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节第六十一章女抗日林中被熊辱金顺姬被俘入婬窝
金顺姬家住朝鲜会宁,家有父母和两兄一姐,一直靠租种水田为生。本来生活还算过得去,但自日本侵略军占领朝鲜后,打下的粮食还要为日军供口粮,甚至补给日本国内。国人多次举行针对日本侵略军的暴动和起义,但均被残酷镇压。她的祖父和大伯就是在农民暴动中被枪打死的。后来日本军方改组朝鲜政府,以民政代替军管,并允诺说,只要朝鲜人放弃**运动,就给朝鲜一定自治权。然而这个自治权并没使百姓的生活改善,冬天一过,他们每天都要靠野菜补充粮食。日本侵占中国东北后,朝鲜人种的粮食还要补给在中国参战的日军,这使朝鲜国内的粮食更加匮乏。许多朝鲜男人为了吃饱饭,只好穿上日本侵略军的军装,扛枪到了中国,当起二鬼子。
顺姬的两个哥哥也被征了兵,可就在当晚,父母带着她和两个哥哥进了山。这时他们才知道,父母都是抗日游击队的秘密联络员。就这样,她和两个哥哥也参加了抗日游击队。在游击队里,她负责照顾伤病员,为伤员端水送饭和换药喂药。入队没几天,她又随队伍从山里越境到了中国吉林,同在中国的朝鲜抗日军一起作战。
入春的一日,她正为前线下来的伤员包扎,队伍下达命令全部后撤,原来日军又调来重兵围剿他们。因为伤员有十多人,其中有需要扶的,还有需要抬的,自然行动不便,队伍让两名男战士和包括她在内的五名个女战士带着伤员向北隐蔽撤,主力部队则边打边向西撤。
日军果然跟着主力的枪声追去,可这支伤员队伍却不知该怎么走了,朝着主力撤退的方向走,怕撞上追赶主力的日军,往日军追来的方向走,又怕日军还有后续部队,便继续向北撤。原想大绕一下再与主力汇合,可再穿过一片山林便不知道自己在哪了。这时他们就想走出林子,可一连走了两天也没有走出大森林,都已累得筋疲力尽。
这日早晨,他们将身上仅有的一点干粮分吃了,然后继续寻找山林出口。她正跟着往前走,忽听落在后面的一个女战士大声喊叫,回头一看,见是一只大黑熊将一个女队员扑倒。
一个轻伤员举枪要打,被另一个轻伤员拦住,说:“别开枪,跟前有鬼子,会把他们引来的!一起围上去!”大家便端着枪和木棒扑了上去。黑熊这时正在用嘴撕扯那女队员的裙子,已经扯下了一半。大家一起将手中的家伙抡在黑熊的背上,可黑熊没被打倒,放下女队员,霍地站起来,一掌拍在一个男队员的头上。这男队员顿时倒地士捂脸大叫,鲜血从他的两手间涌出来了下来。大家惊呆了,都不由自主地闪开。黑熊没再继续追,又扑向那个拎着裙子要逃的女队员。女队员露着半截光亮的臀部边喊边挣扎,再看那黑熊,骑在女队员的身上,居然做着交配的动作。周围的队员谁都没想到会有这一幕,黑熊居然也会女人!
