

他顿时心领神会,郑重的一拱手:“大人防线,下官这就去办,五日,不,三日之内,就为大人您找齐人手。”

“嗯!”连子宁点点头:“把这些人找齐了之后,便成立一个衙门,嗯,就叫宣传部便成,这宣传部,算是一个千户所的编制,设立参赞一名,为千户级别,经历两名,百户级别,大使一名,总旗级别。挂在亲兵营的名下,算作是武毅军的编制。我的打算是,这宣传部,分为对内对外两个部分,仿照军情六处,对内的,称为第一处,主要是负责武毅军和咱们松花江南北辖地内部的宣传,比如说前一段时间阵亡的梁家烈,这就可以大肆宣传一番,以震我武毅军之军心士气嘛!对不对?对外的,称之为第二局,只要是管着向咱们管辖范围之外的地方进行宣传,咱们武毅军现在在大明朝有些名气了,懂得的人知道是能打的,但是这还不够,咱们要做到人尽皆知的程度!这就需要努力了!”

“至于具体的事项手段,我且就不说了,等你找全了人手,便让他们去找石大柱报道,到时候再办!”

连子宁吩咐着,洪朝刈一一应了。

连子宁看向远处,目光便有些飘渺悠然:“咱们大明朝,文官势力乃是有史以来之第一,这天下士子的悠悠之口,能够生生把一个人说死,把一个王朝说垮,把天下最胆大妄为的皇帝也说的不敢越雷池一步。咱们武毅军要行这等大事,可不能让人家想说什么就是什么,得把主动权抓在咱们手里,让百姓们,让天下的士子们,信咱们说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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