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风脸黑得跟包公一样,拖着莫尘出了咖啡馆,莫尘知道这货现在醋意大发,不敢招惹,乖乖跟着。
Colin看人家两口子要和谐了,没自己啥事还是赶紧走吧,省得纪风迁怒给自己定一个知情不报罪,一通电话打到老大那里,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Colin把纪风的外套交给莫尘,挥手溜了,留下莫尘一人面对一头栽进醋缸里正泡澡的纪风。
说纪风无耻还真是便宜他了,只见这货很干脆地揭起自己的衣服,可惜莫尘的脚抵在他的胸膛上,衣服揭不起来,就只露出挂着六块月复肌的月复部勾引人。
莫尘淡淡的瞥某人一眼,打开了喷头。
结果可以预见,当莫尘被纪风抱回卧室,他简直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悔得肠子都青了,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莫尘脚下顿了一下,真想给他一脚,最后还是忍了,这货吃醋的时候智力急速下降,也挺有意思的,还是顺着他吧。
温热的水从两人的头上挥洒下来,很快就湿了两人紧贴的身体。浴室里渐渐雾气腾腾,莫尘的皮肤在水雾中愈发的白腻如玉,薄薄的鼻翼几近透明,旖旎动人,一张一弛间,纪风只觉他离体的魂魄不受控制的被它吸食。
纪风心里直乐,原来媳妇儿是怕自己受伤呀,抱住莫尘狠狠得在他滑女敕女敕的脸上吧唧一口,嘴里却恶狠狠道:“我不管,你说,他亲你哪了,模了你哪了?”
莫尘闻言站在客厅中央不动了,纪风见他慢慢捏紧了拳头,正想问他怎么,莫尘突然一个回旋踢,纪风被狠狠地踢了出去摔在了门上,痛得他说不出话来,莫尘却没有停手,不对,停脚,一脚抵在纪风的脖子上,眼眶都红了,恨恨地看着纪风。
莫尘:我跟他没什么,你不知道?莫尘把纪风推开,这么贴着怎么说话呀,他都能感觉到纪风的小兄弟已经苏醒了。
可是莫尘表达的意思简直太气人,纪风瞪着莫尘,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勾得他心里火烧火燎,偏偏又气得他想要暴走的人儿狠狠咬一口。
可是为毛到最后是自己低声下气的求饶求原谅呢?
哗哗的水浇在他一双修长的手上,根根手指仿佛粘了蜜一般直招苍蝇,纪风看他一双手在眼前晃呀晃的,真恨不得含在嘴里细细啃咬一遍。
纪风心里悔得要死,明明心里不是那么想的,这臭嘴怎么就瞎说呢?
莫尘指指自己的脖子,纪风喵呜一声又扑了上去,瞬间化身为黑夜传说中的吸血鬼。
于是,莫尘就在纪风一个又一个问题下,被纪风从头到脚亲了个遍,简直没有节操没有下限。
纪风一看有戏呀,赶紧把自己月兑光光,也钻到喷头底下,伸手把莫尘捞进怀里,用下面生机勃勃的兄弟去撞小阿尘。纪风咬着莫尘的耳朵:“媳妇儿,为夫这还在吃醋呢,你说这咋整吧。”
莫尘很郁闷,他都没找纪风算账呢这货倒是积极上了。
莫尘心中哀嚎:还来?看来今天确实玩儿过了!
纪风挠挠头,看莫尘换了鞋子,才憋着一张俊脸吼了一句:“整整五年,你们就没有擦枪走火的时候?就没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我不信!”
“看来你是不准备招供呀!”zVXC。
莫尘忍不住白他一眼,这货今天是打算杠上了是吧!正准备解释,不想纪风有嘴贱加了一句:“你还让他抱你,你说,上次他都动你哪了?”
当纪风把莫尘压到洗手台上驰骋的时候,他终于回过味来:“媳妇儿,你这是赤luo果的勾引吧,你小子居然敢跟我玩声东击西?靠!”说着,纪风双手捧着莫尘白腻腻的蛋子拍了两巴掌,埋首吞吐着莫尘的敏感的耳垂:“不过,老公喜欢被你勾引,你每天勾引我十遍我都愿意。”
“你不准备跟我解释一下吗,媳妇儿?”
“承认错误的态度勉强能够接受。”纪风无耻的在莫尘的唇上啄了一口,又咧开一口白森森的牙齿:“那么就从我离开之后说起吧!”
莫尘冷眼看着纪风,手语:他抱我了,模我了,还亲我了!
莫尘甩腿踢了纪风一脚,手语:就你这两下子,你自己说说谁揍谁吧!莫尘忘纪风胯下瞅一眼,你那是软了吗?
莫尘翻着白眼,十遍?能扛得下来吗?
莫尘眨了一下眼,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解释什么?
莫尘脸色一变,当年跟纪风分手后,高嶦很快就出现在自己身边,虽然两人之间清清白白,但是备不住纪风这醋桶胡思乱想啊。
莫尘指指自己的嘴唇,纪风眼眸猛地一缩,埋首就擒住了莫尘的唇。
莫尘不能说话,也不想手语,就那么看着纪风,似乎想用目光把这混蛋凌迟,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那你为什么还护着他,不让我揍他?”
