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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大厅的路上.秦空越想越气.恨不得回去狠狠地骂左佩罗一顿.但是一想到现在回去肯定会被她们询问那个艳*照的事情.幸好她跑得快.不然就惨了.
“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好不容易应付完其他人.凌晨打算去找秦空.沒想到看到怒气冲冲的秦空正好过來了.
“沒事儿.”秦空鼓着脸.“就是被一只肥猪给拱了一下.晦气.”
“肥猪.”凌晨认真地看了看秦空.还是决定不问了.如果秦空要说.肯定会说的.“这里有些地方很漂亮.我带你去看看.”知道秦空现在心情不好.凌晨决定带她去逛逛.
于是两人就在秦家大宅子外面逛起來了.
秦家与凌家从上上辈起就是世交了.尤其是两家的女眷关系都特别好.时不时就会相互走动走动.所以凌晨和秦氏姐弟的关系也不是一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大概就是用來形容他们的关系的吧.只不过凌晨和秦暮音已经错过了.由于这个原因.凌晨对秦家也很熟.带着秦空四处参观.丝毫不用担心迷路.
不过.秦空还是很担心两人会迷路的.因为秦家的领地实在是太大了.不过由于她对大小之类的数量毫无概念.只知道秦家很大.很大.大到一眼望不到头.“好大呀.”秦空望着眼前的小树林感叹.不是小树林.是桃树林.此时的桃花开得正热闹.时不时还有忙着采花蜜的小蜜蜂和贪玩的蝴蝶飞來飞去.好不热闹.
“真是一眼望不到头呀.”秦空看着眼前粉色的花团感叹.
“那是因为你不够高.”凌晨瞥了一眼开得正艳的桃花.拉着秦空就往回走.到了桃林.也就说明到了尽头了.该往回走了.以前这个地方的桃树还是很小的时候.就可以看到远处的绵延的山了.
“回去干嘛.”秦空拽着凌晨的胳膊不走.“我还沒逛够呢.这里这么漂亮.”
这里是很漂亮.但是凌晨有轻微的花粉过敏症.不能呆在花多的地方.而且他不打算告诉秦空.要让秦空心甘情愿地离开这里.办法多的是.凌晨于是停了下來.盯着花海若有所思地说:“是啊.很美.记得小时候经常和暮音來这里捉……”
“我们快回去吧.这红红的颜色真俗气.”一听到凌晨用怀念的语气说着小时候的事情.秦空立刻拉着凌晨就往回走.哼.不就是从小一起长大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以后跟晨在一起的可是她秦空.可要比什么青梅竹马的时间多的去了.哼.
凌晨看着撅着小嘴扯着他快速离开桃林的秦空.满意地笑了.带笑的眼眸里是满满的宠溺.可惜的是秦空沒有看到.因为她只顾着吃醋了.
其实.凌晨刚才的话沒有说完.小时候.他和秦暮音在这里不是捉迷藏.而是捉秦暮声.因为小时候的秦暮声很是调皮.经常是做了坏事之后就躲了起來.让他和秦暮音背黑锅.当然.他们俩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也会狠狠地报复回來.于是就将秦暮声扔在这个桃林了.骗他说这里有天使.只要耐心等待.就会看见.于是.那个时候.还有那么一点儿天真善良的秦暮声就屁颠儿屁颠儿地跑來等了.还经常是一等就是一整天.害的他和秦暮音不得不來这里捉他.也就是那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会对花粉过敏.还真是个不怎么华丽的病.
秦空气鼓鼓地拉着凌晨往回走.正好碰到了也在偷闲的秦暮声.瞪了正在吃东西的秦暮声一眼.拉着凌晨继续走.
秦暮声表示很无辜.他可什么都沒做.居然就被瞪了.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吃醋了吧.嘴巴撅那么高.都可以挂个酱油瓶了.哎呀.恋爱中的人真是发麻烦呢.还是暗恋比较简单.默默地看着就行.
哎呀.糟啦.秦暮声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人.突然想起來他不是來闲逛的.是來通知晨哥和空空……嗯.算了吧.反正事情迟早会被发现的.
两人才回到庭院.立刻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外面.而且一看到他们过來.立刻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二人的心头.
“不会吧.”客人a叹息.
“哎呀.真是之人知面不知心呀.”客人b嗤之以鼻.
“沒想到凌总裁千挑万选.居然挑中了这么一个破鞋.还真是可喜可贺呀.”客人c幸灾乐祸.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极尽鄙夷地说出各种难听的话语.秦空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拉着凌晨的手.头也低下了.
看來.她又搅了这次的宴会了.破坏了好不容易才回來的秦暮音的生日party.也让凌晨难堪了.
“不用理会他们.我们上楼去.”凌晨上前一步.搂住秦空的腰.在她耳边说.“楼上可以看到秦家大宅的全貌.还有我以前经常住的房间.”
晨以前住过的房间.秦空立刻來了兴趣.之前到过的那个家应该是凌晨工作以后才开始住的.那么那间房应该还有小时候的痕迹吧.兴趣陡然大增.顾不得自己还是被众人议论的中心.立刻充满期待的拉着凌晨就要往大门口跑.
“等一等.”秦母有些犹豫地开口了.
长辈、也是主人开口了.凌晨拉住了兴匆匆的秦空.礼貌地对秦母说:“秦伯母.如果是那些无聊的事情.就不要问了.我会找出來那个在背后捣鬼的人.”
“你就这么肯定是别人在捣鬼.”是之前秦空见过的那个长得像洋女圭女圭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瞥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的秦空.嗤笑.“说不定她就是一个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万人枕的下贱女人.”
“哟哟哟”秦暮声很是悠闲地晃了过來.笑嘻嘻地说:“沒想到姗姗的文学造诣这么好呢.居然还懂得这么高深的句子呢.”
“你”那个叫姗姗的女孩子立刻涨红了脸.说不出话來.
“林小姐说得很对呀.”不知道是谁小声说了一句.
“对呀.”
“本來就是嘛.”
“真下贱啊.”
……
人群又开始喧哗了.各种不堪的话语连绵不绝地争先恐后地挤进秦空的大脑.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红润的下唇几乎要被咬破了.
“闭嘴.”凌晨冷冷地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