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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痛着爱,爱着痛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接近,莫尘觉得他的心脏似乎就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不,不会是他,肯定不会是他!

莫尘紧紧盯着楼梯,眼神冷漠,内心激荡,强自镇定着。

两人的视线隔着客厅撞在一起,莫尘今天穿得很正式,一套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把他的身形衬得更加的颀长。

纪风就跟个侦探一样暗中模清了莫尘的活动路线,每隔几个月进一次首都,以解相思。

纪风还没动,莫尘却行动了。

莫尘一动不动,掌中是纪风还带着余温的精业,他也痛,那精业就跟剧毒一般,从掌心沿着经脉瞬间就沁入了心脏,如果不是那浓得化不开的嫉妒怨恨支撑着他,他会痛得发狂发疯。

原来只有自己在期盼在等待么?

莫尘却手语道:你来干什么?

纪风眼神暖得能沁出蜜来:“阿尘!”

僵持了一会儿,纪风适应了剧痛,他在被子里勾起了唇,只要莫尘还要他他就该窃笑了,痛点怕什么,他说要他的命,他纪风也二话不说就从莫尘家的阳台跳下去。

他的眼神是那么冷,纪风突然就感觉如坠冰窟,会生生冻死一般。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纪风,我不会放手的。你……”

纪风把脸埋进被子里,腰间猛地腾空,他被莫尘摆成跪趴的姿势,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羞耻,委屈……纪风闭上了眼睛……

纪风愣了三秒,他以为莫尘刚刚扑上来是准备揍他的,那眼中的凶狠吓得他差点就准备溜了。

纪风浑身冰冷,他觉得他已经够低声下气,够摇尾乞怜了,但是这个人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他纪风有那么不可饶恕么?有那么天怒人怨么?为什么现在他们每个人都不待见他呢?

陌生却处处透着亲切的房间,房间里到处弥漫着那个人熟悉的味道,只是不见那人。

十分钟后,莫尘又风风火火的回来,手里提了一袋子药。见纪风没有醒来的迹象,就去浴室拧了干净的热毛巾。

莫尘的眼神锥子一样深深的扎进纪风的心里,那满是厌恶和愤恨的眸子分明在质问,在怒吼。

纪风愣愣地看着那扇关上的门,心底心绪翻涌。

“阿风,你怎么一直都不接电话,你在哪呢,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莫尘用一条腿分开纪风的,骨节细长的大手沿着紧实的腰线一路往下,划过紧绷的小月复,穿过茂密的草原,一把握住了纪风的昂扬。

莫尘,你要自欺欺人到何时?

两人都一动不动,仿佛卡带的单放机,尴尬的僵持着。

疯了……疯了……

那个温暖的莫尘呢?

莫尘就跟疯了一样,在纪风身上肆意的发泄着,占有着。一条条血线沿着纪风的大腿内侧流进了被褥中,莫尘完全没有发觉身下的纪风已经渐渐不支。

纪风仿佛看见他的灵魂在莫尘的眼中灰飞烟灭,他觉得他不该这么冲动,还是应该偷偷看着就好,如果撕破脸,他该怎么办?

刚解决了包子和粥,纪风舒坦得直哼哼,沙发上裤兜里的电话却突然响起,纪风打开一看,果然是陆玲。

阿尘是什么意思?

莫尘也不好受,仅仅只进了一个头,分身被纪风的后雪卡得死紧,疼得他直吸气,进退不得。

纪风的心疯狂的跳动着,擂鼓一般,他双眼含泪,紧紧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孩。

纪风的牙关大开,莫尘的火舌一路攻城略地,粗暴的扫过纪风温热的口腔内壁,扫过牙龈内外,卷着那不断往外涌的津液贪婪地吞进月复中。纪风的舌尖难耐的摇摆着,最后也被一并捕获,吸吮的声响撞击着两人的耳膜,催情剂一般,激情一点就着。

可是,他们有他们的顾及和尊严,于是,误会,伤害,受伤,疏离,他们不再十六岁,在对方心里,他们却还停在十六岁那年,时间并没有冲淡恨和怨,更没有淡化爱……

莫尘淡漠的眸子一深,突然就扑了上来,把纪风吻了个结结实实。

莫尘面无表情,在那么激烈的热吻下气息没有丝毫的紊乱,似乎无情无欲。但是他没有停手,他把纪风的内库一把褪到腿弯处,盯着纪风已经笔挺的分身看了几秒,然后再一次俯身把纪风压在了身下。

纪风狼狈不堪,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啊啊啊呀呀呀……”

纪风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除了迎合却不敢有任何动作。这一刻他等得太久,哪怕为此让他下地狱,他也甘愿。

“不,阿尘,求你别那么看我。我……我没有跟陆玲再发生关系,真的,我只爱你。”梯子身冷。

不对,他还是不理我,却也不再赶人,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厚着脸皮留下?