一个男队员受不了了,举枪就放,“嗙”的一声。枪声传遍了寂静的山林,树上的群鸟被惊飞,几只梅花鹿和山兔惊慌地窜向深处,而一只狍子却愣在那里,竖着耳朵朝响枪的方向看。熊瞎子后背中了弹,却依然没有倒下,又嚎叫着站起。就这时,男队员的枪又响了,子弹从熊瞎子的眼睛穿进去,那只傻狍子这才拼命地向深处逃去。
婬兽终于倒在地上不动了。一个也穿朝鲜装的女战士正为那个被熊抓伤的男战士包扎眼睛,顺姬则急忙为被熊侮辱的女队员整理了衣服和裙子,见身上也有被抓的伤,忙为她涂药。被辱的女队员既惊又羞,抱着顺姬痛哭。那个开枪的男队员很乐观,过去用刀先割下婬兽的生殖器,又开膛破肚取出熊胆,然后用树叶包好,一边得意地笑,一边揣进衣兜。另一个队员担心地问:“跟前儿能不能有鬼子?我怕鬼子听到枪声追过来。”开枪的队员说:“咱们已经翻了几道山了,鬼子早该没影了!刚才开枪也是不得以……”他显然想说被辱的女队员会被,但见受辱者还在哭,忙将话咽了回去,笑道:“没事儿,今天咱就来个大报仇,吃了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说着地去拣来干柴,架起一堆半米多高点着,又从熊身上取下一块块肉,用木条穿成串,放在火上烤,接着能动手的都效仿他的样子做,大家都没吃饱,这时更饿了。
烤好第一支肉串,先递给受辱的女队员道:“喏,别哭了。”她不接,还是哭。他说:“别跟野兽生气,我已经给你报仇了。”又笑着问她:“哭什么?害怕嫁不出去吗?别怕,给我当媳妇儿吧!”她破涕为笑,打他一把道:“滚蛋!”大家都笑了。被打的队员又对她说:“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她挖苦道:“是鬼话,你就知道保护顺姬,不管我,娶她去吧。”他看一眼顺姬,又摇头道:“顺姬太漂亮,看不上我,有人要打死我的。”
顺姬在所有女队员中是最美的,南队员们都喜欢她,路上行军倒好像她是伤员,一直有人关注她,照顾她,这时见那男队员象在取笑她,过去用脚轻踢他道:“坏东西!打死你!”那男队员不生气,将肉串举给她,说:“你吃吧,这样更解恨。咱都好几顿没吃饱了,这回多吃点儿,一会儿走道儿有劲儿。”她接过肉串,扯一块肉塞进受辱女队员的嘴里,自己也扯下一块吃起来,接着大家都吃起来。
他们连熊的三分之一也没吃上就都吃不动了。又有人将熊掌也卸下来,说:“这是好东西,我得背着。”就在这时,有人惊叫道:“鬼子来了!”大家顺着手指方向看去,见林子一向不足百米处有十几个日伪兵正端枪猫腰地向这边靠近。割熊掌的队员大叫道:“准备战斗!”说着一个打滚抓起自己的枪,再一滚身藏到树后,举枪就射。其他人也都躲到树后,有枪的开枪,没有枪的则掏出手榴弹投出去。枪声、爆炸声都是这边放的,对面的日伪军都藏在树后,一枪也没放。大家正纳闷,对面有人喊中国话:“你们不要打了,皇军让你们立刻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啦!”接着又有人用朝鲜语喊话。
大家往左右和身后方向看,见每个方向的十几米远处都有日伪军藏在树后。他们都意识到,抵抗已经毫无疑义了。一个躺在担架上的受伤队员一边拉着手榴弹的引芯,一边大声骂道:“日本鬼子,我操你祖宗!”随即手榴弹爆炸,血肉横飞。另一个躺在担架上的伤员也拉响了手榴弹。因为他们彼此离得较近,两声爆炸,当场死了四人,又添新伤的有三人,女队员当场死了一人伤了一人。
顺姬等人因躲在爆炸点后面的大树后,爆炸时只是被震了一下,并没受伤,也想找手榴弹,但跟前已经没有了,再想找,爆炸后的烟雾还没有散去,一时找不到。等烟雾散去时,敌人已经冲到跟前,将他们都按倒在地。
