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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八十二章 痴难了重温昔日欢 情更贞传授生意经

第83节第八十二章痴难了重温昔日欢情更贞传授生意经

婉娇的心情渐渐好起来,似乎已经忘了平儿的事,心里只有子昂了。给子昂当小工时,手指不慎被倒下的砖砸一下,疼得边叫边甩手,就差哭出来。他的心更疼,一跃过来帮她揉手,又将她疼的手指含在自己嘴里。她很欣慰,竟顿时感觉手不疼了,忍不住用另只手去模他英俊的脸。头天晚间,他在这所房内又梦到了她,梦见在为她画人体。她**优美,面带微笑地侧躺在一张红毯上。他受不了了,扑过去亲吻她的全身。

这时她的手一触模到自己的脸,他浑身的血又好象沸腾了,脑子顿时一片空白,梦地将她搂在怀里道:“我想画你。”边说边和她脸贴脸。她也紧搂着他,急促地喘息道:“我是你的,你咋都行。”他又狂吻她的嘴。

正互相亲吻着,忽听屋外有工匠说话声,忙都松手。子昂开门出去,见两个工匠在不远处寻找什么。子昂上前问:“找啥呢?”一个工匠说:“矩尺找不着了。”他的心在婉娇身上,漫不经心道:“好好找找吧。”便又回了屋。两工匠在房前房后找,他俩在屋里便不敢再亲近,又接着干起活来,不时地互看对方笑,透着那种渴望。他还时不时亲她一口,令她十分开心。

当天夜里,各屋都已熄了灯,只有子昂住的屋里还亮这油灯。婉娇也没有睡,悄悄地进了他的屋,这是他俩事先就约好这时幽会的。

她这时换了件红色旗袍,显然也化过妆,整个人更加鲜艳娇媚。上个月,他考虑香荷肚子大了,先前的衣服都穿不了,就把裁缝领进家,给香荷量身作件宽敞的粉色缎面锈花衣服,又给津梅做了豆绿绣花件旗袍。这时他又想到山里的女人们,出了自家门,便带裁缝进了山,给每个人都量了件旗袍。玉莲、丽娜也都给做了缎料新装,但都是斜襟薄衫。

子昂早已拉上了窗帘,惟恐露出一点缝隙,这时见婉娇进来,一边插上门栓一边问:“丽娜睡了?”她说:“跟香子在一块儿呢。”说着扑进他怀里。他抱起她,又亲了一通,才将她放到已经铺好的褥子上,月兑去鞋袜,端详抚模她的脚。她的脚也秀美,他说象西洋油画中维纳斯女神的脚,虽不如香荷的那么白皙,但却更透着诱人的俏丽,忍不住要去亲。她忙推他说:“哎呀,忘洗脚了。”他忙去灶房。

锅里的清水还很热,是他刚才洗身子、洗脚没用了的,也想过要为她也洗脚,就象给香荷洗脚一样。兴隆客栈和她到一起时,毕竟是他的初夜,尤其担心被鲁荫堂捉奸,便只顾着**的满足,对她的秀美的身子好像没能尽情地欣赏,自然也没机会为她洗脚,现在他不但要象给香荷一样洗脚,还要毫无顾忌地欣赏她、她了。

他为她洗着脚,感觉和香荷的不一样,香荷的细软,她的却显得挺拔,觉得里面更充满着魅力。为她洗过脚后,他又亲吻她的脚。她显得兴奋,搂住他撒娇道:“快画吧。”

他放开她,将放油灯的木架移到能照到她全身的一米多远处,又去支起画夹。再回身看,她正侧身躺在褥子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越发被她的媚气所迷,浑身的血液在涌,身下那里也在膨胀。

他已很久没有和香荷正常办房事了。随着香荷肚子渐渐隆起,她更担心因为房事而伤到胎气,继而误了周米两家抱孙子的大事。有时见他实在憋得难受,才允许他进一次,但条件是动作不能大,时间不能长,每次都没到他快感时,她就不安地推他道:“好了。”直到她害怕得要哭了,他才不情愿地出来,涨得个头明显比婚前还粗壮。这时他总是忍着火烧般的涨痛,又想起和婉娇那夜激情,和芸香那次互模**。还想想象过文静、金瑶分别被表哥和齐龙彪月兑光衣服,心里便又隐隐地痛起来。

这时他竟不敢正视她的娇媚,心象当时和她在客栈里办事前一样剧烈地跳动,却故作镇静地说:“可以月兑了。”她看着他,又撒娇道:“你月兑。”见他犹豫,她又说:“害啥羞呀?又不是头一次。”他这才上前为她解扣月兑去旗袍,露出红肚兜和红短裤。当她的丰满秀美的**再次展现在他面前时,他兴奋得头又昏了一般,身下也滚烫地膨胀起来,便忘情地将脸贴在她丰满的**间,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吸吮着连连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说着一只手模到她滑润的,更加抑不住心中体内的**,忙也亮出自己健美的**,一同颠鸾倒凤起来。

婉娇不再图名份了。虽然她曾想让子昂先娶个黄花姑娘,然后再视机成为他的妾,但她看出他挺惧怕米秋成。她不想难为他,且不说香荷多么出色,单凭自己又在妓院待过,即使子昂愿意,他父母也定会嫌弃。眼下她虽然觉得对不住香荷,但米家对她们也很无情。她也不完全是报复米家,是子昂太让她割舍不下,她只求子昂能把疼偷偷分给她一些。

子昂与婉娇重温旧梦前也经过一段思想矛盾。所以决定重温旧梦,不仅仅是对香荷禁房不满,就是不禁房时,也不如和婉娇在一起快感尽兴。他需要婉娇,他也知道婉娇需要他,他要长此这样将她金屋藏娇,与香荷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里。

