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重重压上了她的唇……
没有啃咬,没有动作,没有晴欲。
只是,封住了她的呼吸。
这样真正的,完全被制。
她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反抗余地。
男人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下动作……始终未停。
三十秒……
就在被封呼吸的苏青,将要窒息之时。
男人倏的丢开他的唇,撤开距离,一双深的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眸,带着音调极冷的声音命令,“叫。”
“叫……什么……”
苏青大口喘气,眼睛死瞪着男人,回答声依然不屈。
“床。”
男人回答极简,手指仍在动。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似乎要触及她身。体的最深处去……
苏青闻言,眯眼,先是大口喘息,最后,一扬眉,喘息着回答,“好啊……我叫……叫……叫你大爷——!”
妈的,这男人做趁人之危的龌蹉事,还想让人一脸享受的去叫。床?
别做梦了。
就算被强,也要被强的坚韧不屈,格调尚存。
她苏青,从来不是个善于妥协的主。
她吼完,死瞪男人,动也不动。
男人似乎对她的语气很是意外,眉头微扬,手下动作轻顿,停住了。
他仍然没有说话,低下眸,缓缓的审视她。
那目光,像是在观察一具千年古董,细致,无遗,大胆,没放过任何一处,包括,苏小姐两条被迫岔开修长的双腿和双褪之间……
苏小姐是觉得屈辱的,但不知为何,却被他那双极致勾人而深沉的目光,盯着两颊发起烧来——
苏青怒了,是对自己。
明白自己大病初愈还很虚弱,斗不过这男人,但一向机灵聪敏的苏小姐,这种时候,决定选择智取。
“这位先生”,先礼后兵,兵家常法,“我因为经历了一些意外的事故,陷入了昏迷,也许您是救了我,也许我只是不小心闯进了您的卧室,但我觉得,一个男人,就算有需求,没能力了,可以自己解决;有能力了,可以找女人解决。花钱的,不花钱的,最起码要你情我愿,因为这是作为男人的一种基本准则,也是作为人类的基本原则。而连基本自控能力都没有,逮着女人就上发生犯罪事件的,那叫禽兽不如……这位先生,看您外表堂堂,衣冠楚楚,总不至于,连这点三岁小孩儿都懂的道理,也不清楚吧?”
说这些时,苏小姐始终在微笑。
这种情况下,不尖叫,不吵闹,还能平静微笑的说出一堆七.七八八并带讽刺骂人的话,也只有苏青小姐能做的完美无缺,毫无挑剔了。
男人的动作,彻底停了。
他垂眸,目光多了一份审视,“名字。”
言语永远都是那么简单。
但无论多么简单平静的言语,从这个男人口中发出,都带着几分令人臣服的命令意味。
“你觉得……”苏青挑眉,“我会告诉一个逮着昏迷女人就上的禽兽,自己的名字?”
男人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怒意,只是,将手指退出了她的身体。
他拿起湿巾,缓缓擦拭自己的指。
目光由上及下,望她一眼,声音无起伏冷道,“不干不净的女人,我还没兴趣上。”
“告诉你的主人”,男人放下手帕,起身,继续下令,“下次验过货再送来,我这里,不收赝品。”
不干不净的女人……赝品……
虽然刚穿到这里没几天,这具身体的前主人苏小猫和许越发生过什么,苏青不清楚,也无权过问。
但是……
这个男人,一出现,就月兑.光她衣服,进行侵犯。
现在,还摆出一脸高姿态,嫌弃加侮辱。
是谁说,用手就不是上了?
她苏青上辈子虽手做了地痞流氓混迹黑道多年,但是一直守身如玉。即使对萧胤,两人也纯洁的连小手都没拉过一次……
最重要的是。
敢说她苏姑娘是货?
好。
很好。
苏青胸口里的怒火,终于,一发不可收拾,轰的一声,被全部点燃了。
俗话说,对人,可以先礼后兵。
但对禽兽……
那最好的,就是先斩后杀。
“赝品?”
苏小姐怒回一声,抬手抓起自己从刚才就瞄好的茶几上搁放的红外射线短枪,不加分说,对准了男人的脑袋,开了一枪——
“你才是赝品,你全家都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