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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二章 磔刑地狱

第25节第二十二章磔刑地狱

第二十二章磔刑地狱

彭无道正在被押往磔刑地狱的途中,他边被押解边想,鬼书上不是说过,只有挖坟掘墓之愉,死后才会打入磔型地狱。而自己多少当过官,那会去干那些“下八洞”之事呢?想来想去,他还是乐观地认为,这地狱和他是“十八竿也打不着”,但他还是被强令押送,这令他十分的困惑与不解。

阴司鬼押警一路上押送着彭无道,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而且嘴巴翘得老高,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也开始疑惑起来了——这小子怎么这么健忘,自己干过的事怎么都忘了一干二净了,顺便提醒他一句——你的孕妇装是怎么来的?

经过这一点拨,彭无道终于记起来了,当初他从人间的殡仪馆借尸还魂逃月兑出来以后,因为有头没有身子,曾借助尸骨未寒的鹰身,作为自己的身子。而后又怕被看出来,又一次用鹰翅翘开了一个因怀孕生子少妇的愤墓,偷偷穿上他给她的孕妇装而去阴间的……

瞬间,彭无道的魂魄飞回了他曾经做案过的荒山野岭……

这里是一座座的荒山野魂,附近完全没有人烟,纵使大喊大叫,也不会怕人听见。彭无道身上带了一瓶酒,以壮胆色。当天夜里,月冷星寒,阴风嗖嗖地刮着,鬼火闪闪烁烁着……不时还有几声怪鸟吱吱丫丫地叫声。彭无道手中提着的风灯忽明忽暗,似乎随时随地可能被吹灭。这时他虽然把酒瓶倒过来喝,喝出了一身热汗,这下可好了,那一瓶的“二锅头”,都顺着他的毛孔全都跑出去了……

虽然有了酒的壮胆,但他心虚的心还是有点怕,于是,他用他那拿腔拿调的“官腔”,哼起他以前常常在台上带头唱的那首“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豪迈的歌曲,以为自己壮胆……唱着唱着,他总觉得唱得不够劲,因为他的心太虚,总是还有点怕,干脆再唱那首抗日战争中广泛流传的“大刀向鬼子们的头刀砍去”……唱着唱着,他正唱得有点洋洋得意……忽然,他鑫思一想,不对!现在日本鬼子早已夹着尾巴跑掉了,就怕那这荒山野岭真的野鬼跑出来挥刀乱砍,砍到自己头上来了,他可就没有地方跑了,于是又开始胆战心惊了。但是,他现在手无寸铁,只有一个喝光的空酒瓶,他只好把那空酒瓶扔出去,那四分五裂空酒瓶的破砰声,既给了他壮了一点胆,又把他吓得躲在乱坟中浓密的树下……

彭无道爬上树,躲在浓枝密叶之中,并坐在树枝之上,透过淡淡的星光,暗中偷看乱坟四周的动静,缩起他那小小的鼠耳,俯耳倾听坟堆周围的声响,越偷窥越是惊慌,越倾耳心里越是怕怕,于是,他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语:

“他妈的,老子一生当官光明正大,为何要让他变成鬼?”

“这阴间也太不讲公平了,我什么时候盗过墓,怎么把我送到‘磔刑地狱’来了?”

“现在我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将来有机会,重新投胎阳间,不给‘阎王爷’一点颜色看才怪”……

“看谁现在搞我的鬼。以后我一定搞他的鬼”……

好在这是一片荒山野坟,这里的一座座坟,除了没有任何墓碑之外,更奇怪的这里的棺材都不是埋没土堆里,而是一口口地明摆在那里,贼亮贼亮的道道朱漆,在残月的闪烁之下,闪着鬼鬼崇崇的光芒……彭无道透过浓枝密叶,望着淡淡月光下口口僵尸明摆着的棺材,心口发毛了……他连下树去看一眼棺材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怕那一口的棺材突然打开,那一个死人突然活了冲过来,然后抓住他不放……

