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医院超大号病房内,一片死寂,伤员们苦着脸瞅着天花板,想着这次到底哪里出了错。
其他人坐的坐,蹲的蹲,有的更是直接坐在了地板上,除去骆炎行来空手套白狼,还有交易的失误,起先都不赞同跟去的人却救了大伙,九死一生,竟然毫无收获,究竟是他们想得不周到,还是敌人太狡猾?
邱浩宇也没发言,确实是不敢,这种情况下,无论他说什么,都会被围攻,强龙不压地头蛇,与已经醒来的莎莎对望一眼,女孩那撅得老高的小嘴令他不由失笑,这么委屈?像个要不糖吃的小孩子一样。
莎莎也确实因为没有冰激凌吃而不开心,本来挺好的,都是骆炎行那坏蛋,害哥哥姐姐们不开心。
程七端坐沙发内苦思冥想,到底要不要那样做?送上门给人强暴,实在拉不下脸,堂堂一帮之主,怎么就落得这步田地?且骂还不能骂,人家都说了,并无恶意,见鬼的没恶意。
麻子知道所有人都想到了一个解决方法,但是都不好意思开口,反正都说要把她介绍给曲肄了,那就有可能往后是一家人,尴尬道:“曲肄当时说,出了问题找他……我看……我们找他要钱好了!”
果然,大伙都扬起了头。
东方铭却否决:“不行,问题根本不在这里,邱浩宇,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救我们,更不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走,也不管你是否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只问你,那日……冠岩岛那事你们是不是知道了?”
‘嗖嗖嗖!’
除了后来的小兰等人,均是惊恐的瞪向男人,真知道了?那么就说得通了。
邱浩宇立起眉毛,本想搪塞过去,毕竟大哥没发话,擅自告诉他们,会不会坏了大哥的好事?可好歹他也是跟着他们打过仗的,救他们出来不是看他们去死的,想了想,后点点头:“没错,你们胆子也真大,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差一点,大哥就无法生育了,而且回来的第一天就查到了!”
“啊?第一天?真的假的?你们本事还真大!”麻子惊叫,我的妈呀,第一天……那还有什么事是他们不知道的?太可怕了,龙虎会的本领太大了。
程七都嘴角抽搐了,她只是想到对方可能知道了,没想到知道得那么早:“怪不得一直跟老娘做对,你们龙虎会的人会不会太阴险了?会明枪明刀吗?”
“你也不见得多光明磊落!”
“你他妈说什么呢?”
“有种再说一次!”
几个男人起身抄起椅子作势要打架。
邱浩宇能怕这场面吗?见程七伸手制止那些不安份子,也不再挖苦,劝道:“龙虎会的实力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吹,全球各地,到处都有我们的人,想入会的组织不下其数,你们加入我们,很委屈吗?收入肯定比你们现在要来得多,更不用到处去接那些不入流的生意,何必……”
“你懂什么?入了你们会,我们算什么?小帮众?邱浩宇,你们有雄心壮志,我们也一样!”卢冰白了男人一眼。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们争论,总之你们要自立门户,不可能!”抛去大哥想维护他们外,龙虎会绝不容许不服从的帮会崛起。
程七头疼脑热,不可能吗?各干各的,怎么就不可能了?龙虎会有什么资格来打压她?当然,现在她没说服力,毕竟确实是她得罪那男人在先,人家都说了,五年前是一场误会,并非存心与飞云帮过不去,那他们就理所当然把她当成了罪人。
不去赔罪都不行,如果赔罪了,还抓着不放,才有说话的立场,缓缓起身轻声道:“不用去找曲肄,如果骆炎行想找我们麻烦,他也无能为力,如果硬问他要钱,不是过河拆桥吗?治根治本,兄弟们放心,这钱,我定给你们要回来!”
“七姐您去哪里?”麻子担忧的坐起身。
程七拉开门头也不回的道:“不会有事的!”
后消失人前。
“七姐该不会去杀骆炎行吧?”
“你们快跟去!”
邱浩宇蹙眉:“大哥不会杀她,你们要跟去,反而会给她添麻烦!”虽然不知道程七去干嘛,可定不会有危险,想起女孩说有话对他说,附耳道:“出来一下?”
