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徒儿错了
萧连横瞧着面前白皙的女圭女圭脸.隐隐生出了不舍的心思.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逢.这一路因着四人同行却是毫不寂寞.
“拿着“萧连横将令牌塞到白七言手上.道“我们这里还有一块.你不必过分担心.”
白七言一怔.盯着面前的令牌嘴角抽搐了一阵这才道:“萧大哥……这块令牌你身上还有别的.”
莫说是白七言便是一旁的苏梦楠面上都出现了难以言喻的神色.萧连横终究忍不住嘴角勾了勾.道:“莫忘了.小师妹可是和我们一路.”
苏梦楠一愣.不可思议地瞧着萧连横.沉默许久才道:“原來师兄你是把我都给算进去了.”
白七言这才回过神來.暗骂自己犯傻:苏梦楠是武林盟主的娘子怎么可能沒有令牌呢.想通这一层.白七言不再推辞.接过令牌再一拱手便向楼下冲去.
只要想到自家姐姐可能嫁给连城雪那般的人渣.他便归心似箭得厉害.
苏梦楠幽幽叹了一口气.道:“白七言也走了.这下我就更加无聊了.”
然而话还未说完.已经到了门口的白七言突然又折身回來.萧连横静静看他.道:“白七言你还有事情.”
白七言将自己的包袱有往上提了提道:“我突然想起还未曾和龙无忧道别.所以又回來了.”
萧连横指了指房间.道:“龙无忧睡着了.”
白七言面上难掩失望.只好道:“那只好來日再与龙无忧好好道别了.我今日沒有时间逗留了.”
“你不会敲门嘛.”伴着这一声.门被人拉开.龙无忧闲闲懒懒地站在门口看着他.嘴角边是一抹淡淡笑意.
其实见了面也不见得有何好道别的.白七言最终也只是开合了嘴唇吐出一句:“龙无忧.好好保重.”
龙无忧微微点点头.从怀里模索出一个小瓷瓶递到白七言手中道:“这里面是我家大夫给我配得解毒的药.不管何种奇毒都能压制片刻.虽不希望你能用上.但带着好歹多一份保障.”
白七言接过还带着体温的小瓷瓶慎重放进自己怀中.终究忍不住鼻子有些泛酸.他的年纪在四人中算是最小.多少还不若龙无忧和萧连横成熟.
今日要与几人分开.实在难忍心中的不舍.
终究天下无不散筵席.白七言最终还是背着自己的小背囊.一步步坚定地踏出了客栈.从今日起便只能自己一人赶路了.
龙无忧瞧着白七言的背影半天.也有些伤感地搓了搓鼻子道:“哎呀.白七言这把走了.以后想找人拌嘴怕是沒有机会了.”
萧连横也跟着瞧白七言的背影.淡淡道:“等这次的事情了结.我便带你去白家好好住上一段时间.”
心跳猛地停顿了一下.龙无忧忍不住抬头去看萧连横的脸.却发现对方的眼神依旧落在白七言离去的方向.根本就未曾瞧过自己一眼.不由有些气闷起來.
这般暧昧不清.着实讨厌得很.可偏偏自己一句不敢问.想了想.龙无忧终究有些不甘心地道:“说得好像白家是你家的似的.说住便能住.”
萧连横不答话.只是斜挑着眼睛看着龙无忧.面上一派怡然自得.
龙无忧脸上先是一红又是一黑.最终败走.“哼”了一声便往自己房间中走去.
苏梦楠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开口道:“师兄.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很了不得.但是我却不知道的事情.”
萧连横终于恢复了寻常的表情.看着苏梦楠反问道:“小师妹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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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绿水.一个人影静静坐在凉亭中抚着琴.他面上毫无表情.眼神也有些空洞.显是陷入了思绪中.
一旁伺候的人只是静静站在一边.不敢出声打断对方的思绪.只是通过对方不断绞扭的手可见对方现在有急事要说.
“韵菱”抚琴的人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淡淡开口道“你要是有话说便开口说.我可不记得你从前有这般顾虑的.”
“主子”韵菱立刻开口道“我收到消息说……”
“说什么.”那人有些不耐烦地蹙起眉头.道“还嫌我最忌烦心事不够多.所以故意讲话不痛快让我用心思猜.”
这话已经有些严厉了.韵菱的脸上迅速一白.立刻往下道:“楼里的人说连城雪将婚礼事宜全部交给了管家.他自己则独身出门了.”
“哦.”那人淡淡低下头去.继续去拨弄手上的琴弦.面上似有似无噙着一丝浅笑“你是说.他出來寻我了.”
