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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这么说你最后没有高/潮就晕了?”徐亚斤看看眼前这个脸色不佳的女人,无比痛惜地感叹,“涂画画,你也太逊了点吧?”

“你还敢说!谁说的第一次会有快/感的!谁说的男人第一次很快的!”涂画画那股憋了两天两夜的火,终于窜了出来。都是这女人提供假情报,害得她在床上整整躺了两天才能下床。

“哈哈——画画,你这能怪我么?就你那小身板,人稍微动一下你就焉了,这怎么能怪别人呢?”徐亚斤看着对面这个怒目而瞪的女人,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涂画画吃瘪,那绝对是千载难逢!

“什么小身板,姐抗痛能力可强的很!你别忘了姐的运动细胞可比你发达n倍!都是你瞎提供情报!”涂画画那神奇的运动能力,确实是徐亚斤一直纠结的事情。她一直想不通,一个身材如此瘦弱的女人,怎么能有那么强悍的爆发力!

“涂画画,麻烦你把那哀怨的表情收起来,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强了!”看到涂画画要扑上来,徐亚斤连忙改口,“啊呀,每个人都不同嘛,谁让你不小心挑了个极品呢!”

“嗯,我家大王确实是一极品没错。”涂画画那火一下就被“极品”两字给浇灭了。脑中不自觉地回忆着,君如届那身段,那相貌,不禁一阵激动。脸上罕见地浮现一抹红云,看得对面的徐亚斤直瞪眼。

不过,看到涂画画那花痴样,徐亚斤那遗忘的火倒是给撩了起来。

“涂画画!”

“干——干嘛!”涂画画正在无限yy中,被徐亚斤这一声河东狮吼,给吓得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偷眼瞄了眼四周。她俩果然已经很荣幸地,被咖啡厅里的其他顾客不断瞻仰了。徐亚斤这女人总是这么反复无常,刚才还嘻嘻哈哈的,怎么一转眼就台风过境了。

“领证了哦——”那个“哦”字被徐亚斤挑高了音尾,拖得老长,拖得涂画画只敢“呵呵”干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涂画画小姐,你最好仔细斟酌你的每一句话,否则本大律师一定用法律灭了你!”

徐亚斤那强悍的律师本能一下子跑了出来,虎视眈眈地瞪着对面缩着头的小女人。比在法庭上盘问罪犯还严厉。

“坦什么白啊,不就盖了个戳……嘛。”涂画画抬头望着徐亚斤越来越黑的脸,越讲越小声。最后那个“嘛”字,也就自己能听得见了。

“不就盖了个戳?涂画画,你几岁了?心智不完全还是忽然弱智了?这个戳是有法律效用的。从此以后,你就是已婚妇女,你们会共同分配婚后财产,你们也要共同分担婚后面临的风险!对于一个才认识一天的男人,谁给了你那个胆子去领证的!”

徐亚斤连炮珠似地扫射,说到最后眼睛都有点泛红。

涂画画看了眼徐亚斤泛红的眼睛,马上低下了头。心里纠结着亚斤这红红的眼眶,是被自己气得还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

徐亚斤望着涂画画努力给自己看的头顶心,深吸了口气,最后总结到:“行,教育这种事是你爸妈的责任,我管不了!”

“我妈知道我终于嫁出去了,高兴还来不及呢!”涂画画听到爸妈,立马哈哈地转移话题。

只要一想到老娘那恨不得把她打包送人的样子,就犯囧。人家做女儿,她也做女儿,为什么她就做得那么遭老娘嫌弃呢!

徐亚斤听到涂画画的话,想起涂妈妈那句“不带女婿不许回家”,就感到深深的无力。涂画画已经有一年半不被允许回家,她今这一出,保不准就有她老娘的责任在。

“得了,反正木已成舟,说再多也没用。你把那男的情况汇报一下。给我一样一样的说!姓名!”徐亚斤这律师做得比警察还专业。

“君如届。”

“这名字怎么这么怪?年龄!”

“30岁。名字哪里怪了,多气派多大王的名字啊!”涂画画听到对面那位议论她家大王的名字,马上就开始抗议了。

徐亚斤瞟了眼涂画画,已无力打击。继续问道:“职业!”

“额……这个不知道,我忘记问了。那个我回去就问。”涂画画举手保证,要不然会被徐亚斤数落死。

“行!家庭情况!”徐亚斤不断告诉自己要忍!

“不知道——”

“经济状况!”

