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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四十九章 婚外作业(上)

第7节第四十九章婚外作业(上)

49、

入监队的胡监区长偶尔来找唐有神,他总会关心地问这问那:“现在好不好,积分多少?要争取早日减刑啊!”末了,他脸上会露出真诚的微笑,嘱咐唐有神说:“不要怕吃苦,你现在干什么工作?”

“我现在是质检员,但马上就要担任监区的统计了。”

“哦,统计岗位不错,但不要出差错哟。”

“谢谢,我会做好的。”唐有神隐约感到非亲非故的胡监区长的关心有些莫名其妙的来头,但他心里知道可能是秦篆在外做了工作。

监区的统计岗位一般由文化程度高和表现比较好的犯人担任,是负责监区开大帐、统计犯人月积分的。唐有神经过半个月的静坐后正式跟原来的监区统计做“徒弟”。老统计叫李吏可,原是睦县国土局局长,与唐有神是个熟人,下真是太小,坐牢也居然遇见熟人,两人不由相视而笑。他给人的印象可真糟糕:又瘦又小的身材,粗糙的双手、灰白的头发、风霜的脸庞,一对眨巴眨巴的小眼睛,从三角眼皮下不友善地瞪着你。他的头于四肢联系得很生硬,他禁闭嘴唇,做顾盼自雄状。真是有些做作,成了囚犯了,还要装出那副自命不凡的样子来,好像他外在的瘦小,快被他内在的“高傲”崩裂了似的,看起来真教人难受。

唐有神与李吏可很早就熟悉,唐有神在和州日报当记者的时候曾采访过他,后来睦县每次搞土地拍卖出让,要到《和州日报》上刊登土地拍卖广告,经常请唐有神到睦湖有名的“坊府”大酒店吃饭,要求优惠打折,漫侃价。对省报来说,商业广告相对较少,主要靠一些政府公告、土地拍卖、企业形象等广告,因此,唐有神曾经把李吏可当作一个广告大客户来对待的。

监区的图书室,平时就是统计犯的办公室,监区统计犯的一个重要任务就是每个月给犯人们开大帐。狱内有超市专门供应罪犯的日常生活用品和食品,每月由监区的犯人统计登记每人要买的东西,统一结算收账。收账并不真的收取现金,只是刷一下由银行发放的钱卡记帐而已。犯人们手里都发了一张银行卡,把自己账上的钱都存在卡里,买了东西一刷就行。犯人的处遇等级的不同,每月允许花钱的数目也就不同,低的四、五十元,高的一、二百元。

唐有神与李吏可有较多的时间在图书室聊。那干完活,唐有神到图书室与李吏可闲聊起来。“还记得在睦湖的‘坊府’,我请你吃饭的情景吗?”

“当然记得。”

“这个‘坊府’大酒店的生意特别好,你知道有什么背景吗?”

“据说老板的取名‘坊府’的用意是‘反腐’的谐音,这位老板曾经是在省纪委任过职,下海办酒店,也是靠山吃山,靠牢纪委的一条线。请客吃饭到‘坊府’这样暗喻的主题酒店,老板将监狱的作为酒店的背景,是一种‘反腐倡廉’的政治时尚。”

“难怪包厢里有高墙、电网、锁链、手铐的图案和摆设,有些阴森森的。”

“高墙、电网、锁链、手铐成了一道佐餐的风景。这种时尚乐于将社会的阴暗因素消解成特殊的消费文化,让监狱成为一种警示,让时尚人士,尤其是官场上忘乎所以的官员在这里体验一次不平凡的经历,绝对是一次夸张的视觉联想。其实,也不能否定这位老板的创意,是把想像中的感叹和忧虑将一种严酷的社会神器、专政工具视作餐饮文化和人生盛宴,豪饮的放松和品尝的消遣携带着与当代社会特殊变异的颓废和自嘲,还包含着某种挑逗的恶作剧心理。”

聊着聊着,他们不禁又聊起了土地问题。唐有神说,“你曾经是国土局局长,如今大量耕地流失,你怎么看啊?”