纪风抬头在莫尘的房间四处看了一下,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大宝,纪风伸手就拿了过来,挤了一坨,反手涂在两人的教合处。

“你厌恶我是吧?嫌我脏是吧?觉得我配不上你了是吧?阿尘,我他妈还就赖上你了。我管她陆玲是死是活,我管你怎么看我,我还就赖上你了。”

平日里纪风只敢想象着莫尘的样子,回味着当初的激情自己撸,现在宝贝就被爱人握在手里,这刺激那简直是不言而喻的,很快纪风就痉挛着射了莫尘满手。

莫尘扔了手上的袋子,粗暴的一把推开了纪风,咖啡洒了一地……

而莫尘似乎把自己完全封闭起来,不看不听,不闻不问,却做不到不想不念,不爱不怨。

只见那位柯老双手比划道:“莫尘,我的心理康复中心欢迎你随时来,那里有很多患者,不仅有聋哑人,还有很多心理不健全者,你的专业技在那里能够得到充分的提升。”

“阿尘!”

心那么那么痛,经过五年的发酵,爱与恨膨胀到了极限,这个人为什么要出现,他还没来得及忘记他为什么要出现?

“阿尘!”还沾满晴欲的嗓音颤抖着,这个名字怎么就那么锋利呢,把那颗已经不知道是该麻木还是该死掉的心划了一刀又一刀,纪风连呼吸都痛。

枕头上仿佛还残存着他的余温……

可是,那血已在床单上开出了一朵绚丽的红牡丹,那么刺眼。

食物的香气钻进纪风的鼻腔,更饿了。他打开餐盒,笑了,里面是他最喜欢的水晶包和皮蛋瘦肉粥。

莫尘起身,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这些年跟穆一凡学了几个菜,勉强还能下咽。

“阿尘,你答应过我的,不管我怎么犯浑你都不会不管我,不会放弃我的,是吗?”

咖啡店的伙计说的对,纪风很帅,越来越帅。他的肤色仍是健康的小麦色,脸上的线条也更加的迷人,他的五官此刻被忧伤和痛楚晕染,他的眼睛写满了思念,他是一个忧郁的绅士。

高中剩下的一年半,莫尘完全当纪风空气,哪怕是迎面碰上,也仅仅是错肩而过,就连淡漠如水的眼神也没有,整整五年,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

纪风想要逃了,他不在乎卑微,但是他怕他跟莫尘之间真的陷入万劫不复,那会要了他的命,所以,他必须逃,逃得远远的,不再让莫尘看见。

莫尘忙手语:谢谢柯老,莫尘一定去。

不赶我走了么?

没有柔情,没有蜜意,没有扩充,他扶着他的**就着那点白浊就猛地刺了进去。

“你喜欢男人,你这个哑巴……你这个BT。”

莫尘攥紧手中的袋子,木头桩子一般任由纪风火辣辣的吻重重地落在他的眼上,脸上,唇上。

终于,上大学了,莫尘和穆一凡如愿考入了北大,而纪风则被陆玲家里逼着去了大连。

“我……我来北京有点事,就来看看你。”

掀开被子,纪风的后雪一片狼藉。红白相间的从小xue里流出来,有些还粘在股缝间,大部分凝结在床单上,刺得莫尘瞳孔猛缩。

院长道:“莫尘呀,你以后可得跟着柯老好好锻炼,广大的聋哑朋友需要你。”

他不相信莫尘真的绝情到底,他不相信整整五年过去了,那让他绝望的眼神会再一次出现。纪风看着莫尘的眼睛,感觉自己卑微进了尘埃里。

莫尘也在心中质问:“你还来干什么?叙旧?再续前缘?”

纪风挂断电话,刚刚的好心情……没了!

是吧?

院长是个和蔼的老人家,看见莫尘进来,忙把他招呼过去,指着一个学究模样的老者道:“柯老也看过你的论文,对你赞不绝口,我想你们可以成为忘年交。”

错过了啊!是真的错过了啊!

还没睁开眼,昨晚的记忆蜂涌而至。

阿尘,这是他的男孩,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眉眼,他心心念念的男孩啊!

渐渐的,莫尘感觉不那么紧了,纪风回头看着他笑了一下:“阿尘,来吧,没事!”

