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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再来一次

现在,两人靠的这么近,姿势又这么奇怪,佩儿甚至可以听到东方不败的呼吸声。他更加靠近了她,贪婪的闻着她身上动人的芬芳。

暧昧的情愫,在他们周围传递着。她听到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越来越炽热。他性感的薄唇,有意无意的扫过她的耳垂,软语呢喃:“那天晚上的事情,能再让我来一次吗?”

她的思绪,马上被他拉回了那个屈辱的晚上,他霸道的索取她的身子……这件事情对她来说,是一个天大的耻辱,就像一块烙铁在皮肤上烙下了重重的痕迹,可能会保留一辈子。但对他来说,他却好像是偷吃了蜜糖的小孩,被那绝美的滋味所吸引后,就忍不住要去偷吃第二次,第三次…丫…

不行,那种事情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不过,现在也许她再跟他挤下去,他可能就完全控制不住,要把她扛走,对她做那种事了……

但如果她出去,那就会被外面的侍卫给抓住,痛打一百大板!现在到底要不要出去,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困难的选择题。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是有读心术一般,很快把她心里的小九九都看了个清楚。他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她纠结的小脸,也在等待着她的选择。

她木愣愣的呆在原地想了一会后,就做出了选择。她推开了他,一下子冲了出去,对那些侍卫喊:“我在这里,快来抓我!”

在山洞里的东方不败,面色渐渐沉郁下来,藏在暗处,眼眸却死死的盯着外面那个在一跳一跳的身影。

她最终还是选择了,被打一百大板。难道,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女人,真的是一件这么不能容忍的事情?宁可受那么大的痛苦,她都不愿意媲?

*

淑宫门口,佩儿伏在一条长凳上,双手死死的扒着凳腿,等待着板子的落下。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挨打了。之前的那一次,不过才打了三十大板,就把她打的差点瘫痪。现在却是一百下……

粗大的板子,一下一下的打在她的上,力道很大,毫不留情。佩儿依旧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因为她看到,自己的周围围了一圈丫鬟,她们各个带着嘲讽的笑容,以看好戏的架势,看着她。

但在她看不到的高层,东方不败正站在那里,俯视着下面,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看着她那羸弱的身影,无力的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板子。

*

打了五十多下后,行刑的侍卫们都有些吃不消了,不约而同的放下板子,喘着气,做暂时的休息。他们已经汗如雨下,不停的拿袖子擦着。

佩儿已经快要昏死过去了。处早已血肉模糊,鲜血把裤子沾湿,滴到地上,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东方不败暗眸子里的尖锐,渐渐的变的柔和起来,绵软无力,好似他的心,也一点点被抽空了力气。他紧紧的握了握栏杆后,准备翻下去。

就在他运功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含着淡淡嘲讽,淡淡幸灾乐祸的口吻:“怎么,教主心疼了?”

他收回了手,回头一看,是杨莲亭。杨莲亭双手放在后面,那双眸子深不见底,可里面射出来的光芒,却好像有着特殊的魔力一般,能够非常轻松的照进东方不败的心里,洞察他的一切。

被猜中了心思,东方不败有些恼羞成怒。转身,冷冷的回应:“怎么可能。这是这个女人自找的。”

说完,他轻轻一甩袖子,就离开了。

*

下面还在行刑。到了最后,佩儿终于实在忍不住了,大声惨叫了几声后,完全昏了过去。等刑彻底行完,她的身躯无力的从凳子上摔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她也毫无知觉。

