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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木之晴与际东篱番外

木之晴被际东篱扎得痒痒的,咯咯的笑着东躲西臧,却不料将际东篱的浴火给撩起。

只见际东篱抱着她的腰闷吭,声线嘶哑的道了句“娘子,你惹了一头不该惹的狼。”说完嘴唇紧紧的覆上了木之晴的唇瓣,舌头翘开她的牙关,钻进去一阵扫荡。

木之晴惊愕的瞪大眼,靠,果真惹了头狼,色*狼!

“我那是眼瞎心瞎了。”木之晴搓着嘴唇口不择言道

“让大夫看看,我比较放心。”谭乐斌态度很坚决的道,随后又对门口喊了句“大夫来了没?”管家来报说已经让人去请,他才点点头。

木之晴无奈,只好朝他浅笑点头“嗯,我回来了。”说完这话,她心中百倍交集

木之晴的嘴唇被吻得红艳艳的,仿佛要滴血。一丝莹液还残留在俩人的嘴角处,暧昧又旋漪。

他扯起淡笑“什么事都不急于一时,你们刚回来先去休息休息,午饭时我再去让人喊你们。”

好奇心每个人都人,所以八卦无处不在!俩人相视一笑,两只牵着的手握得更紧。

前方,也传来两道一男一女的喝声。

谭乐斌也没料到伤木之晴会被抓伤,情急之下一把推开女子,挡在木之晴面前朝她大喝“伶儿,够了。她是你嫂嫂,不得无礼。”

她将目光转到谭父谭母身上,微微弯腰行礼“谭伯父好,谭伯母好。”

木之晴心中那个泪啊,她真没想清楚要怎么面对谭乐斌呢。这下子可好,不得面对也得面对了

女子抓不到木之晴,气得将气全撒在谭乐斌身上“斌哥哥,我这是为你好,你看她连姘夫都带来了。她不是我嫂嫂,你还跟她有什么好客气的?”

她的脸其实没多大问题,只是轻微的划破皮而已。

“伶儿,住嘴!”三声轻喝同时响起。

木之晴抬头看一眼际东篱,咬唇,站起“谭伯父,谭伯母,还有乐斌,我今天来是有事要跟你们说。”

她原本想着回来说清楚了,就怕谭乐斌受不了没人照看,现在可好了,他的父母都回来了,就算受到打击起码也有人照顾他。

谭乐斌转身,一个刀眼打在自己妹妹身上“伶儿,你再胡闹我就禁止你出来走动,还不快回你的园子里去”

际东篱明白她此时的心情,目光淡然的跟了上去。

城门才开了没多久,守门的士兵瞧见俩人都着大红的喜服出现在城门口,都有些错愕的瞪着眼观看。

然而未等他说出来是什么,谭青伶却嘴快的替他说了出来。“也是这女人的姘*头,对不对?”

俩人未走到一半的路,老远就瞧见一群人快速的往这边走来,为首的那个简直是用跑的速度

他的举动惹怒了身后的女孩“斌哥哥,你干嘛还对她这么好?照我说让她疼死算了,哼。”

谭乐斌瞧见木之晴的举动也扭头,瞧着际东篱浅笑的脸他眼底滑过抹阴暗不明的异样。但很快他就将这抹异样敛去,朝他笑笑“际公子,你也一道进来,请。”

然而他却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已不是他的妻子,他注定了伤心。

她用力的挣扎着,试图想从际东篱身上爬起。然而俩人的扣子却勾到了一起,让她想起也起不来。

女孩不满的努努嘴还想说什么,却被她身后的一名中年女人拉住。

然而际东篱却不理会她的愤怒,对着坐上一直未吭声的谭父和谭母说道“谭伯父谭伯母,请容小侄先行告退。”

际东篱的吻很霸道,舌头进去后就紧紧绕着木之晴的舌头起舞,非得将她舌头尖都吻麻受不了抗议了,他才放过她。

他想到自己府中的白,想到她昨晚来跟他说的那段话,他的身体就抑制不了的轻微颤抖。

际东篱回以她勾唇一笑,上前扶着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来,大夫你轻点。”

听到他深情关切的语气,木之晴心愧疚得很,低下头去都不敢直视他的俊眸,轻轻摇头“不疼。”

际东篱点头“有劳谭公子了。”

谭父在一旁探他脉门,浓眉轻蹙,不一会放下叹气“斌儿啊,听爹娘一句劝,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你看你从昨天白天就一直在外奔跑,昨晚又一刻都未合眼,铁打的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人?”