彭无道躲在树上越躲越怕,越怕越躲……好一阵子他一直在树上哆哆嗦嗦,像打摆子般战战兢兢个不停……他怕了老半天,多思一想,光怕能解决问题吗?如果一直躲在树上不动,怕只要死在树上的份。而这次他来到这荒山野岭的乱坟场,目的就是去找到曾经与他在坟里共缠绵,又把孕妇装借给他那个刚刚死不久的孕产妇。此刻,他怎么也佩服起自己的“当年勇”了——当时他从人间殡仪馆事无奈逃出之后,只有头没有身,后来依附于鹰身,变成了人头鹰身。万般无奈之后,他想如果有一件宽大的孕妇衣,把他的人头鹰身遮住,就解决大问题了。所幸他当年的勇气够位,用他的鹰翅膀翘开了那刚死孕妇的坟墓,当他潜入坟中之后,还乘机“风流”了一把,快乐了一把……而今他重新来这里的目的,主要是要再度寻找那个因孕产而刚刚死的美少妇,要和她来个“串供”,千万不要说出他曾经到这里掘墓过,不然,根据阎王爷的法律,他还得在“十八层地狱”中的“磔刑地狱”受重刑了……

彭无道虽然来过这乱坟堆,但是那次是月明星亮,所以很快地找到那个刚刚死去的孕产妇。而这次是月淡星稀,又因为受了好多层地狱的刑罚之后,特别胆战心惊。他虽然怕怕,但到这里了,不找到那个死去的孕产妇,不和她事先串个供,一旦被“阎王爷”查出来,他的掘墓之罪还不是逃月兑不了吗?

彭无道提着胆,从浓枝密叶的树上下来,借着淡淡的月光,在乱坟之中转了几圈,还是没有找到那孕产妇的坟,还因为这深山之中,新添了太多的新坟,弄得他眼花瞭乱,真假难辨。

返回吗?他掘孕妇墓的原形肯定会被暴露,继续找吗?现在这里的坟墓实在太多,难以辨认。彭无道在坟边转了几圈之后,毫无所获,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想来想去,他只能一口口地撬开棺材盖来找。

彭无道首先找的是一个疑似那个孕妇的棺材,想不到这棺材竟没有用铁钉钉上,像扇虚掩的门,听到彭无道轻轻的在棺材板上敲了几声,那棺材的门竟自动打开了,其中一个美女僵尸,竟自动地站了起来,伸出纤纤细手,要和他握手。彭无道见面,不由自主地退了几步……想不到那美女僵尸竟夺步而来,伸出双手,把彭无道来个大大的熊抱。彭无道被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所惊吓,欲逃也不能,欲挣月兑也不能,不敢睁开的眼睛,而又被女鬼左边右边来个狂吻。并尖声大叫——亲爱的,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彭无道见势不妙,伸开双手左推右月兑,但是,还是难以挣月兑,像一只的小鸟,被女鬼的双手紧紧地捏住……

“娘子,你松松手吧,我被你抱得气都喘不过来”……

“相公,谁叫人家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你,想死我啦……”

“你不是‘想死’,是把我‘抱死’……”

“不抱得紧紧的,怎能算是最爱你呢?”

“你让我透透气再爱好不好?”

“好啊,你让我好好地多看几眼……”

“有什么好看呢?还不都是鬼里鬼气吧……”

“你也让我看一眼吧……”

当女鬼稍微放松彭无道,他那闭着的眼睛悄悄地睁开,瞧着近在眼前的女鬼,似乎都没有鬼的样子,还是那样的风姿绰约,还是那样的风情万种,2只水汪汪的眼睛,还像他那别墅湖前的水那样碧波荡漾;一双深沉的酒窝,也像他那豪华筵席上亮晶晶的高脚酒杯;她那银铃般的笔,敲开了彭无道死去多年的死心……于是,彭无道死去的爱心突然又死灰复燃……

“娘子,现在看来,你比过去当服务员时漂亮多了……”

“哪会呢,还不是感谢你当年的相中和栽培……”

“想不到当年我也会,被你灌得一醉方休啊……”

“没有那一醉方休,哪会那一夜的翩翩风流呢?”

“都怪当年我不懂事,被你灌酒一夜后想不通去撞车死……”

“人生谁不犯一点错误呢?”

“相公,于今我们好不容易相碰,再来一醉方休一夜风流好吗?”

