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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无忧居然对她……

秦月微敛了敛眉,心底有几分复杂,荆无忧从来都是高傲的一个人,何曾会如此。

只是,今日的他此举却未免太过份了,他居然对她下药!

秦月面色忽的就冷了冷,心底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一向警惕性极高的她,怎么会忘了防范着他呢。

“荆无忧我当你是朋友,别触犯我的底线!”她突然开口,语气中带着一股冰冷的森寒,似是不留半分情面。

“你……,你还是认为是本王对你下的药?好!既然如此,那本王也不必再解释!你的底线么?那我就触犯看看,看看你能奈本王如何!”“

威严深沉的声音响起,荆无忧鹰目炯炯的盯视着她,心底的低落与失望像是火焰般燃烧着他,一瞬间让他几乎不似自控的气怒了起来,他抬眸,那鹰目之下满含着无尽的侵略与狂傲。

突然间,那大手一扬,荆无忧侵身上前,速度如闪电般正手,欲去夺下秦月手中的冰针。

只是,没想到秦月的速度还是快了他一步,纤手一转,手中的冰针刺出,忽的那脖劲上就是一片血色的红梅绽点,涓涓地向外涌着鲜血。

只是,荆无忧却像是毫无感觉般,依旧欺身上前,他铁臂一横,抬手攥住她的双肩,修长的身影临空而下,沉沉的压在她身上。

他俯身,鹰目死死的盯视着她,目光中带着侵略性的狂野以及令人难懂的暗红色波涌。

望着死死压制在自己身上的高大身躯,一瞬间让秦月心底有些慌乱,她黛眉微皱,对上荆无忧那双已经变得迷离而深邃的的眸子,秦月心底攸地沉了沉。

方才那冰针,不是她心软了要放过他,而是这该死的弥合散的药效在她体内也开始发作了。

但是,为何是要在这最要紧的关头。

秦月清眸一敛,聚着内气推着他,只是那力量小得几乎可以让荆无忧忽略一般。

他挺拔的身子死死的压制着他,她的推拒与挣扎几乎都完全都撼动不了他。

荆无忧眸光一沉,那坚硬如铁的大手就抬起了她如玉的清颜,薄唇一张,他俯身就狂狷的朝着她吻了下去。”不要!荆无忧,你清醒一点!清醒一点!“秦月紧声开口,极力的摇着头,挣扎着。

只是,受了弥合散药效控制她,她的挣扎在他强悍而修长的身躯下,力量却也只是小的微弱无比。

她紧咬着唇,极力抗拒着,只是那狂野的气息却仍旧是一点一点的靠近了过来。

她的意识也逐步变得模糊,胸口也好燃烧着一团火焰,让她燥热间有些难耐的痛意。

荆无忧眸光已经到了几欲迸发的火红,他一手死死的牢牢的捧住她的脸,一手固定住她挣扎一停的双手,气息狂狷的乱吻着。

他的唇绵软无比,冰凉的,而吻却是**的,冰与火的交加,狂卷着秦月口中的每一分,每一寸,缱绻缠绵,暧昧纠缠,催动着人类最原始的**。

体内弥合散的药性一点点被催发,秦月心底开始变得无比的恐慌,那无尽的恐慌与不安蔓延着,好似要将她吞噬掉一般。她紧咬着下唇,可是唇间却突然冒出一声难耐的申吟。意识恍惚间,她竟然张开了唇,却也让他的火舌有机可乘的闯了进来。

宽敞的马车内,二人身体紧密的缠在了一起,血红素黑的身影相交,情景带着一丝火辣情。欲的味道,。

墨色的车帘被风高高扬起,冷风的灌入也让秦月原本有些恍惚的意识瞬间冰冷的清醒了过来。

秦月皱眉,她竟然没有拒绝他精湛娴熟而狂野至极的吻,甚至在刚才还沉迷其中!

不可以!

不可以!

除了明楼任何人都不可以这样,秦月神智忽然就清醒了,再这样下去,可就要出事了!

凭着最后的一丝意识,她慌乱的推拒着他入侵的火舌,却不曾想推拒对于狂野入侵的他来说却是最好的迎合!

**就是这般被一点点的勾了起来,将秦月粗野的推到于地,下一刻荆无忧火热的身子就随即覆了上来,埋首于她的脖颈处,留下来一串串浅紫色的吻痕。

蓦然,那红唇一勾,她面上露出一抹清滟绝伦的笑意,掩住了心底的不安!”荆无忧,不要冲动!有事情我们慢慢说,你先起来,放开我可好?“

秦月试控性的说着,心底的思绪却是百转千回的考量着,眼下荆无忧似乎被激怒了,意识已几乎被弥合散给控制住了,

荆无忧没有答话,也没有松手,只是灼灼的盯向她清眸深处,对脖劲上的血不断在滴在了秦月的黑袍,那红艳的血珠一颗颗的滴下,他却对此不为所动。”无忧,你清醒一点。你也是中了弥合散,这个药效,你要自控,控制住自己……唔唔……“惊骇的瞪大了眼睛,秦月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事情!荆无忧他、他竟然还想要吻她!

