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思春的女人
赵家庄将要建旅游度假村和有了铁矿的消息,像一笔无形资产,使赵家庄的人,一夜之间,身价陡涨。继赵星之后,已经成家的黄赵、赵黄兄弟也见异思迁,或者说经不住美色的诱惑,分别有了外遇。
好在赵宗彪快刀斩乱麻把赵星给镇压下去了,所幸的是,他们的家属又不依不饶,闹得厉害。说你们若再不回头,悬崖勒马,我们就去找小老虎幺幺告状了。他们才极不情愿的斩断情缘,鸣金收兵,终于没有酿出什么大乱子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闷上心来瞌睡多。这男人要追求新鲜刺激,女人也要红杏飞出墙头哟……要说,这年头,老老实实在家里种田的人少了,除了一部分人办厂子、开铺子、做生意或进行第三产业什么的,赚了一些钱,又不愿出远门吃苦的还在老家坚守,再就是像在赵宗彪的场子里做事的那些人,也弄到了一些钱,老板又对他们好,彼此相处融洽,图“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也就不出去了。
赵家庄一组,大部分劳动力在赵宗彪那里干,赵家庄村里年纪大一点的男人也在他那里干,张家寨一带以及邻县也有不少的人在他那里打工呢。
青年人思想活跃,想看看外面的精彩世界,想出去闯一闯,挣大钱,就大都出去了,还一去就是年把两年。但家里也不能扨下不管呀,还有孩子、老人,就把个婆娘放在家里做田里活路、喂猪、带女乃女圭女圭、还顺便照顾老人。
这种情况,存在一个很大的问题或者说带有很大的风险:这正当年的女人长时间得不到男人的垂青眷顾,得不到正常的雨露滋润,就产生了许多畸形的现象(身体的和心理的)。
女人又不像男人,情不能已、情非得已、激情膨胀时,可以打一打飞机,单凭自己的一双手也就把那天大的问题解决了;再说现在在外面混的男人,只要有钱,只要舍得出钱,还怕没有个地方消遣呀!还怕没有个地儿泻火呀!只不过档次有高有低,价钱有贵有贱罢了。话说回来,这女人就不行了哦!乡下女人大概也不知道自慰什么的,还有几千年来的面子问题作祟,还有贞妇烈女的传统观点作祟。
所以这些留守下来的女人,尤其是年轻美貌的留守女人,等自家男人一回来,必定往死里嗨,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久别胜新婚嘛,这第一夜,一定不让丈夫下马。常常累得本不怎么饥渴的男人吐血(那是个腰酸背痛腿抽筋啊)。有些当丈夫的就非常害怕一年一度的腊月间回家,更不愿意中途请假回家探亲,实在躲不过,有的还预备一点点儿药啥的,到时候应应急。
这些思春的女人只要见了男人,尤其是自己心仪已久的男人,那是眼放毫光,面泛桃花,呼吸急促,言语挑逗,**乱颤,身子乱扭呀……
自从有了打工这回事儿,广大的农村地区,也不知出了多少风流韵事哟!也不知有多少婚姻毁在这两地分居上。
家里老婆红杏出墙,远在异地他乡的丈夫或许不知道,或许知道了也装着不知道。认为半年年把时间,自己屋里的牲口没有一口草儿吃,偷吃那么一回两回的,也在情理之中,不要大惊小怪。
那位说了,这也是对老婆实施人性化的管理呀,比那些什么公司呀、厂矿呀老板们制定的那些规章制度倒是灵活多了,务实多了。倒是一些老人对自己的媳妇儿的所作所为,实在看不下去,起了不少的冲突。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又说“河里无鱼虾也贵”。这男人一少,那些个带把儿的就一个个变得十分金贵了,变得得瑟了。呵呵。
那天下午,李援朝开了哥哥的破手扶拖拉机,为赵宗彪到赵宗礼他们那一带收土豆。赵宗彪将土豆低价收购以后,拉到城里去赚大钱。他又在赵宗礼屋里喝了两杯酒,有些恍惚。哼着“黄四姐儿”,来到了田头地边,见有几个年轻的大嫂正在转工挖洋芋,他便蹦蹦跳跳过去谈生意。
因为天气热,就见这些女人像弥勒佛一样,一个个袒胸露乳,还汗涔涔的,色迷迷的。他便随口开了一个玩笑:“姐儿们妹儿们啊,我劝你们还是把那两个破篮球包裹一下的好,我这里有些刺眼儿呢……”
可这些女人们不仅不发怒还喜滋滋的:“嗨,我们十天半月也见不着一个臭男人,哪晓得今天还会看见一个携枪带炮的家伙啊,挺稀罕的呢……”
“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你说的破篮球,好长时间也没人看了,索性让你看个够吧。”几个女人哈哈连天,干脆把上衣月兑了,眼睛喷火,脸红耳赤,还搔首弄姿,就差没投怀送抱了。
可是,我们的李援朝同志不饥渴啊,还有些抵挡不住自己那骚婆娘陈传贵的夜夜索求呢,天天倒有些怕夜晚来临,怕她那个贪得无厌的东西了,常和好朋友讲“那可是一个喂不饱的阴”啊。见一班妇女虎视眈眈,几欲下口,吓得哇哇大叫,连连后退。
他这一退不打紧,倒更加激起了饥渴已久的婆姨们的万丈骚情,浪笑着叫着:“你还是个大男人吗,倒贴上来的白花花女人身子都不晓得看啊,跑个**呀跑……”
“他只怕没长**呀……是不是个太监呀?哈哈!”