“佩儿,佩儿!”后面响起了几声凄厉的女声,凌月拨开人群,没命的跑到她面前,抱起了昏迷过去的她,猛烈的摇晃着。可是,佩儿还是没有任何的意识,一双眼眸紧紧的闭着。

“凌月姐,我看你就别管她了。这一百大板打下去,她肯定已经死了……”一旁的一个丫鬟,幸灾乐祸的说着风凉话。

“给我住嘴!”凌月回头,恶狠狠的朝那个丫鬟吼了声后,就小心翼翼的抱起佩儿,把她带走了。

*

在佩儿的房间里,她的伤口已经被凌月给包扎好,但她仍然没有醒过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竟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凌月一边拿湿毛巾帮佩儿擦身子,一边自言自语,“可是佩儿,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下崖去?你在崖上才一个多月,就把教主的心给牢牢的攥在了手里,我努力了这么多年都得不到的东西,凭什么你能这么轻易的得到!这太不公平了,太不公平了……”

一直到了晚上,佩儿还没醒过来。而凌月一直在心里默默的念着不公平,对佩儿的歉意也就慢慢的淡了。夜很深了,她毫不犹豫的转身就离开。

*

混混沌沌的佩儿独自躺在房间里,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温度一点点的从她身上消失,意识也在慢慢的离她而去。她伸出手,想去抓住它们,但它们跑的好快,很快就如同一缕飘过的青烟一般,不见踪迹。

就在她准备放弃,让自己也渐渐消失时,周围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升温了,越来越温暖……自己似乎是置身于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中,还有一只大掌按在她的背部,在给她输着真气,帮助她痊愈。

这一刻,她好想让自己醒来,睁开眼睛看看帮助她的人到底是谁,但眼眸就是怎么都睁不开,醒不过来。

*

早上,在佩儿的房间门口,两个丫鬟正在讨论着。

“听凌月姐说,昨晚她离开的时候,凌佩儿还是没醒过来……你说,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有可能啊。一百大板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起的。哎,我们真倒霉,凭什么让我们来收尸啊……”

两个丫鬟嘟囔着推开了门,却发现,佩儿正站在床边,有些迟钝的给自己穿衣服。上的伤还是很疼,所以就不能坐着了。

“你……你没死啊?”丫鬟们看到她不但没死,反而好像精神还挺好的,不禁双双瞪大了眼睛。

“我为什么会死?”佩儿穿好衣服后,走到她们身边,莫名其妙的反问了一句。其实她也觉得很奇怪,昨天行刑的时候,在昏过去的最后一刻,她感觉自己肯定是没命活到第二天了。但奇怪的是,她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救她,抱着她,给她输真气……没想到第二天醒来时,她就觉得好多了。

“既然你没死,那就下来干活吧。”丫鬟们淡淡的说完后,都下去了。

*

佩儿并没有因为受伤而受到优待,总管依旧冷着脸给她安排过量的工作,一直持续了半个月。

半个月后的一天,东方不败在书房里整理教务,突然听到一阵略显尖锐的敲门声。

接着,任盈盈就进来了,走到他面前:“东方叔叔,红花会的德尊主要上黑木崖来拜访我们,共同商量灭明大计,我已经替你答应他们上崖了。”

“你说什么?”东方不败眼底一片阴霾闪过,把手上的纸张往桌子上一摔,“谁让你答应的?”

见东方不败是这个反应,任盈盈本来平静的面容,却皱起了眉,急躁的开口:“为什么不能让红花会上来?多一个帮手,也会多一份成功的机会啊!东方叔叔,听说德尊主还是个美人,我倒宁愿您娶的是她……”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东方不败许是听的有些烦了,摆摆手,就让任盈盈退了下去。

过了会,他站起来,走到墙上挂着的那幅“德安公主像”面前,凝视了好久,若有所思。

*

此刻,在淑宫后面的大空地上,所有的丫鬟都整整齐齐的站在一起,等待着站在最前面的,杨莲亭的指示。

“好奇怪,为什么杨总管要把我们召集在一起,还要亲自跟我们讲话?”