莎莎眨眨眼,捂着绑好的手臂,翻身跟了出去。
要是平时,麻子第一个阻止,可现在真没心情管莎莎的破事,要是要不回来钱,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弟兄们?要不她干脆去找曲肄,两亿多,对他这个堂主来说不是大问题吧?让他拿钱,然后嫁给他?以后慢慢还?
各怀心思,再次陷入了寂静。
楼道内,邱浩宇双手揣兜,垂头斜倚墙壁,抿唇道:“你先说!”
莎莎格外紧张的蹂躏着衣角,充满了期待,明明都想好怎么说了,居然发现难以开口:“你……你先说吧!”
“女士优先!”邱浩宇伸手,示意对方不要磨蹭。
“那……我就说了?”莎莎扬起绝美的小脸,瞬也不瞬的望着男人:“我们结婚吧?”
“噗咳咳咳!”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呛得男人俊颜通红,想到过对方想说的无非就是喜欢他,想和他交往之类的话,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前卫:“结婚?你知道结婚意味着什么吗?”
莎莎露齿笑道:“我知道,就是一辈子都要在一起,我想和你在一起,小八……你……你愿意吗?”
几缕夕阳透过玻璃窗折射在女孩娇羞的脸儿上,勾魂摄魄,凝脂般的皮肤好似剥了壳的鸡蛋,让人忍不住想上前轻轻落下一吻,艳红的小嘴因期待而紧抿着,微卷及腰青丝披散肩头,无一不证实着对方的风情万种。
邱浩宇沉默了半响才撇开眼,狠下心上前双手按在女孩的肩头,认真道:“那个孩子不是阿楠,是我让他打掉的!”
“不是的!”莎莎摇头,他为什么要骗她?
男人突然发现那颗火热的心仿佛正被人狠狠的踩在脚下碾压,一抽一抽的,原来这就是心痛的感觉,为什么到现在她还认为他是个好人?一时之间说不出一个字,跟喉咙里卡了个核桃一样,喉结大力的滚动一下,笑道:“其实在车上,我就看出你可能怀孕了,带你去,为的就是打掉那孩子,阿楠告诉我,你真的怀孕了,是我……是我……让他打掉的!”
莎莎看似面不改色,但眼眶已经涨红:“不是带我去看病的么?”泛着水光的眸子紧紧的锁住男人的双瞳,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女孩这般自欺欺人,令邱浩宇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我不是好人,所以以后……不要喜欢我了,谢谢你让我看清了自己是个多么可恶的人,也谢谢你的喜欢,让我知道自己也不是那么坏,居然有人愿意为了我连命都不要,莎莎,对不起!”松开手,仰头大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大步走下了楼道。
莎莎这次没有再挽留,无力的靠向扶手,是真的,姐姐们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小八,那也是他的宝宝,他怎么可以杀死他?抬手擦擦鼻涕,最终还是没忍住,都说她长大了,不能老哭鼻子,可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
“呜呜呜呜!”
邱浩宇仰头看了一眼沉浸在悲痛中的女孩,都说了不是好人了,还哭什么哭?发现脸上冰凉凉的,抬手一擦拭,原来他也还有落眼泪的一天,突然觉得那孩子还活着就好了,那么他就可以当爸爸了,就算拿不到抚养权,可外面还有个儿子,多少也会有点安慰。
总比现在什么都没有来得强,以前吧,觉得只要有钱,就什么都有了,今天的经历又告诉他,其实他什么都没有。
更可恶的将一个喜欢他的女孩伤得如此之深,明明知道对方傻乎乎的,可以骗她一辈子,鬼使神差的,竟然不想再骗她,是不是每一个男人对待喜欢自己的女人都特别容易心软?不喜欢她也一样?
莎莎用力按着肚子,丧子之痛再次侵蚀着她的神经,比起最初,虽然好了不少,可小八说是他干的,又好像比刚开始更难过了。
麻子推开门步伐艰难的上前单手将女孩抱进了怀里:“好了,不哭了,我说过,宝宝还会有的!”
“小八承认了呜呜呜呜他说是他呜呜呜呜……!他说是他……”为什么是小八?为什么?
