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第十六章油锅地狱
十六章油锅地狱
彭无道在“冰山地狱”躲过了一刧之后,感到既侥幸又不幸,侥幸的是能够轻轻松松地过“冰山地狱”这一关,既没有受到应有的审判,也没有受到什么刑,尽管见到许许多多冷冷酷酷的雪的雕塑,其中不乏吓人的鬼脸,但毕竟没有受皮肉之苦啊!不幸的是过了那一关,还没有办法完全月兑身。因为他的罪行太馨竹难书了,还有很多的生死关头的地狱在等着他呢!
彭无道的目光,被天上的红霞映得老红老红的,而天边的红霞被油锅中沸滚的水也映得老红老红的,搞不清是天边的红霞落在油锅里,还是油锅中滚滚的沸水溅红了天。那朵朵油锅中的红云仿佛在向他频频地点头,仿佛在告诉他说:“你的死期快到了”。
仿佛一声闷雷般的巨响,天空中忽然降下锅盖般,盖在“油锅地狱”的盖上,而那雷光狠狠地敲着锅盖之上,发出了乒乒乓乓的巨响,震得彭无道的耳朵欲聋……他想用双手举起盖子,但已回天无力了。
“你……你也想用分身法?”朦朦胧胧之中,彭无道的脑中又梦想出一计——假如我能分出一个替身,让他去油锅中替我受刑,我岂不是可以月兑身吗?”
可怎么能分出一个替身呢?彭无道想到一个跟斗翻几千公里的孙悟空,只要拔一根根小小的猴毛,就能变出千千万万的小猴子,可自己没有这个本事,怎么办呢?
“不就是变成猴子吗?”这个对于彭无道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因为他过去不是变过“猴子脸”吗?那次他找到了神秘的山穴,以为是找到了月兑逃地狱,重返人间的通道,因为找不到东西吃,吃了猴子肉,所以变成了‘猴子脸’”……
在这油锅地狱里,要弄到猴子肉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就是弄得到,会不会像前一次那样,一吃了就变成“猴子脸”,他心中还没有完全的把握。
彭无道像被杀红了眼的目光,凝视着天边的朵朵红云,瞬间,那朵朵红云仿佛变成人面鬼身的通灵之兽。
“不错,那就是七角八尾的通灵兽。”
“你,你也想成为通灵兽,以便分身远走高飞吗?”
“对,不然我被扔进油锅里,还不是变成沸腾的油水吗?”
“那你应该修炼出飞翅来!”
“怎么修炼法?”
“你应该不断地挥动双翅,日夜不停,让它变成会拍翅的双翼”……
“怎么个二十四小时修法,难道都不要睡了吗?”
“是的,你应该连梦中都要炼,才能飞起来”……
“飞翔来就能有分身吗?”
“是的,你一飞起来就像孙悟空一样,一个跟斗就可以飞十万八千里,拔一根毫毛就是一个你的分身”……
“是不是有了分身,就可以让它代替去沸腾的油锅里去受煎熬?”
“是的,当你的分身被投入油锅之中时,你就可以逍遥法外……”
“‘鬼阎王’知道了,跟踪追击怎么办?”
“他有鬼办法,你有‘鬼画符’啊”……
“是不是再拔一根毫毛再变一个分身去受刑啊?”
“是的,这就和你过去当官时一样,你醉驾压死了几个老百姓,你可以叫几个部属去顶罪啊”……
“这怎么能一样呢?那时我是官老爷,而今是罪鬼”……
“不一样是不一样,但把一切功劳归自己,一切的错误和罪过都推过别人,这一点和你当官时一样的”……
“如果‘鬼阎王’们紧抓不放,把一个又一个分身投入油锅地狱怎么办?”
“他不断地抓,你不会不断的变吗?”
“那这样还不是没完没了吗?”
“是的,在这大千世界,正义战胜邪恶是永远没完的,那怕你像孙悟空般地七十二变”……
“说了这么多,我还没有变成猴子,什么时候能变成孙悟空还不知道”……
“你不是说过去一吃过猴肉变成‘猴子脸’吗?”