“娘子,此时与彼时不一样啊,当年我们是才子配美女,而今是男鬼与女鬼……”

“还不是人鬼情未了吗?”

“那是人间人们书上描写的,戏中演的……”

“我们何不学学也无妨吗?”

“自从我被‘鬼纪委’追踪之后,到了阴间,被判下了十八层地狱,现在正在第十四层地狱——‘磔刑地狱’,‘阎王爷’们还要以掘墓罪来定罪我,此次我是乘机月兑跑出来,事情远远没有完,怎么还敢和你再一夜风流呢?”

“相公,你过去那么胆大妄为,硬爱了那么多的千娇百媚,连我这个当宾馆女服务员也不放过,当年没有你的强暴,我也不会撞车找死啊!而今我真的爱上你,你为何又推辞……”

“我怕阎王们追来啊……”

“有什么好怕,不是说色胆包天吗?来,老公,‘今朝有酒今朝醉’,好坏现在先干一回……”

“这荒山野坟,没有地方‘干’啊,哪像过去我有豪华别墅……”

“就地取材,因陋就简啊……”

“怎么就地取材,这里连一栋房屋一张床都没有啊……”

“你这个官老爷,过去在台上办法那么多,怎么现在就黔驴技穷了?”

“这乱坟成堆的地方,有什么办法可想啊……”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窈窕女鬼用颀长的双手,把彭无道熊抱住,拖进了棺材里,盖上了棺材,那女鬼在上面,而彭无道在下面,玩起了女上男下的**游戏。虽然彭无道那时怕极了,但那女鬼频频挑逗,用玉舌钻进他的嘴巴不断地进行狂咬,不断地抚模他的双女乃,不断地进行“打飞机”,但由于彭无道心中太怕,始终硬不起来,最后还是女鬼用尺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他的朱嘴玉舌对彭无道的了进行“吹萧”,才渐渐地勃了起来……

当彭无道被那女鬼反复挑逗,本来非常扫兴的他,也开始起兴,在那女鬼上位**之后,又爬到女鬼的身上,把那女鬼压在下面,使劲地上下摩擦,而后双方**迭起。这时,这2个鬼混的男女,忘了阴间所有的一切,在棺材里不断地上下摇摆,不断地左右摇摆,连那棺材板也被他们摇得蹦蹦作响。他们根本不怕**的声响,被附近的鬼听见似的……而且,他们还边**边谈天说地……

“相公,不做不知道,一做吓一跳,现在做起来可痛快吗?”

“娘子,痛快是痛快,但我一边做一边还是有点怕怕啊……”

“相公,痛快了就不怕了吗?”

“娘子,痛快完了总是也还有点怕怕……”

“相公,你过去当官时胆子那么大,什么样的民膏民脂都敢吃,这点小事算什么……”

“娘子,你还不是知道我‘阎王爷’那边的事情远远没有完了吗?”

“古人不是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吗?”

“要‘醉酒’起码也要选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好地方,怎么样也不能在棺材里**啊……”

可能是这一对野鬼太久没有**,一时太激动,太冲动,**的声音惊动了邻近的乱坟,只见忽地一声,隔坟的一个女鬼突然掀起棺材盖,把扑在那女鬼身上的彭无道双手拖出,然后又把那盖子重重地盖上……

当彭无道被棺材拖走了以后,又被拖入了另一个女鬼的棺材,他刚刚和那个宾馆服务员的女鬼几番**,但最后那阵**还没来得及,说的白的就是他最后一次的精没有射出来,还没有尽欢,却被另一个“窈窕”女鬼拖入另一个棺材里。由于没有尽兴,他迫不及待地又爬上这个“窈窕”女鬼的身上,把**插了进去,迫不及待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摇摆了起来……

“老公,你来这里怎么不先找我呢?”

“老婆,我怎么知道你住在哪一口棺材昵?”

“老翁,我不是你的首席情妇么?”

“老婆,你永远是我的唯一的爱啊……”

“老公,胡扯,你刚才不是先和她卿卿我我吧?”

“老婆,我想找的是你啊,找不到,是被她硬拖进棺材中啊……”

“老公,你知道我多久没有那个么?”

