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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呓(可可念着姚)

车水马龙的街道对面,出现了日思夜想的背影,可可张口大声呼唤,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她好心急,不停问着,为什么?

正当踌躇,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兴奋地扑进他的怀里。他脸上的笑容一如往昔,望着她的眼神依旧那般灼热。她痴痴地望着他,在心底感谢天地,他终于回来了!

恍惚间,他牵起了她的手,拉着她一起奔跑起来。她好开心,爱笑的眼睛,紧紧锁住他的身影,陪他大跨步地前进。心底呐喊着,无论他要去哪里,她都会陪他一起。

她笑望着那熟悉的脸庞,心里淌着数不尽的甜蜜。她下定决心,这次一定用力攀紧他的手臂,因为她承受不了他再次的悄然别离……

手一用力,可可猛地睁开了双眼,除了黑暗空荡的房间,哪里有他的身影。她笑了,感觉好开心,他们又一次在梦中相遇了。记得第一次梦中重逢,那味道是苦苦的,她伤心了好一阵子。可是,日子久了,原本的苦涩却化成了甜蜜。她执著地相信,终有一天,他们会重逢,会继续……

伸手取来床头柜上的闹钟,七点半了,是时候起床了。将闹钟放回原位,动作利落地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可可望着镜中含笑的自己,脑海中浮现昨夜的梦镜,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嘴角不觉上扬,轻道,“早安!”顿了顿,伸手抚着镜子,想着他微笑的样子,又道,“你在哪里?”回应她的,唯有刷刷的流水。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迅速完成洗漱,出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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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四十分钟后,到了她所工作的地方——A城X.E区警局。走进更衣室,换上警服,走进办公室。十二年了,十三岁的少女,经过岁月的洗礼,已蜕变成警界的精英。

一见她走进办公室,正在接电话的同事、兼搭档陈飞儿,朝她挥了挥手,然后,转头继续专心讲电话。

可可笑着朝她颔首,径自走到位子上坐下,取下警帽放在桌子的左上角。发现桌上摆着一本笔录,很是纳闷。她明明记得,昨天是把所有的笔录看完后,收进了抽屉,奈何桌上又有一本。不禁挑眉猜测,这可能是夜班同事审理的案件。随手取来翻阅,没想到却看到了大新闻,E.L集团总裁姚子健被告强~奸,受害者是E.L旗下传媒公司的签约艺人李玉茹。

正在这时,陈飞儿冲到她桌前,笑睇着她,道:“怎样?不可思议吧!”说着,指了指可可手里的笔录。

可可不明所以地朝她眨了眨,迷糊道:“什么?”

陈飞儿朝她翻了个百眼,不耐道:“就你手上的笔录啊!姚子健强~奸李玉茹,昨晚苏亚西他们审的案子。”

可可给了她一个了然的眼神,淡淡的问:“他认了?”说完,合上笔录。照她看来,姚子健这样的富家子弟八成是不会认罪的,因为他们总是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

陈飞儿撇了撇嘴,摇头道:“哪有那么容易,从昨晚连续疲劳轰炸到现在,愣是一个字也不说,聪明地保持缄默。倒是苦了他的律师,还在一边陪着受虐。”

可可不以为意的冲她笑笑,起身道:“走!去会会那尊大佛。”说完,取过警帽重新戴上,转身走出办公室。陈飞儿紧跟其后。

两人到了审讯观察室,隔着隐形玻璃窗,望着仍在里面接受审讯的姚子健。

陈飞儿啧了啧嘴,道:“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么个大帅哥,居然是个禽兽。”

可可紧盯着姚子健,被疲劳轰炸了一夜居然还能这么精神,脸上一派淡然,感觉像在例行公事。可可的嘴角不禁上扬,扯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容。转头跟陈飞儿使了个眼色,往审讯室走去。

可可推门而入,两个白班警察起立,行礼后异口同声道:“章警官!”可可朝他们回礼,旋即挥手请他们暂时出去。然后,径自走到姚子健身侧,双手插进裤袋,倚靠在桌上,一派悠闲地睇着他。

姚子健瞧见是女警官,狗改不了吃屎地挂着一脸坏笑,自以为魅力无穷。

可可扯出一抹无害的笑容慢慢府身向他,在他的头顶上方停住,低头与他对视,瞬间敛住笑容,冷然道:“姚子健先生,你很能扛麻!听说我的人跟你耗了整整一晚,你的嘴还是严严实实的。不过……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着,就一手提起了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抵到墙上。

一旁的律师,被可可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半天才找回声音,慌道:“你们……你们没有证据,无权对我的当事人实施拘捕,审讯期满,必须放人。如果你们敢实施暴力,我们有权控告你们蓄意伤害他人……”

姚子健虽被可可摁在墙上,脸上却仍旧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没等私人律师讲完,就朝他比了个闭嘴的手势。冲可可笑笑道:“Madam,有话好好说,发这么大的火干嘛?”说着,就抬手想要抓住可可制住他脖劲的手。

可可朝他一笑,突然放手。只见他整个人从墙上跌落到地上。哎哟!估计开花了。

姚子健模着发痛的从地上爬起,皱眉道:“疯婆子,条子就了不起呀!有能耐你就拿出证据来呀!没证据,能奈我何?咬我啊!打我啊!我就做了,怎么的?也不打听打听,你知道我是谁吗?尽敢威胁我,你是活得不……啊!”