一个挂着军刀的日本军官一见到顺姬便欣喜若狂,惊叫着扑向她,并将她按倒在地,掀起她的裙子,又扒她的内裤。她惊叫着挣扎,但那日本军官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处。就这时,一个鬼子兵愤怒地将压在顺姬身上的日本军官踢开,然后端着枪大叫,原来他是个穿着日本军装的朝鲜人。
日本军官哇啦哇啦骂着爬起,并抽出军刀。这时日本军官发现,有好几个二鬼子正用枪对着他。他愣了一会儿,又冲几个伪军命令道:“活的统统带走!”几个伪军忙端枪驱赶中朝抗日队员。
日本军官见一个中国女战士受伤躺在地上,又向一个伪军下命令道:“你的,背上!”伪军忙去背受伤的女战士。随后,日本军官又走到已经死了的朝鲜女战士身旁,蹲,用手指探了一会儿她的鼻气,确信已经死了才站起。又看了看伤得很重的三个中朝男战士,掏出手枪,连打三枪,三枪分别打在三个受伤队员的头部。
这时他们才知道,前来包围他们的日伪军一共有三十多人,而现在,抗日队员只有八个人,四男四女,四个中国人,四个朝鲜人,四个女战士中,两个中国人,两个朝鲜人。
在日伪军的押解下,顺姬他们在林子中走了好一会儿才出林子,远远可以看见一条铁路线。直奔铁路线后,他们又顺着铁路旁的小道向东走。没走多远,他们又看见一个火车站舍,原来这里是新海站,站内停着一辆铁甲车。他们八人被押上一节空车厢,跟着上车的日伪军才有十几个人,其余日伪军都留在了新海站。
原来,这是一支日伪铁路巡逻队。铁甲车路过新海时,日伪军在车内清楚地听到林内有枪声,而且枪声显然不是打猎的土枪,立即由四个日伪军进山搜查。被派进山的日伪军还真就发现了这些身上有伤又迷了山的抗日队员,便回去报告。小队长立即通过电话向牡丹江的上司请求援兵,牡丹江方面便指派在新海驻守的日伪军协助巡逻队进山围剿。
铁甲车进了牡丹江站后,八个抗日战士被押解下车,直奔守备队。就在往守备队走的时候,他们遇见了近藤四郎。
近藤四郎一向对女人敏感,见押来八个人中有四个女人,边跟着挨个看,一眼看好了顺姬,忙叫住小队长,从身上掏出一个证件来。小队长这时还不认识近藤四郎,但看了证件后,忙给近藤四郎打军礼。近藤四郎用日语对小队长说:“这个人是我要找的,我要带她去掖河宪兵队。”小队长不愿交出顺姬,但显然又惹不起近藤四郎。
就这样,顺姬被近藤四郎截了下来,叫来一辆马车,让顺姬上车。顺姬还以为自己遇到了救星,忙向近藤四郎致谢,之后让她下车她就下车,让她进妓院,她却不知是什么地方,直到她进了房间,被近藤四郎强行扒光衣服时,她才明白自己出了虎穴,又如狼窝,整日以泪洗面,却毫不影响近藤四郎在她身上野兽般的发泄。
近藤四郎对顺姬的热劲还没有过,便又发现了婉娇。将婉娇霸占后,他并没有让顺姬出去接客。他觉得婉娇虽美,但毕竟已是生过孩子的母亲,只是想玩个新鲜,等把她玩腻了,就让她接客为他挣钱。可发现芸香后,他又有了新主意,趁着对婉娇的热劲也没过,他便让顺姬也出去为他挣钱。他先找了个中国话、日本话都明白点的朝鲜姑娘跟顺姬讲。顺姬本来天天被近藤四郎蹂躏就很羞辱,一听还要让她和那么男人办那种事,决定一死了之。正要撞墙,被那个同族姑娘死死拉住说:“我们已经这样了,不论怎样,我们得要活着回到朝鲜去,回到亲人跟前。”随后她对顺姬讲了芳子是如何被强行接客的,还劝她说:“你长得比我们好,你要学得乖点,兴许也能和那个日本姑娘似的。”顺姬无奈,只好跪在近藤四郎面前说:“我不接客,我只伺候你,好好帮你做事。”见她很乖的样子,近藤四郎让她暂时看管婉娇,主要负责每日送吃的喝的进去。
这时的近藤四郎,还时刻惦记着要将芸香弄到手。但芸香几乎不出屋,他只好策划趁着何家到处找人救婉娇时,先入何家将芸香强抢到妓院,就说她和婉娇一同窝藏抗日分子。结果他不但没如愿,还死在了芸香的乱刀下。他自然做梦也没想到,他会死在一个小脚老太太和一个柔弱的少美人手中。
