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回到家里,虽然房间已算宽敞,却仍然觉得窒息般的闷,她打开了窗户,半撑在窗栏上,窗外一阵阵寒风扑面而来,吹得那串水晶珠帘叮咚作响,轻轻摆荡,晃到小薇的脸颊上,似比那寒风还要冰心刺骨。爱睍莼璩
她微微闭起眼,感受着窗外冷冽的夜风,冰爽的气息被吸进鼻端,缓缓灌入心脉,她想心凉一点,就可以不那么痛了。
近来,她感觉越发疲惫了,似乎是厌倦了这场拼命追逐的爱情与婚姻,还有那个男人,更确切的说,她是不知道该如何再去爱了,这样一个男人,把她当作货物一般去跟另一个男人做交易,如此轻贱,轻贱如物。
凌穆白啊,凌穆白啊,我的感情还要如何继续下去呢?
夸父追日也有累的一天,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女人而已榛。
身后步伐声渐近,连步伐声都带着这人的味道,霸道而冷猛,随着他的步子声,她的心一沉一沉的,就好像他的每一步都踏在了她的心坎上,她其实不想与他有什么纠缠,若不是为了姥姥和姥爷,哪怕是身败名裂,她也断断要与他分开。
当初,她真是犯傻了,脑子被驴踢了,为了那几张半|果的照片,答应与他什么狗屁协议婚约,陪上了自己,陪上了一生……
睁开眼,同在屋檐下,还是避免不了正面交锋的义。
她捏了捏手掌,回过身来,淡淡扫过他,而他装作没看见,眸光早已注目在她身上良久。
她猛得转身,乌黑的长发逆转随窗外吹进来的风飞扬起来,就像飘扬在风中的锦绣黑绸,那漆黑的眼色,更衬得她小脸发白,嘴唇因为寒冷而发紫,她就不冷么?进了房|间,将外套月兑了丢在床头,只穿了一条紧身的灰色毛线衣,不冻了才怪?
他的眉心不觉一皱,要开口说出什么,可话到喉咙口便变成了刺,哽得疼,却吐不出来。
她垂下脑袋,不再多看他一眼,多看这人一眼,不住眼痛,更觉心伤,走到衣橱前,抱出自己的睡衣。
她要做什么?不在这里过夜么?
“林笑薇,你这是何用意?”凌穆白冷冷地端着她。
她不过是不想碍某人的眼而已,主动让位罢了。
她这般良苦用心地体恤到他嘴里怎么就变了味,似她别有心机呢。
小薇微微蹙了下眉梢,懒懒地说,“我去隔壁客房睡。”
不想与他有太多纠葛,抱着睡衣等贴身衣物,便径直从他身边越过去。
猛得,手臂上一痛,却是被他的大手钳住。
她本能地想要挣开,他的手上加大力道,捏握着他手臂生疼,她痛苦得皱眉,而他的脸色却是更为阴沉,犹如乌云灭顶一般,唇角却轻轻上扬,有着蛊惑人心的意味,“去隔壁客房睡?独自睡一张冷冰冰的床你睡得惯么?林笑笑,我可是记得以前的你,最爱的是睡在我身下。”
他的冷厉的口吻让她心颤,乃至手脚丝丝发软,这人还真是把她当初玩物了呢?竟然可以用这么可耻的话来羞辱她?
林笑薇猛得一捏手心,积攒在心头的怒气一下子迸发出来,明明不想动怒,但这个男人总是想尽办法来激怒她。
虽然她内心激荡翻滚,但是她只是勾唇一笑,极尽灿烂,口气淡淡如清风,疏离如冷月,“凌穆白,你也知道那是以前啊。可是真抱歉呢,现在的我厌倦你了,要找人陪睡,麻烦请找别人。”
用力甩开他手,强忍着心痛,她大步往前走,想要尽快离开有他在的房间。
这个男人根本对她无情,她只是他的玩物,欢喜时便拿来玩一玩,等玩厌了,便一脚踹掉,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来纠缠她?
