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越在深深地自责当中,可是不管怎么样她也不该踢自己的命根子呀!难道她真的不想要了吗?这让他感到很受伤。浪客中文网想起昨天被她顶到的地方,起身进了洗手间,月兑下了身上的衣服,先检查自己的命根子,发现没什么问题,可以正常使用。可是自己把她咬成那个样子,估计没些日子是不会好的。他已经记不起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做了,只知道自己很生气。
洗了个冷水澡,感觉好多了。进房间找衣服,拉开衣柜的门,看到了染着红色的床单,那是自己放在那儿的。想起了那晚的刘超然,拿了套睡衣穿上,躺在了给予了他们无限美好和快乐的床上,她是我的女人,我秦子越一个人的女人,可是伤害她的却是自己,他没有勇气去面对她。
他听到了书房的拉门声,她没走,她还在,他心里感到无比的兴奋和狂喜,但是当他冲出去的时候,看到的却是汪明皓,这又让他很沮丧,“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那要问你了?!我饿了,你们家厨房有吃的没有?”
子越失望的回到房间,她走了,不会原谅自己了,突然感到心痛的要命。到底是怎么了?自从爸爸带着她的妈妈从国外回来,从前那个温柔可人,百依百顺的刘超然就不见了,她曾经也激怒过自己,要她品尝了什么是爱的极致,她也很快就原谅了自己。以前的她每晚都要他抱着,否则就睡不着,而现在的她天天把自己关在门外,还这么冷淡。以前的他们,一天都要好几次。现在多少天索要一次还不成功。她说我秦子越自私霸道,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可她又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为什么她像是变了个人呢?秦子越想不明白。
汪明皓问他“没事吧?不会想不开吧!”秦子越瞪了他一眼。
“那我就放心了,误了我一晚上的好事。有事给我打电话,不过晚上别打。你的车在下面,晚上回家去吧?有人很担心你!”
谁会担心我!会是她吗?遇到她我该怎么办,说什么好呢?还是在这住两天再说吧!到时候也许她没那么生气了。
周一上班,晚上他也没回家,超然没有把他等回来,感觉很难过,偷偷地掉过眼泪,是不是自己把他伤着了?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他为什么都不肯回来见我一面呢?只要看一眼也好呀!
周二,秦启明把秦子越叫到了办公室,发现儿子怎么又瘦了,精神好像也不太好,“子越,这几天你都跟女朋友在一起吗?那你怎么会这个样子?!如果真想在一起,你把她带回家来,就早点结婚吧!”
秦子越也不回答他爸爸,“董事长,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先回去了。”
儿子从来都没有这样对他说过话,今天这是怎么了?是自己这段时间对淑娟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太好了,让他觉得受到了冷落。而秦子越却认为,是他和淑娟的关系才使得超然冷落了自己,就算她还在生气,他也想回去看看她!
超然站在窗口,看到了秦启明的车回来了,她很失望,站在窗前足足有十分钟没有动,今天他又不会回来了!就在她打算离开的时候,看到了秦子越的车进来了,秦子越也看到了站在窗前的刘超然,两个人都憔悴了很多。超然进了洗手间洗了把脸,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
吃饭时简单地打了声招呼,超然看他这几天连胡子都没刮,眼泪在眼框里打转,子越的眼睛也红了,两人都不再看对方,低头吃饭,饭吃在超然的口中,反复的咀嚼着,怎么也咽不下去,好像喉咙被什么东西恰住了一样,好不容易吞了下去,如果她再不放下筷子,真的怕自己哭出来,说了声自己不饿,不想吃了,就进了房间。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当时自己为什么不咬他或者踢他别的地方也好呀,怎么就顶了那里呢?他肯定恨死我了,都不想见我,看见我连眼睛都红了!
吵架的时候互相惦记,但是又都相信对方恨自己,不肯原谅自己。秦子越也只吃了几口就上四楼去了,他打沙袋,一直打到自己虚月兑的躺在地板上。大脑一片空白,只想好好地睡一觉,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房间,倒在床上,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睡了过去。
超然哭过之后就在想,也许自己该离开一段时间。前几天有个老客户找到她,说有个商务团体,要去俄罗斯访问,缺个俄语翻译,问超然是不是可以随行,大概十天左右,她当时没有答应,不知道他们走了没有?打电话问一下,电话通了,对方显得很高兴,“刘小姐呀,你可以随我们同行了吗?我们明天就要出发了,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翻译。”
“明天就走,可是签证能下来吗?”
“这个交给我们办理,明天一早我派车去接你?你现在住在哪里?”
“噢,不用了!你告诉我在哪里,几点钟到那儿?我自己过去。”
“那刘小姐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见!”
超然整理着行李,心里却是难舍,她多希望秦子越能开门进来。可是一直也没有把他盼过来,超然很早起床,来到客厅坐着,希望能在走之前见他一面。
秦子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连衣服都没换就睡了,洗了个澡,刮了胡子,换好了衣服很早就下楼来了,他希望可以碰到超然,能问候一声也好!当他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刘超然,停了下来,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过去,超然不知道在想什么?是想自己吗?他有点怯步,可他又那么想见她!
超然见到了走到自己面前的秦子越,眼泪又开始在眼框里打转,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好。秦子越看到眼泪汪汪的刘超然,好想抱她入怀……可是不行,秦子越坐了下来,彼此对视着却不发一言。终于超然先开了口,“你……还好吗?”
“我很好!你……好吗?”超然没有回答他,只是伸手解开了衬衫的上面两颗纽扣,露出了被他咬过的痕迹,齿痕依然很清晰,转过头又扣了上去。秦子越低下了头,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
走到楼梯口的秦启明有些好奇的问道:“一大早,你们兄妹在聊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