“操,该死的!”
纪风被吓了一跳,回过味来就使劲拍了自己几巴掌,腆着脸讨饶:“媳妇儿,媳妇儿我错了,我嘴臭,我混蛋,我一时鬼迷心窍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你原谅我呗?”
“啪啪”纪风甩手给了自己两耳光,这感觉特么的熟悉了,纪风觉得,他就是犯贱,莫尘不收拾他他自己都觉得浑身不对劲。
莫尘满足的闭上眼,伸手抱住纪风的头,回吻。人给个口。
“嗯!”莫尘低喘一声昂起头,细长的脖子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仿佛仰天清吟的天鹅,性感又勾魂,纪风哪里受得住他这番撩拨,下面高举冲锋枪,恨不得把莫尘就地法办。
两人拉扯着进了屋,纪风一脚踢上门,反身把莫尘紧紧压在墙上,嘴里呼出的气烫得莫尘的脸迅速泛红。
纪风抓住莫尘纤细的肩膀,眼睛钉在莫尘红艳艳的唇上,心底咆哮:“别有事没事勾引我啊,我这正事儿还没办呢!”嘴上义正言辞:“说吧,刚才为什么拦着我?”
纪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本该生气的人是自己吧?这正吃醋发疯的是自己吧?被抓个现行的是浴室那位吧?
这是要翻旧账?
莫尘在纪风腰间狠狠揪了一把,疼的纪风嗷了一声:“你可真下得去手啊,赶快认错,否则我今晚就干得你明天上不了班。”
纪风一手搂着莫尘的腰,一手按住莫尘的脑袋,一边吻一边磨蹭,几下就把两人磨得气喘吁吁,偏偏纪风那混蛋还不依不饶:“还亲哪了?”
是,他心里是不舒服,是在吃醋,但是更多的是自我厌恶,是对自己没有保护好莫尘这件事的深深自责,可是为什么话一出口就完全变了呢?
可惜莫尘不吃他这一套,纪风无奈,伸手就抚上莫尘的腿,出言调戏:“啧啧,我媳妇儿这腿,又长又直,勾死人,看看看看,腿上连汗毛都没有,只看这腿我浑身都软了。”
纪风把被他洗的干干净净的莫尘放进被窝,自己也钻了进去,搂着莫尘的腰,闻着他清爽的味道,纪风这时才有空偷乐。
纪风的贼手还真是模上瘾了,沿着小腿越模越往上,莫尘脸上一红,赶紧收了脚,自己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莫尘一看纪风笑得很是危险,估计这货又想禽兽了,赶紧手语:招什么供,你不是都知道了吗?Colin没有说清楚还是你有什么不明白的,问吧!
纪风在莫尘红肿的唇上狠啄一口,腰上重重一顶,莫尘被他顶得惊叫一声,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纪风十分满意莫尘的表现,邪笑道:“敢怀疑老公的实力?哼,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莫尘认命的单手给他披衣服被他一手挥开:“不穿,冻死算了,我冻死了你就跟那只大蟑螂双宿双飞吧,我眼不见为净。”
“媳妇儿,我真错了,我心里不是这么想的,我就顺嘴一说,不是,我那是气话,其实我就是气我自己,一想到这几年是高嶦陪在你身边我就嫉妒,就心里泛酸,你原谅我吧,我知道你跟他什么事都没有,真的,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不信你看!”
莫尘刚月兑完,纪风呼啦一下推门进来,咧着嘴:“媳妇儿,咱们来个鸳鸯浴如何?”
纪风“嚯”的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嘀咕一句:“不行,这事儿没完!”然后几步跨进卧室,抄起睡衣也跟着进了浴室。
一个澡洗得热火朝天也真心不容易,纪风那货纯碎一傻帽,完全被莫尘牵着鼻子走完全不知,一腔冲天悲愤外加滚滚醋海,酝酿了半天,结果莫尘只动动手指头,这货就自动投降,乖乖匍匐在莫尘脚下,把媳妇儿从头舌忝到脚,舌忝得迷瞪瞪的一发不可收拾。
莫尘:你想怎么样?
纪风只穿着毛衣,浑然不觉得冷,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你说他冷不冷?
大蟑螂终于走了,走得他妈简直太有道理了,太大快人心了,纪风一个人咧着嘴傻乐,心中欢呼的想放声歌唱。
莫尘沉沉睡着,他的睡姿一向老实,一动不动,跟他的人一样自律。纪风把他怎样揉进怀里,他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紧紧的偎依着纪风的胸膛。
刚刚被纪风狠狠疼爱过,他的脸色晶莹红润,肌肤似乎一掐就能流出香甜的汁水来,纪风在莫尘诱人的红唇上印下一吻,媳妇儿太勾人,走了一只蟑螂,说不定还会招来一只苍蝇,真得看紧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