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萱只着了那浅黄色的亵衣,却明目张胆的坐在了高脚的案几之上,修长的小腿顺势垂下,优哉游哉的晃悠着,雪白的玉足显露无疑,而且因适才的运动,染上了一层淡粉色,而那亵衣更是因为刚才好一会的折腾,已是撩开了许多,那大红色的兜儿也是若隐若现的——,全然一副撩人的姿势。
而依影早已是被折腾的没了力气,因为皇甫萱的尊贵身份,她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着点穴都不敢,可这醉酒的公主也未免太能折腾了吧,又是模,又是啃,又是唱,又是跳……
皇甫萱入睡之时,齐烨磊是安顿好一切才离开的,并命依影在床边守候,只是不肖几个时辰后,皇甫萱陡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这可吓了在床前打瞌睡的依影一大跳,她以为皇甫萱是口渴了,正想开口问问,皇甫萱却快她一步直接扑向了她,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于是两人都摔倒在了地上,虽不是多疼,可见皇甫萱也是跪在了地上,依影正焦急要问,‘公主,有没有摔倒哪?’,下一秒,皇甫萱来了个更雷人的举动,居然,居然把她当马骑了!!!
粘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要表演,于是这会依影已是假装趟在地上昏过去了,着实是受不了那皇甫萱非人的折磨了,这要是再给皇甫萱折腾几下,怕小命都快没了,比那习武都累,所以决定假死,而皇甫萱因没了人折腾,只能自娱自乐起来,一个劲的晃荡着小腿,然后傻呵呵的笑着,嘴里居然念叨的是生平最讨厌的历史,便是那无比坑人的重大事件和那些个不平等条约!
许是一个人折腾的累,皇甫萱半睡半醒的预要从案几上跳了下来,而依影则是暗暗的注视着皇甫萱的一举一动,虽只是一米多高的案几,可躺在地上不敢动的依影也着实担心着,这万一不小心磕到哪了,那就……,依影还没那就完呢,只见皇甫萱居然已是站立在了案几之上,然后作势跳下来,依影身体先一步话语做出反应,只是还是慢了半拍,只闻一声惊叫破空而起——
“啊——”
这一声惊叫,也是惊得刚入了院的一行人,瞬间一个凌波微步,下一秒都现身在了厢房内,而注意力全集中在了倒地的两个女人身上。
看着这凌乱不堪的房间,像是遭了贼被洗劫过一般,而依影因刚才猛地一个前扑,人没接着,到是狠狠的摔了一跤,皇甫萱则是两眼泪汪汪的坐在地上,身上的亵衣早已遮挡不住了那傲人的身材,齐烨磊站在最前,身后还跟着莫君笑和扁鹊两人。
扁鹊见室内这番模样,很识趣的转过身去走到门外,只是那傻的冒泡的莫君笑居然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的两个狼狈女人,还指着地上的两人很是掉眼镜的问到,“你们这是打架了?”
“呆子!”依影是愤怒的要死,她何时这么出糗过。
莫君笑正要反驳,不料齐烨磊吼了一声,“转过身去——”,接下便是一脚,直接将莫君笑往门外踹去——
莫君笑的身子一下子扑了出去,本以为是要摔个大马趴,却好在功底厚实,居然急速的一个定身,稳稳的直起了身子,捂着后向门外走了一步跟扁鹊站到一起,嘴里很是气恼道,“少主,您干嘛踹我?”
“踹的就是你!”
见此,而一旁的扁鹊则是硬憋着笑!
