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麒来回地活动着手指,粗暴地扩张着狭窄的甬道,不等那狭窄的甬道完全开启,便已经长驱而入。
“呜……”清儿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长长的痛呼。
一点儿迂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给他,便毫不留情地冲刺起来,疼的不仅仅是他的下-体,更多的是心中那股透不过气的闷疼。
那种只要一呼吸就会窒息的感觉一直伴随着他,让他双眼有些模糊,无措地眨眨睫毛,却像是有雨雾一般的东西从睫毛上坠落一般。
清儿的牙齿深深地陷入唇瓣中,死命地克制住自己不发出痛呼的求饶声,直到他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那磨人的疼痛和**才堪堪放过他。
不知不觉,天便完全地暗了下来。
暗夜从棋宣那里出来的时候,麦有颜已经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挪回了先前住着的营帐内。
面对空无一人的营帐,暗夜脸色有些难看。
想了想,还是忍住出去寻人的冲动,状似不在意地熄灯就寝。
可那翻来覆去的动静,还是暴露了他烦躁无比的内心。
乍一看到书儿,棋宣还以为自己花了眼,细细打量,仅仅是一天不见,他便这般无措,现下见了面前的人,好端端地站在自己眼前,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明明,自己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诉说的,奈何看到书儿不冷不淡的眉眼后,却贫瘠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棋宣无力地张了张嘴,仅说了句:“你回来了啊。”
话音一落,忐忑不安地瞅了书儿一眼,见书儿仍旧是先前那般模样,便有些不安,微微慌乱,伸手想要扯住书儿的衣角,手伸到一半,却又不动声色地垂了下去。
他,这是怎么了?
“夜深了,公子劳累了那么久,该休息了,书儿就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公子吩咐一声就是了。”书儿冷淡地开口,眼眸里满是妒火。
“哦。”棋宣讪讪地应了一声,便转身踱步尚了床榻。
书儿挑了挑桌几上的灯蕊,待营帐内又亮堂了些后,便恭敬地退了出来。
待书儿退出去之后,棋宣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忍不住披衣起身,缓步走到了营帐外,便看见书儿正负手而立仰望着天际的弯月。
看着此刻的书儿,棋宣心头突突直跳,总觉得现在的书儿跟以往的那个书儿有些不太一样。
“怎么出来了?”书儿转身,敛起一身气息。
“嗯?”棋宣疑惑地反问,书儿怎么一瞬间又变成了那个不惹人注意的跟班了?
“我是想知道,景王现在在哪里,我想把景王带过去。”
“等到天明,我会把景王带到公子面前。”书儿低头,有些自嘲。
棋宣得到答复后,淡淡地点点头,越过书儿,径直走在前方。
“我去麦大人那里,你不用跟来了。”
“是。”书儿这才抬起头,看着月色形单薄的棋宣,微微皱了皱眉。
棋宣先去了暗夜那里,悄悄询问了守夜的士兵才知麦有颜已搬回原来的营帐,诧异地看了帐门几眼,这才原路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