“斌儿”谭父谭母焦急的唤到,急忙伸手将他扶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然而她的话刚落,嘴唇又被际东篱吻上了,过了好一会他才放过她,气息不稳的说道“以后不许说这个话。如果你眼瞎心瞎,那我也眼瞎心瞎,咱们是绝配,谁也离不开谁。”

木之晴这下子是双眼迷离浑身软绵,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更可怕的是,在她的下还有一根硬梆梆的东西给顶着,不用说也知道是嘛东西。

木之晴抬起头,急忙道“不用的,我没事。”

大夫走后,他才拉着木之晴站起来到刚才出声的中年男女身边,指着坐上的男人说道“之晴,跟你介绍下,这是我爹。”他又一指黄衣服女孩身边的妇人“那是我娘和我妹妹谭青伶。”

记得她刚跟谭乐斌合作的时候,就听他说他的父母出去云游,他的妹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失了踪,现在找到了?

好吧,她无视吧,吃都给他吃过了,还害怕他说这两句黄话?

谭乐斌望着际东篱轻柔动作将木之晴扶到椅子坐下,又瞅着木之晴笑得灿烂如花的脸,他的心就像被撕开般疼痛难忍。

因昨天下了一下午的雨,此时的山路并不好走,于是际东篱索性将木之晴抱在怀中,踏起轻功一路飞奔。

际东篱目光顺下,盯着她那只葱白小手,贴在她耳朵笑笑“因为它想你了,等事情处理完后,你可得好好安慰安慰它。”

木之晴再次感叹,都是为人父母,际家父母怎么就那么极品呢?她将目光投在际东篱身上,为他有这样的父母感到一丝心酸。

而在女孩身后,一个中年女人朝她淡淡一笑,眉羽间有点像谭乐斌,见此,木之晴浅笑,呵呵,一个被宠坏的女孩。还有一个慈祥的当家主母,谭乐斌的亲娘。

木之晴扭头望一眼际东篱,秀眸中歉意滑过。际东篱朝她浅笑摇头,示意没关系。

“斌儿,你怎么样了?看看这都什么事吗?我早叫你去休息你就不听,你看看你现在倒下了吧?”谭母卸下当家主母的身份,心疼的数落自己儿子。

靠,有谁能告诉她发生什么事了吗?

“胡闹。”谭乐斌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我说她是就是,你给我回房去,别在这添乱。”

际东篱点点头,转身对上谭乐斌的俊眼,眸子忽闪忽闪的,勾唇一笑“谭兄,恭敬不如从命,小弟就先去休息了。”

他说儿媳妇这三个字时,口气放慢了几拍,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然后他又一指际东篱“这是际东篱,是孩儿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也是”

门童这下子乐坏了,转身撒腿就往府内跑,快到木之晴都来不及阻止,他人已经跑进府中,还边跑边喊少夫人回来的话。

不得不说,际东篱的轻功可不是盖的,不消多久俩人就已经能瞧见香城的城门。

深吸口气,他将自己情绪隐藏好,跨上前两步不动声色的将际东篱挤开“之晴,疼不?”

“先别说话,快点进来,我给你介绍几个人。”谭乐斌一口打断她的话,拉着她的手就往屋中走。

她的走字还未说出口,管家福叔已出现在门口“少夫人,际公子,请跟老奴来吧。”

而许多进城的百姓见此,也纷纷将目光投在二人身上,指指点点。估计都在讨论这二人为何穿着喜服,却又脏得不行。

“行,我以后再也不说。我只会说我爱际东篱,爱那只整天飞来飞喜欢黏人的苍蝇。”她窝在他怀中咯咯的笑起,那银铃般的笑声在这个早晨特别响亮

身后,际东篱目光平静的站在那里浅笑,他要给木之晴时间,他也相信木之晴能处理好这件事情。也相信谭乐斌是个君子,不会夺人所爱。

三人一直往内宅走去,不一会就来会客厅里。

际东篱低头瞅她一眼,嘴角勾起坏坏笑容“不放,抱着舒服。”

手臂有衣裳阻隔还没事,但脸上就惨了,顿时几道红通通的爪印子出现在脸上,有的还渗出血丝,她整个人懵掉了。

她现在都紧张死了,还不知道等会该怎么跟谭乐斌说她已经嫁给际东篱的事呢。

她是猎物,际东篱是野兽。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逃!