齐烨磊扯过一旁衣架上的外杉,然后上前一步将皇甫萱抱进了怀里,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给拉好衣襟,眉头微皱,看着满脸是泪的皇甫萱,心揪得紧紧的,“萱儿,哪里疼,告诉我。”
说罢,撩起皇甫萱的玉足仔细检查,齐烨磊本以为皇甫萱会撒娇的,会发脾气的,可他迎来的却是皇甫萱拼命的往他的怀里钻,两只小手还特不安分的揪着他的衣裳,还伸进衣衫里去去,齐烨磊顿时脸黑了一半,抽了一口气,侧头望像刚刚起身的依影。
“少主,公主她,她醉酒了,已经折腾了快两个时辰了。”依影是被折腾的腰酸背痛的,言语里自然是有些抱怨,可也有些心疼皇甫萱,被齐烨磊看的也是心悬在了半空中,她不敢说皇甫萱刚才也是这么对她的,咬人更加是不敢提了。
“君笑,你去找人收拾一下房间,依影你先回府去。”齐烨磊是咬紧牙关吐出这些字眼来,这怀中的人根本就是想要他的命!而后又是对着站在门口的年轻大夫道,“扁鹊,你跟我来。”
“是,少主。”
三人齐声应道。
下一秒,齐烨磊便抱着皇甫萱先一步走出了凌乱不堪的东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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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萱公主无事,只要这酒劲过了便好。”扁鹊将皇甫萱从头到脚都检查来了一遍,得出了这个结论。
“那之前的高烧,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现在能否诊出来?”齐烨磊强逼着自己要冷静,刚才诊脉之时为了方便是点了皇甫萱的睡穴,可是这会穴道一解开,身上的人似乎又深陷了半睡半醒的状态,这酒劲还没过,这会又开始紧贴着他的胸膛,而且手脚一点都不安分。
扁鹊摇摇头,而后又道,“少主,刚才替萱公主诊脉,属下并没有觉得公主身体有任何的异样,如若真的是高烧引起的失忆证,脉象不该是这般平稳。”
齐烨磊点了点,而后手一挥,示意其退下,接着抱着怀里软的一塌糊涂的皇甫萱往床榻大跨步走去。
齐烨磊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这丫头原来醉酒了会是这个模样,这要是搁在其他人那里,后果他想都不敢想,就这前后还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自个的衣服是惨遭毒害,还不停的往他的胸口一蹭一蹭的。
无奈的叹了一口,也难怪依影会招架不住了。
齐烨磊怔怔的看着怀中双眼迷离的皇甫萱,两颊因折腾了许久而那变得绯红,一双小手还是不安分的在自个胸前模来模去,看来,自个今日这才算是被吃尽了豆腐。
此情此景,面对着还是自己今世势在必得的女人,又怎能不动情呢,于是齐烨磊豁出去了,下一秒,低头,强势的覆上了皇甫萱那妖艳的红唇——
甜丝在蔓延,轻啄根本就已不够,醉眼朦胧的皇甫萱是感觉到了自己唇似乎被人啃着,似乎要窒息,而手中的衣衫已是被幻想成了救命稻草,紧紧抓着,不放,不放——
终究,齐烨磊还是理智善存的,虽然皇甫萱那像八爪鱼一样的粘人功夫的确了得,他身上的欲/火也是在熊熊叫嚣,可也是心疼多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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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皇甫萱是被腰间的一阵酥麻给闹醒的——
睁开眼,她先伸了个懒腰,忽然觉得浑身的酸楚,因为职业的关系,注意力可以再瞬间聚拢,短短几秒之后,她立马想起了昨日那悲催的划拳,那悲催的醉酒,又联想到自己那醉酒后坑人的行径,心里不由的有些后怕起来,不禁用手腕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忽感觉床榻之上不止是自己一个人,皇甫萱猛然的一个回头。
(⊙o⊙)…
居然是齐烨磊!
皇甫萱犹记得昨晚是依影陪着她的,怎么这会是他啊!
回头闭眼,脸色一下子涨的通红通红,刚才她那一回头,是发现人家正是用那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皇甫萱没有眩晕的病,可是她现在真想一下子晕过去——
好吧,一人做事一人当,鉴于以往的习惯,乘着人家还没有发飙之前,主动承认错误,于是皇甫萱很是有勇气的开口询问身后的人,都顾不上那人的手还是搁在自己的腰间为非作歹,以及两人间的暧昧姿势,闭着眼顺了一口气,慌乱道,“那个,那个昨天我吃你豆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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