本来是要出国的,纪风抵死不从,陆玲再次退了一步。

莫尘看着纪风的指头一点一点抚平那些皱褶,眼眶又酸又涩,渐渐就盈上了一层水雾。

急匆匆追过来的纪风就这么撞进了他冷冷的眸子里,满身的热情瞬间被他眼中的寒意冻结。

到最后,纪风也趴在被子里嚎啕大哭,哭他们脆弱的爱情,哭他们的错过,哭他们的遗憾。

天知道他有多怀念这个味道,天知道他偷偷梦了多少遍。

两人大眼瞪小眼,画面被定格。

他一路追过来,满脑子都是莫尘,却忘记了该如何面对。

谁的渴望更浓,谁的心更苦,如果能当场剖开多好!

五年了,纪风以为他还会继续痴守,继续心痛。

纪风以为心跟着身体都得到了救赎,他睁开眼,准备帮莫尘弄出来,却不曾想,他意乱情迷的眼眸倒映着的是一身冰冷的莫尘。

莫尘带着纪风,一边纠缠着一遍向卧室移动。他的双手卷起纪风的毛衣,拉开里面的衬衣,在胸前一阵揉捏就奔向了皮带,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卧室门口躺着纪风的西裤……

两人身下一片狼藉,脸上泪痕犹存。

纪风在心底问候着:“阿尘,你还好吗?可曾想我?”

莫尘起身,站在床边,到现在为止,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也没少,整整齐齐,根本就看不出两人已经大战了一番。

做完这些,莫尘月兑了衣服掀被上床,在纪风的唇上印下一吻后,把头放在了纪风的肩膀上……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他十六岁生日纪风带给他的震撼和耻辱。

他怎么会伤害纪风?

认错人了吧?

上了一天班,急匆匆的赶回来,又累又饿……莫尘换了鞋直接进了卧室,衣服也没换就把自己摔到了床上。

纪风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眼睛似乎能喷出火来,就算要覆灭,那也该两人一起吧!zVXC。

见莫尘要进屋了,纪风疯了似的冲上来,一脚插进门缝挤进了屋,然后一把抱住了莫尘。

莫尘急匆匆地赶回研究院,会议已经结束了,现在一群人正在寒暄。

“陆玲,已经够了吧?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他吻得那么的急促,那么的动情,但是,莫尘脑子里的画面却是yi丝不gua的陆玲紧紧抱着同样yi丝不gua纪风的腰。

莫尘开门进来,手上提着餐盒,还冒着热气。

纪风躲在暗处偷偷看着,他最喜欢的就是莫尘领奖的时刻,那时,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哪怕他今天忙得团团转,哪怕使劲去忽略,躺在床上,昨日的疯狂还是齐齐涌进脑海。

“阿尘,你别怕,我保护你。”

纪风看了看墙上的钟表,都快十一点了,他可以理解为阿尘是专程回来给他送饭么?

莫尘伸出食指,轻轻的探进那个还有些松弛的小xue。被外来物侵入,纪风在昏迷中皱了皱眉头,小xue像害羞的小猫般往后缩了缩。

纪风难耐的惊叫出声:“啊……嗯……”双手却紧紧抱住了莫尘的头,跟虾子一般拱起了身。

当两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一切就再也假装不了了。

“阿尘,你长的真好看,是个女孩子的话我就娶你做老婆。”

他突然探身把掌中的白浊悉数抹在了纪风的臀缝中,纪风浑身一震,又愣住了。趁着这空档,莫尘抓过他的肩背,把他面朝下按在了床上。

但是这些跟他莫尘有什么关系?

吻,铺天盖地的砸来!

莫尘已经被嫉妒和怨恨蒙了心智,他什么也不想,只想彻底占有这个男人,这个他爱得心都碎了的男人。

纪风下床,后雪传来的刺痛清晰的宣示着两人昨夜的激情,纪风看了看身上的睡衣,嘴唇勾了勾。

等莫尘终于停下来,纪风已经昏迷。

C和F衔接的那么紧密,紧得让人嫉妒。

“唔……”纪风把撕裂的巨痛埋进被子里,浑身发抖。

莫尘眼底的惊讶飞速流逝。

他们一边流泪一边**,那被深深掩埋的爱情在火热的激情中再度发芽。

莫尘看着纪风惨不忍睹的后雪,趔跄着倒退了数步。

后果可想而知!

莫尘疯狂的律动着,两人就像两只绝望的野兽,被逼进了绝境,没有出路,只有双双赴死。

莫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换鞋进屋,把手上的餐盒放在了餐桌上,然后从纪风身边侧身进屋,拿了一个文件袋,又出了门。

“阿尘,阿尘,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打我,你干我,你怎么折腾都行,你别这样,求你别这样。我会心痛,真的很心痛,呜呜呜……”

两滴眼泪同时从两人的脸上滑落,莫尘抓住纪风的腰,疯狂的律动起来。

“阿尘,我错了,我错了,一开始就错了,阿尘,我不该逃,不该丢下你,我错了!”