此后,子昂只要住在山上,便夜里偷偷与婉娇睡在一起,**过后也不想睡,互相搂着说起悄悄话,说的多是以后怎么做生意。生意方面,她显然比他懂得多,就帮他出了许多主意,连日后在山上养猪、养鸡、开豆腐坊和在镇里开油铺、肉铺、馃子铺都想到了,说:“光开油坊、磨坊才能挣多钱?咱得多养猪。我给你算,一头猪咱就打卖二十块大洋,一百头就是两千块,一千头就是两万块!两万块再换成票子呢?这样才能赚大钱!”他很感兴趣,但还是心里没谱,说:“钱是不少,可咋养那些猪?”她点他一下脑门道:“这会儿咋就笨上了?你不要开油坊和磨坊吗?到时得出不少豆粕儿、苞米糠,一般都卖给养猪、养鸡的,咱要养猪、养鸡,这些东西就都不用买,再参些猪食菜,能养不少猪和鸡呢!养猪也不用咱自个儿养,花钱雇几个人,每人每月给五块大洋就不少,肯定有人抢着干。到那时,就打咱的豆子、苞米都养猪、养鸡了,那榨出的豆油可就是白捡的。要为了卖豆油,那咱卖猪肉的钱就是白捡的。”他恍然而兴奋,捧着她的脸道:“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咋这么会做买卖!”她说:“你姐夫活着时,别的不行,算这个,他可在行了;我都和他学的。也没特意学,一个妇道人家,学了也没啥用,没想今儿还用上了!”他搂着她说:“那我可托你的福了!”接着又说:“这样,以后你就是山庄的大管家,我就跟着你吃香喝辣的!”她愉快地撒娇道:“那你是大当家的。”他说:“也行,咱俩分工,你管内,我管外,你是大管家,我是大当家。”然后搂着一起入睡。

婉娇给子昂的开心远比香荷多。颠鸾倒凤时,她在他怀里娇媚得让他激情迭起,和他谈生意时,她就像个先生。那夜,他俩又唠起银圆的事。子昂说砖场老板管垚能帮他兑换很多银圆,一块银圆兑一百二十元绵羊票儿。婉娇说:“绵羊票儿和银票儿差不哪去,我那时帮你兑是一百一,在牡丹江是最高价了,换别人,我连一百都给不上。”他故意问:“为啥给我那么高?”她又用手指点他脑门道:“小傻瓜儿,稀罕你呗!都稀罕得不行了。”他笑问:“咋不行了?”她又将脸贴在他胸肌上撒娇道:“别乱问。”但还是说:“晚间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你。”他把她搂得更紧。

沉静片刻,她又说:“这么说大洋涨价了?你说那人能不挣你钱?挣你钱还这么高?”忽然看着他问:“你啥时去牡丹江?”他问:“啥事儿?”她说:“我给你找个明白人儿,他能告诉你现在黑市上的准价儿。他姓施,真名不知叫啥,都叫他施大洋,专门在黑市上倒动钱,跟老何是朋友;老何就是跟着他干的。”他问:“那我咋找他?”她说:“他家在街里开百货店,叫什么益百货店,说是挺大,一打听都知道。你去了就提老何,说老何活着时跟你说的。”他说:“这事儿我还真得弄准了,咱那些大洋要都兑,少一块那就得丢不少。等咱把房子都盖好的,我去一趟,不光是兑钱的事,我还想去懿莹家看看。”她看着他问:“还惦记懿莹呢?”他说:“懿莹当初对我是真心的。你也尽力了。她没成我媳妇儿,不是她的错,我一直感激她。她家现在这样儿,我就想替她照顾她家人。”她笑着问:“我问你,你要见到懿莹咋办?”他叹口气道:“也不知能不能见到,他跟景祥去投救**了,现在是同盟军了,都是抗日的,可不知他们现在在哪。”她惊讶道:“是吗!你听谁说的?”他说:“和景祥一伙儿的。你别问了,这事儿和你没关系,日本人正抓他呢。”她觉得他是不信任她,样子有些委屈地说:“我不能乱说呀。”他看出她的心事,说:“跟你说也没事儿,问题我答应人家了,不对任何人说。好姐,别生气,噢。”说完吻她一下。她被哄得孩子般地笑了,撒娇道:“那问懿莹行吗?”他说:“那没事儿。”她说:“我是打比方问,假如你要见到懿莹咋办?”他明白她的意思,说:“那还咋办?认她做妹妹。”她撇下嘴说:“我不信,你那会儿为她死去活来的,现在说是妹妹,就能真是妹妹?我看你也就嘴上认,心里不带认的。你还认我是姐呢,现在姐让你欺负了。”他不介意,笑着点下她鼻子说:“我可是你教坏的呀!”她撒娇地捶打道:“你才坏呢!芸香都让你带坏了,要不我看得紧……”他打断她说:“谁让你总和鲁荫堂在一起,我的心都要碎了。”她一愣神,但随即眼里露出感激之情,又将脸贴在他胸上,轻声道:“这我真没想到。”接着又娇声道:“你别生气,我跟他也是被强迫的;谁都不敢惹他。不过他挺会疼人的。”又抬头对他撒娇道:“那也赶不上你!俺知足了,随便哪天两眼一闭俺都不亏啥了。”他一把搂紧她,嗔怪道:“别瞎说!”她在他怀里继续说:“下辈子当牛做马俺也要报答你!”他将她搂得更紧,说:“没有下辈子,就这辈子,你和香荷一样,我会永远疼的!”她象只乖猫儿似的往他怀里拱,恨不得钻进他体内,然后静下来,什么都不说,不多会儿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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