“是的,有了‘猴子脸’,那变成孙悟空就不远了”……
“问题是那时在那山穴里有死猴子,这里还不知道有没有啊”
“你不会抓活的啊?”
“活得哪有那么容易抓啊”……
“所以你要下决心去炼,会飞了还怕抓不到?”
“变孙悟空太难,我想变个容易的”……
“你说说看什么比较容易吧”……
“我想变成纷飞的花蝴蝶”……
“你啊财大气粗的官老爷,变成瘦小的‘小妞’,不怕人笑话吗?”
“事到如今,还顾什么面子,只要能自保就行”……
“你太大月复便便了,随你怎么变都变不出婀娜的小蝴蝶啊!”
“那我想变成一只小小的燕子”……
“你这官老爷,过去那么专横拔护,动不动就哼哼哈哈训人,而今你想变那么小小的燕子,不怕人家瞧不起吗?”
“什么瞧不起瞧得起,没命了才最被人瞧不起”……
“人家燕子的尾巴剪出的是春天,而你只会给老百姓出难题,‘剪花样’”……
“我不是曾把误入鹅笼里的燕子放飞吧”……
“这不是你的恩赐,它本来就有自由飞翔的权力吧!正像老百姓,他们本来就会创造幸福的生活,生活好了是他们自己的创造,决不是你这官老爷的恩赐”……
“那我决心弃掉自我,完全变成它不行吗?”
“不行,你太野心勃勃,太霸气凌人,太粗暴了,人家燕子多温柔啊”……
“不然我想变成大雁,只要能飞,能月兑离地狱飞向自由的天空就行”……
“不行,人家雁子飞的多人性化啊,人字形的阵容真正体现了以人为本,那像你,把老百姓当草芥”……
“我虽然当过官,这次我不当头,不当领头雁还不行吗?”
“不行,你加入了会变成害群之鸟”……
“那我仅仅紧跟还会错吗?”
“不行,怕你会忧乱阵脚”……
“不然我想尽为成云雀不行吗?”
“不行,云雀高高在上,和你过去高高在上根本不同!”
“有什么不同呢?”
“人家高高在上是有凌云志,而你却高高在上做官当老爷”……
“我现在都已经下地狱了,又没有在云端”……
“在大家的印象之中,你总是那么趾高气扬”……
“我想变成牧羊鸟,其实就是我们所熟知的非洲大驼鸟,它是世界上最大的鸟不行吗?”
“不行,人家大驼鸟身上有着柔软的羽毛,还有长长的头颈和短短的翅膀,它俯首甘为儒子“鸟”,为布衣草民载人运货,不像你老骑在老百姓头上……”
“如果拔一根驼鸟毛作为的分身,我躲过这一劫之后,也让众人骑在我头上,不行吗?”……
“不行,人家牧羊鸟每天早上带着羊群去草地吃草,傍晚再把它带回家,它在还全程巡视,如果羊不听话,它就会啄羊的尾巴,它是真正草民的朋友”……
“我也变成它不行吗?”
“不行,人家牧羊鸟是非洲大驼鸟,而你最多只能变成沙漠里的驼鸟,当风暴来临时,你最多把头埋入沙山里”……
“那我变成一种能当灯笼的鸟——非洲的萤鸟,我想躲过这一劫之后,弃暗投明”……
“不行,你给人家的印象总是大月复便便的官相,人家的身体逞椭圆形,头部和翅膀有羽毛,其余部分都长着一层硬壳,一到晚上,就会闪闪发光,照亮黑夜的世界”……
“在这黑暗的地狱,我也向往光明啊”……
“不行,人家是‘活灯笼’,而你只是‘活宝’啊”……
“不然我想变成‘倒飞的蜂鸟’,当绝大多数鸟都是向前飞的时候,我可以倒着飞”……
“不行,人家倒着飞是退一步为了进二步,而你的退步是拉后腿的,是拉着历史倒退的”……
“那‘倒飞鸟’也不是全部倒着飞的,而是一会儿向前飞,一会儿倒退着飞,就像小朋友游戏般的随心所欲”……
“那它还不如我,我想从此永远向前,永不落后”……
“人家是进退维谷,在太空自由飞翔,而你只是在无奈的时候,被人家推着走”……
“我知道我的罪过,为了将功补过,我想变成‘四翼鸟’”。
“人家头圆尾细,前两翼长,后两翼短,前翼摇动,后翼煽动,前后分工合作,遥遥领先众鸟,你有那个本事么?”
