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很考究,座席上是朦胧的光,依稀可以看到人们的五官。这让客人感觉安全,似乎没有人能认出自己。当然,这是个人的心理感觉,但有时候这感觉真糊弄人,人也真喜欢这糊弄。
聚光灯,五彩灯全总是供应舞池的,那个椭圆形的舞池也很考察。橡木地板光可照人,不高的四壁是半透明的玻璃镶嵌,里面是水一样流动的灯火。上一个台阶,那就是乐队,还有一个无绳麦克风。有时是歌手,有时是主持是一个漂亮的小生。他口若悬河,声音带着颤音非常入耳。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大家来到大加利。这里我代表相南风董事长及大加利全体同仁欢迎大家的光临,希望大家在这里渡过一个美好、愉快的夜晚。”只见他双手一张仿佛要拥抱所有人,可他食指一挑,乐队立刻奏响了潮水般的乐曲。这乐曲汹涌澎湃,如潮水卷过刹那间冲刷了你的心灵。没有人不振奋,没有人不精神百倍地将眼睛投向舞池。
舞池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旋转的五彩的灯火。
“女士们、先生们,我现在隆重给大家推出一个现代红舞星。她的名字叫娜娜、、、、、、”主持人非常做作,拿腔作调,特意地拉长的声音。似乎在拉长人们的想像力,也似乎如魔术师在揭开一块幕布,缓慢而突然地一抖。
乐曲如狂风暴雨,突然是加快了打击的节奏。可舞池中还是空无一人,人们都伸长了脖颈在等待红舞星的出现。
“我们的红舞星来自北中国,长身丽人,有性感皇后之称。这是她首次光临我们大加利会所,她身材婀娜,舞姿优美,足以让大家在辛苦的工作之余得到足够的放松,得到美的享受,来吧!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请出我们的红舞星娜娜!”
极有扇动力的声音让所有人极其自然的鼓起掌来,包括相南风、老佛、徐雯丽均是情不自禁地敲起了手掌。
掌声中一个人款款走进舞池,徐雯丽非常想见一见今日之付娜会是怎样一种形像。就在众人目光射向舞池中心的时候,走进她辉煌的灯柱下面的果然是一个长身丽人。她身材修长,特别是穿了一个枣红色的落地长袍,人就显得飘飘然,更有神韵。长袍质地很好,行动之间舞动的裙摆色彩不时变幻,有深红、有枣红,还有浅红。
可谁也看不到红舞星的面孔,因为,她的脸上戴着一个面具。面具是一个笑容可掬的女孩,她戴着面具向所有人弯腰施礼。
别小视这面具,这很有效果,让人急不可待却又无法相识她的庐山真面目。人就是这样,越看不到的越想看,看到了却无所谓了。比喻,经过训练而又被龙出海药翻了的付娜,她对于什么**不**的似乎麻木了。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吗?羞耻感,那不就是感吗!不感,也不就没有羞耻了吗?她就抱着这种观点,不去想,不去感觉,展示自己的身体她甚至感觉是一种愉快。
于是,她的首演在她自己都感到轻松的氛围中开始了。
乐曲是舒缓的,像一条小溪在“叮咚”作响,她的舞步也轻盈而舒展。长袍宽袖,细腰长摆,旋转起来像一只张开翅膀的大鸟。付娜自己都感到奇怪,她仿佛有舞蹈的天才,不需要什么设计好的舞步,听到乐曲就自然而然地翩翩起舞。
像一只硕大的蝴蝶,又像一只美丽的紫燕,在小小的舞池里付娜引动了观众无数次的掌声。突然,架子鼓“咚”的一响,乐曲由舒缓而急骤,大有雨打芭蕉之势。
付娜也像被抽了一鞭一样,迅速的旋转起来,那肥大的下摆旋起一个空心的蓬飞扬起来。观众席上“啊”地一声惊叹,原来人们都看到了,付娜在长袍的里面几乎是镂空的。除了那双白色的舞鞋,飞扬的长袍下面是光洁而修长的两条白腿。那白腿如藕,如女乃,如鲜女敕的剥了皮的香蕉。特别是她飞扬的长袍是暗暗的枣红色,反衬出她鲜女敕的腿更加耀眼。
人们似乎更加期待,包括相南风和老佛。徐雯丽虽然是女性,此刻也能感受到喉咙深处的干燥。她咽了口唾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向舞池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