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心愿得偿的桃花公子睡得格外香甜,他小心翼翼而无限满足地拥抱着桃夭妻主娇柔的身子,好像要把这些天失去的睡眠一次补足似的,竟然破天荒的醒在了桃夭后面。
彼时,觉得某些地方酸楚,全身骨骼散架的桃夭,在醒来的第一时间里,马上就为自己如此的症状找到了原因,虽然已经是很厚实的脸皮上,还是有了些许红晕:昨夜自己貌似轻易的接受了桃花的诱惑,然后做了那什么激烈的运动,本来自己应该有机会喊停的,在那最关键的防线面临攻破的关头,桃花同志用他迷人的丹凤眼把自己全部的注意力牢牢抓住,低哑的声音无限磁力:“妻主,可以吗?”天地良心,自己绝对有认真考虑过三秒钟,可是一向最为自重的桃花同志却突然表现得像个邪神,不但用他那惹火的薄唇四处兴风作浪,还有意无意让他的小兄弟探试自己异常敏感的地带,成功地扰乱了自己的理智判断,加上那神邸般俊秀的脸上,幽幽闪着的那份渴求与极力隐忍的神情,竟然就无端的放弃防守,鬼使神差般点了头,待得那阵预料中的撕裂感传入大脑时,一切都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思及昨晚双方的激烈战况,桃夭不由恨恨地瞅了一旁犹自睡得迷人性感的“坏银”,昨晚就是这个“斯文败类”的烂桃花,明明自己已经很累了,也曾主动请求休战,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使用卑鄙无耻的手法,利用他天生绝尘的相貌迷惑自己,更是看穿自己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搬出小正太的“娇嗔必杀技”,软语相求:“还一次就好!妻主!”总能迷糊自己意识,从而再次被他带入激流高峰,全身心跟随着他的节奏去轻吟,去低喊!以至于最后,连自己是怎样睡着的,都已经不太清楚了!不过,从现在全身的状态来看,绝对是属于累过头的表现了!再次眼露凶光地看向那好梦中的罪魁祸首,小手一伸,准确地揪住一小片女乃滑脸皮,不客气的一扭:“烂桃花,我让你睡得香!”
正在梦中快乐飞翔的桃花同志悲惨的结束美梦,顿时感觉到某女浓浓的烟火气:“妻主!怎么啦?”虽然一时模不清眼前咬牙切齿的女人为何会对自己下狠手,可是先示弱表无辜总还是良策吧。
一见到那副“小白”样子,桃夭不由新仇旧恨一起发作起来。此时也忘记了自己身体仍有些不适感了,一曲腿,翻身压住这个“美男邪神”:“烂桃花,你昨夜是不是吃了什么特效药?”桃花同志完全清醒过来了,隐隐约约明白了其中原因,脸上浮起耀眼的笑容来:“妻主,桃花并未生病,不需服药啊!”(揣着明白装糊涂,桃花同志变坏了哟!)桃夭有点抓狂起来:“你个烂桃花,本小姐我现在都还不舒服得很呢,你还装傻?看打!”举手就要落到那张可恶的笑脸上。
“桃花知错了!妻主,”一听桃夭气呼呼的抱怨,桃花猛然醒悟过来:昨夜,自己虽然知道妻主是第一次接受男子,不宜太过剧烈,可是因为太过贪恋那蚀骨**的感觉,以至于总是要不够一样,纵容自己接二连三地进入那片温暖之地。事后自己虽然为累得睡着的妻主细心涂抹了药膏,可自己的孟浪,还是给妻主造成了伤痛了!一时间,桃花自责起来:“对不起,妻主,是桃花不懂节制,”握着桃夭小拳头的手掌也松开了:“弄伤了妻主,任打任罚!”
眼见面前的桃花同志忽然回复了一向的自矜,桃夭反倒下不了手了。不过,仍是恶狠狠的声气:“你给我记住了,不许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否则······”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却是再度狠狠扭了那张绝尘的俊脸。心里此刻的打算是:“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一个堂堂的妻主,第一次就几乎被夫侍弄得下不了床,哪还有脸在人前混呢?”斜视着那张变形的脸:“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某神几乎撞墙:“桃夭你正常点行不行?哪有女人为这种事情记仇要账的?”桃夭冷冷的说:“女人,美不美很重要;行不行,更重要!”惊散一大片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