“老婆,我也是啊,我刚才和她正搞正兴上,你把我拖过来,你知道我有难受啊”

“老公,难受就重点来啊……”

“老婆,你也重点摇摆啊……”

“老公,你让我想死了……”

“老婆,你也让我想死了……”

这一对狗男女,由于太久的时间没有苟合,禁不住地来了一番又一番的“翻云覆雨”……正搞在兴头上,大概是由于“窈窕”女鬼那欲生欲死、欲神欲仙的大喊大叫,惊动了四方八邻的乱坟堆,突然棺材盖又被打开,又冲出了2个的“白发魔女”,每人拖着彭无道的一只手,七拖八拖从那正在做的女鬼身上被拖出棺材,被拖入另外一口棺材,只见那2个女鬼一起,七手八脚地把他按在下面,一个用双手玩弄他那翘了又翘的丸子,一个爬到他上面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大摇磊摆、大哭大笑起来。干了一阵子,一个爬下来用双手玩弄他那翘了又翘的**,另一个又趾高气扬地爬到彭无道的身上,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大摇大摆、大哭大笑起来……彭无道被这突如其来的爱搞蒙了,只好顺水推舟苦中作乐地玩一把,不由自主地和那2个女鬼对话起来“

“请问你们是哪方‘圣客’?”

“哎,究竟是官大啊,到底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

“不是,绝不是,是我接触的人太多了……”

“是你官大眼高吗,怎么不把咱小百姓忘了呢?”

“哪敢,哪敢,大美人倾国倾城啊……”

“你用心记一下,你前生是否经常光顾过风尘红灯街……”

“啊,记起来了……”

“你是否还当面夸过我们,说我的卷发像瀑布似的……”

“那时你们的头发就像黑色瀑布嘛……”

“不是说岁月不饶人嘛?”

“怪不得如今变成‘白发魔女啊’……”

“但你那‘骚动’为减当年啊,刚才我们2个一齐搞你,想给你搞‘双飞’,你不但能轻轻松松地顶住我们,而且还绰绰有余地把我们打成‘手下败将’……”

“看来你还心有余力还足啊……”

“还不是憋得太久了吗?”

“好,继续较量较量吧……”

只见那2个风尘美女鬼爬起争相作狗爬状,而彭无道轻车熟路地伸出了风骚得不能再风骚的双手,先不断抚模一个女鬼的**,而后又不停地用双手抚模另一个女的的双女乃……抚模了一阵子,他还觉得不够过瘾,又一阵又一阵、一遍又一遍地把那女鬼的**都捏得扁扁的,捏得老痛老痛的,捏得2个女鬼都大喊大叫起来……彭无道乘着2女鬼争风吃醋之际,左右开弓,一会儿把**从后面插入这个风尘女鬼的**,一会儿又把**从后面插入那个风尘女鬼的**,并不断地左右摇摆——

“死老公,先插我这边好吗?”

“死老公,我这边比她急啊……”

“死老公,我这里水都流得好多好多!”

“死老公,我这里痒得要死……”

在2个风尘女鬼争风吃醋之中,彭无道只好搞“平衡”术,这边插一下把**拔出来插这边;这边用双手抚模一下她的溜溜的**,然后放开又抚模那个风尘女鬼滑滑的**,抚得痛时把他的双手重重地推开;痒了又把他的手拖过来,如此反反复复又如此地打情骂俏……

“死老公,你的野心太大了,玩一个不够还要玩‘双飞’……”

“古诗里不是说在天愿做比翼鸟吗?”

“人家比翼双飞是志同道合,而在人间时你是官老爷,我们只不过是红灯区的风尘女子,怎么能比翼双飞呢?”

“其实,我们做官这一行,和你们一样,也是‘妓女’啊!”

“此话怎说?”

“你想想看,要想做官,不是要千方百计讨好上司吗?还不是和你们一样,陪笑脸,才能有官做吗?”

“这样说来你和我们是一路货色?”

“是啊,只不过你们是风尘女,我们是‘官妓’罢了。”

“这样说来你和我们一样也是靠卖身投靠吃饭?”

“当然喽,和你们一样,不卖身投靠就没有官做啊……”

“那你和我们一样,把做官和我们的卖婬一样当做生意来做?”

