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奢华的盥洗室,精美无暇的白玉地板,明亮到刺眼的灯光,急速飙升的空气温度……
轻离被顾三少横抱在胸口,她的手勾着顾三少泛着热气的脖子,一头黑发覆盖下的脑袋埋在顾三少的胸膛,倾听着男人那剧烈作响的心跳,感受着他粗重的呼吸,砰然的欲念,她瑟瑟发抖的肩膀,哭势愈凶。
这就是她的男人,这就是十年对她情根暗种,七年对她守身如玉的男人,本来她对顾三少是有怨恨、有不满的。
轻离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如顾三少这样优秀卓越的男人,一个年轻力壮的正常男人,该得有多大的定力,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做到七年来守身如玉,她更不敢想,他该是用了多少的心思,才会想出这样一招,来证明他对自己的心意。
轻离真想一脚踢开这个想要和儿子一起吃女乃的猥琐男人,却又被他顶的全身不舒服,心里头痒痒的,就好似有无数条的虫子在胸口轻轻地蠕动一样,百般撩人。三脑埋抱。
男人睫毛闪了闪,态度非常坚定地说道:“轻离,你放心,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到来,我一定尽早满足你的愿望,带着灵儿,我们一家三口去过平淡的日子。”
于是乎,轻离当场败给了顾三少,乖乖接受了他。
“你慢点啊,我衣服还在身上呢。”一瞬间,轻离忘记了爱恨情仇,忘记了恩恩怨怨,也不藏着掖着地矫情,她躺在水波粼粼的浴池里,就要挣月兑着起来月兑衣服。
顾三少抿唇笑了笑,点头道:“的确很美丽,很伤感,不过那只是金庸先生一个悲剧的爱情构思而已,不用放在心上,生活里根本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别像个死人一样的啊,腿岔开!”轻离继续发号施令。
她瞬时惊的心蹿到了嗓子眼,连忙弯腰捡起来骰子,小心翼翼地塞到羽绒服口袋深处,拉上拉链,月兑下来,放到衣架上。
顾三少赶紧撩了捧水,哗啦啦洗了洗自己的分身,厚颜无耻地看向轻离的小嘴,“用嘴,用嘴刺激刺激……”
顾三少向来喜欢用事实说话,又是又补充道:“不怕给你说实话,这几天,唐剪和陆城会有一次行动,马上就会向沈胜天开第一枪!”
“真甜……”顾三少吸了老半天,又嘟囔了句,“要是能早几年和灵儿一起吃就更甜了。”
轻离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打吧,舍不得,忍吧--很痛的好不好!
“嘶--”轻离痛的手指头死死掐进顾三少的肌肉里,“别动,别动……”
“你恶心不,自己笨还怪别人,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告诉你,我可一直都是一个人的,你别多想,动一动--啊!!!”
顾三少恍然大悟,“轻离……我……我对这个实在不在行啊,现在还痛吗?你再痛掐我好了,不动,我不动……”
顾三少,您还能再厚颜无耻一些吗?
若不是肩负血海深仇,若不是心有执念,他又何至于如此?
轻离吃吃一笑,“哪有你说的这么恐怖,有经年在,你们的手术一定会很顺利,甚至都不会吃什么苦头的,你别打岔,你看过金庸武侠小说吗?你知道我最喜欢--不对,是最心疼谁吗?”
她忍着被撕扯般的锐痛,把头埋在顾三少的小月复上,适应着他的庞大,顾三少双手顺势抚住轻离的黑发,两人总算有了默契,温存了几分钟。
“可是因为妈妈在拉斯维加斯,所以我就没有去过,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去新加坡,毕竟那不是我们自己的国家,我一直都在想,什么时候能带着灵儿,到一个环境好,气温高,不一定繁华,但一定要少争执,少算计的地方去,简简单单的生活,该多好?”
“人家都七年没做了,这和第一次真的没什么区别,你怎么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啊。”轻离低声嘀咕道。
轻离凝眉,故作不经意道:“我最心疼天龙八部里的阿朱,她明明那么爱乔峰,甚至他们眼看就要去塞外,过风吹草低见牛羊的生活啦,可是她却为了救自己的父亲,被她最爱的人一掌打死了,我曾经在网上看到一句话,是写给阿朱的,我每次看到都会热泪盈眶,叫做听香水榭娇媚在,塞上牛羊空许约,你看,是不是很伤感,很美丽?”
“怎么样,这身板,满意吗?”顾三少双手开始月兑轻离的衣服。
“哇!”顾三少激动地差点从浴池蹦出来,这……没有特殊的道具,居然能丰满到这程度,波涛汹涌啊!