韵菱点点头.道:“应该是这样.听说连城雪一路都在询问主子你的消息.此刻快要找上公子了……”
“嘣”琴弦被人大力扯断.水芝面上却还是淡淡的笑意.完全不顾自己的手指已经被琴弦划出了个大口子.此刻正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血.
他慢慢抬起头來看着一旁已经哆嗦的韵菱.脸上笑开了花.道:“你说连城雪是不是脑子有问題.他将婚事丢给了管家处理.出來找我.他就是找到了我又能怎么样.还指望着我给他继续做男宠.”
“他该不会当真以为我有这般宽广的胸怀嘛.”水芝边说着边抬起正在滴血的食指慢慢放进嘴里.用力嗅了一下.随着手指上的一阵刺痛.一股咸腥味立刻涌进了喉腔.
“韵菱你说”水芝嘴角微微扬起.带着些许嗜血的意味对一旁白了脸的侍女低声道“我要不要干脆把他绑回來.放在床上随我夜操日操.直到他再也离不开我.”
韵菱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去看自家主子.他家主子不轻易动怒.一旦动怒便会变得极其恐怖.
水芝压根就不在乎韵菱的看法.只是继续道:“这样似乎不太好.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不若.我将他抓回來.打断他两条腿.挑了他手筋.若是他还是不乖.就挖了他的眼珠子好不好.”
“主子.”韵菱猛地跪下來.因为惶恐膝盖都有些发软.
水芝的话猛地截断.他有些迷茫地看着韵菱.突然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只能是说说罢了.我要真下得了手.他哪里敢有娶妻的念头.“
说完这句话.水芝猛地扬起手将琴推到地上.道:“不弹了.把琴收起來.还有.连城雪有什么都不要再和我汇报了.我暂时沒有功夫搭理他.”
韵菱一一应了.趴在地上看着那片黑色的衣角慢慢消失在眼帘中.最终无力地低低叹了一口气.他家主子最近当真是越來越阴沉了.
水芝回到房间中并不觉得心中的烦恼消退多少.面上一直是阴沉的.一路行來所有人都是压低了身子不敢大声呼吸.
心烦意乱头昏脑胀.水芝慢慢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送进嘴里.
然而水刚刚进口.就有人在门边唤道:“二公子.长老找你.”
水芝慢慢叹上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杯子应声道:“我等等就去.你让师傅等等.”
门外沒有了动静.水芝这才不甘不愿地站起身來.向碧云居走去.
碧云居外站着一个黑衣银发中年人.对方将腰背挺得笔直.正仰着头看着碧云居的招牌.劲风肆意吹得那人的衣服猎猎作响.
水芝不敢说话.只是躬着腰身抱着拳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静静等候那人的开口.等了有半柱香的时间.那中年人这才慢慢转过身來.极其威严地看着他.道:“你自打回來以后便魂不守舍.可想好了如何向为师解释.”
水芝身子抖了一下.更加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可能是因为许久未曾回來.突然回來了.有些不习惯.”
“哼”中年人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继续道“你不愿意说实话.为师也不会强迫你.只是你要记得身上的职责.”
水芝慌忙应声.道:“弟子不敢.弟子一直谨遵师傅教诲.”
中年人教训够了.便又转过身去.继续仰头看着碧云居的招牌.这已经变成了他的习惯.只要心法就來看看.
“师傅不希望你走上你师伯曾经的老路.”中年人淡淡道“你自己要好自为之.好了.我吩咐你去做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回禀师傅.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布置好了.只是”水芝面上出现了一丝犹豫.终究咬了咬牙道“只是.这样做了.会不会对师兄太狠了了些.毕竟……”
“啊”话沒有继续下去.一道劲风将水芝狠狠摔到了一边.毫无防备的水芝摔得灰头土脸.他迅速爬起來跪在地上不敢再说话.
“放肆”中年人慢慢回过头來.阴冷地看着地上的水芝.慢慢道“是不是我平时太过宠溺你和你师兄.你们两才敢这般放肆.连我的话都不听.”
水芝跪得笔直.静静垂着头.无声地抗议着.
中年人瞧他这副模样.冷笑了一声.道:“看來是我平日里太过放纵了.你擅自将‘烟花绣楼’卖掉的事情我还未和你算账.你就以为我是纵容你了.我不计较不代表我不知晓.我还不想对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辈出手……”
水芝身子猛地一抖.紧张地抬头去看中年男人.眼睛中出现了一丝哀求的神色來.慌忙道:“师傅.是徒儿错了.”——
啊咧.沒有要断一赛了.
我就是最近卡了
真的……让我好好整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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