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节第三十六章嫂子的痛苦
我不断按下照相机快门,丁尧青的**像吸铁石将我距离她越吸越近,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见她尚未褪尽的汗毛,和她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女乃香气,我尽量用艺术的眼光去审美,以保持心灵的无邪,可是我的生理背叛了我,这不是我太脆弱,一个饥饿的人面对食物哪怕明知道有毒,也会臆想去吃掉它,如果允许,我正想扔掉照相机跪拜在她脚下,然后从她的脚趾头舌忝犊般慢慢往上。
托尼走笔如风的画着,他工作的时候真不像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我相信凡是模特被请到家里来临摹的,如不事先潜规则,画家的心绪无法平静。半个小时后他说:“好吧,先暂停休息几分钟,我们到客人厅抽烟,也让丁小姐喝口水。”
托尼烟瘾上来了,他说在画室不能抽烟,印象环境的色觉。
我们去客厅,丁尧青跳下临摹台披上衣服,托尼问问:“照片都拍了吗?”我回答:“按照你的要求大概拍三十几张了。”他接过照相机翻看了几张称赞道:“很不错,很不错,艺术感染力很强,一会继续,还可以从性的角度拍几张,就看你的技术水平了,呵呵。”我笑笑点点头,他含蓄的说:“如果你喜欢,我e-mail给你。”我没有拒绝,当然也没有当面说不要,在托尼这里有很多让我无法回绝的东西,也已经学会去坦然的接受。
他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自己脑袋说:“对了,前天下午我在跟吴老师和她丈夫吃饭,她悄悄告诉我说,你的那个朋友是位君子,是什么意思啊?”他说完看着我。我当然懂得吴老师的所指,假装一脸茫然说:“我怎么知道。”托尼笑着说:“那天我去卧室陪海华是故意让出空间给你们,你小子没有把握啊,觉得她不配你胃口?现在这个怎么样,今天她住这里,你也别回去了?”我慌忙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似的说:“不行不行,人家还是个孩子,再说你老兄喜欢她,我怎么可以夺人所爱?”托尼指着我说:“虚伪虚伪,你我还不了解啊?”
两支烟工夫,我们重新开始工作,丁尧青摆好刚才的姿势,托尼不满意让我去帮她调整,我心惊肉跳的上临摹台终于触模到了她冰凉的肌肤,托尼不停的指挥我微调她身体的角度:“你帮她的胸部抬高些,我鬼使神差的伸手去托她那对弹性十足的球体,瞬间手心被一道电流穿透,慌忙缩回来,嘴唇干枯的犹如这辈子从来不曾喝过水。托尼冲过来埋怨道:“怎么忸忸怩怩的,我做给你看。”
托尼大动作在她身上模来模去,王海华推门进来正好看到,在我们身后冷不丁讥讽道:“吆,画画怎么动起手来啦?”托尼倒非常镇定,说:“你也是模特出身不知道需要调整角度啊?对了,不是让你晚点回家,怎么那么早下班?”我一阵紧张,就怕他们吵架,王海华气不大一出来狠狠的顶嘴说:“你最好我不回家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托尼有点火了,怒道:“我在工作你乱说什么?不是还有他在嘛。”他头朝我一撇,我连忙打圆场说:“是的,我一直在。”丁尧青显然很不高兴,下了临摹台披上睡衣问托尼:“还画不画?”托尼道:“画呀,谁跟你说不画了?”
王海华今天心情不好,也并非仅仅是回家看到托尼在碰模特身体原因,晚上她在画廊遇见一个男顾客在挑画,那幅以她为模特的人体油画挂在店中央,这幅开价二十万的作品本来托尼准备挂在卧室里,因为太重无法吊在墙壁上,放客厅不合适,王海华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挂自己全果而且非常逼真的油画,平时人来人往不方便,画压着等于是钱压着,所以就打算买给不认识的收藏者。晚上那位顾客欣赏完这幅画后,猥琐的目光望着王海华出言不逊起来,被她骂了出去,越想越气就索性打烊回家了,回来一看托尼的举动,心想,你在家对别的女人动手动脚,让自己的女人在外面被别人调戏,情绪也就失控。
“是啊,画吧,该画的画,该上床的上床。”她气愤的戳了句托尼后转身出去,门重重的“砰”的一声。
托尼很尴尬,连忙吩咐我:“你给丁小姐拍几张照片,我去劝劝这个神经病。”说着跟了出去,先是在客厅传出吵架的声音,后来被托尼拉进卧室,仿佛平静了下来。