“当然了,你想想看,我们不向下捞一点,什么东西进贡给上司啊?”

“那你肯定捞得多,进贡得少,不然你们怎么赚钱啊?”

“是啊,我赚得就是中间的差价……”

“那你们卖色是不是也是做生意啊?”

“是啊,我们吃得就是青春饭,不然当年的黑瀑布美少女现在不是变成‘白发魔女’吗?”

“老公,你刚才和我们**,请给钱!”

“你刚才不是叫我老公吗?难道老公和老婆**得讲价钱?”

“叫你老公是假的,干我们这一行都习惯这样称呼,还有的叫‘宝贝’什么的……”

“这样说来你们是认钱不认人?”

“是啊,干我们这一行的,从来就是卖身不卖心,刚才和你**是假,尽管我们双方都干得热火朝天,但我们就是不让你吻……”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和你们当官的一样,就是为了一个字——钱……”

“那我今天身上没有带钱来……”

“你想不玩白不玩啊,没有钱今天你别想走……”

说时迟,那时快,彭无道刚刚还和2个风尘女鬼干得热火朝天,爱得死去活来,刚把那硬邦邦的**从2个女鬼的**拔了出来,那2个风尘女鬼像月兑裤子般变脸,翻脸不认人,那2女鬼抓着彭无道的左右手,向后扼着,然后五花大绑,顿时,2女鬼皮黑脸青,鬼话连篇、咄咄逼人,2双玉枝金叶的纤纤细手,把彭无道的身上所有的大小口袋搜了好几遍,没有发现一分一毫……

这下那2个女鬼火了,把彭无道拖来,和你干了半天,干得死去活来,结果让他不玩白不玩了,于是,他们2个一起搁下狠话,叫他想尺一切办法,不然别想离开这棺材一步……

“在人间我有钱成亿成亿,可是现在都被‘鬼纪委’封存了,我现在只想有冥币……”

“冥币也行,按今天冥府冥币和美元换算……”

“怎么结法?”

“让我借你冥府的手机,打电话叫我那‘黄脸婆’在人间烧纸钱来,飞到阴间就会变成冥币……”

“你马上签字画押写欠条,不然不让你走……”

正在彭无道签字的瞬间,说时迟,那时快,大概是他和风尘女鬼们因为嫖姿的事闹得太大,惊动了左坟右墓,又一拨女鬼冲过来,把彭无道从那棺材中拉出来。这一次不止2个女鬼,而是好几对的“姐妹鬼”——原来的几对“姐妹花”,兴冲冲地冲来,把他拉进一个深深的山洞里(因为怕棺材太小容不下),好几个姐妹鬼争着七手八脚地月兑下了他的衣服,争先恐后地要和他**——有的抓着他的左手,有的拖着他的右手,有的抓住他掉了鞋子的左脚,有的拖着他的右脚抽了筋,甚至有的用口吮吸着他的**,还的有押着他的大拇指,往自己的**里插……在这场竞争激烈的“五马分尸”般**的争夺战中,由于竞争太过于激烈,谁也没有做到“一鬼独大”。吵着吵着,吵声越来越大……

“干爹,你快去认我做唯一最亲的干女儿吗?”

“干爹爹,你不是也认我的姐姐做最亲的干女儿吗?”

“干爹爹,哪有的事,你不是认我这个秘书才配做干女儿?”

“干爹爹,你不是说认姐姐做你的干女儿只是装装门面?”

“干爹爹,你不是说家花不如野花,我这个市长助理才在资格做你的干妹妹吗?”

“干爹爹,我才是你的干女儿啊,我们是在市长宴会上一见钟情……”

随着一声又一声“干爹爹”的叫声此起彼伏,彭无道被几对姐妹鬼花们撕拼得人仰马翻、难以应付。最后,还是由那个尖声尖气的市长贴身秘书提议,大家猜拳划令,谁胜谁先和他**。那几对姐妹鬼只好都同意了。

