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爸爸,也就是我爸爸,与她妈妈相识的早,却抛弃了她。为了钱与权,选择了跟我妈妈一起生活,在明知她没有生育能力的情况下。”
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喝了口果汁。
“但是我妈妈对我很好,每个女人都有私心,她也渴望一个美满的家。直到李深的突然出现,我第一次听见爸爸在书房在哼着歌。他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他,去投资项目。我妈妈那时查出肝癌晚期,可我爸爸依旧不闻不顾。我每天去堵追李深,每次都想心平气和,但是看他一张禁欲的脸,我就忍不住骂他。”
她似乎想起了当时他古井无波的脸,紧抿的唇,即使雨幕隔在他们中间,他的发紧紧的贴在脸上,依旧是一双丝毫没有感情的眸,就那样略带嘲讽的盯着她。
“可是你们后来结婚了。”霜皓继续佯装,套出更多的话题。
“是啊,结婚了,我爸爸投资的鄂尔多斯煤矿出事故了,人家都告上法庭了,说是诈骗犯,要判刑。李深却这个时候一走了之!妈那时听到之后一着急,肝癌又恶化。你知道么,我当时都快疯了,为什么,原本好好的天,怎么就一下子就变了呢?钱啊,都在李深那里。他看着我,只说,我嫁给他,就不让他锒铛入狱,呵你说他神经病么?!他知道我和严默然在一起!我当时就把合同甩在他脸上,问他是不是害了我们家还不够还要害我一辈子,他竟然说是!!”
听到这里,霜皓的手顿了顿,这么多事情赶到一起,在她瘦削的肩膀之上,特别是听到她说,原本好好的天,怎么就一下子就变了呢?心好似被细针微微刺痛,想要捕捉,却又抓不住。
不知道,要是经过些多少事的人,才能这样云淡风轻的感叹着。
“你后来再次找他,于是你爸爸出狱了。”他低哑着嗓音慢慢的说。
她拖着下巴,长长的叹了口气,望着窗外深蓝色的海与天,相连之处非常的模糊。
“恩,是,就这样,甩了我谈了三年的人,还害的他出了车祸,妈妈也去世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有人惦着你的脚将你倒立起来,整个世界都变了,而我的大脑也在冲血。”
“严默然。”
“……恩。”
她将自己的故事,一点一点的吐出,心底的压抑少了许多。看到他烦闷的喝下杯中的红酒,屹秀的眉,深邃的眸纠结到一起。
于是拉下他的手腕。
“原来将自己的事情告诉别人,还是有一个好处的,那就是可以带着你郁闷。然后自己放下了,别人却还在纠结。”她说的是实话,如果现在还放不下,那绝对会为心里医生们增加一比可观的收入。
觉的霜皓一直看自己,一时间不知道找到何种表情,好一会之后提起嘴角笑了笑,愈发的觉的他的目光不忍直视,便低头吃饭。
突然他嗤笑一声,用轻轻的语调说着——
加更奉上!检查了3遍不知道还有没有错别字,错别字神马的最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