“我紧紧跟随不行么?”
“你连一个翅膀都没有,怎么紧跟?”
“我可以变啊!”
“你怎么变法?”
“我想变成神话中的三头六臂,不动摇动臂膀”……
“怎么摇法?”
“不是说连梦中都摇动臂膀,就会变成翅膀吗?”……
“不行,你顶多只有两只臂膀啊”……
“不然我想变成鸳鸯鸟,我想和我的原配一直永远逃月兑地狱,奔向月宫那爱的天堂”……
“那更不行,你过去玩那么多的女人,谁会和你比翼双飞啊?”
“我想找我的结发的夫人,一起飞不行吗?”
“不行,你那么花心,在“外面彩旗飘飘”,她早就和你离心离德了”……
“不然我想我的首席情妇,她是我的第一”……
“人家爱的比翼双飞是唯一的,你那第一后面还有那么多的第二、第三、有个屁用?”
“不然我想变成夜鹰,趁着夜色朦胧,人家防不胜防的时候,逃出‘油锅地狱’”……
“不行,人家夜鹰身上有一种黑褐色和白色交汇的斑纹,当它隐藏起来,很难把它和枯枝败叶区分”……
“我把头缩进“孕妇装”里,人家不也看不到吗?”
“你那伪装有屁用,一揪你不就露馅了吗?”
“我过谷在山穴里,不是吃什么变什么吗?现在你要我变什么,我就吃什么”……
“不然我变成猫头鹰,突然无声无息地飞起来,像抓老鼠般神出鬼没地逃出“油锅地狱”,让阴司鬼卒们来个措手不及”……
“不行,人家猫头鹰的眼睛是圆目怒睁的,一看到鼠辈就会闪个老鼠措手不及,而你小小的眼睛鼠目寸光,只会盯着民脂民膏”……
“我尽量把眼睛睁大点不行吗?”
“不行,你的眼睛睁的越大,老百姓越遭殃”……
“此如何说法?”
“你的眼睛睁的再大也是短视的,只盯着钞票与美女”……
“爱人民的币和人民之中的美女有错吗?”
“有错,还不是想人民币和人民……人家猫头鹰是抓人民的公敌,大大小小的鼠辈们”……
“不然我想变成长尾雉逃月兑地狱,你不是看到过古装戏,台上的武将们的头盔上,饰有一对长长羽毛,使他们显得更加的威武”……
“不行,人家长尾雉又叫山鸡,来自草根,而你总是满口的官本位”……
“那我现在不也是变成“草鬼阶层”么?”
“不对,人家是真正的布衣百姓,尾巴长长的不仅仅好看,而且翩翩起舞就是自由的飞翔,而你长尾巴就不伦不类了”……
“我在当官的时候,不是割了老百姓资本主义的尾巴么?”
“那你割错了,老百姓有什么尾巴好割呢?”
“那我更没有什么尾巴好割了”……
“有,你的尾巴长得很,你大肆的贪污受贿,大肆侵占民女,尾巴都被纪委抓住了,也被老百姓抓到了”……
“怎么能说抓到了呢?我不是跑到阴间来了吗?”
“那你不是被‘阎王爷’揪住了尾巴了吗?”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想变成鸟逃月兑啊!”
“你想变那么多的鸟,至今还没有变成一个分身,怎能让你逃月兑‘油锅地狱吗’?”