“之晴,之晴”

谭乐斌温润的目光闪了闪,心痛开始在心底蔓延开来。

愧疚不能当饭吃,再愧疚也得将话说清楚明白啊。

大夫很快来了,谭乐斌想扶木之晴过去坐着,让大夫看。

就这样,木之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这个拥有着脆声的小姑娘狠狠抓了几把脸和手臂。

木之晴又被他的话感动得一塌糊涂,稀里糊涂的被他拉着就走,等回过神来时,发现俩人已经站在谭府大门前。

“”

只见谭父五官端正一脸正气盯着她含笑,一身墨黑色的袍子将健硕的身材包裹,浓眉大眼挺鼻梁,脸上荡着抹与谭乐斌很像的温润笑容。

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道“你当然不紧张啦,因为昨天要嫁人的又不是你。”

感觉到她的不自在,际东篱停稳脚步将她脸板正与他面对面,安慰“晴儿放松心情,没事的,一切有我。”

大夫从随身包里拿出盒药膏递给木之晴,道“既然公子这么说,那姑娘,这盒药膏你拿着,一天三次抹伤口处,不出两天定会好的。”

谭乐斌温润的笑声传来,声音中多了抹哽咽“我看到了。”他的妻子回来了,真好。

他扶起木之晴,目光直直勾着她光滑的俏脸,宠溺的捏捏她鼻尖“我来吧,放心,你不想,我不会逼你。”

他咚咚朝二人跑来,喜得大声呼喊,“少夫人,真的是你?太好啦,你终于回来啦。”

木之晴脸滚烫得吓人,俏脸红扑扑一片,羞涩的挑眉娇嗔“去你的老不正经,谁要安慰它呀,我,我回去了”说完转身拔腿就往外跑。

际东篱勾唇坏笑“是啊,昨天上午你是没嫁给我,但下午不是嫁了?所以你昨天就是嫁给了我,休想紧张害怕,凡事还有我这个夫君替你扛着。”

际东篱呵呵一笑,在她耳根又吻了下,桃花眼一眨一眨的“坏蛋你也爱?”

从此以后,她就欠下他许多许多。

他说完转身朝门口大喊句“福叔,过来带少夫人回荷园休息,带际公子去梅园。”

嘶翘牙了。他说完转身就走,但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袖子下的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却朝谭乐斌微微翘起,浅笑拽着木之晴挥袖离开。

谭青伶望一眼自己的父母和兄长,眼睛瞬间含上泪花“你们,你们都怪我是不是?好,我不说了。斌哥哥,你就等着这女人将绿*帽子往你头上扣吧。”说完她抹着眼泪冲了出去。

“乐斌,我。”

乐斌带着喜悦的声音远远传进木之晴耳朵里,听得她心更加愧疚。

谭父谭母相视对望一眼,点点头“嗯,就按我家斌儿说的去做,有什么事睡饱了再说,去吧。”

只可惜,她注定是负了他!她幽幽叹气,不等际东篱就劲自一个人往府里走去。zVXC。

际东篱望着那个娇羞的小妻子背影哈哈一笑,大步跨上追了出去“哎娘子,你不安慰谁安慰?信不信我去找别的女人要安慰?”

在三人消失在会客厅的拐弯处,直到看不到人影时,谭乐斌一直挺直的身板突然踉跄后退几步,一个不稳缓缓倒下

没两秒从风中传来木之晴的嗔声“爱找谁安慰就找谁去”俩人目光接触到一起,谭乐斌的怀抱已经张开,将木之晴紧紧的抱在怀中。

“舒服?”木之晴拧着他衣领的角,不解

她心疼的戳戳际东篱的胸膛,“东篱,你放我下来走吧。”这样子她怪不好意思的。

“嗯,前面两团肉磨擦在我身上,舒服。”际东篱继续坏笑,脚步速度却加快了许多。

等她笑完,发现这际东篱的眼神非常不对劲。那是一双像是野兽出来觅食时遇到猎物的那种兴奋表情

际东篱早已习惯她的语气,静静的盯着她变红的眼,心疼的伸手擦掉那即将落下的泪水,“傻瓜,爱就爱了,还能有为什么?别哭,有什么事我替你扛,走吧”

模样嘛,长得倒是挺好的,小巧的鼻子,圆圆的漂亮大眼,还有两道细长的眉毛。重要的是,她的嘴唇在笑起来时有点淡淡的,像兔子嘴唇,俗称兔唇。但又不明显

骂完女孩儿,谭乐斌拉开木之晴捂着的脸,看到她那渗血丝的伤口时,顿时一脸心疼“来人,快请大夫。”

木之晴感叹,果真是父子,就连眉眼笑容都像极的父子。

“你父母和妹妹?可你妹妹她不是?”木之晴错愕的将目光放在女孩身上,有些不敢置信。她没说失踪这二字,不好。

就在木之晴与谭乐斌确定成亲的日子时,谭府管家老早就下令让下人们喊木之晴为少夫人,虽然昨天堂没拜成,但这称呼却已成事实。

俩人拥抱了一会儿,木之晴就推开了谭乐斌的怀抱,她觉得就这么一下,够了。

白衣女子现在还住在府中,自己儿子却一晚未合眼。

谭乐斌介绍完他的父母,又指着木之晴与际东篱对着谭父谭母道“爹娘,这就是我跟你们提的之前,你们的儿媳妇。”

咳,应该是她嫁人了,不会再嫁给他。木之晴心中的那个愧疚汗啊,没处淌。

就在她欲想逃跑时,守门的门童却认出了二人“际公子?少夫人?”