昨天在教堂,顾三少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医生的诊断书塞给了轻离,掷地有声道:“我们之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有多少的时间错位,空间断层,都没有关系,看完这个,跟我走!”
“喂喂喂,你行不行啊!”轻离格格笑着,她真想洗洗睡吧,哪有这样恶搞人的,都躺下来任君采摘了你还这么笨。
“好,好……”顾三少恨不得找块布把脸遮起来,他妈的,太丢人了,都怪他平时太忙,懒得琢磨这个了,看来回头得多研究研究岛国爱情片啊……
“我是让你进来,又不是让你不要命地乱动。”轻离坐在顾三少大腿上,痛的加紧双腿,两手死死按着顾三少的,不让他动弹丝毫。
“去你的,我们在倾城的那一次,两人都中了药,那压根不算数的,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七年来,顾三少每个月都会定期去医院做诊断,每次诊断的结果都是:顾沉欢先生本月未有性生活!
轻离可不敢在这事儿上开玩笑,忙恭维道:“没有没有,我已经很舒服啦,我估计是你太久没有做了,我们快点洗澡睡觉啦。”
轻离刚刚没了痛感,渐渐开始有了感觉--顾三少却猛地挺身而起,剧烈地、抵死地冲刺了几下,“啊--”
轻离一不留神看向顾三少的双腿中央,倒三角形状的黑影,灼热的庞大……无疑不赤、果果地撩拨着她的感觉和。
水花四溅,激情潋滟,顾三少双脚一跃就扑向轻离,激起的水花溅的轻离满脸都是,一瞬间,轻离被顾三少恶狠狠搂住,她的全身一僵,便落入了一个暖热结实的胸膛。
她的发丝紧贴着额头,红潮潋滟的俏脸在热气的氤氲下,越发显得妩媚妖娆,顾三少被轻离惊艳,呆愣了几秒钟后,饿狼扑食般朝着浴池跳去,“宝贝儿,我来了!”
哪怕是心甘情愿,也会哭着微笑的。
可是--冲动而懵懂的顾三少实在太笨了,挺着个滑溜溜的灼热,在轻离的腿间折腾了半天,却怎么都找不准部位,还把轻离刺激的全身不爽,越发有感觉,很渴望,想要--被填满。
“啊--”顾三少被掐的全身再次一僵,又一次狠狠进入轻离的身体,“你让我动的啊!”
水花四射,涟漪道道。
“喂,你别乱啊,下面,还有裤子啊……”轻离实在无语,这男人也太兴奋了吧?怎么搞的就跟个未经人事的大男孩一样?可转念想到他也是正常男人,他居然为他守身如玉七年,也就释怀了。
轻离的脸贴着顾三少的胸口,柔声道:“沉欢,我是一个胸无大志的女人,对生活追求很简单,只要一家人能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就好,其他的,钱,权,势力,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
三分钟都还不到啊,他--他居然完事了?
顾三少扬了扬眉,唇边流露出暖意,“不亏是我的儿子,轻离你放心,这次去新加坡,就算把骨髓抽光,我也要把灵儿的寒骨病彻底根除了!”
“不是,你怎么这么熟啊!”顾三少怒吼!
“你……”轻离一眼看到顾三少的身体,和他那双腿间勃然的高昂,羞的马上低下了头。
“哦……”顾三少有点害羞,只能任轻离摆布。
顾三少压在轻离身上,呵着热气的唇在她耳垂,嘴角,脖颈,又是亲又是吻的,直撩拨的轻离全身起鸡皮疙瘩。
白亮亮,摇晃晃,太诱人了!
“木啊……”男人双眼发着光,满眼的骄傲,朝着轻离的前身吻去,他妈的,瞧瞧他女人,多丰满,身材多好,多自然美!
顾三少一愣,“女孩子第一次会哭,可儿子七岁大的女人也会哭么?”
“哗啦啦--”顾三少扯掉轻离的毛衣,朝着她胸前的饱满模去,模到软绵绵的胸衣,男人黑眸一瞪,“这东西不都是钢做的?”
白希的肌肤,吹弹得破的钰腿,神秘而美丽的芳草地带赫然入目,顾三少就好似突然被晴天霹雳击中一样,烈火灼烧般的双眼顿了一秒钟,然后直接朝着轻离的关键部位冲刺而去--
“不行!”顾三少一把从浴池站起身来,那黏糊糊的分身耷拉在双腿间,一点力气都没有,可他堂堂顾三少,怎么会满足不了自己的女人!
轻离全身湿漉漉地,扶着墙壁从浴池里站起身来的时候,突然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口袋里的骰子掉进了浴池里。
轻离一愣,挑了挑嘴角,“不……不是吧?”
“起来!”轻离从浴池坐起身来,一把将顾三少推开,然后坐到他的大腿处,“躺好了!”
