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宝刚走到小屋门口,打开门进了屋里,一个黑影从树丛出来,紧跟着马二宝进了屋,从后面抱住了马二宝,马二宝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是林老虎。
马二宝握住她的肉手说:“你咋来了?”
“我咋不能来,你春风得意了,连个招呼也不也和俺打,就想跑。”林老虎怨道。
马二宝回过头,看到林老虎满脸都是怨容,马二宝抱歉地说:“不是不打,是还没来地及打,这一天忙忙呼呼,我本来想忙完了,再去找你。”
“找俺,俺不信,你就是想趁机溜了,把俺甩了。”林老虎还是不依不饶的说。
马二宝捏捏林老虎的圆脸,说:“你这包子,我还没吃够呢,咋能甩你呢,你把我马二宝想的咋和胡校长一样了,你这大晚上跑我这来,不怕被胡校长发现。”
“他,晚上不知道在哪灌了猫尿,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就和俺吵了一架,说俺没帮他在俺表哥那说好话,挡了他继续升官的路,别人都挪动了,他还在这继续原地踏步,俺也没客气,骂他是个老狐狸,到处耍流氓,没升官,都是自找的,骂着骂着俺俩就动了手,他骂不过俺,打不过俺,就摔门走了,俺也不想在屋里呆着,就溜到你这来了,看你这个负心货是不真要把俺甩了。”林老虎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马二宝拥着林老虎坐下,说:“其实我马二宝也不是什么好人,咱两这点事,说白了就是偷情,好歹胡校长还把你明媒正娶了,我给你的还不如胡校长给你的多,你把胡校长骂个狗血喷头,其实你也应该狠狠骂我两句,最起码你也能落个心里痛快。"
林老虎柔声说:“俺说过,俺不图你娶俺,偷情俺也认了,俺来看你,也没想要揪住你,俺不管你以后咋样,今天晚上,你就是俺的。”
马二宝一听,心里又愧疚又感动,马二宝知道开始的时候,他只把林老虎当做我的一个发泄物,可是现在,真的要和林老虎说告别,他心里竟然产生许多情愫,马二宝觉得林老虎和刘云花这些女人比起来,刘云花的干净是在外表,内心却被权力弄得肮脏,林老虎看似很粗俗,但她心里更单纯,更简单,也更真实。
马二宝笑着点点头说:“行,今天晚上,我听你的,你想咋样就咋样。”
“真的?”林老虎眼里露出一丝喜色,盯着马二宝看。
马二宝说:“当然,你说吧。”
林老虎把圆乎乎的身子拱在马二宝怀里说:“让俺怀上。”
马二宝说:“今天喝酒了,我怕功力不够。”
林老虎娇媚地说:“那俺不管,你答应俺了,你要是办不到,俺以后就去就去市里找你,反正俺赖上你了,你娶不了俺,也得给俺留点想头,你知道今天是啥日子吗,是俺的危险期。”
马二宝一听,知道今晚这场大战是跑不掉了,一股酒劲上来,马二宝的心变得异常燥热,马二宝把林老虎推倒在床上,说:“行,我给你留个想头,以后,胡校长的财产也有我一半呀。”
林老虎用手指点了马二宝一下头说:“你才坏呢,偷了人家老婆,还惦记人家财产。”
马二宝说:“谁叫胡校长光在外边风流,把自家的地荒了,我插秧了,当然以后的收获。”
林老虎媚声媚气地说:“那你就好好给俺种上。“
马二宝说:“瞧好吧,今天晚上我马二宝就得后继有人。”
说完,马二宝和林老虎就开始了一场种豆之战,马二宝这回是真想在林老虎体内埋下自己的种子,因此工作的异常努力和认真,把自己积储的能量一滴不剩的给了林老虎。
战事结束,林老虎满意的说:“俺感觉这回有了,到时候俺带着儿子去看你。”
马二宝一听,心里一凉,酒劲全醒了,想,“完了,这回真给自己埋下祸根了。”
林老虎喜滋滋地窝在床脚睡着了,马二宝却点了支烟,为自己又一次冲动感到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