可可转身一个侧踢,刚好踢中他的下颌。下一刻,姚子健抱着痛处紧闭双眼,在地上缩成了一团。而他的律师正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可可,半晌回神后,失声道:“你殴打我的当事人?!”

可可转头看向姚子健的私人律师,笑道:“是啊!相信你也听到了,他说……他做了。而且,还是他自己提出要求,要人咬、又要人打,咬人在局子里是警犬的工作,我爱莫能助;所以,只能在打人方面意思一下,我还是第一次碰上有人提这种要求。放心吧!我只用了两层功力,痛一会儿就没事儿了。”顿了顿,好似想起什么,接着说:“哦!强~奸贯犯一般不会有防护措施,你猜李玉茹体内的精~液检测结果会不会跟某人是一样的。”说着,佯装遗憾地大叹一口气,拍了拍一脸错愕的律师的肩膀,大笑着转身离开。

见可可出来,陈飞儿朝她走去,没好气道:“就知道你进去说不上三句话就会动手,索性把监控停了,他们想投诉也找不到证据。”说着,就朝审讯室的方向撇了撇嘴。

可可笑着拉过她,道:“真是荣幸啊!能有局里的黑客精英为我保架护航,我的警长位置肯定是固若金汤。把心放肚里吧!我又不傻,怎会被他们套牢呢!”

陈飞儿笑着捏了捏可可的脸颊,道:“小心驶得万年船。”说着,挽着她的手地朝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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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天,总算到下班的时间了。可可换了便服,刚出门包里的手机就铃声大作。这么会算时间的,除了母亲,她不做第二人选,皱眉接起电话。

“喂!妈妈。”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啊?真是金窝银窝不如你自己的狗窝是不是,躲在你三十平的小租屋里就世界太平了?姓章的,今晚你女乃女乃作东,请你到月满楼喝茶,八点准时倒,不然,我跟你女乃女乃就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说完,挂断了电话。

“妈,喂……喂……”

可可抚着发痛的前额,她真是搞不懂,自己才25岁而已,怎么大人们就这么着急了,恨不得将她马上打包送人。低头看了看已挂断的电话,思忖着如何应对。

女乃女乃是家里的老佛爷,妈妈是家里的武则天,都是她惹不起的主啊!自打上大学开始这两个女霸权,就跟在她后穷追不舍。终于,熬到工作自立,却还是逃不出她们的五指山。

其实,想让她嫁人也不难,若能找到她心底的那个人,即使对方不同意,她扛着他进礼堂受礼都没问题,可是……

正当可可焦头烂额时,眼前有人递来一杯速深咖啡,抬眼一看,原来是师弟苏亚西,伸手接过咖啡就大咧咧地往嘴里送。呸!丫丫的!舌头都差点被烫掉了。

苏亚西看着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调笑道:“师姐,愁什么呢?把我一翻心意就这么浪费呀!”说完,好笑地睇着她。

可可斜了他一眼,不耐道:“家里的事儿,跟你说不清楚。”顿了顿,看向他,纳闷道:“你不是夜班嘛!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说完,皱眉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啜饮咖啡。

苏亚西盯着她可爱的动作笑了笑,佯装无所谓地道:“这不是发扬爱岗敬业,争做优秀人民警察嘛!”说完,自己都觉得恶心地受不了,摇了摇头。其实,他是为了看可可,才专程提早四个小时到岗的。他对这位师姐,最初是欣赏,然后是佩服,后来,就不知不觉的爱上了。可是,无论明示也好,暗示也罢,视工作为生命的可可,始终对他不感冒,就这样将他的一片丹心空对月。凄凉啊!

可可打鼻腔里哼哼两声,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的笑话太冷了!我那个去,Bye!”说着,朝他帅气的一挥手,就迈开了步子。

苏亚西痴痴地望着她的背影良久,转身刚好对上陈飞儿玩味的目光,尴尬地捎了捎头,旋即耷拉着双肩进了局子。瞧着苏亚西那副鸟样,陈飞儿在身后爆笑出声。

听到身后夸张的魔音,苏亚西不以为意,沉静在自己悲哀的单恋里,他喜欢章可可是局里公开的秘密,唯有可可本人不在状况。看来他要想抱得美人归,革命之路还任重而道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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