凭着最后的一丝意识,她慌乱的推拒着他入侵的火舌,却不曾想推拒对于狂野入侵的他来说却是最好的迎合!

**就是这般被一点点的勾了起来,将秦月粗野的推到于地,下一刻荆无忧火热的身子就随即覆了上来,埋首于她的脖颈处,留下来一串串浅紫色的吻痕。

耳边那粗重的喘息令秦月猛地找回了几丝清明,闪电般探进袖中,想要使用她的杀手锏。

察觉到她的意图,荆无忧一手抓着一只袖袍,用力一扯,只听两道刺耳的金帛撕裂声后,袖筒应声而裂,露出了她那两条白女敕女敕的臂藕。

不用照镜子,秦月可以猜想的到,此时的她定是面无人色。尽管她强压下心底的恐慌,可她那略有些颤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荆……荆无忧兄,你、你要干嘛……“

细细的摩挲着秦月那犹如绸缎半透明的臂藕,荆无忧的双眸迷离深邃,声色暗哑低沉:”秦月,你本该就是本王的女人,为什么要与纳兰明楼在一起,为什么要拒绝本王?“”不是!无忧你真是会开玩笑,呵呵……“

荆无忧的神色愈来愈阴狠,随之加在她手腕上的力度也愈来愈大,秦月觉得她的手腕几欲被那强大的力道给捏碎。不消片刻,她本是如玉般的双手就因血液的不流通而成暗紫,双手也逐渐冷了温度,凉的如死人的手一般。

难道她秦月今日真的要毁在这个男人手里吗?

她凄楚的一笑,笑自己先前的狂妄,笑自己的不自量力,笑自己的自以为是,更笑自己的天真……

她不该如此轻易的疏于防范,说到底都是陷自己于如斯险境,让自己落得个今日这般受制于人的下场!可笑她自诩深谙生存之道,却连这点认知都没有,真是可笑可悲可叹!罢罢罢,权当是用血泪换来的教训吧!

正当她对自己的双手不抱任何希望之时,从门外处隐隐传来的嘈杂声令秦月眸子一亮,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秦姑娘,秦姑娘你在哪里……“”主子,秦姑娘是在哪间屋?“”月……“

明楼!明楼来救她了!从前也是,现在也是,只要她一有难,第一个找到她的一定是她的明楼!秦月的双眼泛了潮,一波又一波的暖流在胸口荡漾,冲走了她的恐惧,融化了她的冰冷。吸了吸有些发酸的鼻子,秦月趁荆无忧分神之计,奋力挣开了他的钳制,激动而欢喜的朝着门外奔去:”明楼,我在这,在这——“”月儿!我月儿的声音!月儿,月儿——“明楼烟循着声音,焦急的朝着声源处狂跑,待看到泪流满面的秦月后,更是不顾一切的往秦月那冲去。”明楼!“

在触到明楼烟那一刻,秦月突地嚎啕大哭,就如于大海中溺水的人抓住一块浮木一般,紧紧的将双臂环着明楼烟,整个人也窝在他的温暖的怀中,贪婪的吮吸着属于他的独特男子气息,久违的安全感和充实感让她的委屈于瞬间烟消云散。

心疼的看着秦月苍白而泪痕斑斑的小脸,明楼烟在心里更是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来救他的月儿。就如呵护一件稀世珍宝一般,明楼烟轻轻的拍着秦月仍瑟缩不已的后背,怕吓着怀中人儿似的,柔言软语,轻声慢哄:”月儿乖啦,不怕不怕——怕怕飞走,飞走,不会再回来……“

夕阳的余晖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金光,投射在地上的影子美好而缠绵。这一刻,在场的所有的人都被这幅温馨的画面感染,没有人嘲笑明楼烟的傻气,傻话,相反的,他们为明楼烟的傻话而感动,也羡慕。易得千金宝,难得有情郎,在无情的帝王之家,亲情、爱情都淡的很,重的只有地位、利益、权势、荣耀……明楼烟是傻,但也正是由于他的傻,才使得他的情真,情切,不掺杂任何的虚假,任何的杂质。真情,在几乎没有情爱的皇宫中是多么的难得可贵……”咳咳!“最先打破这种温馨的沉寂是位雍容华贵,气势迫人的老妇。她,正是东方王朝的太后。

如刀子般的眼神扫了一下神色不定的众人,她将龙头拐杖用力的往石板砖上狠击几下,发出几声闷闷的碰击声,听的众人的心也没由的乱蹦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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