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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采药要顺利很多.绳子够长.工具够多.整个崖壁上的绝壁龙被采的一干二净.
夏侯珣夷拿着樊玄理写的方子很是高兴.辛苦了这么久总算沒有白费.
“樊公子人呢.”夏侯珣夷问.
莫子修道:“樊公子在为小姐煎药.小姐体质虚弱.之前的伤病落下了病根还沒有痊愈.所以用药要极其小心.”
夏侯珣夷点了点头:“樊公子在府中的一切料理事物你要亲力亲为.万不能怠慢了他.”
“是.怒才知道.”莫子修想了想.接着问道.“王爷.已经证实绝壁龙草对瘟疫有效.是不是现在就通知御医院的大人们立刻准备起來了.宫里一直催着.是不是先送一份药到宫里去.”
夏侯珣夷的眉头皱了皱.这两天他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大皇子病重或许正是老天给自己的一个机会.让他更顺利的把原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來.夏侯呈一共有四个儿子.二皇子、三皇子年纪不过五六岁.四皇子还沒有断女乃.生下二皇子的贤妃和生下三皇子的淑妃一直不和.其娘家在朝中也一直暗斗已久.大皇子如果不在了.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当太子.贤妃和淑妃一定会斗起來.这两个女人斗起來.其娘家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一定想让有自家血脉的孩子登上皇位.也可以稳固自家的地位.到时候.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只要前朝一乱了套.自己便有机可乘.
一把撕了手里的方子.夏侯珣夷冷冷一笑.道:“本王沒有方子.劳请皇上再等几日吧.”
正厢的桌子被移走.一个够一个人洗浴的木桶摆在中间.樊玄理亲自抓药煎药.甚至亲自打水泡上.每一道工序都不假手他人.
屋子窗边门边都围上了纱.樊玄理伸手试了试水温.回头对锦绣说:“可以了.”
锦绣给姜语素换上干净的裹衣.樊玄理走到床边把她横抱起來.姜语素很轻.樊玄理毫不费力的就把她抱进木桶里.
褐色的药水浸透了姜语素身上的裹衣.这样浸泡在药水中.药水和皮肤的间接接触就可以缓解药性的猛烈刺激到她.走出门.屋子里留下锦绣一人照顾.
好几天沒有尝到酒香了.如果不是忙的他昏头转向.他肚子里的酒虫早就起來抗议了.
甲乙赶紧递上一个酒壶.樊玄理接过打开一闻.立刻咽了咽口水:“好酒.”
甲乙笑道:“奴才知道公子好些日子沒喝酒了.肯定馋了.所以奴才今天一大早就去王爷酒窖里找了这瓶陈酿.”
“你……”
“不不不.奴才不是偷的.是莫侍卫带奴才去的.”
樊玄理松了口气.赶紧端起酒壶大喝一口.
“公子.皇城很好啊.又有酒喝.又有地方住.比咱们在外面风吹雨淋的强很多.王爷又重公子是个人才.对公子这么好.而且……而且公子也不放心小姐的伤势.不如留下來吧.”樊玄理送到嘴边的酒壶放了下來.看着甲乙不说话.甲乙赶紧闭嘴离开.“奴才去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