“我们早知道了,你自己不信的,现在信了吧?以后离他远点,知道吗?否则下个宝宝也会没有的!”傻瓜,你难过什么?为了那种男人,值得吗?
莎莎将眼泪鼻涕全部擦在了麻子肩膀上,越哭越大声,丢人什么的,她不懂,只知道这一刻想大声嚎啕,哭出来就没事了。
这厢,骆家大院外,程七坐躺在角落拿着几瓶高粱酒猛灌,为什么喝酒?靠,清醒着进去送上门被人干,不打断那混球的腿才怪,她虽然不是迂腐之人,可现在她是对他有感觉的,和最初不一样,问题在于那男人不喜欢她,反而还算得上敌人。
谁会犯贱到送上门给一个不喜欢的敌人上?还是虐待一类,总之她接受不了,还没下作到那种地步。
为了帮派又不能不去,想起兄弟们绝望的眼神,和最终分道扬镳……着太严重了,他们可都是警方通缉的重犯,此刻是不跟着她干都不行,人,不管做任何事,首先就要负责到底,既然拉他们下了水,就无撒手的权利。
永远只顾着自己的人,便会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活着也没意义,这种人也是她最不耻的。
灌了三瓶后,发现头脑稍微有些昏沉了,立刻起身‘啪’的一声将空瓶砸在了地上,冷着脸上前道:“我要见你们……”
没等女人将话说完,守卫就自觉的过去搜身,后道:“进去吧!”搜身都变得随意了,恐怕下次来,搜都不用搜。
这群是越来越识相了,程七还是瞪了他们一眼,搜什么搜?她还会杀了里面那二孙子不成?神经病,杀了他,她还有得活吗?没脑子。
气势汹汹的直奔主屋,到了客厅一看,又没人,仿佛哪条胆小鬼大蛇也无法激起她的恐惧,到了二楼,踹开男人的主卧,果然,又在洗澡,不过这次对方刚好洗完,围着浴巾愣在那。
骆炎行仿佛知道对方是谁一样,边懒散的往沙发走去边问:“程帮主火气不小,怎么?亏还没吃够?”
程七气得那叫一个牙根痒,反手将门关上,二话不说,沉着脸开始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平躺向床铺:“废话少说,来吧!”
男人点烟的动作顿住,诧异的拧眉,仰头对准床铺:“你又想干什么?”
“骆炎行,少跟我打太极,上次那样对你,我承认是我的错,当然,你要的不是道歉,这样,我给你玩一次,从此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要斗也行,咱来明的!”只要不搞阴险,她永远不会输给他。
啧啧啧,那模样,有几分像是来上床的?跟拼命一样。
骆炎行明了的挑眉,玩心大起,放下烟,起身边走向床榻边摇头道:“程七,你行啊,绑到我头上来了,更没想到你还有*癖好,那晚我真算是大开眼界了!”弯腰在床头柜里抽出一根皮鞭和一根红绳……
程七双拳紧握,就说吧,这人整个一变态,居然还在家里藏这种东西,无耻,下流,恶心,该死的,她有点后悔了。
“行,既然程帮主这么爽快,那我又何必矫情?”阴笑着坐在床头,拉着红绳作势要绑。
“喂喂喂!我可没老二给你绑!”他要干什么?
骆炎行笑笑:“我知道!”
知道?那还拿绳子干什么?忽然想到什么,双手护胸:“你变态啊?”这什么人啊?
男人愣了一下,后准确无误的拉过女人的双手,将两只手腕绑好。
程七呆了:“就……就这样?”
“不然你以为我要绑哪里?”
某女条件反射的护住前胸。
骆炎行的手背也被强行拉到了女人的胸口,恍然大悟后,一阵恶寒,满头黑线,发现对方确实要用这种方式来化解恩怨,并非开玩笑才甩开手:“今天没兴趣,出去!”刚要起身离开……
程七难能管他有没有兴趣?这种事,拖得越久,对她就越没好处,加上胃里的酒精开始上脑,想都不想,一个猛力挣月兑,那细细的红绳四分五裂,没了束缚后,小腿勾住男人的腰,见其倒下,快速倾身压了过去:“骆炎行,今天这事,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可恶,她都送上门了,他还娇嗔,她就这么不堪?于公于私都没面子。
骆炎行闻到了女人口中的酒气,低吼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个子不高,力气还挺大。
程七越来越晕乎了,几乎看什么东西都是双重影,意识虽有,但大脑已经停止运作,想到什么就干什么,今天目的就是给男人玩一次,他没兴趣,那她只能让他有兴趣,一手掐住男人的脖子,一手撤掉其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将浴巾抛向空中,这一系列耽误了十秒钟,酒精也正在急速的扩张,她必须在晕倒前解决,否则功亏一篑。
男人被这豪放劲给怔住了,愣是忘记了反抗,待清醒后,身上早一丝不挂,刚要翻身将女人直接给甩下去时。
‘啪!’