我与丁尧青面面相觑,她懒洋洋地舒展了下肩膀轻声问:“他老婆?”我答:“是。”她咕噜着埋怨说:“莫名其妙,自己没有魅力吃什么醋?”我笑笑说:“不去管他们俩夫妻的事情了,不是说要拍照片,拍不拍?”丁尧青睡衣一抖月兑下精神抖擞地说:“拍,为什么不拍?气死这女人。”我暗笑,别看她还是个女孩,毕竟是女人,相互妒忌是她们的天性,这也愈加让我相信她与托尼已经不是简单的潜规则了。
在报复心理的驱使下,她接下来拍照摆出的姿势更像是在挑逗,也许她认为这些照片总会被托尼妻子看到,所以画面越恶心,越代表她与托尼关系的不正常,至于对我,让我果照拍了无数张了,也不存在任何的秘密,所以放得很开,见我有些拘谨,反倒开导我说;“你不用紧张,就当是在拍摄一座会动的雕塑,而我就把你当成托尼,这样大家就会很自然。”
说着她坐在临摹台上放肆的高举双腿,摆了鲲鹏展翅的雄姿,浓密的草丛间亮晶晶的溪泉粘满沟渠,我本来就不坚定的意志力被她犹如针对我的诱惑击垮,我一时冲动过去为它梳理了下,煞有介事地说:“这样更优美些。”她也丝毫没有反感,小小的年纪显得那么的老到和充满张力,我靠近她时被她猛然亲了一口,我顿时失魂落魄,我和她将要发生的事似乎就在等我主动去大胆变为现实,女人到了这个时候是没有廉耻感的,但很多这种状态的女人都渴望男人主动去侵犯她们,然后她们会装作无奈的任你在自己身上驰骋。
我就如中了她的法术,放下照相机慢慢朝她走去,她站起身冷冷的望着我,我喜欢她这样看我,好让我跪下,然后让她跪下。
关键时候托尼推门进来,并没有意识到如果晚进来几秒钟,他看到的场面会很震撼。我连忙拿起照相机,他问:“在拍着哪。”我慌张地应道:“是,拍了几张。”他沉下脸对我说:“这女人真不识抬举,好话说尽还没完没了,哭哭啼啼的好烦人,你们认识去帮我劝劝吧,要不今晚就不得安宁了。”我问:“就为刚才那点事?”他道:“借题发挥吧,她在店里好像遇到什么事了,又不说出来,你去问问。”我把照相机交给托尼,他打开回放看了几张我的杰作,露出婬秽的奸笑,伸出大拇指,叮嘱我:“你好好哄哄她,绝对别让她进来啊。”我懂他的意思,丁尧青受了委屈他是准备安慰一下她。
我走进卧室,她背对着门,衣服凌乱的卷缩在床上肩膀一抖一抖在啜泣,我关上房门轻轻走过去心情复杂的望着床上几个月前与我有过一夜之缘的王海华,恍然间时光仿佛穿梭到那天喧嚣的晚上,可是今非昔比,她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我强烈控制着自己,屏住呼吸伫立着,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始劝说。
她显然听到有人走进来的脚步声,以为是托尼,便赌气道:“你还来干什么,去陪你的模特吧,我在外面受气,回到家里你也给我气受。”停顿片刻又说,“我知道你是在工作,可我不过是受了气回来与你发发嗲,你却在别人面前训斥我,你太不了解女人了。”
我没有说话,也许我愿意保持这个状态,让时间停止在此时。她听背后没有声音翻转身,见是我慌忙坐起整理衣服,问:“怎么是你?”我收住内心的想入非非镇定地回答:“托尼让我来劝劝你,其实他刚才真没有做什么,你干吗生那么大气?”我极力维护着托尼,又问:“你刚才说在外面受气是怎么回事情?”
她把晚上在画廊发生的遭遇陈述了遍,我这才完全明白她一回家所发无名之火的由来,便问:“托尼知道了吗?”她道:“他一点也不懂得应该如何安慰女人,就知道在我身体乱模一通以为这就是安慰了,我来气,就不告诉他。”我笑道:“你看你还像个孩子,感情中人哪有那么多气好生?把事情说清楚不就完了,托尼我了解吃软不吃硬,你可别把他往外推啊。”
我很傻的说了这句话,倒是无意中提醒了她,马上床上跳下要去隔壁画室,我突然想起托尼的叮嘱,他现在一定在与丁尧青亲热,便连忙拉住她问:“你干什么?”她说:“你提醒的及时,我不能让他们俩单独处一房间,工作也不行。”我慌了,可能是紧张,拉她的时候用力过猛,王海华失去平衡向床上倾斜倒下,我也惯性顺着过去被我支撑住,连称:“对不起对不起。”她的眼神敬畏的望着我,误以为我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我瞬间也知道自己的失态,迅速编了个谎圆滑,说:“他现在正在工作,你去了会把矛盾激化,我的意思你仍然躺在床上装生气,等他一会来了向你道了歉,你再原谅他,面子不是争回来了吗?呵呵。”我说谎的脸都不带红的。
她笑了,说:“有道理,我现在过去等于是服输啊,还是你聪明。”
我说:“就是,其实男人不是靠强权管的,你怕他们两人有不正当关系要去阻止,事实上你就算阻止了,也阻止不了他们在你背后做这事情,你那么美丽,好好的利用自己的魅力去征服他,而不是当面让他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