“这浴池真大,一个人用真浪费。”顾三少跨坐在轻离腰间,端正她那殷红的腮,看的双眼发光,笑的群魔乱舞。
顾三少闻言,冷峻的脸庞少见的暖意潋滟,是啊,没有繁华,没有争执,没有尔虞我诈和算计,一家人过平凡的日子,该多好?
轻离微微挣扎着,摇晃着湿漉漉的脑袋,避免热水淌进耳朵里,媚眼如丝,迷离的眸光自上而下打量着顾三少健美的身体,男人胸肌很发达,几乎不输于拉斯维加斯这边踢足球的白人,皮肤紧密结实,在水汽下泛着淡淡的红色光泽,非常的养眼好看,双腿修长有力,彰显出健壮和活力。
顾三少急的额头烫着涔涔的汗迹,他老人家红着脸,垂着眼,皮笑肉不笑道:“别急别急,活不好,得多练练……”
“对,对,裤子……”顾三少退了半步,开始扯轻离那早就湿得彻底,紧紧帖在双腿上的蓝色铅笔裤。
“噗通--”
有这样一个雄心勃勃的人,那么危险地在暗地里盯着她的亲生爸爸,她真不敢想象,有朝一日,顾三少爆、发起来,她亲生爸爸该是如何的措手不及,如何的猝不及防?
轻离被他搞得忍俊不禁,心里越发觉得感动,他在这事儿上越懵懂--说明他越干净啊!
可她现在穿的是羽绒服好不好……
“噗通”一声,男人直接把轻离放到了热气氤氲的浴池里,自己扭头就往房间跑,“唔--”轻离呛了一口水,她真有骂娘的冲动,哪有这样的,衣服都不月兑就把人丢水里来了,难道这货还有制服控?
顾三少蓦地眨了眨眼,好似受到了天大的鼓舞一般,一把将轻离从浴池捞起来,双手肆意地撕扯着她的毛衣,裤子……
“我小的时候,和妈妈一起看武侠电视剧,每次看到电视里的那些大侠们随便一掌就能把树连根拔起,我就问妈妈,怎样才能有那么大的力气呢?”
顾三少顿足,“是啊,忘了这茬了,你先去试试水温,我去卸装备!”
“以前,经年曾建议我和灵儿到新加坡去,他说新加坡是热带城市,环境好,适合人类生存,对灵儿的身体也好。”
轻离低垂的眉眼察觉到顾三少对自己的惊艳,心里不由自主泛起骄傲感,她很庆幸,自己有一副好皮囊,有一个这样的男人欣赏,女为悦己者容,换到轻离身上就是--女为悦己者动。
轻离咬着唇,克制了好一会儿,这才收拾好情绪,她仰着脸,摇了下头,漆黑的发丝分散开来,露出她红肿着眼皮的泪眼,泪眼眨也不眨地由下而上盯着顾三少,强颜欢笑,“你真是个呆子,我给你说啊,女孩子第一次都会哭的,会哭很久很久的,这个是生理反应,和心情没关系,就算是心甘情愿,也会哭的。”
“好滴好滴,”顾三少躺在浴池里,享受着帝王般的服务,他瞪大了双眼,看着轻离坐在他的腿上上下律动,女人的俏脸红的好似浸血,淡淡的娇吟从嘴角缓缓而出,雪白的脖颈,吹弹得破的肌肤,尤其是胸前那剧烈起伏的波涛汹涌,简直能引出人的鼻血来。
她不甘心!
顾三少盯着轻离那红润、娇羞、清纯中泛着妩媚的俏脸,心里的欢喜好似海浪,一波接一波的汹涌,男人低头,厚重的唇印到轻离的耳垂,呵气道:“乖,不哭,不管是第一次,第二次,还是以后的第一百次,一千次,这辈子,咱俩是绑到一起了。”zVXC。
顾三少不解轻离怎么会有兴趣在这节骨眼上和他聊金庸小说,只得耐着性子道:“看过一点,不是很熟悉,你最心疼谁?”
轻离眨了眨眼,一颗清澈的泪“吧嗒”一声落到顾三少的手臂上,她试探着说道:“以前灵儿发病的时候我很难过,明明是他冻的浑身发抖,可我哭的比他还凶,他就安慰我说,他是张无忌,从小中了玄冥神掌,他早晚有一天会练成九阳神功天下无敌的。”
顾三少猛地用额头抵住了轻离的嘴,“好了,不啰嗦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干点什么了!”