莫尘眼眸深了深,随即火热的吻划过纪风坚毅的下巴,划过他性感的喉结,一口含住了胸前的一点,狠狠地吸吮,扯咬。

莫尘把小xue里面清洗干净,用热毛巾擦拭了纪风的,轻轻的给撕裂的伤口涂上消炎药,然后小心翼翼的换了床单,给纪风换上他的睡衣。

重新接受我了么?

那个顶着太阳打球的男孩被陆玲变成了绅士!

纪风猛地坐起身,后雪立刻传来尖锐的痛楚,不,不是梦!

莫尘记得,纪风小时候总不喜欢剪指甲,一双爪子的指甲缝里黑乎乎的,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帮他剪指甲,这个习惯一直到他们十三岁。

可是,他已经走了……

莫尘点头,他终于找准了他在这个社会上的位置。

那边顿了一下,接着陆玲就发飙了:“你什么意思?你不回来了?你跟莫尘在一起吗?”

下班回到家已经六点了,屋里没开灯,静悄悄的。莫尘站在玄关处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胸腔再度空了。

“阿尘……”纪风动情的低叫,隐含哽咽。

莫尘转身,掏钥匙,开门,没有寒暄的打算。

有的人,不能爱又忘不了,只能靠时间去淡忘,五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直到闭上眼,总能解月兑吧!

两人个头旗鼓相当,纪风体型略显健壮,他们就像两头狼,撕咬着,纠缠着,哪怕是被莫尘咬得鲜血淋淋,纪风却死也不愿意松口。

莫尘似乎没有耐心月兑纪风的衣服,草草的把衣服推上胸膛,纪风脖子上带了五年的链子蹿进了莫尘的眸子。

他一只手抓着栏杆,一只手拿着大衣,上身是黑色衬衣套着灰色线衣,是黑色西装裤,脚上是黑色皮鞋。

是他主动来招惹的,自己好不容易爱上了,陷进去了,他却那么轻易的就给自己定了罪。

这个吻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和温情,莫尘浑身散发着怒气,啃得纪风又麻又痛。

莫尘无动于衷,手上机械的撸动着,越来越快,撸得那根敏感的女敕肉都快秃噜皮了,纪风咬牙忍着,生怕一呼痛莫尘就会一脚把他踹下床,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三秒过后,纪风心中狂喜,立刻捧着莫尘的脑袋加深这个吻。

纪风是被饿醒的,这一觉睡的真沉,整整五年了,他似乎是第一次睡得这么爽。

莫尘突然嘶吼起来,那带着泪的单音节被他的喉咙碾磨成粉末,让纪风的心鲜血淋淋。

此时此刻,原来只有自己动情么?原来只有自己渴望么?

怎么会那么冷?比北京的夜晚还要冻彻心扉!

阿尘,阿尘,阿尘,纪风心中疯狂的叫着,私密处在莫尘的掌中阵阵颤抖,那一股热一团火,那久违的块感让他感动得想要流泪。

纪风双眼大睁,他懂了,却没有动。

莫尘做得很绝,自从上了大学就很少回家,就算是回家也会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整三年,他想尽办法不见纪风,不知道是在惩罚纪风还是他自己。

“阿尘,我爱你,爱你,爱你!”

他急促的喘息着,解开皮带,连裤子也没月兑就掏出了早已沸腾的**。

鼻息间全是记忆中的味道,纪风死活不愿醒来,唯恐只是黄粱一梦。

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纪风赶忙甩着别扭的步子跑出去。

“我过几天回来!”

莫尘把纪风放到床上,扯过被子盖上,提上裤子转身冲了出去。

所以,三年来,这是莫尘第一次见纪风。

手语: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纪风僵在楼梯拐角,还保持着上楼倾身抬腿的姿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心脏似乎被放进了绞肉机里,绞得都快成肉末了。

纪风的手指沾满了凉凉的乳液,轻轻按压着花蕊的皱褶。他的指甲修得短短的,指头蛋子圆圆的。

纪风就跟饥渴了几千年,捧着莫尘的脑袋一通狼吻。

刚出房间,敲门声响起,莫尘听见,他那颗心又复活了。

他几步跨过去打开门,纪风正咧着一口白牙看着他,一如五年前!

莫尘一把把他拉进屋,关上门,火辣辣的激吻迫不及待的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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