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儿心中暗恨肖天奎暗算风儿,离门之际,右手轻按门框,暗运巧劲。酒馆大门呀呀的数声响,哗啦啦的倾倒,继而整个酒馆轰然倒塌。等到肖天奎他们灰头土脸的逃出来时,五人已经跑得没有了踪影!
肖天奎yīn沉着脸,道:“报告我爹,我要是不好好教训这几个人,我就不信肖!”
两名南厂桀骜道:“少会主放心,谷大人已经布下天罗地网,这五个人一定逃不出手掌。”
肖天奎望着五人离去的脚印,抓住身边枯树树干,似乎就是要将五人看死,抓死,就连手心传来的丝丝镇痛都丝毫不在意,“您的话没错,我只是为了更加的安全。”余人信誓旦旦,唯有余忧心重重,虽然灵药会和南厂权势滔天,但是天柱山药家不好惹,它就像是一条神秘可怕的巨兽,你没有看见不了解的时候不可怕,但是你了解一点就更加的惧怕一分。
余缺深知,神秘的药家隐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余缺不能阻止肖天奎的决定,毕竟他只是个下人。此时,肖天奎的手下已将一个
jīng致的圆筒拿出来,火折子唰的点燃引线,一点红光飞shè星空,在半空嘭的炸开,形成一个‘杀’字,绚丽多彩,耀眼夺目。而两名南厂则匆忙离开。
急行中的风儿突然顿住,笔直如松,望着天空那耀眼的‘杀’字,默然不语。四人也停了下来,看着天空,又回望着风儿,水生道;“阿风,怎么办?”这五个人中,水生闰土自小跟风儿一起长大,受杨在林燕无命养育栽培之恩,心中早已视风儿为主,这等重大的事情当然是等风儿的决定,安琪儿平时巧言如簧,活泼机灵,但是只要是在风儿面前都会乖乖的,而药心儿平时虽然经常找风儿麻烦,但是只要是不该胡闹的时候她就一定不会胡闹。无形中,这一行人就以风儿为首。风儿问药心儿:“灵药商会是不是也很有名?”药心儿少有的出现崇敬向往之sè道:“当然,那是灵药师的聚集之地。”
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不知道灵药师这个行业的,它是所有行业的帝王,它的魅力倾倒无数奇人异士,而无数动人的传说都或多或少跟这个行业有关。
水生又问:“既然是这样,那身为灵药会会主的儿子,他应该不会不知道真阳剑法?”药心儿十分的肯定的说:“他不可能不知道。”风儿看着大伙,道:“这个灵药商会少会主知道我们是天柱山的,所以一定会在去天柱山的路上拦截,南厂的人神通广大,相信不久也将知道我们的底细,所以我个人觉得,走这条路十分凶险。”下面的话他没说,但是十分明显他是在询问大家的意见。
很少说话的闰土突然说:‘这样的天气,我们很难逃月兑他们的追踪。’他说完转头向后,那是五人行走的脚印,弯弯曲曲,从脚底直至茫茫远处。这样的天气,不但不能逃月兑追踪,而且敌人很快就会到。五人虽然有武艺在身,但是还没有到踏雪无痕的境界。事实上,从古至今,轻功能到达这种境界的武者也不多。
闰土很少说话,但是只要他说的话就很有分量。看着纷纷的雪花飘飘洒洒,越下越大,短短两个时辰树上地面就已经积层白雪,风儿笑了,道;‘时间不多,看来我们只能冒险了。’
风儿所说的冒险就是不回天柱山,而是绕了一大弯的路,进天柱城。这的确是很冒险,要是雪不能及时的覆盖住五人的脚印,又或者遇见肖天奎,总之只要让人知道他们在天柱城那就凶多吉少。
五人没有走多久,在一个山坳处就看见两匹黄马八蹄翻滚,搅翻无数雪花,嘀嗒嘀嗒疾奔而来,马上两名南厂鲜衣新帽,左顾右盼,好像是冬天里的饿狼在寻找猎物。