火辣辣的一掌亲吻过男人的面颊,骆炎行不敢置信:“程七,你疯了?”
‘啪!’
又是一巴掌,女人愤怒道:“再敢动,老子毙了你!”无意间看到枕头下放着的手枪,反手抄起,对准了男人的脑门:“是你自己答应的,今天这事后,互不相欠!”她不觉得这二孙子会不认账,再怎么说也是龙虎会龙头,一掷千金,不至于为了她毁坏名声。
骆炎行双颊被打得一片绯红,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是来道歉的还是来找事的?双手向前一抓,方位理应是肩膀,情急之下放错了地方,快速缩开:“你下去!”刚才抓到的地方软软的,难道是……可恶!
程七嗤笑:“欲拒还迎是吧?”明明就迫不及待,还反抗,无耻!
那一抓不要紧,本以为已经因为那一夜而阴影要永远萎靡的欲念直冲大脑,加上反抗时相互的摩擦,所有的血液向小月复淌去,吞吞唾液,劝道:“程七,这事等你清醒后再说……”
该死的,这男人怎么这么烦人?某女灵机一动,用脚尖拉开那床头柜,好家伙,什么蜡烛,手铐,绳子应有俱全,看没用过的模样,是为她准备的,这狗日的,每天都在想怎么虐待她吗?越看越火,勾住一手铐向空中一甩,漂亮的接住,俯硬拽着男人的右臂挨近床柱,后‘咔咔’两声,终于搞定了。
骆炎行并不是反应太慢,而是女人的胸口正压着他的脸,‘轰’的一声闷雷,披得他无法动弹,任由对方胡作非为。
程七松口气的下床,拉过另一个手铐,直到男人呈大字型被禁锢后,才拍拍双手:“还治不了你个二孙子?”跟她斗,女敕着呢。
男人消化完这句话,正要坐起,才发现……愤恨的扭动四肢,咆哮道:“程七,立刻给我解开,否则要你好看!”
“哼哼!”女人冷笑两声,解开?当她傻啊?就算上床,她也不能真让他虐待是不是?有更好的方法,自然不会错失,扯过枕巾硬塞进了那薄唇里,敢天天意婬着怎么虐待她,今天就给他点颜色瞧瞧,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男人可谓是哭笑不得,自讨苦吃或许就是这个意思,确实,这些东西是准备某天连本带利还给她的,只是没想到竟然用到他身上来了,这叫什么事?想和颜悦色劝,奈何吐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瞪着眼摇头,以眼神做警告。
女人拿起一根蜡烛:“这玩意还真没玩过!”手儿模向男人平滑的小月复,点燃后等待着蜡油滴落。
‘嘀嗒!’
火辣辣的刺痛,男人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让程七觉得没丁点意义,不怕痛是吧?她倒要看看他能硬到什么程度,弯腰捡起皮鞭,狰狞着嘴脸扬手‘啪啪啪’连打了几鞭子:“叫你没事找事,叫你耍阴险,叫你老跟老娘做对……”
骆炎行看不见,所以看不见女人此刻恶毒的表情,听那话,积怨不少呢,闷哼着承受痛苦,几分钟过去,月复部,胸口,大腿,处处泛起一道道刺目的红痕,这该死的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扣扣!’
就在女人还要虐打时,两道煞风景的敲门声令她邪恶一笑,扯过浴巾包住三点部位,外面的人或许没听到回应,径自推开了门。
韩煜边开门边笑道:“大……”Oh,my,God!说到一半,猛抽凉气,石雕般杵在门口一动不动,这是什么情况?