吆喝结果,那个贴身秘书鬼拔得头筹,她迫不及待地爬到彭无道的身上,进而猛烈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对着他的**进行大摇大摆,而另一个女鬼——那姐妹鬼花的妹妹,在一旁抱着那姐姐鬼的身上,2个女鬼和彭无道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你摇我摆,你摆我摇,三个鬼配合的相当默契。忽然,那妹妹女鬼被姐姐鬼一手推开,自己直接爬到彭无道身上,抓住他的**直接插到她**里又大摇大摆了起来,那姐姐鬼虽然还不够过瘾,但迫于姐妹的情感,被迫礼让给她,但又抱住妹妹的纤纤细腰,三个男女鬼又你进我退,我退你进,你摇我摆,你摆我摇地大摇大摆起来,一边摇一边又在说着悄悄……

“干爹爹,你真像我最亲爱的人啊……”

“那是,那是,其实你们本来就是我最亲爱的人啊……”

“那为什么你总要我叫你为干爹呢?”

“傻丫头,这样人家听懂起来比较好听嘛……”

“这样是不是有点‘挂羊头卖狗肉’呢?”

“傻丫头,明说起来多难听啊……”

“还有的人骂我们比狗还不如啊……”

“怎么骂法啊?”

“还不是骂我们‘既要做婊子,又要立牌坊’……”

“管他们怎么骂,现在我们都成鬼了……”

“干爹爹,过去在人间你想要,我还懒得理你呢!”

“刚才你们为什么那么冲动地想要……”

“还不是我们被憋得太久,受不了了……”

“现在该做的都做了,该告别了……”

“不行,干爹爹,在这荒山野岭,太寂寞了,我想永远留你做伴……”

“在这里,上无片瓦,下无寸土,往哪儿住啊……”

“有,就住在我那口棺材里,棺材盖就是我们爱情之门……”

这3鬼胡乱地鬼混,在旁的几对姐妹鬼又齐心协力把她们推掉,又一个原来做过他秘书的女鬼,又迫不及待地爬到彭无道的身上,而后她的妹妹鬼紧接着又搂着她的腰,3个狗男女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大摇大摆,大摆大摇地摇摆起来,又在一边摇摆一边大喊大叫起来,这欲死欲生、欲神欲仙的叫声,惊动了当时在声的几对姐妹花鬼,她们争先恐后地撕打起来,争着要和彭无道**……由于这帮姐妹花鬼人数太多,彭无道无法逃月兑,这时正好冲来一个人高马大眉清目秀的妈咪鬼,她一声吆喝,众姐妹立刻魂飞魄散。而那妈咪鬼,抓着彭无道的双耳,令他跟着走,到她的那一口棺,以便“独享”……

当她的摇控一按,她的棺材盖徐徐打开,妈咪鬼挟着彭无道进入棺材之中,也迫不及待地扑在彭无道的身上,抓着他的**急匆匆地往她的**插,然后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摇摆起来,一边摇啊还一边和她说起了悄悄的“骚话”……

“老公,你真坏……”

“我有什么坏,只不过爱的人多一点嘛……”

“爱可以,但可不能乱爱啊……”

“不是说让世界充满了爱嘛……”

“充满了爱可不是到处乱爱啊……”

“我只不过对比我年轻的人爱的多一点点……”

“你岂止是多爱一点点,你是‘老牛吃女敕草’吃惯了啊!”

“你说说看,为何常常以‘干女儿’的名义,把姐妹花们‘一锅煮’?”

“那是因为她们的姿色不分上下,我难以取舍啊……”

“岂止是没办法取舍,而是见猎心喜,既贪又纵……”

“我只不过天生有这方面爱好罢了……”

“岂止是爱好,简直是乱来,你对我这人老珠黄的妈咪也不放过,你简直是禽兽不如……”

“既然你知道我不但喜欢‘老牛吃女敕草’,还喜欢吃老鸡母,刚才为什么迫不及待地扑在我身上?”

“还不是要联合所有的姐妹鬼,把你搞得再死一回吗?”

彭无道刚进磔刑地狱,老抱着自己从来没有挖过墓,不会受到惩罚。还怕过去去孕产妇墓中借孕妇装的事被暴露,梦中又去了一回。谁知鬼算不如天算,碰到一大堆的女鬼,差点又被她们又搞死一回。还好梦断之后平安无事,轻轻松松地闯过磔刑地狱这一关,又被押往下一层地狱——“火山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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