“大千世界的鸟儿千奇百怪,变这种鸟不行,再变另外一种鸟,我想,总有一天我可以变成一只鸟逃月兑,让分身去替我在“油锅地狱”里受罪”。
“不然我想变成灭火鸟”……
“不行,那是一种热心公益的鸟,全身虽很黑,但肚子很大,其中充满强烈的激情,一旦传出险情,它就会马上飞出。出去吐出粘液,把火朴灭”……
“我也会,你看我当官的时候,那里出乱子,我就会立即赶到现场”……
“不行,你那种所谓维护稳定的“扑火”行为,实际上镇压老百姓正当的要求”……
“不然我要想变成会吃铁的鸟”……
“不行,人家是长在阿拉伯的北部森林,它的胃液里含有浓度很大的盐酸,纵使再铁的东西,它一样可以慢慢地把它消化掉”……
“我不也是会啃“硬骨头”吗?那些再刁的拆迁中的‘钉子户’,我不也是啃下来了吗?”
“你啃得是什么东西啊,啃得是老百姓的心肝。那些被拆迁的老百姓,你既没有做好他们的思想工作,也没有给应有的补尝”……
“还有,再漂亮的再难缠的美女,我也啃得动”……
“你这兔宰子,什么样的美女都啃不动?”……
“关键在于有没有女人缘,有没有魅力”……
“什么魅力?还利用你手中那狗权啊”……
“不然我想变成‘耕田鸟’”……
“不行,那鸟是生在非洲,它的脖子很长”……
“我当官时,脖子不也是伸得老长老长啊,还不是立足亚洲,放眼世界”……
“不是,你的脖子伸得老长老长,盯得‘钱洞’和‘人洞’啊”……
“听说非洲农民为了耕田鸟乖乖地耕田,曾经残忍地锯掉它的翅膀”……
“是啊,像你这样的‘害人鸟’,没有翅膀都会飞啊”……
“不然我想变成收粮鸟,当农民丰收时,我一定把散落在地上的谷粒一粒粒地捡起来”……
“不行,人家怕你监守自盗”……
“我全力以赴帮助收粮,吃点喝点不行吗?”
“不行,人家怕你一口独吞”……
“不然我想变成‘气象鸟’”……
“不行,人家‘气象鸟’长在拉丁美洲危地马拉的热带密林里……当它的叫声刺耳时,预示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你只懂得溜,溜,溜,跑,跑,跑……人家‘气象鸟’不但预示危机即将来,有的时候叫声也和缓,表示风和日丽,大家可以放心去玩了”……
“我都没有地方躲,最后不得不躲到阴间了,怎么予报欢乐啊”……
“你只想予报你自己的欢乐”……
“不然变成生活在非洲地区的‘花鸟’”……
“不行,人家花鸟身上长着五颜六色的羽毛”……
“我也可以变啊,老百姓不是骂我是变色龙吗?台上台下的花样不一样啊”……
“不行,人家花鸟的五颜六色似花枝招展,钟情万种,宛如一朵朵盛开美丽的花儿,而你这变色龙只会对老百姓耍花样,要平民百姓”……
“你说要怎么变,等我再当官时也这么变”……
“不行,人家花鸟有惟妙惟肖的气态特技,在空中飞行的时候,如果遇到猛禽的袭击,会迅速地躲入枝叶之中,摇身一变,张开一对对翅膀像美丽的“花瓣”,就像真的花似的”……
“当鬼纪委跟踪追击的时候,我不也是先闪一步吗?”
“你那‘丑陋官’怎能和‘凤凰’相比?”
“不然我想变成非洲大森林的“荧鸟”。”……
“不行,人家‘荧鸟’是献身的鸟,燃烧自己,照亮别人”……
“我不也是跳楼牺牲自己,保护别人吗?”
“不对,你跳楼不仅仅是牺牲自己,更主要的是为了保护自己”……
“我一跑,很多的线都断了,我不是保护了一大批人吗?”
