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你的可信度是多少?”陈伯然面色冷绝,“搁我这玩花样的不少,也不差你一个,不巧的是我今天到没什么兴趣,所以你最好要有自知之明。”
言悦分析过生性多疑的人,以曹操为首,宁可被头痛折磨的绞痛不止,也不愿相信扁鹊的高深医术。要让他们相信前提是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情况,且排除所有存在的不确定因素。
她最好是拿捏恰当,让自己都深信自己说的话才确保万无一失。
“你可以拿到我的档案,你想知道什么都能知道,我背景干净,不是任何一方势力派来。”她脆脆的声音与她沉着的表现格格不入,透亮的眸色如一汪清泉清澈透底,给人几分信任的依据。
陈伯然松开钳住他腰身的手,站直了身体,立在桌前,表情倒是捉模不定。
“就算你所说的都是真话,未必我必须要用你吗?”
引出这样一句,那么言悦就有理可说,有功夫可下。她也立起身子,嘴角擒着笑意。
站直了身体,头顶仅在他下巴处,在他的映衬下确实显得十分娇小。
但她不输气势,仰头道:“一则我虽然背景干净,但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二则我是通过典狱长而来这,那么典狱长手头有你的这些资料你不想继续调查下去吗?最后一点……”到这里,言悦声音稍作停顿,盯着这张张扬的面孔,“难道你不缺乐子吗?”
陈伯然愣怔了一瞬,这么正经的对他说“你不缺乐子吗?”的人还是头一个,且是个娇小瘦弱的小罪犯,他心中一乐。
但这种直白的话,究竟是因为她真的实在太单纯还是心机深沉?
不过她这句话还真戳中了要点,他确实有些“闲”的慌。
面上邪肆一笑,他摩挲了一把言悦细女敕而又光滑的脸,转身往休息间走去,在言悦的注视下敲开了门。
他对着门里出来的女人吩咐,“先回去,下次再找你。”
那女人丰乳肥臀,却偏偏腰身细的恰好,她每一分动作皆是妩媚尽显,妖娆的抛过眉眼递给陈伯然,手臂还企图勾上他的肩膀,却被陈伯然锋利的眼神挡住。她讪讪的只好收手,道好,出门时恶狠狠的瞪了言悦一眼。
陈伯然见言悦的视线在女人的关键点,他也暧昧的瞟过言悦胸口鼓囊囊处,手指划过自己的下巴捏住,眼睛打量她,“你现在还觉得你能充当我的乐子吗?”
言悦小脸姹紫嫣红起来。
“在我还没有想好是不是要把你扔进黑屋里历练一番,你最好马上消失掉。”
言悦怎么会听他的,她早下定了决心,手握紧了拳头,拽的紧紧的,敏捷的向陈伯然处跑去。
陈伯然自是看得见,早有所防备。
待他有所行动之时,蓦地,唇瓣上一阵冰凉的触感,他的攻势瞬间化作泡影。
没想到这个小女人一激会有如此表现,还真让他惊喜。
这生涩的技术让陈伯然了然无趣,遂他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动作,大力吻了起来。勾住她小而灵巧的舌头允吸,肆虐的舌忝舐她的白牙,一股酥麻之感从言悦的舌窜向她的大脑,窒息的感觉让她心生警惕却又无力反抗。
陈伯然的大掌上下游移,未曾想看起来瘦弱的小女人,身上的肉却如棉花一般柔软软绵,弹性十足,让人爱不释手。
陈伯然的动作很大,越演越烈,越来越过分。
言悦用指甲壳在自己掌心狠狠的一掐,脑子顺时清明。
没想到陈伯然竟然是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的家伙,她脸色肃然起来,曲着腿不假思索,膝盖处极其迅猛向前顶去,右手在陈伯然身后操起手刀也猛烈的砍去。
倏地,一双鹰眼瞬间锋芒毕露,散发出慑人的光芒。
陈伯然身形未动,只大掌在言悦颈上三分处大力一捏,霎时言悦全身无力,如被人注入麻醉剂一般,手脚不听使唤,整个人散了骨头般跌在陈伯然宽阔的怀中。
陈伯然是学过武术的,穴位方面的知识更是精通,这一捏看似随意却是在关键处。
他笑,俯身看她,“还女敕了点,送上门的东西给我吃哪有不吃的道理,只是你这反悔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想在这呆?”
“你答应?”言悦惊愕。
数十秒后全身力气才恢复,她立马从他怀里坐起,隔了有些距离。
“自然是……”陈伯然双眼微眯,故意转了个调“不答应。”
言悦脸一白,知道他不好对付,却不知付出了代价还未有所获。脑子里开始思索第二套方案起来。
陈伯然扫了她一眼,往旁边的储物柜里取了一瓶红酒,取了两个杯子示意言悦把杯子端起。
他一手捏着言悦细女敕的手腕一手将红酒沿着杯壁缓缓倒入,神色暧昧。
言悦用力却没挣月兑开,轻笑道,“看来陈管的生活倒是很注重品质。”
“当然。”陈伯然执起言悦的手,那酒的深红越发衬得这小女人肤色的白皙,真是如上等的白瓷一般娇女敕滑软,他兴趣上来,借着她的手一口仰尽了杯中醇厚的酒。
那红色液体少有飞溅到言悦的手上,陈伯然玩心大起,眼眸闪过不明的光芒,他伸出舌头将那液体一点点的舌忝干净,舌苔上的粗粝缓缓磨着言悦的心,敏感的颤颤巍巍。
她从未遇到过如此境地,愣神间羞得满脸通红不知道如何解决。
陈伯然笑的春风盎然,“现在这才叫乐趣,懂吗?接受不了吗?”他低下头颅缓缓抬起,邪肆的笑,仿佛在嘲笑言悦的自不量力。
松了擒住她的手,陈伯然坐回了皮质的旋转椅上,翘起二郎腿,挂上玩世不恭的笑看着她,“门在后面,随时可以出去。”
言悦从来不是轻言放弃之人。
如果一个吻满足不了他,那么……
她月兑下刚刚才穿好的红色马甲,纤细的身子仿若颤动了一番,双手移到胸口,女敕白的手指慢慢解开一颗一颗的纽扣。
陈伯然的笑更深,他要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胸口洁白无瑕,完美的锁骨精致而剔透,再往下是挺翘之处,沟壑若隐若现,言悦的手顿在此处。废了一番力气后,她自己听到自己轻轻叹了一番,似费尽了所有的力气。
“够了。”一道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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