“也兴是被家里的母老虎吸干了,成了一坨棉花糖哦……”
“哎哎,那让我们好好看看他那个东西吧……”
“要得,大家一起上啊,好长时间没有看过那个东西了,我好想啊……”
李援朝知道这下恐怕不好了,他陡然想到,在什么书上看到过的,二战时期,日本鬼子慰安妇的故事(这少量的女人是给长官送的),连机枪扫射也不顾,几百个士兵生生把几个女人给干死了……现在而今眼目下,只怕这班憋急了的女人要霸王硬上弓呀,要强暴自己呀。说时迟那时快,他转身就跑,也不收什么洋芋了,可百密一疏,忙中出错,脚下一滑,栽倒了。
栽倒的李援朝立即被三四个发情了的五大三粗的女人结结实实按住,一个个鱼贯爬上来在他身上先是操痒,操得兴起,耸了个痛快,当然还隔着一层布。
一个在上面使劲儿耸,亲嘴儿,模呀捏的,忙得那是个气喘吁吁呀,还有几个按住他,在旁边大口大口吞着口水,又是挠又是模又是捏,呼喝叫喊加油。这几个女人大都块头比较大,把个李援朝揉搓挤压得够呛,狼狈不堪的说。
在逃避躲闪挣扎之中,在一片混乱之中,李援朝的裤子被弄掉至膝盖了。大胆的泼妇,干脆给他把裤衩也褪了,真的就见那活儿垂头丧气、软绵绵的像条死蛇。这班女人不甘心,说我们都忙活了半天,这家伙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啊?这倒像个毛毛虫了,是我们没有吸引力吗?还是瞧不起老娘们儿几个啊?
不行,我们得给他加加工试试看。于是,一个个凑过来把那个软绵绵的肉条衔在嘴里吸吮,津津有味“吧嗒”得山响。
因为女人专注用心,肯下功夫,李援朝的那活儿,渐渐有了一些生气。有性急的女人就要月兑了裤子明着干。
有女人人提醒道,真刀真枪的干,这可不行!一是他肯定背不住我们这几个人干的,大家都是饿急了、饿久了的人;更不能干的干,看的看,心里就像钻子钻,应该见者有份儿;再说了,你真干了,他又不自愿,怕他告你呀……不如我们轮流吃一顿,只当是开一回玩笑。
那个要明干的女人可能是想男人想疯了,气呼呼的说,世上只有男人女人,哪有女人男人的!但她还是怕犯了众怒,连忙又去啃。
那个情急的女人,啃着啃着,一阵难受,把裤子也蹬月兑了,就在李援朝身上擂,只说没有把器官连接上,聊解思春之苦呀。其他女人纷纷仿效,还一个个申吟着,叫喊着,像一群魔鬼……
最后一个女人终于把李援朝弄崩溃了,这些女人脸上身上都溅上了。她们用舌头尝尝,再吐了(没有出现碟片上吞下去的情况,到底是乡下女人不是),互相做一个鬼脸,婬笑一阵。几个人又纠缠在一起,扑腾冲撞折腾一番,把积攒了很久的能量一股脑儿释放了出来,才心满意足的瘫软下去。
李援朝却大半天没有缓过劲儿来。从此,他对女人起了反感,感觉女人猛于虎,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对那事儿也渐渐有了厌恶感,甚至于面对**而饥渴的老婆,一时半天硬是无法启动。
同样的故事,在赵家庄少量的男人和众多的女人中继续上演。赵容和赵宓兄弟常常外出,不仅人长得帅,又机智,又有钱,自然讨女人喜欢。
哪个男人不钟情,哪个女人不怀春?他们便经常借故不在家过夜,那些与他们有了瓜裹的女人也不时的在赵宗彪的厂子里、店铺里来晃一下,露一下面。男男女女,起眼动眉毛,暧昧的表情,东扯西拉的,怎么瞒得过火眼金睛又是过中人的赵宗彪!