“不对!人家荧鸟翅膀上除了长有羽毛之外,浑身还长着一层的硬壳,一到夜里,外壳银光闪闪,好像一盏明灯,照亮了夜的前程”……
“不然我想变成不丹森林里的“隐身鸟”,当它落在树梢上时,人们会听到它的振翅声和啼叫声,却看不到它”……
“你怎么能和它们相比呢?人家浑身的羽毛和绿色的颜色自然相似,浑然一体,而你是人体鹰身,多么造作啊!”
“你看我穿着孕妇装,当有人紧盯时,我把头缩入孕妇装内,多隐蔽啊”……
“人家‘隐蔽鸟’是听其声不见其面,隐蔽的是让人捉模不透,朦朦胧胧的,多富有诗意啊!而你把头缩入孕妇装里,多么别扭啊,多像乌**缩进去”……
“不然我想‘植树鸟’,为大千世界的缘绿化尽一份力”……
“你这个馋嘴巴,还不是喜欢吃甜柳密叶——先用嘴在地上挖个洞,再把刁来的女敕叶塞进洞里,然后慢慢地听吃”……
“不,那来不及吃的,还不是生根发芽了吗?”
“这那里是你的功劳,还不是你没有吃完了吗?”
“不管怎样,我还不是种了树吗?”
“你这是歪打正着,不能算,纵使你变成了‘植树鸟’,也决不是什么好鸟”……
“不然我想变成‘送女乃鸟’,我想用我的乳汁,去哺育万物”……
“此鸟不仅育雏期有女乃,平时也有女乃,怕就怕你当官的,总是有女乃便是娘”……
“如果让我变成‘送女乃鸟’,只有我的乳汁一多,就会自动飞到人鬼聚居的地方,把所有的女乃都奉献出来给新生的婴儿”……
“不行,怕就怕你当官的老毛病不改,总是有福独享”……
“不然我想变成‘卫士鸟’”……
“不行,人家是布隆迪国的卫士,它的舌头伸缩性非常大”……
“我的舌头伸缩性还会差它吗?我在台上时还不是说的条条是道”……
“人家能把百多克的石头衔起然后抛向狼群,吓得野儿狼们抱头鼠窜”……
“我在台上摇唇鼓舌,那些坏人不也是怕得要命吗?”
“你本身就是最坏的坏人,怎么指望你当人民的卫士呢?”……
“不然我想非洲的火烈鸟”……
“不行,人家火烈鸟用整个身心去燃烧——在云海,它一半是红霞,一半是火烧云;在海中,它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我敢于跳楼,还不是命都不要了吗?”
“人家是一片赤胆忠心只为了红艳艳的奉献,而你是事迫无奈无处可逃”……
“你们要把我投入油锅地狱,那里面都是沸沸腾腾的,还不是让我赤胆忠中心去奉献么?”……
“你完全是巅倒是非,混淆黑白,人家是把整个的青春和生命去奉献,而你是因为胡作非为,要受到最严励的惩罚”……
“你什么鸟都不让我变,怎么能让我变个分身,来替我受罪,好让我远走高飞呢?”
“你再想想看,有什么更适合你的”……
“不然我想变成企鹅”……
“不行,人家企鹅那么吃苦耐劳,零下多少度都不是问题,而你一贯当官做老爷,一贯的养尊处优”……
“那我现在不高高在上不行吗?”
“你看人家,那么冷的北极,能破潜入冷水中几百米”……
“它还不是只懂得往水里钻,不知道飞翔是啥回事”……
“它不但懂得在冰海下翱翔,更会在冰天雪地上空飞翔”……
“那么冷的地方我还不想去,我不想变成企鹅了”……
“你呀,这么贪生怕死,所以总想变个分身替你受罪”……
“不然我想变成鸳鸯鸟”……
“这更不行,人家鸳鸯鸟一唱一和,对爱情多忠贞,而你朝三暮四,爱了多少个自己都数不清”……
“不是说‘夫妻本是同林鸟林,待到天明各处飞吗’?”
“像你这样看到一个美女爱一个,爱一个扔一个的逢场作戏的花花君子,能配变成鸳鸯鸟吗?”