“肯定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吩咐吧。”

……

站在队伍中的佩儿,听到其他丫鬟们偷偷的对话,也开始觉得奇怪,似乎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一样。

等宫女们都到齐了,杨莲亭的眸光扫过她们每一个人的脸,开口:“后天,红花会的德尊主就要上崖来,跟教主商量大事。德尊主是黑木崖的贵客,所以我们一定不能怠慢她,让她觉得教主没有诚意。德尊主会在倚梅殿下榻,所以我希望你们能用这一天的时间,把倚梅殿再整顿一下,确保万无一失。”

“是。”丫鬟们齐声回答道。听了这一番话,佩儿的心里却涌上来一种不详的预感。她总是潜意识的觉得,这个“德尊主”,一定是她见过的人……

*

倚梅殿,也是这黑木崖上的一大美景之一。正如其名,宫殿的四周都栽种着各种各样的梅花,千姿百态,让人目不暇接。这里也很干净,到处都收拾的很好,所以这天佩儿和其他丫鬟的活也不多,相对悠闲了一点。

到了傍晚,太阳刚刚收拾好它最后一点余光,随着外面一声叫喊:“东方教主到!”所有的丫鬟都跪在了地上。

听到这个喊声,佩儿的身子有些颤抖。她努力让自己跪的很低,并且把所有的情绪都埋在了心底。自从她挨打之后,她已经半个月没有见到东方不败了,本来也没什么,可是这一声叫喊,彻底的搅乱了她所有的情绪。

然后,她就看到他的脚步,在一步一步的靠近她们。丫鬟们穿的衣服都是一样的,又各个脸朝下,如果他不刻意的去找,他应该认不出她来吧。

可是,那双脚竟然在她面前稳稳的落下,清淡的命令从上而下:“给我站起来。”

满院子的丫鬟都跪着,他却独独叫她站起来……他想干嘛?她带着疑惑,慢慢的站起来,眼眸里的情绪是刻意的陌生,连语气都很生疏:“教主有什么吩咐?”

她的冷淡,有些惊住了他。他看着她低垂的眼眸,也只是从里面看到了无尽的陌生。这让他有些懊悔——看来,有些事情还是不能松掉一刻的,他只是想让她好好养伤,才不去打扰她,可才半个月而已,她就好像已经不认识他了。

“你们都先出去。”他看到她瞳孔微动,好像朝周围扫视了几眼,他才意识到周围还跪着别人,马上让她们都退了出去。

偌大的倚梅殿,现在就剩下佩儿和东方不败两人了。半月未接触,佩儿好想抬头看看他,但却把这种想法给生生的抑制在了心里。

这半个月,虽然心里总是不能平静,但也让她相信,只要时间足够,她一定能忘了他,忘了那个屈辱的夜晚,忘了自己或者曾对他动过心。

“抬头。”他对她的刻意疏离非常的不满,扫了她的头顶一眼,带着些许的愤懑,命令到。

“是。”佩儿依旧是尊敬而又冷漠的回答后,想个木偶一样,把头抬了起来。仿佛她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只是在执行他给的命令,别无他念。

他终于恼了,彻底的恼了。他把恼怒深深的藏在心底后,嘴角却浮上来一丝不在意的笑容,扫视了周围一眼:“你觉得这倚梅殿怎么样?”

“奴婢觉得很好。”佩儿看着他的眼,说。

“用来招待德安公主,算不算怠慢呢?”他就像在斗蛐蛐一样,又朝她抛出这样一句话,然后死死的盯着她的眸子,观察她有什么反应。

这一石,激起了佩儿心中的千层浪。看来她的潜意识是对的,德尊主果然是她见过的人。但她真的没想到,竟然就是德安公主!

德安公主要上崖了,他的心上人要上来了!难怪这半个月他都没来找她,难怪现在见到她,他的眼神也不似当时那么炽热,还问她,这倚梅殿如何!

“不……不算怠慢,皇宫与之相比,也不过如此。”佩儿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语速缓慢的,沉静的把这句话说完。她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变成了什么样子,慢慢再次把头低下,掩饰着。

听到她这似乎波澜不惊的话,他却无法平静下来了。难道之前的他们一起经历的那些时光,她真的忘记了吗?难道才半个月的冲洗,她对他的感觉,就被冲的一干二净了?

