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忽~~我都快等不及了,谁管他说什么?
一溜小跑跑进树林深处,我酣畅淋漓的解决完问题,才满足的走了出来。这个破地方,什么都好,山好水好空气也好,就这一点相当不好,没厕所!你说,不是太不方便吗?
所以,我决定给这里设计一下厕所,方便为先嘛!是不是?
解决民生问题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动力所在,这个伟大的工作就由我箫攸梅完成了!
忽忽~~~加油!我挥舞着胳膊走到堂的跟前,他很是惊奇的看着我:“梅儿,你不是憋坏了吧?”
呃?我狐疑的看他,憋坏?啥子意思?要不说中国的文字博大精深呢,就这俩字我愣是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关键问题是,他指的是哪方面的憋坏?
越深想越面红耳赤,看他,更是好不到哪里去,一张脸都成了茄子了。
“呵呵,堂,你思想不单纯,自己羞自己。”我刮了刮脸,羞他。
他脸更红:“不是,我是说,你怎么这么个怪架势就出来了?”
“怪架势?”我低头看自己,哪里怪了?
双臂上举,拳头紧握,是在为自己加油。胸前鼓鼓囊囊的一块,却不是大家想的那样子,而是里面塞了一件东西,是什么呢?就是我可怜的爹临死之前交给我的所谓信物。
再往下看,一袭布衫裙,因为刚才的事被我斜挽一角夹在腰间,露出半截小腿在外面白皙的张扬。
这样子有不对吗?我再看堂,直接一个探问的眼神砸过去。
“手放下来。你前边这是什么?怎么放在这里?”伸手就要给我往外掏,我一缩身子:“慢着!我自己拿。”
拿出那个油纸包,质量还挺好,这么糟蹋都完好。
“你们这里拿东西都不方便,什么都要往胸前塞,怎么跟我们那里比?”我埋怨着浑然不觉自己说漏了嘴。
“你们那里?”果然,话里的把柄被他给抓住了。
“呃就是我们老家啊,出门都带着篮子。”篮子不算先进了吧?
“篮子?篮子是什么东西?”
我差点把舌头咬下来,篮子也没有?郁闷!
“就是一个筐一样的东西,上边加上两根带子,这样出门拿着方便。”我连比划带解说。也不知道他明白没有。
“那这是?”指着我手里的包包,问我。
“我也不知道,我爹给我的,说是什么信物。”我掀开油纸,想让他看看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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