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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 限制级诱惑(5000+)

林笑薇拧了水龙头后,又镇定而飞快地跑过来。爱耨朾碣

凌穆白只看到她纤娜的光|溜|溜的身体上,胸前一对可爱的小白兔一晃一荡的,真是惹人无限遐想。

她手里拿着水盆、拖把、麻布,往地上一扔,把原来那件被甩在床头的睡衣和内|裤穿起来,趴在地上开始干活。

干了一会,发现床上的凌穆白保持着原来那个姿势,呆呆地望着她一个人擦地板上的水。

她皱了皱眉,瞪了他一眼,“快下来帮帮忙啊,要是这屋子渗水,漏到楼下去,姥姥姥爷他们想想些什么?我们两个人在屋里也能让屋子给淹水。轹”

那两位,尤其是开放的姥姥肯定会往这事上想,到时候她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她就那么看清他凌家别墅的质量保证?

凌穆白却不鸟她,冷冷地瞥过他,淡淡说了一句,“没吃饱,哪有力气?醪”

“啊?没吃饱吗?你刚刚不才告诉过我吃过了吗?要是没吃饱的话,待会再到楼下去吃点吧,现在当务之急是你帮我把这满屋子的水给清理了啊。”林笑薇已经擦得满身满脸是汗,只得苦口婆心地说道,又指了一指手边的拖把,“这拖把是给你用的。”她待他可够好了,趴在地上擦的活自己来,只让他用拖把拖一下就好了。

一滴冷汗滴了下来,她是白痴吗?听不懂他的意思,他没吃饱不是指嘴上没吃饱,而是指得他可怜的二弟啊。

林笑薇见他还是不肯动,就站起来拉他下来,“这也是你的家吧,保持干净,你也责任的。”

他气得手臂一挥,把她甩开,下了地,那模样冷冰冰的,可怕的很,小薇以为他是决计不会帮她拖地的,谁知他走过她身边,拿起了拖把,一声不吭地拖地。

这一晚上,虽然凌穆白是回来了,可是小薇仍旧没有睡好,一直在想着一件事,就是这木质地板被水浸了,会不会坏掉,发霉?

半夜里,她推了推他,他这人睡觉警敏得很,被她轻轻一推就醒过来了,拧了拧眉头,“慕白,你说家里的地板质量好不好?”

“为什么问这个?”

“我在思考,如果地板质量不好的话,今天被水这么一浸,会不会坏掉,明天要不要请人过来把房里的木板给换掉?”

凌穆白真是有些不耐烦,从外面回来已经很累了,还陪她拖了那么久的地,大半夜不让他安安稳稳地睡觉,却来问他家里木板的质量怎么样?

他的声音里含着怒气,“你说呢?”

“我还是不放心,要不明天还是请人过来看一看吧。”她却是一本正经地道。

“林笑薇,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捏死你的冲动!”忽然他一动,转过身来,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在黑夜里瞪看着她。

额……还是乖乖闭嘴吧,她还不想这么早死。

*

今天回了一趟X市,已经又有一段时间没回去看父母和子骞了,母亲是不允许她去看子骞的,所以每次去看子骞都不会让父母知道。

薛家人仍是很排斥她,但是比第一次去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至少还是肯让她进去看子骞的,这样她就很心满意足了。

带了些水果和鲜花来,推开病房时,正见薛妈妈打了水在给子骞擦身体,她僵了一僵,尴尬地不知该往里走还是往外退,薛母没有理会她,白了她一眼。

她一鼓作气,硬着头皮往屋里走,子骞出车祸一半都是她造成的,甭说看到,就算让她给他擦身子,她也是绝无二话的,再说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也没有那么多避讳了。

小薇笑眯眯地问候了一声“阿姨好”,把水果篮放下,往花瓶了插一束金灿灿地小雏菊,阳光洒进来,照在小雏菊上,更是显得雏菊有活力,也希望子骞能像这有生命力的花一样一点点坚强地好起来。

“子骞,最近有没有好转一些?”林笑薇坐在子骞床头,问道。

“好什么好?除非能有奇迹出现!”薛妈妈口气生冷,没有好脸孔对待林笑薇,擦得累了,毛巾往脸盆里一扔,“你给他擦!”

虽然就算她给他擦身子也是理所应当的,可是除了接触过凌穆白的身体,其他男人的,她是没接触的,真要让她给子骞擦身子,还真是有点难为情。

“怎么?还难为你了?”薛母脸孔一板,语气凶悍地吓人。

“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一点也没有难为我。”林笑薇只得连忙解释,拿着水盆去卫生间又换了一盆干净的温水,来给子骞擦身体。

轻轻地擦着他的身体,一点点的,慢慢的,子骞向来是个爱干净的人,所以她得更仔细地擦。

擦到他下半身时,她手打住,不好意思地望向薛母,“那个……阿姨,这里就不用我擦了吧。”

“你都是他曾未过门的媳妇,擦一下又怎么了?”