他不甘心,宽大的男性大掌蓦地伸出,狠狠的钳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往上台,拉她到眼前,仔仔细细的看着她。

他看到,她的眼圈红红的,眼角还挂着落不下来的泪水。她不敢反抗他,只能躲避着他的眼神,可眼珠才稍稍一转,眼泪就控制不住,滑落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

看到她这个表情,他心中的焦躁才稍稍缓解了几分。他放了手,让她的身子恢复自由,问:“你喜欢我吗?”

她蓦地愣住,身躯好像被冻在了冰块里,怎么也动弹不得,凉意在她周围肆虐。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难道这个对他来说很重要吗?

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好想知道。她喜欢他吗?其实,她一直在逃避!如果喜欢,那为什么辰轩还是会时常出现在她的梦中;如果真的对他动了心,那她该怎么办!这种罪孽深重的事情,是根本就不应该发生的!

可如果不喜欢,她该撒什么样的慌,来蒙骗自己的内心呢?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见她不回答,他又重复了一句,并且加重了语气。当他看到她那纠结的表情时,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些,但他好想听她亲口承认。

佩儿无法撒谎,只能像敷衍一样的说:“教主,这黑木崖上的女人,没有不喜欢您的。”

好像,就只是一个圆滑的宫女,在讨主人的欢心而已,仅仅是这样。

他一下就听出了,她在敷衍。他知道,即使自己再问下去,也一定问不出什么来的。他决定强迫她,于是霸道的捉起她的小手,就准备把她拖走:“不说也没关系。明天德安公主就要上来了,我要你跟我一起去迎接她,用我妾室的身份。所以,现在跟我一起准备去。”

“我不要!”佩儿听了他的话,就好像神经过敏一般,很快甩开了他的手,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跟他保持距离。

妾室……她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却在想着——他是不是准备把夫人的位置,留给德安公主呢?只有出生高贵,倾城绝色的德安公主才是他的夫人,而她,不过是一个供他摆布,供他玩乐的小妾而已!

之前她还一直是唯唯诺诺的,但现在却突然像被惹怒了的小猫一样,伸出锋利的爪子,开始还击……东方不败放开她,回头,仔细的看着她。

她如此的抗拒,再次激怒了他,让他深眉紧蹙,表情冰冷。

“那好,凌佩儿,你就好好的做你的丫鬟吧。不过,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他抛下这句话之后,愤怒的转身就走,一步一步走的飞快,似乎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做停留。

*

又干了一天的活,佩儿有些累。晚上回到房间后,她想马上睡觉,但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她走过去打开门,看到一个无极宫的侍卫站在门口,手上还捧着个漆盒。

“奉教主命令,把这个交给姑娘。”侍卫把漆盒放到她手里后,转身就走了。

漆盒有些重,佩儿心里稍稍纳闷。回到房间后,她打开一看——竟然是那个玉人!这玉人一直是放在东方不败手里的,现在他把它拿出来给她,是什么意思?

不管怎么说,“金玉良缘”终于是完整了,父亲的东西,终于能找回来了。她把柜子里的金人拿出来,和玉人契合在一起。这“金”与“玉”的重逢,相得益彰,组成了完美的心形图案。只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它们的笑容,在这一刻变得这么刺目,这么难看。

他把这个送给她,目的再明确不过了——就是想告诉她,他们之间本来就什么都没有,没有“金玉良缘”。现在什么都没有,以后依旧不会有。

*

第二天,夜幕刚刚降临,黑木崖上收到了烟花信号,红花会即将登上崖顶。

“快快快,侍卫就位,宫女站好,都准备好了!”总管站在崖口,吃力的指挥着四五十个侍卫丫鬟,让他们分成两排,分别站在崖口的一边。佩儿也在这些丫鬟当中。她是主动要求来迎接红花会的,不知为什么,她非常想看德安公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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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教主和杨莲亭发展出一段基情来,大家的赶脚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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