又听完若玉对芳子、顺姬不幸遭遇的讲述,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虽然已经是小半夜了,但屋中的人除丽娜已炕里入睡,其他人都没有一点困意。
芳子和顺姬虽然能生硬地说几句中国话,也不过是点日常用语,这时若玉、婉娇和子昂妈、格格夫人说的话她俩就听不明白了。但她俩清楚婉娇和若玉是在讲述她们自己的不幸遭遇,后来若玉又在讲她俩的不幸。谁讲话时,她俩就直直地瞅着谁,努力能从对方所讲的话中听到她们熟悉的词句。显然,即使有她俩明白的词句,但也不理解所讲的完整内容,只能通过大家的表情来判断,见大家落泪她俩也跟着落泪,大家抱在一起痛哭,她俩就也随着失声地哭。
格格夫人看着芳子和顺姬叹口气说:“以前我总认为当妓女的都是坏女人,现在一看哪是啊!看来哪个当妓女的都有一把辛酸泪,哪家好端端的姑娘、媳妇儿愿意当妓女?这不都是被逼的吗!要么说逼良为娼呢,我今儿个算是清楚这句话啦!啥时候这世道要是没了妓女,那可真是天下太平了!”
子昂妈也叹口气说:“可啥时候是个头儿啊?大清国那暂就有妓女,换了民国还是有妓女,这老毛子欺负咱时女人遭罪,这日本鬼子来了还倒邪乎了,一边打着中国,还一边糟蹋着女人,咋还成车成队的上军营里让那帮畜牲糟蹋!那可都是爹声妈养的孩儿呀!”说着又想起了失踪的女儿,哭道:“我的闺女啊!你现在在哪呢?你可别落到鬼子手里呀!”大家都安慰她。
芳子和顺姬也泪汪汪地冲她说着本国话,还打着哑语,显然是劝她不要再哭了,她们心里很难过。
子昂妈爱怜地将芳子和顺姬一并揽在怀里说:“可怜的孩儿呀!这爹妈要是知道了,心里得啥滋味儿?这兵慌马乱的,家又都那么老远,也不知咋才能回到家去?”又问子昂:“咋才能把她俩送回家去?”子昂说:“现在我也没办法。”忽然他想起了田中太久,就说:“不行让田中太久帮帮忙儿呢?”
母亲不认识田中太久,但听名字象日本人,问:“日本人哪?”格格夫人说:“是日本人,在咱这北营当翻译官。俺那口子过大寿时还来给祝寿来着,是冲着子昂来的。”子昂妈惊诧,用责怪的口吻问子昂:“你咋还和日本人交朋友?”子昂说:“他跟我二哥关系好,我跟他不来往。”格格夫人说:“开始俺们都挺不放心,后来看那人挺文质彬彬的。”子昂妈仍担心地说:“占咱中国的日本人,可都是扛枪扛炮的,象芳子这样的,肯定是没干系,可这个日本人就不同了,咋说他也是军营里的人,找他能保准儿吗?”说着看一眼芸香,又对子昂说:“芸香昨个儿还跟我说,这两天她老做厄梦!你可千万别惹出别的事儿来呀。我跟你说,这事儿你可慎重,除非不出岔儿,出了岔儿可就人命关天!”大家都不安了,芸香更是紧张,要哭的样子看子昂。
听母亲这一提醒,子昂立刻想起芸香近藤四郎杀的事,心想,虽然送芳子、顺姬回国不涉及芸香,但近藤四郎的失踪,日本人或许要追查,若是他们看到了芳子和顺姬,会不会将她们逃出妓院与近藤四郎失踪联系起来?会不会以她俩为突破口查找近藤四郎的下落?尤其自己已将近藤四郎的死告诉了她们,她们不论以何种方式将近藤四郎已死的事情露出去,后果都不堪设想。想到这些,他不禁懊悔地拍下脑袋。又见芸香要哭的样子,忙安慰道:“别哭别哭,我不找日本人。这事儿先放下,以后再说。”又对若玉说:“姨,明天我把你们送个新地上,你们轻易不要露面。尤其是芳子,她是日本人,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若玉答应道:“你给俺们安顿妥了,俺们就老老实实待着。芳子她俩我照看着,你放心,不给你惹麻烦了。找俺孩子的事儿,就拜托你了!”
