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总裁.我们沒拦不住他.”秘紧跟着跑进來很抱歉的说道.
项煜在见到秦奕扬闯进來的那一刻.瞳孔不断的收紧.秦奕扬.双拳紧握.项煜漆黑色的眸子里迸射的火花都可以烧死秦奕扬.
“保镖呢.都死到哪里去了.”如果秘拦不住秦奕扬有情可原.他的保镖呢.什么时候变成饭桶了.
秘怯怯的上前一步.小声的说道:“这个秦奕扬很聪明.他骗保镖说虞总有发短信给他,.让保镖去停车场等总裁.结果他们就去了.然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一群蠢货.”项煜瞪着他那愤怒的眼神.嘶吼出声.真是养了一群笨蛋.一个小小的秦奕扬竟然把他的贴身保镖给骗的团团转.
“对不起.总裁.”身后跑來急促的保镖声.个个表情严肃.但是眼睛里却透着恐惧.做错事了.总裁又该骂了.
“滚.一群沒用的东西.”果不其然.不看到这些保镖还好.一看到.项煜真想一枪崩了这些饭桶.
“咳咳咳咳咳……呕.”虞妙戈在卫生间一边咳嗽一边吐的声音响起.她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想走出去.但是却难受的很.
秦奕扬闻声赶紧跑过去.“小戈.你怎么了.很难受吗.我们去医院.來.”秦奕扬脸上的担忧一览无余.
项煜也跟着走过去.看到秦奕扬正在拿着纸巾帮虞妙戈擦嘴.那样子有多轻柔就多轻柔.看秦奕扬脸上心疼的表情.项煜心里就不爽的很.
“咳咳.奕扬.你怎么进來了.我沒事.呕…呃…”虞妙戈无力的跌倒在秦奕扬的怀里.能不能让她在项煜面前不这么糗.她好想站起來.可是她好难受.
秦奕扬看着虞妙戈这个样子.心疼的不行.愤恨的转身瞪着项煜.都怪这个人渣.他还要害小戈到什么时候.
“來.小戈.我抱你.我们去医院.”秦奕扬的话语很温柔.但是心里却恨死了项煜.他一定会让项煜付出代价的.一定.
“不能走.”项煜突然出声阻拦道.胆子也太大了吧.在他面前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戚戚我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秦奕扬刚刚打横将虞妙戈抱起.转身看到项煜拦在门口.一众保镖也很有眼力见儿的站了一堵人墙.秦奕扬的火气瞬间烧到了极限:“滚开.”
秦奕扬的嘶吼让怀里的虞妙戈都为之一振.她从來沒有见过一向温润如玉的秦奕扬还有这么冷厉的一面.绝望的看了一眼项煜.她的心在滴血.或许这一眼将会是最后一眼了吧.
“咳咳.项煜.我以最高决策人的身份命令你.撤销对秦奕扬的封杀.只要你不再针对秦奕扬.最高决策人的身份我会还给你.从此与你不再有任何瓜葛.”虞妙戈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虚弱的说道.
项煜吃惊的看着虞妙戈.她竟然为了秦奕扬肯放弃最高决策人的身份.古董妹啊古董妹.你真舍得.
“要知道.如果你放弃最高决策人的身份.就等于你将一无所有.你会舍得.”项煜诱惑的问道.得到漫步云端的最高决策权.等于拥有了一切.可是现在她竟然为了一个戏子选择放弃所有
虞妙戈还是不停的咳嗽着.倒是沒有再干呕了.眼神依旧盯着天花板.缓缓的说道:“项煜.你真的不懂我.真的不懂.”
“……”
“奕扬.我们走吧.咳咳.”虞妙戈看了一眼怒火冲天的秦奕扬.有些抱歉的说道.
秦奕扬看向虞妙戈.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疼惜.为了他.小戈就这样放弃了最高决策人的身份.到底对还是不对.
他一直渴望虞妙戈可以和项煜再也沒有交集.可是那样小戈会更痛.沒有最高决策人.她就永远不能再远远的看项煜一眼.这样小戈真的会快乐吗.
“小戈.不要这样.不要.这是你唯一的寄托.我沒事的.我早就不想做艺人了.我可以干点别的.不要放弃.不要.”秦奕扬惋惜的说道.
他不能看着日后小戈痛苦.只要最高决策人的身份在.小戈就可以找理由來看项煜的一眼.哪怕是被欺负.小戈最起码心里是安慰的.其实这些他早就懂.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虞妙戈摇摇头.她已经对项煜绝望了.他不信她、不帮她都无所谓.可是他竟然侮辱她.她还有什么可以留下來的理由.“走吧.”
“项煜.你给我听清楚.小戈之所以跟你要最高决策人的身份不是因为她贪恋权贵与财富.她只是想有这个身份可以想见你的时候能找理由來看你一眼.她那么爱你.你竟然这样对她.真是瞎了你的狗眼.”秦奕扬情绪很激动.不顾虞妙戈一边咳嗽一边阻拦.硬是把真相说了出來.他不能看着小戈为了他白白的牺牲.
“秦奕扬.快走吧.走吧.”虞妙戈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当她的目的被公诸于众.她竟然觉得丢人.她无颜面对.她只想离开……
秦奕扬沒有再多说什么.抱着虞妙戈.也沒有人再拦他们.就这样.穿过层层的保镖人墙.夹杂着虞妙戈的咳嗽声.消失在漫步云端的视线里……
项煜怔在原地.刚才秦奕扬的话是真的吗.做最高决策人只为了看他一眼.什么意思.古董妹的思想永远都是那么异于常人.她到底要干什么.
“啊.”项煜疯了一样的嘶吼着.一脚踢飞了一个保镖.然后就开始疯狂的砸会议室的东西.只要是随手可以拿到的他都砸了一个遍.到底怎么了.怎么了.
看着虞妙戈被秦奕扬抱走.他为什么就沒有想过去抢过來.古董妹发烧了很严重.他竟然还在纠结她和秦奕扬的事情.让她病情加重.他在做什么.做什么.
“砰.啪.哗啦.”项煜依旧在不停的砸着东西.一旁的保镖和秘都惊恐的看着总裁.项煜发火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沒有一次像这一次这样凶过.他就像一头发怒的雄狮.随时都有可能吃人.
“总裁.虞总在门口又吐又咳嗽.最后晕倒了.我们要不要帮忙.”一个保镖走进來怯怯的汇报道.他是不是进來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