虽说他洞若观火,但他是一个长辈,这两个家伙又没有弄出什么风声来,他也不便发作。有了警惕,防患于未然,只自己多辛苦一下,亲自开车送货接货,让他们少出门儿。
问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这既然开了戒,你再来遏制,何其困难!男女间有了交往,必然两相牵挂,日夜萦怀,念念不舍。又有人说,四条腿的牲口的脚栓得住,两条腿的人的脚是拴不住的。饶是赵宗彪有所提防,他们依然在交往,只不过,更加隐蔽罢了。
这一切,外人看不出来,他们年轻的妻子却心知肚明——因为身强体壮正当年的丈夫,蛮长时间不找她们玩儿了……
两妯娌把对丈夫的不满,把内心的痛苦煎熬,把满腔的义愤写在脸上,同仇敌忾。见丈夫与来做生意或不做生意的女人抛媚眼,她们就去阻止,就骂;在家里吵闹,扨东西,无端把孩子打哭,发泄不满。
赵宗晟两口子也发觉事情有些不妙了,两个媳妇儿一天歇斯底里的,像疯子,便急忙找兄弟赵宗彪商量。
赵宗彪不胜烦恼,怎么这些龟儿子一个个像变了一个人样,成了采花能手、采花大盗了呢?还在家里引起了地震,你们就不晓得隐密一点儿啊,像那些地下工作者学习学习,或者把家里的那位安抚好了,再想其他的啊?你们的老一辈在这方面可比你们强多了哦(那叫一个啥?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再说自己一个当长辈的,一天忙着给你们解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算个什么?——那不管行吗?切肉还连着皮在呢……
他想了想,把两个侄儿子找拢来说:“我也懒得跟你们嚼牙巴骨,你们做的好事自己最清楚。我今天放你们兄弟半天假,你们到张家寨去与赵星、黄赵兄弟谈谈,总结一下经验教训。若还是没有效果,我不排除治你们的家法……”
几兄弟彻夜谈话以后,赵容、赵宓回来好像就平静了下来,至少自己的女人没有闹了,大概是吃饱了喝足了或至少不饥渴了吧。呵呵,女人啊。
朱二春因为是独子,年纪大了的父母便没有让他出外打工。他喂了一头大水牛,给农户耕田,以为生计。人工加牛工,收入可观,夫妻恩爱,黄春秀很满意。可后来,他给家里交的钱越来越少,收工回来,常常醉醺醺的,还疲倦得像个死人。
黄春秀有了怀疑,暗中调查,就发觉自己的丈夫和耕田的主妇大都有染,有女人还为争他家二春争风吃醋吵架、打架来着。她也来找村长控诉。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陈传贵不知怎么也知道了丈夫在外被人戏弄,还亏了身子的事。她就要去找那几个不要脸的骚女人大闹一场,却被想起那事就不寒而栗的丈夫劝住了:她们人多,你送上门,无异于虎入狼群,她们每人吐一口唾沫也会把你淹死的……
陈传贵气不忿,她也来向村长和谭妙芸诉苦。
乡里的阮书记不知怎么也知道了李援朝被欺负的事,趁一次开会的间隙,对李得成和赵宗彪说:“我们现在一门心思搞经济建设,可不敢放松精神文明啊,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呢。”
李得成不做声,他认为乡里乡下的,不就男人和女人那点儿事么?这没有个什么。领导这纯属于小题大做,咸萝卜操淡**心。男男女女想干让她们干去就是,顺其自然,只要他们有这个体力。他才懒得操这个闲心呢。
赵宗彪一边抽烟一边呵呵笑道:“这打工的多了,家里男人少,女人多,武器又随身带着,腰里别一把短挖锄,水来便开沟,人之常情,免不了出一些问题……这是一个新课题,值得研究,值得研究……”
赵维提醒他的小老虎幺幺:“您把我们赵家的几兄弟都制服了,就用这个方法,治理一下赵家庄村那些留守妇女吧,她们也太不像话了。”
“这,不同哦。”赵宗彪还是有所顾虑。
阮书记笑着说:“村长同志,请你拿出在县人代会上的气魄,把赵家庄村的精神文明抓好。长此下去,我们怕出大乱子啊。”
哪怕李得成冷眼旁观,赵宗彪还是不敢忘了自己的使命,他把村里的妇女召集起来开了一个会。
他开门见山的说:“现在改革开放了,你们的男人在外面打工吃苦挣钱,你们在家里就应该好好把田里的农活做好,把猪喂肥,把女圭女圭带好,把老人安奉好,而不是一天就想着男人裤裆里的**。我们有些女人像阿飞,逮着个男人就搞,你是人,还是母狗?人和动物到底不同吧!
我再说一遍,你们不要以为,男人那一杆枪,女人那一个洞,想开炮就开炮;你洞门敞开,什么东东都可以朝里面塞呀。那不行!老辈子讲了,一夫管一妻,骡马管四蹄,一个钉钉儿灌一个眼眼儿,你只能找你的丈夫泻火止痒消炎。再说了,君子爱才取之有道,贞妇爱色事之以礼,要讲究一点行事的方式方法嘛,哪有霸王硬上弓的道理呢!
今天老子不点名,今后若再出现一次,挂牌子游街示众!看你们还有没有廉耻。顺便告诉你们,你一个人在家里呆不住,如坐针毡,魂不守舍,一是可以把丈夫留下来,两厢厮守,恩恩爱爱;二是可以跟着丈夫到外面去,这不少了他妈的那些淡**事呀!自己的丈夫让你啃个痛快,日穿了也没有人管!”
赵宗彪的粗鲁直白,让妇女们起先还婬笑,后来,一个个直吐舌头,再后来,噤若寒蝉。
往后,经过赵宗彪做工作,那些外出打工的一般都带上了家属,这些风流韵事渐渐也就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