听着薛母趾高气扬的言辞,知道她是心里气恨,故意为难自己,但是她却不能说不,他不过是个昏迷的病人,而她是照顾他的,就这么简单而已。

心里没有一点邪念,她微微闭起眼睛,一双小手拿着热毛巾,颤巍巍地伸向他那里,小心地擦拭。

见林笑薇被她逼得这么难堪,她心里才舒坦点,如果不是子骞出了这样子的事,她是不会对待林笑薇的,可是一想到子骞是因为这个女人才弄成了植物人,心里就恨得牙痒痒。

一直盯着她给子骞料理完,薛母又说,“子骞这病费用很大,那50万已经用完了。”

不需要薛母再明说下去,小薇立即认真地说,“阿姨,你放心,子骞的医药费我来出,过几天我把钱给你送过来。”

在医院里,又给子骞全身做了一下按摩,活络活络他的血液和筋骨,之后离开了。

路上她一直在想哪里去弄一大笔钱给子骞当医药费呢?

唯一可以的就是问凌穆白要,以前他说过会给她补贴费用的,只是虽然他这么说过,不知他是否把这件事忘了,除了那50万,没有给她过任何钱了。

不管自己心里有多少不愿意,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问凌穆白要了。

林笑薇从X市回到云城,打算一回去就跟凌穆白提这钱的事,可是这一晚上凌穆白却又没回来。

隐隐觉得凌穆白变了,以前至少在全家人面前,他会竭力装作一个好丈夫,而现在……频频晚归,不归,他是连装也懒得去装了吧,既然懒得去装,又何必让她一个人苦演这场戏。

姥姥姥爷都是精慧的人,对于他们夫妻间的事,稍有差池,也必定能看出来的。

再说,子骞的事不能再等了的,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决心给他打电|话。

她最恨的就是拖拖拉拉,举棋不定,今晚她誓要问个一清二楚。

手机拨号成功,却迟迟未接,她在电|话另一头等得越来越心慌,最后电|话被接听了,她的心一舒,然而让她没料到的是手机另一边传来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也破为熟悉,与这个女人交过一两次手,呵……不正是郑心伊么。

果真是与这个女人打得火热,才舍不得回家吧,心里一时间既痛又恨,然而转念又一想,她有什么权利去恨?

“我找凌穆白,麻烦你让他接个电|话!”小薇紧紧捏着手机,强制镇定地说道。

“哦,慕白啊?不好意思啊,他正在卫生间里洗澡呢,没功夫接电|话呢?要不你待会再打过来吧。”郑心伊娇媚一笑,那笑声里充满了得意、张狂、宣告,宣告凌穆白是她的。

林笑薇没有再跟郑心伊多说什么,只说了一个“好”字,便按了电|话,心像被丢进了冰天雪地里,冷得发痛。

那厢凌穆白从卫生间里出来,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强壮健硕的身材,线条迷人得堪比米开朗基罗神工鬼斧下完美的艺术品。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问,“刚刚谁打过来?”

“还能有谁?就是你那个老婆喽。”郑心伊小嘴一翘,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搂住了走到床边的凌穆白,一只柔荑把单薄的丝质睡衣一拉,一对白女敕女敕、颤巍巍的nai|子从睡衣里跳月兑出来,正对向凌穆白的脸,深深的乳|沟几乎要把他那张俊脸包容进去一般。

软绵绵的原是他的最爱,他却轻轻推开,坐到床边,继续擦头发,“她打电|话来说了什么?”

郑心伊被他无情地推开,心里难免失落,低弱地说道,“听到是我接的,就立即挂断了。”又悄悄跪到他身后,从他手里把毛巾抢了过去,温柔地替他擦湿了的头发。

凌穆白皱了皱眉,冷冷地道,“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要接我的电|话。”

对于凌穆白她总是顺从的,也知道接听别人的电|话不礼貌,今天换做任何人打过来的,她决计不会接听的,可是当她看到是林笑薇打来的,她怎么着也要接听呀。

她嘴上抱歉地答应,又从身后扑了上去,整个身体趴他后肩,手臂紧紧环绕着他的脖子,一缕缕魅惑人心的清香从她嘴里喷出,“知道啦,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这不是正在洗澡嘛,我才接的。”

紧接着,一条红润的舌从她嘴里伸出,就像蛇精吐出的红信子,妖媚撩人,缩尖了的红色的小舌,这样妩媚的女人哪个男人有本事抵挡得住?

