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还想安慰几句任安安不要想不开啊、生活很美好啊、人生很精彩啊等等之类的话,门却被打开了。
刘夏回头一看,是程立。只见这男人一张小麦色的脸上居然泛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红晕,一张薄唇微微抿着,那双眼里满满的都是得意的笑容。好一副吃饱喝足的无耻模样。
“程立你太过分了,你无耻下流不要脸!!!”刘夏一看见程立就蹦了过去。
“怎么?后悔了?”程立一把抱住任安安的腰,低下头,逼近她很轻视地说道。
“你干什么?”程立捉住她的手,皱着眉头看着她。
“我就是讨厌你,讨厌你,讨厌到了极点……所以,”任安安一下站起来,来到程立的跟前:“我今天就满足你。”
刘夏的小算盘正被打得噼噼啪啪响的时候,夏迎春一个电话就把她召了回去。
时间过得飞快,一眨眼就到了六月。刘骞泽很顺利地通过了人生的第一次大考——高考!
程立俯子,亲吻着她的身体,每一寸都吻遍,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手臂,她的手指,她的小月复,她的腿……
“诶,别在我面前蹦来蹦去的,乖,哥哥给你钱下去买雪糕吃。”然后程立抽出两张票子,塞进刘夏手里,接着毫不客气地吧把刘夏推出门口。
“卑鄙!”
“想不到被人吓了一下,居然变聪明了。”林庚辛很满意地看着刘夏。
“哎,我告诉你啊,安安已经搬走了。”餐厅里,刘夏一边吃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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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旋地转后,任安安被程立压在了床上。
“我有话跟你说。”zVXC。
“是吗?你真好。那我房子的门,是你给程立开的吧?我妈是听了你的电话才上去我那的吧?你跟程立是里应外合的吧?”刘夏微笑着说道。
“你居然做这种吃里扒外、卑鄙无耻的事情?”
话说哈根达斯好像推出了新品种哦,下去吃一个雪糕火锅先,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刘夏很高兴地蹦蹦跳跳地走了。
原来,他是一头中山狼,
任安安避开了,顺势用床单把自己裹住: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程立欺身上来,那嘴角的笑容就像冰花一样寒冷:“如果我要的是你的身体,那我在遇见你的第一天晚上就可以得到,可惜……我要的是你。”
刘大发正坐在沙发上喘气,夏迎春正坐在一旁帮刘大发抚着胸口。他们的对面,站着憋得满脸通红的刘骞泽。
“我从来都是这样一个人,喜欢什么,就去争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你可以讨厌我,但是你千万别指望我会放弃!”程立深深地看着任安安。
“喂喂,开门啊开门!!!混蛋!!!”擂了一阵子门,刘夏不得不放弃了。
“想干什么?干你啊!!”真是好生猛,正在楼下吃雪糕的刘夏一个哆嗦。真是太刺激了。
根据刘骞泽的成绩,如果再加上临场爆、发的话,估计攀上个一本的边缘是没问题的。哎,希望这小子争气一点,再不用老爸又盖一座大发楼吧。那样的话,她结婚时的嫁妆可能会再多一点点。
任安安全身一震,瞪大眼睛看着他。
砰,一个杯子摔了过去!
“臭小子,赶紧你你爸道歉!”夏迎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下流!”
“呃,其实,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吃饭吃饭!”事情不发生都发生了,多思忧虑,忧虑伤身啊!刘夏觉得她还是老老实实吃饭好了。
“你不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任安安直视他。
不过,对上夏迎春幽怨的眼神的时候,刘夏知道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们两个人的问题,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
那个笑容好贱啊,任安安心里冲出一股气来。她仰起头,凑近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绝,不。”
赔了夫人又折兵。
“既然已经发生了刚才的事,你就必须对我们的关系负责。”程立凑近任安安的耳边,用低沉而略带磁性的声音说道:“任安安,你这辈子生是我程立的人,死也是我程立的鬼,你休想摆月兑我。”说完,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
屋里的任安安冷冷地看着程立。
“安安……”程立很无奈。
2B青年、听信谣言、决定辍学、下海经商、十年之后、争当盖茨的狗血故事。
在楼下吃完哈根达斯的刘夏,打了一个饱嗝,然后打电话给林庚辛。两人约好了今晚一起吃饭。
“任安安!”程立好像有几分着急了。
这样做,明显是不智的。
“我刘大发从小学到中学,一共为你这小子盖了三座大发楼,你如今居然这样回报我?气死我了!!!咳咳咳!!!”看来,老爸真被气着了。
“呃,可不可以先告诉我一下,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刘夏清了清嗓子,以示自己的存在感。
十分钟后,两人终于都平静了。
靠,家变啊?怎么回事啊?
她明显看到了程立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抓住她的手也松开了。
一进家门,刘夏就分明感到了气氛的诡异。
“呵呵,为了让一个男人不烦着你,你居然连第一次都献上了?任安安,你还真是伟大!“程立咬着牙齿说道。
偷鸡不成蚀把米。
好久之后,任安安的世界才开始恢复平静。是晕唇只。
“我想要的?”程立的声音已经带着凉凉的气息。
闻言,程立无声地笑了,然后……一下把任安安抱了起来,走进房间,人民翻身做了主人。
“你不是想得到我身体吗?现在你满足了?那请你以后不要烦着我。“任安安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你的房子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
程立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然后伸手拨开她的头,对着任安安说:
“我为什么要走?”程立将眼睛微微一眯
任安安这次真是亏大鸟。
“她不想跟你说话。”居然漠视她?刘夏怒了,又蹦到他前面。
“安安……”程立看着她。
任安安说着还扯起了一丝魅惑的笑。
“刘夏,你赶紧劝劝你弟。”夏迎春拉着刘夏坐了下来,然后就声泪俱下地讲述了一个:
“我不管,我和人家都商量好了。我是个男人,君子一言,说好的事情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刘骞泽双手握拳,拿出便秘时候挤大便的劲头,活生生的把脸憋的跟猴腚一样,在哀怨的大吼。
“任安安,你干嘛这样作践自己呢?你再恨自己也用不着骂自己卑鄙无耻下流啊!”
说着,任安安就开始解程立衬衣的纽扣、皮带……
没多久,程立的衬衣被扒掉了,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那胸膛,结实,宽广……任安安看得呆住了,应该是,她犹豫了!
衣服被一下撕开,任安安因突然而至的凉意哆嗦了一下。
她倦卧在床上,身后是刚刚才有过亲密关系的男人。
“无耻!”
任安安刚想要起来,却被程立拉到他的怀中。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油走,缓慢地画着圈,带着晴欲的抚模。
“你可以走了。”任安安坐了起来。
“是啊,男人没结婚有时就会犯糊涂。要不然,我们把婚期提前?现在我这样的年纪,也该是时候生个孩子了。”林庚辛很淡定地看着刘夏。
“呵呵,还比尔盖茨啊?刘骞泽,你脑袋发烧了是不是?你以为盖茨是这么好当的?人家盖茨他妈是前IBM董事会成员,你妈呢?难不成你要子承母业去菜市场杀鱼?”说完,刘夏还特意夸张地嘎嘎嘎地笑了三声。
“混蛋!!”刘夏的声音突然就提高了八度。
经过对刘骞泽半天的批判,双方得出一致的谈判结果。
可以允许刘骞泽出去打工体验一下,不过一定要从公司最底层做起。为了表示自己的高风亮节,刘骞泽死都不肯去刘大发的公司。
夏迎春又怕儿子被人卖了,折中了一下,刘骞泽被送到了林庚辛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