“我也想比翼双飞啊,我身上不是还有鹰的翅膀吗?”
“像你这样偷,窃别人的翅膀当自己的,而且早已折断了的,还能派上什么用场?”……
“不然我想变成梧桐鸟”……
“人家对害虫是铁嘴铜牙,对亲爱的是赤胆忠心,而你是油腔滑调,爱人是三心二意,怎能和它相比?”
“听它唱歌特别好听,而我当官时在台上不也是说的找找是道吗?”
“人家唱的歌是打心里唱出来的,你是野和尚念经,有口无心啊”……
“听说它经受不住寒冷的考验,总是迁徒到南方过冬”……
“人家向往的是金色的阳光,而你总喜欢鬼鬼崇崇,“暗箱操作”,明里是爱,暗中是鬼”……
“让悟桐树为证,今后我得证对爱情忠贞不二”……
“你平常不是说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么?”
“像你这样长期在官场混的人,专讲假话、大话、空话、套话、骗人的,谁还会相信你”……
“不然我想变一只杜鹃鸟”……
“不行,人家杜鹃鸟把老百姓的事儿时时挂心上,当播种的时候,它不是老是喊‘播谷,播谷’吗?生怕误了农时”……
“我在做官时,不是也常常访问农家吗?”
“你那所谓的访问,仅仅是‘蜻蜓点水’,让记者拍拍照什么的,完全是装装样子”……
“人家杜鹃鸟是一心一意为了老百姓,为了布衣草民鼓与呼,甚至都吐出了血”……
“我在当政时,也不是为老百姓呕心沥血吗?”
“简直是胡说八道,你所做的一切,哪一点不是为了贪更多的钱,玩更多的美女?”……
“不然我想变成啄木鸟吗”……
“更不能!人家啄木鸟是为人类捉害虫的,而你本身就是最大的害虫”……
“等我变成了啄木鸟以后,我自然而然就会变成不是害虫了,我也会用长长的嘴巴去抓害虫”……
“你这个老两面派,从来就是阴阳双面,谁信得过你”……
“我想我如果变成啄木鸟,会是个很优秀的好鸟,因为我的胆子特别大,甚至敢把号称‘天牛’的害虫吃掉”……
“不然我想变成喜鹊”……
“不能!一万个的不能,人家喜鹊有喜才报,而你在台上的时候,总是报喜不报忧”……
“我现在开始实是求是不行吗?”
“你说过那么多的慌话,谁还信得过你?”……
“不然我想变成丹顶鹤”……
“人家‘丹顶鹤’把头抬得高高的,仅仅是为了觅食,为了讨生活,而你当官时高高在上,趾高气扬,要专横拔扈于人民之上”……
“不然我想变成乌鸦”……
“不和地,你本身就是乌鸦嘴啊,老百姓的许多事,都是坏在你的手里”……
“连乌鸦都不让变,那我怎么变个分身,去替我受罪啊?”
“林子大了,各种各样的害鸟有,最坏的是你这打着民主的旗号,进行大肆贪腐的‘害鸟’,你不要再有什么痴心妄想了,人民不会让你再弄个分身替你受罪,你必须老老实实地服从‘油锅地狱’的判决,老老实实的去服刑”……
“书上不是写着犯有卖婬嫖娼,盗贼抢劫,欺善凌弱,拐卖妇女等等罪才判下‘油锅地狱’?”……
“难道‘阎王爷’也开始不**制鬼权么?”
“不是,对于罪孽深重之人,刚从冰山地狱出来,就可以投入油锅地狱,让他先暖和暖和”……
“这样也好,把我投入油锅,烧个灰尽,免得再受其他层地狱之苦了”……
“你想得倒美,把你投入油锅地狱之后,烧到一定的和度,会把你的骨灰取出,重新塑身,好把你送到下几层地狱继续审判受刑”……
“只听见“哎呀”几声,彭无道被投入了‘油锅地狱’,这回他真的出血了,他的一声声无奈的喊声,被沸沸扬扬的油锅之水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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