她一点点地轻轻舌忝|舐他颈脖子上的水珠和薄汗,舌忝得他浑身一紧,说实话,他确实已经有两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然而,他还是冷情地站立而起,淡淡道,“你身体还没好!”

郑心伊眼里划过惨重的失落,知道他这全是借口,他只是不愿碰她而已,咬了咬唇瓣,再抬起头时,却看到他拾起床角的脏衣服,要穿起来。

他这是要离开吗?

不不,她不要他离开,好不容易又生命留下来的男人,她怎么能让他轻易地走?

她心里太过害怕,又柔柔地道,“衣服都脏了,还怎么穿出去?我刚刚已经打了到专柜去,说是明早才能送衣服过来。”

眼看他还是要穿,便跳下床去,从他手里把衣服夺了过去,一双艳丽的眸子红凄凄的,“如果你非得今晚走,我这就去给你洗,洗了之后,我给你熨干了再穿上。你这样的大老板,穿脏衣服总是有辱体面的。”

她知道越是强留他,估模他越是不愿意留下,唯有用这种欲迎还拒的方式,他才有一丝机会留下来,而只有他留了下来,她才有机会……

瞥见白衬衫和西裤上的黄色污渍,他知道这只有送去干洗店才能洗干净的,这污渍是刚刚喂她喝鸡汤时,不小心被她碰了一下碗,翻在身上的。

见郑心伊抱着衣服往卫生间里走去,他从身后拉住她的手臂,“算了!”他心里明白,她不过是想要他多陪陪她而已,这个愿意用生命来爱他的女人,多陪一陪又何妨?

但是,他想不到的是,这个女人的城府心机,就连他衣服被弄脏,也是她故意为之。

郑心伊高兴地转过身来,沮丧青白的脸顿时有了生机一般,连抱着衣服的手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那你的意思是你今晚不走了?”

他眉梢微微拧了一下,才说,“恩。”

果然,她这一招还是管用了。

她拉着凌穆白到床上去睡觉,心里按捺不住的着急与兴奋,她必须比林笑薇先下手为强。

同盖一条被,凌穆白却背对着她睡觉,还离得她远远的,这似乎不像凌穆白的个性,以往每每一到这张床上,他总是火急火燎,爆发的兽|性,喷张的血脉,还有滚烫火热的巨大,都让她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然而,现在他却离得她远远的,好像碰都不愿意碰她一下。

郑心伊一咬牙,从他纠结的背肌上面贴了上去,今天她特别穿了一条性|感的睡衣,然而他却当是见也未见,难道他还真当自己是一尊不食人间烟火的佛了?

她才不信,对于勾|引男人她有一千种法子呢。

她一对饱满的胸|脯,隔着丝质睡衣在他身上轻轻擦揉,白幼的脚趾微微绷直,磨蹭起他汗毛微重的小腿,越搓越热,越揉越快,不信他不会就范,可是乃至她被自己摩擦的要欲火焚身一般,从嘴里轻轻哼吟出声,他都动也未动。

惆怅从她心尖划过,可是她郑心伊哪里会这么轻易放弃?

她柔媚地娇哼了一声,“慕白,你转过身来嘛,难道还怕我吃掉你?”

“心伊,睡觉吧,不早了。”他并未转过身,冰冷的声音里有着压抑。

她不依不饶,一只柔女敕的小手,悄悄模了上去,从他精瘦的腰来到他紧实的月复,慢慢地往下面模去,要靠近最重要的地带时,忽然被他的手猛地抓住,声音里有着沉甸甸的警告,“别闹!”

她痛吟了一声,“啊哟……慕白,我手疼,你弄疼我了。”

忽然想起,她那只手上缠绕着绷带,就在一个礼拜之前,她在家里的浴缸里割腕自杀了,幸好被她的好友闯入家里给救了出来,想到这里,心里头产生一种难言的情绪,便松开了她的手。

“疼?你还敢乱动?”

她听出了他本是冷怒的音调突然变得温柔起来,她知道她又更近一步了。

趁着他毫无防备,手迅速地往他那里探上去,一模,心里猛的得逞,已然这么硬,他还敢狡辩?

据说男人的那个海绵体,不需要经过大脑的思考与同意,就能一柱擎天。

“放开!”凌穆白冷冷地低吼。

“都弹得这么高了,只怕都要将你的内裤给撑破了,还放开做什么?不如就成全了它呗。”郑心伊在床上向来都这么奔放***媚,不管是前门还是后庭,或是道具还是制服诱惑,什么都玩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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