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香绮把小环派去跟冷老爷从前的小厮学习去了,所以只好一个人出门。
路上她还一直想着皇甫公子怎么不在府里找他,跑外面来了?这些天她都没看到他,也不晓得在干什么。
在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冷香绮下意识的转头看过去,却没想到眼前一黑,一股异味窜入鼻间,整个人瞬间失去了知觉。
`一间稻草房内,冷香绮躺于稻草上,手跟脚都被绑着,阴暗的光线透过稻草间的缝隙穿进来照在她身上,光线中可见尘埃在空气中浮动。
“娘,要怎么弄死她?”方凝君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并自门口走了进来,视线对上冷香绮之后立刻变得恶毒。
方晴樱跟在后面,冷冷笑了,“君儿,是她害得我们变成这样,可不能便宜了她,否则我们就亏了。”
方凝君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转头看她。
只见方晴樱自怀里取出个块白布,一手打了开来,却见上面有许多银针,方凝君一看,吓了一跳,问她,“娘,你这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好好‘伺候’她。”
说着随手取了一根出来,其它的交给她,慢步走到冷香绮身旁,阴笑的看了眼手中的银针,毫不犹豫的用力扎进了冷香绮的手臂,连着扎了好几下。
“啊一一!”
冷香绮痛得瞬间醒过来,痛得扭动身体,才发现手脚都被绑了,手臂上却传来阵阵锥心般的痛!
“君儿,过来,你不是恨她吗?还不动手干嘛?”方晴樱停了下来,站起来对一直站在一边看方凝君道。
方凝君回过刘,点了点头,一下子抓了几银,冰着脸走近冷香绮。
冷香绮的脸色己经全然发白,手臂疼痛不己,听到声音她己经明白怎么回事了,她又被方晴樱母女给捉了!
暗光中,看到了方凝君靠近,咬牙道,“方凝君,你还是死性不改!”
方凝君现在己经跟着方晴樱姓,而她现在所遭遇的一切都认为是败冷香绮所赐,心里对她的恨己不共戴天,完全不知道反省。
“冷香绮,我最想撕烂的就是你这张脸!凭什么你就可以楚楚可怜,我就不可以!”说完手中的银针狠狠的扎进了冷香绮的胸口。
“啊一一!”
冷香绮痛得猛然倒抽一口冷气,全身肌肉紧繃,冷汗潺潺冒着,有些凌乱的秀发沾了些稻草。
好痛……
“呃…因为……你的心……”
方凝君无视她的痛苦更不想听她说话,银针一抽,“知道痛己经太晚了,这次你必需死!”接着又是狠狠的一扎!
“啊一一!”冷香绮痛得下意识的用脚踹开她,用力的喘着气,缓着疼痛,眼中己经有泪水溢出。
“…你们不会……”
方晴樱见状,恶毒的瞪着她,伸手拿过方凝君手中的银针,走到冷香绮身旁,阴森的冷笑,“这叫痛吗?这才叫真正的痛!”
话落,银针交错的深深扎入冷香绮的肌肤内,遍布了全身……
冷香绮不停的滚动着,怎么也躲不过方晴樱手中恶毒的银针,叫得声嘶力竭也没人听得到她的求救声。
最后,在方晴樱再次用力一扎之下昏了过去,不醒人事。
方凝君见此景,忍不住有些慌了,拉着方晴樱道,“娘,她…她不会真的死了吧?”
“怕什么?现在谁还会帮她?那个死老头死了,聂少爷走了,那个皇甫淳一看就知道是个懦夫不中用,也没人知道是我们捉了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弄死了她,到时候冷家的财产还是我们的。”方晴樱伸脚踢了脚昏过去的冷香绮。
冷香绮的脸色没一点血色,嘴唇泛白,头发凌乱,衣服上己经斑斑点点的血迹,有些己经连一小片,有些还在一点一点的漫延着。
“去,把外面的东西拿进来,在她死之前我们要将她毁得面目全非!”方晴樱推了下方凝君,眼神中有着疯癫之人的疯态。
方晴樱要真毒起来,可谓毒过蛇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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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暮时分,李管家在找小姐,却人影都不见,结果去找皇甫淳。
“她没有到我这来,而且我也没出门,一直都在府内。”皇甫淳摇了摇头,表示没看到冷香绮本人。
李管家这下可急死了,生怕出什么事。“小姐从早上出去就没回来过,有人来通报说是皇甫公子您找小姐到‘茗香’茶楼有事商量她才出去的。”
皇甫淳一听便知这里面有蹊跷,肯定有人假冒他诱香绮出门。
“小方,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