男人的手被她甩开,身子猛的一震,耳边仍旧回响着她的那句厌倦了他,腾得火气又从胸腔里窜起,她还敢谈厌倦呢?
忽然,他几步上前,就又桎梏了她小小的身子,扳过她的身体,两指掐住她的下巴,“林笑薇,在我玩腻你以前,你没资格厌倦。”
他的语气冷得可怕,可他的眸子里却烧着一团火,她的心里不觉一惊,她太懂了这是什么讯号,跟在他一起造|爱太多次,他这眸子里散出的统统都是情|欲,哦,不,他都对她没有感情,何谈情|欲二字,顶多不过欲|望而已,可称之为兽|欲。
她发慌起来,她是真的不想跟他再有揪扯了,哪怕是身体上也不想有了,一次又一次,不过是对她的折磨。
不由得小薇思考,他已经将她抱起,用力丢在了床上,此刻正不遗余力地暴力地撕扯她的衣服。
由于是毛线衣,比夏天里那些薄薄得布料难撕一些,难撕归难撕,但在凌穆白手里依旧不费劲,小薇在心里低咒了一声,该死的,这些衣服怎么这么不经撕,改天弄个金钟罩铁布衫穿在身上,他还得撕得动么?
只歪歪得一想,已经一地破损的麻线布片,他邪恶的双手已经在解她的文胸扣子。
本来嘴贱的求饶,可是每一次求饶,统统都是以失败告终,他想要的,誓不会罢休,他根本不会在意她的感受,既然如此,求饶没用,倒不这样这样来得干脆。
她不再挣扎,双手无力得垂落在身侧,不想再看他的脸,缓缓阖上了双眸,口气如窗外吹进来的夜风,哀凉透顶,“要做便做吧,麻烦快点!”
都说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哪里有压迫,哪里就要有反抗,可在此处跌得多了,干脆便躺在那里,以免以后再跌倒,再屡次反抗无效之下,便不反抗,安安静静地等死便可以了吧,这就是小薇现在的心态。
募得,在小薇身上的凌穆白解文胸拉扣的手微微一顿,在小薇看不到的视线里,他的脸色异常得难看,眉心紧紧拧着,顿时索然无趣,他真的如她所说变态了,他喜欢看她在他身下挣扎求饶,更喜欢看她婉转承欢,却厌恶她现在的这幅姿态,爱做不做,就像一条死鱼。
“林笑薇,就算你是条死鱼,我也要把你给做活了。”凌穆白展唇一笑,那笑阴恻邪肆。手不再停歇,将她文胸扯下,抬手丢掉,白色的罩子在空中划出一条华丽撩人的弧度,小薇眼睛微微睁了下,从眼缝中看到了那条弧线,再重重落到了地上,她听到了什么碎了的声音,哦,是她的心。
她笑了下,又再次重重阖上眼皮。
凌穆白没有错过她的那一丝笑,诡异而深沉,他的心忽得窒了下,闷闷的,让他压抑着难受,因此便更想解月兑,那火热的物体中喷|射出什么就会解月兑了。
他这样想着,利落得解开皮带,掏出巨物,一手扒下小薇的底|裤,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去,可是多看了小薇的脸一眼,她削尖了的下巴,微微白腻的小脸,让人忍不住生起些许心疼来,还有她纤瘦的身体,让人觉得是不是承受得住他的巨大?
记得以前的小薇身体不是这样的,她以前身材匀称,看起来瘦得骨感,可是抱起来身上软软的,尤其她的肚月复上有点小肉,不比他的其他女人,肚子都平坦得要凹进去,而现在的小薇的腰身就类似于凹下去的这种了。
从什么时候,她开始瘦了?他竟想不起来了。
他没有先要她,忍住进入的动作,先吻起她来,从她的肚月复开始,舌尖旋入她的肚脐眼,轻轻舌忝舐,感觉到肚子上的湿润酥麻,她猛得抬起头来,他竟然舌忝她那里,他真是疯了,肚脐眼可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再说她还没洗澡,凌穆白不是有洁癖的人么?怎么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破例?