风儿左右一指,水生闰土藏在左边,安琪儿药心儿藏在右边,唯独风儿站在中间。两名南厂似已看见这边有人,刺马狂奔而来,左边一人扬鞭指着风儿,道:‘小娃儿,可曾看见有五个如你这样年纪的孩子打这里经过?‘风儿道:“不曾看见。”
左边一人yù走,右边那人忽然问道;“谷大人下达的命令是什么?”左边那人一听这话,浑身不由一颤,要犯要是在他两的手中逃月兑,那就算不死也得月兑层皮。右边那人稍作提醒,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后果,扬鞭卷来,他的目的是要将风儿拉上马回去交差,而不是一鞭将他打死。他根本就没有将风儿放在眼里,所以他连马都懒得下,甚至没有多看风儿一眼。当他回力收鞭时,居然拉不动,不禁大感怪异,就在这瞬间,风儿已经将他拉下马来。
安琪儿药心儿双双窜出,四手一封,将他按在地上,丝毫动弹不得。
左边南厂人不可谓不快,脚踏马镫,凌空拔剑,直斩风儿手腕。左边地上微动,水生闰土脚步急速,抓住此人双脚。此人挥刀斜斩,怎奈水生闰土的速度比他想象中要快的多,脚下一重,整个人已经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风儿道;‘我能问两位一个问题吗?’他平平淡淡的问,既没有欢喜也没有发怒,就好像是问一个与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情,不管答还是不答,他都不放在心上。两人对望一眼,默不作声。风儿弯腰捡起一把剑,手起剑落,削去一人左手一指,然后看着两人,两人忍着剧痛,依旧沉默。风儿也不再问话,挥剑而出,剑光过处,又断左手两指,有停下看着两人。当风儿想削去两人右手指的时候,右边一人终是忍不住道;‘那要看你问什么问题。’
风儿收回剑,问道;‘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那人道;‘谷力谷大人。’风儿道;‘有多少人?’那人迟疑了一下,道;‘你不是说只问一个问题吗?’风儿冷声道;‘我只是说能问一个,但是没有说只问一个。’那人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这个能问一个和只问一个的区别在哪里,看着风儿剑又回转过来,心中一寒,道;‘出来寻找的有两百人,两人一组。还有五百人在城里待命。’风儿道;‘好,你两人可以走了。’
两名南厂之人看着风儿,尤不能相信他就这样轻易的放自己走,可是他已经让开了路,两人翻身上马,挥鞭急速奔跑,转眼已经消失在五人视线中。风儿挥剑斩人手指,面不改sè,安琪儿和药心儿就有点远离他,风儿也没说什么,道;“我们沿着马蹄印走,就没有脚印了。”这次五人真是幸运,这两匹马就是从天柱城出来的,所以他们一路而来都是沿着马蹄印走。
一路上,狂风怒吼,大雪纷飞,所有的脚印被大雪轻轻的覆盖。繁华的天柱城内,酒楼店铺如今多以关门,大街上只零零散散的行走些人,也是神sè匆忙,显得格外的冷清。兀然转角处,几名官兵急速当街窜行,鲜衣怒马,口中叱咤;‘闪开闪开。’往城门冲去。风儿道;‘好快的速度。现在的天柱城,恐怕只有三个地方不会有人搜查。’
哪三处四人都知道。一是城主府。身为一城之主,就算是南厂和灵药商会有再大的本事,在这天柱城,不到万不得已,也不去招惹,何况城主府也不是好惹的。还有就是灵药商会,灵药商会就更不用说,不说别人,就是肖天奎本人也不敢再灵药商会惹事,那里面可是有很多老怪物就是他老爹也指挥不动的。还有一处就是南厂分府,这个地方进一种人,那就是主人让进的人,余下的人都不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