屋内,骆炎行也是瞠目结舌的盯着门口,好似找到了救兵,憎恨的打眼色:“唔唔唔!”带死命的挣扎,虽然不知来人是哪个手下,如今能不能月兑离虎口,就看对方了。
程七女王一样,一只脚踩在男人的大腿上,挥舞着鞭子‘啪’的一声再次狠辣的打下,偏头冷声道:“看什么看?这叫男女间的*情趣,你大哥就喜欢这一套,他让你赶紧滚出去!”说完又是一鞭子招呼。
敢惹她,那就得付出代价。
What?邱浩宇手里的资料全数滑落,骆炎行愤怒的表情确实像让他赶紧滚出去,加上程七只围着浴巾,再说了,大哥的身手,不可能被俘,这……见骆炎行已经接近要以眼神杀了他的状态,刚要关门而去,不行啊,自己看到了这足以要他命的一幕,就这么走了,大哥一定会猜到是他的,还不得要了他的命?想了想,学着白叶成的强调和口音,邪笑:“行哥,想不到您口味这么重,OKOKOK,我走我走我走!”
骆炎行见门关紧,白叶成,你给我等着。
门外,韩煜尽量淡定,拿出手机:“叶成,是我,早上去大哥家里,忘记拿一份重要的资料了,你现在过去给我拿来,这里走不开!”到了大门口,瞪向那些守卫:“我下午没来过,知道吗?”
守卫门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木讷的点头:“知道!”来过也说没来过,什么意思?管他什么意思,反正不忤逆就对了。
韩煜拍拍胸口,大哥,您玩什么不好,玩*,这也太……太吓人了,还是被绑的那一个,莫非大哥有被虐倾向?这还用问?一定是的。
叶成,你不要怪我,兄弟不都是拿来互相陷害的吗?
卧室内,程七将蜡油滴在那些泛青的伤口处,果然,每一滴都能换来男人的痛呼,直到对方的月复部累积起一滩后才失了兴趣,直接翻身上床抓起那漆黑的发丝乐道:“啧啧啧,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喉咙里那口气终于吐纳出。
合而为一时,男人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眉头拧得死紧,一直盯着天花板的绿眸内闪烁出的是即欢愉又痛苦的复杂神情,显然痛苦多余前者,身心备受屈辱,额头青筋时而绷起,时而放松,堪比健美师的躯体紧绷着,肌肉全数突出,看得某女口水直流。
垂眸大略的看了一眼,亮绿的瞳因欢愉而迷离得毫无焦距,挺拔鼻梁仿佛是某设计师镶嵌而致,配上健康壮实的体魄,真是该死的诱人!
模向因后脑后仰而特别凸起的喉结,迷了心智一样,弯腰对着那处大力吸吮了一口。
“唔!”
骆炎行腰骨一麻,顷刻间溃不成军,弃械投降!
怪不得他,哪个男人第一次受得了这种诱惑?不过很快的,身体又起了反应,如果不是惨绝人寰的痛正无时无刻刺激着他的大脑,或许会更好?
屋外,白叶成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资料’,刚上二楼,就连卧室口对方着一叠文件,弯腰捡起,刚要推开卧室大门,忽然觉得不对劲。
“我的天啊!”楼梯口,十来个人吓得拔枪相向。
阿蚺只是无聊,想下楼看看主人,没想到会来这么多可怕的人类,不等对方开枪,立马掉头就向三楼冲去,至于是不是来害主人的,它管不了,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不是它不讲义气!
白叶成也吓得吞吞口水,大哥家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个玩意?是记得他有养蛇的:“好了,没事了,我们……赶紧走吧!”头一次见这么大的蛇。
阿蚺虽然害怕,后还是慢慢滑动到拐角处,好吧,它放不下主人,就当是看主人死前的最后一眼吧,见那些可怕的人类已经逃走,才松了口气,不敢前进,太危险了,那就一直守在这里。
------题外话------
好吧,今天更得太晚,是写得兴起了,忘了收手,本来还想继续写到男主惩罚白叶成那里的,但是太晚了,还没吃晚饭呢,太饿了,写不下去了。
明天会有点爆笑,亲们记得到时候不要喝水啊,今天就这样了。
女主醒来恐怕要吓得肝肠寸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