刚进厅中木之晴还未站稳,一道莺黄色的娇小身板就朝她狠狠冲过来,清脆的女子嗓音在这个厅中响起“你这个坏女人,怎么能刚与斌哥哥成亲就与野男人私会,我打死你。”

进入城中,木之晴的心开始紧张起来,拉着际东篱的手心都有些冒汗。

中年女人给她个安抚的眼神,女子这才忿忿不平的不知嘟囔一句什么,就是不肯走。

木之晴要求下来际东篱也没反对,将她放下来后俩人手牵着牵往城门方向走去。

他不说还好,一说木之晴更紧张了。

他的大掌解开俩人相缠的扣子后,拉着木之晴的手在自己分身上按了按,喜袍下的小帐篷瞬间又支高了几分。

山神庙中,那座山神雕像依然高高在上的站立着,眼睛一直朝大敞的破门往外看去,看向那对渐渐远去的缩点,脸上依然笑得如沐春风,慈祥可亲。

见到眼前那熟悉的朱红大门,木之晴忽然胆怯了。她松开际东篱的手后退几步“这?东篱,我们能不能”

木之晴纳闷,透过谭乐斌的背望向他后面。看到在他后面有个长相甜美的女孩站在那里,朝她龇牙咧嘴扮鬼脸,明亮的大眼里带着浓浓的仇视。

哎,不过她一下就将这一家人的心给伤了。这谭父谭母还有那女孩儿,应该是赶回来参加她们的婚礼的吧?可现在

木之晴接过道了声谢谢,谭乐斌让人将大夫送了出去

对于他这种做法木之晴心疼死了,因为俩人从醒来到现在滴水未沾,这抱人本身就是消耗人的体力,更别说现在还一路飞奔了。

她再将目光放在谭母身上,只见谭母五官精致,年轻时必定也是位娇俏佳人。但她的打扮很随意,一身江湖儿女的行头,头发挽成个简单的妇人簪,看着精神特别有神。

木之晴见他明明一副拽样,说出的话却理所应当的温暖,眼眶湿润了“际东篱,你为毛要爱上我。”

“我在这乐斌。”她扬扬手,加快速度奔跑过去。不为别的,就为给谭乐斌一个歉意的拥抱。

也难怪门童会这么喊。

他们也是昨天下午才回到谭府,看到府中张灯结彩的大喜,以为进了家门就能喝上媳妇荼,谁料来福却说新娘被人劫走下落不明,到傍晚时又有个白衣女子上门,跟自己儿子进了书房。

女孩十六七岁左右,身穿条莺黄长裙,脚下是双精致的绣花鞋。身板长得娇小玲珑,一身小麦般的健康肤色处处充满着活力,就连脸蛋儿也是黑里透红,红中带黑,估计是给晒的。

木之晴碉堡了,这女孩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她还能说什么?她的确给谭乐斌戴绿*帽了~

肉?木之晴看一眼自己与际东篱契合在一起的身体,胸前的双锋因呼吸跌打起伏,她顿时明了。大怒:靠,际东篱吖的你这色鬼,节操滚哪去鸟

木之晴被他宠溺的语气弄得鼻头一酸,一手抓在他裤裆下,没好气道“知道还撑那么高。”

她靠在际东篱身上喘气,手无力的一拍在他的胸膛“坏蛋。”吖的际东篱就是个坏蛋。

木之晴急忙制止“乐斌,不用了,我说完就”

大夫简单的检查了遍,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轻微擦伤自行会好。但为了保证,谭乐斌还是让他留下盒抹脸的药膏,生怕木之晴脸上留疤。

际东篱知道她的意图,强压心中浴火叹口气。他怎能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要她呢?想要也得处理完谭家事情,再找个温暖的被窝让她躺舒服,这样做起事情来才会有味道。

他说到最后,将目光定在木之晴身上,眼神有些飘忽。

木之晴扭头对上际东篱若有所思的桃花眼,心急“际公子,你”这死际东篱,不是说好要帮她的吗?关健时刻就掉链子?没用的家伙。她愤愤的咬牙。

木之晴摇头,扭头对身后的际东篱微微一笑,“东篱,你过来帮我弄下就好。”她不能再让谭乐斌这么下去了。

现在新娘回来了,他们夫妻俩都不傻,明眼就瞧出儿子喜欢的那名女子喜欢身边的男子。俩人还大红喜袍的一同出现,这不是个好兆头。

夫妻俩人陷入沉思中。

作者有话说:今天更得稍稍早一点,感谢大家支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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