就在这时,顾三少月兑的一干二净,光着脚丫子跑了进来,男人骤然看到轻离全身湿漉漉地站在浴池里,毛衣湿透,紧紧贴着肌肤,奥凸有致、玲珑剔透的曲线毕现,那胸前的饱满,正在急速的起伏着,喘息着,好似诱人采摘的蜜桃般,散发着迷离的风情和魅力。
“好大哦……”轻离咬字如蚊。
“这虽然不可能,但却告诉我们一个朴素的道理,做事情,只要肯坚持,每天都朝着自己的目标靠拢,一定会有所收获的,比如说我想干掉沈胜天,现在我没有他实力强,很困难,但我相信,只要我每天都在想着怎么做掉他,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死到我的手上!”
言罢,男人抱着轻离,大步朝着载满热水的浴池走去,看样子很有穿着衣服来个鸳鸯、浴的冲动!
顾三少只觉得身体一僵,便被一个温暖逼仄的港湾所包裹,兴奋和冲动,瞬间昂扬,他蓦地一声闷吼,自下而上,大刀阔斧地动了起来,震的浴池里的水一bobo地朝着后面蔓延,宛若他此刻滔天的欲念。
“你们……”轻离脸色大变,刚想问什么。
轻离的心猛地一抖,差点瘫倒在顾三少的身上,这就是她的男人,如此优秀,卓越,如此朴素,执着,铅华洗尽,留下脚踏实地和务实,她是那么的欣赏,那么的喜欢,却又害怕。
“……”
“咔嚓擦--”裤子不知道碎了多少个口子,总算被扯掉了。
轻离不屑地鄙视了顾三少一眼,懒洋洋道:“飞机场才用钢丝bra,我才不需要那东西,这叫自然美。”
顾三少的背抵着盥洗室的门,双手饱含珍惜地托着轻离,温柔的下巴蹭着轻离的发梢,在她耳边柔声说道:“轻离,怎么了?很怕吗?”
然后,顾三少沉吟了片刻,接着说道:“我只相信事在人为,自己认准的,用尽心思,千方百计去做,去追求,就一定会有所收获,比如说我们,都认识十几年了,却直到今天才能共处一室,别人恐怕连想都不敢想吧?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因为我们虽然人分隔两方,但是都在坚持,都在等着对方,所以我们就见面了。”
是啊,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一个人,从此自己的命运和另外一个人绑在一起,怎么会不哭,不难过呢?
轻离感受着顾三少的温存话语,她深信,这个男人是值得她倾心去爱,去付出的,可奈何,她偏偏是沈胜天的女儿……
轻离真想一个耳光直接扇过去!
一声闷吼过后,男人交货了--
轻离这才坐正了身体,“你别动,我来!”
“哗啦啦--”
终于进去了……
“妈妈笑着给我说,做事情,只要肯坚持,就一定会成功的,她让我每天都去推一下楼下的小树,每天都晃一晃,然后等十年后,小树变成大树,我还是可以晃起来的,那样我的力气就大了。”
顾三少长长地吁了口气,享受着爆、发后的余韵,猛然间瞥见轻离那略带差异,有些似笑非笑的表情,这才想到了时间问题,“靠,怎么这么快?”
轻离忍着笑意,瞥了眼顾三少,“这还怎么继续啊?”
想着这些,再想到自己的身世,顾三少那刻进骨子里的仇恨,轻离怎么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哭的全身瑟缩。
“哗啦啦”的水声和轻离“啊--”的娇吟声同时响起,轻离为了顾三少行动方便,只好微微拱起身体,使足了劲地好让他破门而入。
缭绕的热气笼罩下,顾三少的俊脸泛着淡淡的红润,那饱含着兴奋与冲动的欲念,使得他的脸庞越发魅惑诱人,好看的颠倒众生,黑眸散发着灼灼的火焰,好似恨不得要把轻离生吞活咽。
可不管有多少的怨念,多少的相思债,都抵不过男人给她的一纸诊断书。
“啊--”轻离被顾三少贪婪的吮、吸着,全身好似中了电般酥麻,双手不由抱紧了男人精壮的腰。
尤其是七年前她发现他和荣玫玫订婚的时候,轻离真的是伤心欲绝,她只是一个孤儿,而荣玫玫却是市长千金,眼看着他们两个,男人英俊帅气,器宇轩昂,女人尊贵优雅,宛若公主,她自卑的要死,她恨不得自杀。
“再来!”顾三少恶狠狠地盯了小地弟一眼,恨不得直接一个耳光扇过去,妈的,太不争气了,太丢人了!
诊断书的内容轻离早就印在了脑海里,历历在目,好似刀刻。
轻离心里百念流转,又是担心又是焦急的,“喂,你别乱来啊,我这里可没有你换洗的衣服!”
沉欢,我们该不会,也落个如此下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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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简介说的有点不一样,我觉得这样写会更有意思,希望姑娘们喜欢^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