这时,米秋成与周传孝已喝到量,也闲侃困了,便要回自家睡觉。周传孝见其他人都不在跟前,知道他们是见自己与亲家还没下桌就在别屋说话,也不急着找,自己晕晕乎乎地捡了桌子,铺上被褥,月兑衣钻进被窝先睡了。
米秋成在经过中间屋时,见里面还亮着灯,并瞧见一炕的人还在说话,便进屋招呼老伴回家睡觉,大家便各回各屋。
子昂这些日子休息不太好,身体有些乏。但他还是将煤灯点亮,见香荷月兑了鞋和袜,光着玉一般的秀脚,顿时又来了精神。他要和她办了房事再睡。想起自己在牡丹江连着参加两家葬礼,他担心自己身上沾了晦气传给她,便想先洗个澡,忙让她坐等着,自己去灶房烧了一锅水,取出一只大浴盆,调进大半截热水。
他先是轻柔地给她洗了脚,又在上面左来右去地亲吻。她不再拒绝他,静静地看着他,顺从着他,粉白的脸上,透着惬意的微笑。
亲了一阵媳妇的脚,他得意地直起身,毫所顾忌地月兑光身子,然后神态美气地半躺在热水里。这一年多来,他奋力为米家种地干活,身体已比他刚来龙封关时还要强壮而健美了。
屋里烧得很暖和,香荷一上炕就铺好被褥,然后也月兑起衣服,月兑到只剩一层粉花内衣时,便静静地坐在被褥上,羞涩地欣赏起他的健美的**,忍不住又下地穿鞋,守在水盆边帮他洗,一边往他身上撩着水,一边着他的身子。他身下处迅速又涨挺起来。几日没碰她的身子了,那里仿佛已经积蓄了无穷的力量,忍不住坐起,搂着她狂吻,弄湿了她的内衣,险些将她搂入水盆内。她嗔怪地推开他,继续帮他洗身子,秀美的手又去抚模他身下坚挺起来的长“蘑菇”,脸上的微笑又自然了许多。子昂诡异地笑着问:“想了吗?”他羞涩地将水撩在他脸上道:“坏蛋!”他鬼笑道:“我可想你了,天天早晨这块儿涨得可疼了。”她娇声道:“快洗吧!”
他忽然想起事来,说:“我想在咱这儿开个澡塘子。我在奉天、北平、牡丹江都洗过澡堂子。可在咱这儿,洗澡就得在家用盆儿洗,不方便,还不如夏天在大河里洗。咱要开个澡堂子,既可以方便大家洗澡,还能挣钱。咱要是开,就开个牡丹池那样的就行。”她问:“牡丹池啥样儿?”他说:“牡丹池是牡丹江一家澡塘子,男人用塘子,女人都用盆儿。”她吃惊地问:“你看女人洗澡了?”他忙说:“没有!男的我见过,女的我是听说的。男的也有用盆儿的,那都是干净人儿,舍得花钱的。”
她觉得洗澡是隐蔽的事,要是去了澡塘子别人岂不都知道自己在里面光着身,便说:“俺就在家洗。”子昂又说:“那咱家弄一个,能俩人儿一起洗的,我就想和你一起洗。”她笑着推一下他,转身上炕了,月兑去弄湿的衣服,现出秀美白女敕的身子,进了热乎乎的被窝。子昂兴奋得忍不住了,立刻起来擦干身子,挺着翘起的长“蘑菇”,窜上炕去,钻进她的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