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荣心里可是乐开了花,根据她的动作,曹荣认为这是一个胆子特别大的女人,也可以说是一个经历了很多的女人。也只有这样的女人可以给他提供掩护,让他暂时地生存在这座城市里。并且,这个女人已经认可了他,这是更重要的一条因素。
他暗中庆幸自己的幸运,同时,他抚模着武彩凤的头,轻声说:“宝贝,我叫曹可,久幕你的美貌,无缘得手。今天,我是冒险前来,有什么一差二错的还请你原谅。”
姓曹名可,亏得曹荣想得出,他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可人儿。
武彩凤听得懂,她一点儿也没大惊小怪。跟上老佛之前,她也是一个江湖儿女,社会上闯荡,她偷过包,骗过人,什么事都做过,什么人都接触过。因此,听曹荣一说,她也在心中判断这是一个野小子。不过,她可以肯定地说,这个人没有什么恶意。
说实话,折腾了一宿了。那个鲍彤实在是太无能,全靠武彩凤来调动情绪,她已经累的精疲力竭。意外地来了曹荣,事情翻了个个,可她又被曹荣折腾了一个精疲力竭。两个精疲力竭加到一起,即使武彩凤再强健的身体也有极限。既然这个男人这么棒,又没有恶意,搂着她的一双手是那么温情。武彩凤心满意足,一阵轻松,这过度的疲劳加上轻松,人又躺在床上,睡魔自然找上门来。她又往曹荣怀里钻了钻,喃喃道:“好了,别说了,先睡,睡醒了再说。”
好一个武彩凤,真是拳头上跑起马,她竟然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睡着了。
按理说,曹荣一夜的疯狂,体力消耗不少。可环境的急剧变化,危险的刺激,他无论如何不能像武彩凤一样酣然入睡。
睁着眼睛,看着窗帘处染上的越来越强烈的日光,他轻轻地在武彩凤的脖颈处抽出手来,翻身下床。
他打量一下,这是一个典型的卧室,除了这张大床,还有一排穿衣柜。墙壁上挂着一个大照片,一个身穿婚纱的女人和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女人很美,男人很潇洒。曹荣判断,这应该是一个结婚照。女人就是床上这个尤物了,而男人呢?看样子,两只眼睛含而不露,好像是挺有心机。但他哪儿知道,那就是老佛,他的女人付娜正是被老佛算计,已经彻底地坠入风尘。真是天道往复,冥冥之间,谁会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当然,曹荣并不认识这个算计他的男人,看了一眼照片并没放在心上。转身打量房间,确实不错,头上的吊灯是水晶的,很漂亮、时尚。穿衣柜做工精细,一看就是上品。他刚才躺过的大床,床头包着皮革,曹荣不懂,但他直觉中应该是真皮。地毯是纯毛的,壁纸很华贵。再看床上用品,蚕丝被,真空枕。床头一个站立的衣架,上面是武彩凤的乳罩,三角裤,还有一件真丝睡衣。
所有的一切,仅气味都让曹荣感受到华贵的气息,何况目睹之后,更是得出结论,床上的尤物是一个富婆。
曹荣从皖北一路跑来,抢劫紫竹林,打劫黄老坎,再劫运钞车。但他从来没有享受如此高档的东西,包括眼前这个女人。付娜虽然年轻,但毕竟青涩,眼前的女人让他大胆而放松。真的,到了这里,不知为什么,他从心底里有了一种宾至如归之感。
这时,他才倒出功夫仔细地欣赏侧卧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长发垂肩,顺着她的肩头四处发散。额头光洁像个半圆的球体,眉毛很长,很青翠,明显得经过修饰。眼睛上睫毛很长,明显的是假货。鼻梁很高,很性感,嘴唇上口红已经没了,略显灰白,但形状不错。下颏稍尖,线条很清晰也很柔和。脖颈,肩头,很丰满,肌肉有一种涨力。曹荣稍稍地拉下一点儿被角,臂膀下的**很大,**很黑,几乎垂到床铺上。再向下,微微凸起的小月复,再下面、、、、、、。总之,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成熟而丰满,美丽而多汁。
曹荣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个女人是不是哪儿见过呢?
这样的家庭,如果她的老公不在,可就是非常理想的藏身之所。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吃穿不愁,衣食无忧,即使是多他一个也无非是多双筷子而已。但如果藏起曹荣,还可以填补她精神和**的空虚。两个人会各得其所,真是天赐良机啊!
曹荣这一番如意算盘,正在劈哩叭啦地拨拉算盘珠子,沉醉在对于明天的想像之中。突然,那边传来的动静:“他妈的,哪儿来的野男人,到我武彩凤这里找便宜。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声音很冷酷,一点儿也没有温柔。曹荣回头一看,原来武彩凤手中一把钢珠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曹荣。
“小子,这可怪不得姑女乃女乃了,这是你找死。”武彩凤手一抬,那钢珠枪的枪管就指向了曹荣的眉心。
啊、一股冷意,从脑门处钻于,直接进入了心房。如意算盘顷刻间粉碎,甚至,他能意识到算盘珠子四处飞溅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