“不知道——”

“有无婚史?品性嗜好……”

涂画画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那么涂小姐,麻烦您能告诉我您知道些什么吗?”每当徐亚斤用这种温柔地能腻死人的声音,慢条斯理地对你说话时,则表示她已经出离得愤怒了!

怒极而静,大概就是这样。

“那个,他是祁原市人,今年30岁,男性,领证之前单身……我就知道这些了。”

她每说一个,徐亚斤的笑容就更深些,最后在徐亚斤那越来越阴森的笑容下,涂画画理智地把那句“有些信息还是我领证时,从身份证复印件上偷瞄来的”给咽了下去。

“很好!很好!”徐亚斤连说了两个很好,笑得愈发不像个人。

她用手拨了拨自己的刘海,进行了一次深呼吸,然后开口:“把结婚证拿来我看看。”

涂画画盯着徐亚斤涂得血红的指甲,直发怵。她总觉得把指甲涂成这样,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这么一发怵,对于自己接下来要回答的内容更加地纠结起来。

她知道徐亚斤此时忍得很辛苦,可怜她也纠结得很痛苦。

“怎么,忘记拿了?我好像记得我提醒过你,请务必带来的。”徐亚斤的声音越发地温柔起来,近乎低吟。只有涂画画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反正横竖都得被批,也不差这一样了。涂画画往座位上一靠,两眼一闭:“小红本被大王收起来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那个——不是也没好意思问他拿来着……”

其实她也很纳闷,明明住的是她家,那天君如届只拿了个文件袋就来了,衣服和生活用品都是现买的。她怎么也想不通他能把东**哪了!

“那戒指总该有吧——”徐亚斤的眼睛都开始笑了,连着嘴角的笑容都像是在抽搐。

涂画画忍着逃跑的冲动,抱着必死的决心继续回答:“那个——大王说等婚礼的时候再补!”

“再补?很好,彩礼以后补,婚戒以后补,婚礼也是以后补。涂画画小姐,你那层膜补得回来吗?”徐亚斤把手放在腿上,紧握着拳头。

忍,我忍!

“应该——可以的吧。现代科技发达——”涂画画小声地回答,眼睛盯着对面做深呼吸的女人。说到后来,干脆闭上眼睛,等着暴风雨来临。

徐亚斤此时完全忍不下去了,她深深地吸进一口气,打算直接开口灭了对面这个白痴女人!可就在她要开口那刻,搁在桌上的手机欢腾地响了起来。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涂画画呼出一口气,安抚着受创的心灵,感叹还是小毛驴对她好啊。也不枉费她死活死赖地给亚斤设定了这铃声。

徐亚斤一下子抓过手机,看也不看,接通就吼:“喂!”

大概是对方被这怒气滔天的“喂”给震傻了,半天没反应。

只听徐亚斤在这边喷火:“你最好赶快说话,否则我告你性骚扰!”

涂画画纳闷了,这和性骚扰有什么关系,亚斤是不是被气傻了。

她不禁替电话那头的家伙感到悲哀,这么及时地转嫁了亚斤的怒火。要知道,徐亚斤那说话的语气,愣是能把一七尺男儿给唬地不敢吱声。这大概就是她当律师的职业本能。

“姑女乃女乃我现在没空!你这助理怎么当的,这种事也来问我!我养你干什么用的!”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徐亚斤开始了思想能力教育。

“亚斤,那个有事你就先去吧,工作要紧……”涂画画缩在位置上小声地建议。

快去吧快去吧,把徐亚斤这喷火的暴龙给拖走吧!

徐亚斤看看涂画画可怜巴巴的小脸,顿生一种挫败感。顿了会,对着电话里继续吼:“我马上就回!”

挂了电话,徐亚斤又瞪了涂画画一眼,恶狠狠地扔下一句“忙完再找你算账”就火急火燎地走了。

其实,徐亚斤那脾气,认识的人都知道甚至领教过。所以不是很严重的事情,她那小助理不会不要命的来打扰。涂画画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装可怜把这暴龙给请走了。

看着一身职业装,踩着十寸高跟鞋“噔噔噔”走远的女人,涂画画不自觉地勾勾嘴角。

这就是她的徐亚斤,火爆地令人全身温暖。

涂画画环顾了一下四周,额头瞬间爬满黑线。

徐亚斤的杀伤力果然很强大。刚才那么一通大吼,即使她人已走远,这会她涂画画留在这还是无法避免继续被群众围观。虽然都是些小心翼翼的窥视。

涂画画又坐了会,被那些有意无意的视线给搅得浑身难受。想起大王再过会也差不多该回家了,于是,再也坐不住,拎起包逃之夭夭。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文字基本内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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