她的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拉住他,想要阻止他继续下去。
他微微抬头,瞥见她小脸微红,眉梢轻拧,难以言喻的表情,他的心情不由有一丝丝舒畅起来,又继续低下头去,舌忝弄她的肚脐眼。
其实只要她手上稍稍用力,就可以揪住他的头发,让他不再继续下去,可是她五指蜷曲起来,捏成了拳,却始终不忍心去伤害他。
好吧,她承认自己不能做到同凌穆白一样,真正对他发狠。
“你就不嫌那里脏么?”小薇冷冷地问。
“你不都吃过我那里么?这只是肚脐眼,跟那里比起来如何?”凌穆白头也不抬低低地说,声音越发暧|昧慈祥,她的脸就越发僵硬苍白。
这样的嘲讽让小薇一颗心猛得揪扯起来,拧缩成了一团,不过也确实如此呢,跟男人的生殖器官比起来,她的肚脐眼的确干净很多。
“那你多吃点,但愿你明早不会拉肚子。”据说那里的垢真的不是一般的多,平时就算洗澡也不会那里,因为那里洗干净后,反倒容易身体不好,既然凌穆白爱吃污垢,那就让他吃好了。
小薇又知道了凌穆白一个特别的变态嗜好,那就是爱吃垢。
“怎么你在床上还敢这么伶牙利嘴,看来我是不够‘善待’你?”他故意咬重那两个字,又让小薇的身体微微一抖,小薇知道凌穆白的厉害,他在床上就是匹狼。
他邪魅一笑,冷情的脸突然在小薇瞳孔里放大,他唇一压下去,吻住了她的嘴,舌头长驱而入,勾弄住她丁香小舌,她顿觉恶心,难受地皱眉,他可是刚刚吃过她肚脐眼里的污垢的。
然而,只一眼,凌穆白吧就看穿她的心思,摩擦着她的唇,低沉说,“嫌脏么?那么你就陪我一起脏好了。”
万恶的耶稣啊,你怎么好意思让凌穆白这种变态存活在世上的?
小薇的秀眉越蹙越深,双手忍不住去推他的脸,她不要吃自己的垢,恶心死了。
他一出手,单手捉住她乱动的双手,“我不介意让你吃更脏的地方的。”
小薇眸子突然一睁大,她明白他所指的更脏的地方是指哪里。
他的唇舌从她嘴里退出,换了手指伸进去,抵弄勾挑她的口腔,她呜咽着出声,眼神凶狠,“你再不把手拿出去,小心我咬断你的手指。”
“你敢?”凌穆白挑起眉梢,笑得张扬。
“你看我敢不敢?”
说罢,便用力咬下去,本以为以他这么机敏的人,手指会立即缩开,谁知他却不躲闪,让她咬了个正着,她也是用力咬下去的,一时收不住,这力道很重,想必咬得他很疼吧。
可他仍不叫她松口,她报复性地更用力地咬,不咬白不咬,反正他又不会放过他,咬了他心里忒舒坦。
可是咬着咬着,牙齿便松了开来,她还是有那么些舍不得的吧,告诉自己,万一咬断了她可负责不起。
他盯着自己手指上一圈深紫的牙齿印,心想这女人还真够狠的,他低冷笑开,唇角弧度深恻,让人心惊,他道,“笑笑,你刚刚咬得爽了吧,下面轮到我爽了吧。”
他潮湿手指突然伸到她下面,按住她的小|核,手指沾染着湿|热的液体,她脑袋一惊,他是故意的,他就是为了用她的唾液来湿润她,果真她昂起的眼看到了他侧脸阴险奸诈的笑容。
核上酥麻温润,被她捏转掐按,慢慢酥麻如电流一般蔓延过全身,身体又不受控制起来,她知道糟了,又得重蹈覆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