“难得你坐牢了还忧国忧民。的确,近年国内耕地面积每年减少几千万亩,惊人的土地流失速度和由此产生的潜在威胁,应该成为政府和社会普遍关注的问题。”

“明眼的人都看到,土地流失埋下了巨大的隐患和灾难。十几亿人口,吃饭问题永远是‘大’的问题。‘粮食安全’永远是关系国家经济发展和长治久安的大问题。在农业科技短期没有重大突破的情况下,粮食生产直接决定于耕地的数量和肥沃程度。因此,拥有足够的耕地,是解决温饱问题的根本。然而,近年在轰轰烈烈的‘开发区热’、‘城市化热’、‘高尔夫球场热’、‘房地产热’的建设浪潮中,人们似乎忘记了这个长期困扰国人吃饭问题的土地资源的‘稀缺性’,土地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圈地运动’中迅速减少了。”

“咳!耕地减少直接带来的另一个难题,就是如何应对失地农民和由此带来的人口迁徙和社会动荡。如今失地农民每年都在增加,如此众多的失地农民,在城市没有容纳空间或缺乏进入城市就业能力的情况下,成了‘种田无地、上班无岗、低保无份’的‘三无游民’,这种现象将成为影响经济发展和社会安定的一大隐患。近年来,涉及土地方面的信访量始终居高不下,就是值得警惕的信号。”

“是啊,徘徊在城市边缘的‘失地大军’流荡在城市打工,这些因失去土地而又未得到妥善安排、公正补偿的农民,务农无地,上班无岗,低收入保险无份。失去土地的农民不仅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且就业和社会保障均无着落。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在未经任何培训的条件下进入城市,有些农民未经培训就上岗了,但又因为这些城市并没有做好接受吸纳他们的准备,使得他们面临被彻底‘边缘化’的危险。条件和运气好一些的,经过百般周折和十分烦琐的手续,即使找到一份工作,也时常处于怕失业、怕生病、怕孩子失学、怕暂住证找麻烦,他们与城市存在着难以消除的隔膜。”

“征用耕地的‘剪刀差’至少从农民身上‘拿走’近5万亿元,严重剥夺了农民的利益。有的失地农民,为了土地征用补偿,四处上访告状,也有的因过激行为触犯刑律而被判刑。老李,我想请教你一下,土地征用补偿是怎样计算的?”

“现行的土地征用补偿方式是按土地原价值进行计算。而农用土地一旦转成建设用地以后,其价格就会很快上涨,但农民不能享受其中任何收益。还有一个问题,在农村,往往是行政权力代替了农民土地的财产权,农民的土地政府想怎么动就怎么动,这实质就是公权侵犯私权。从某种程度来讲,农民对土地的权利可以算作是私权,那么他就对土地享有财产权,这种财产权包括对土地的占有、使用、收益、处置四项权利。这四项权利已经可以对农民土地的财产权实行有效的保护,但实际上,很多农民享受不到这些权利,农民的土地财产权受到很大的歧视。上百万的农民失去土地成为流民,耕地被圈占后所获补偿却不及应得的十分之一。”

“现在,给农民被征用土地而支付的土地补偿费和安置补助偏低,这是对农民的极大不公,性质上属于低价剥夺。”

“不仅仅是这样,那些取得被征用土地使用权的法人,在使用权期限内,还存在高价转让进行房地产开发的可能性。事实上,包括通过划拨得到的土地使用权,已屡在土地二级市场上违法现身。一方面是对农民用地的低价征用,一方面是征地者高价转让后的暴利摄去,由此形成对农民利益的双重剥夺。有的地方经济上不去就出让土地,在你们和州日报上几乎可以看到大版面的土地拍卖广告不仅是省内的,也有省外的。现在不仅乡镇债务累累,县里也不好过。和州省大部分的县,难得几个没有赤字的。有的县滚动累加赤字已上亿元,每年新增上千万元。比如政府的房子盖不上去,就马上卖一块地;工资发不出了,也想着去卖地;如果再这样下去,迟早要把地卖光。”

“那么,政府卖地,是怎样从中赚钱的呢?”

“现行土地制度运行的困境是集体土地所有权的虚无性及其衍生,由于村委会既不是经济法人,也不是一级政府,在村民现有民主法制知识积累有限和文化素质不高的情况下,土地集体所有往往成为实际上的村长或者村委会少数人出租和变相出卖集体土地,从中寻租;侵占、挪用国家征地的补偿;多留机动地和集体田,频繁进行土地承包的调整,从中谋利等等。集体所有土地的交易只能被强制征用给国家后进行。但国家征用土地时的集体土地确定的是补偿价值,而不是交换价值,即低价征用;而各地将征用的集体土地有尝出让时,高价出售。就一般地来看,根据地区的不同,集体大多数耕地得到的补偿在一亩3000至30000元之间。而国有土地出让价在15万元以上,甚至更高。”

“原来如此。依我看,官员考核政绩应该着重看当地的能耗有没有降低,再是污染有没有减少,更重要的是耕地、土地有没有保护好。”

“你说对了。《土地管理法》出台后,土地分为行政划拨和有尝出让两种形式,土地的资产特征得到承认,土地的价值被发现,一些先行者开始悄悄‘圈地’。形成了以住宅为主的房地产狂潮,房地产投资翻番增长,各类开发区遍布城乡。圈地运动的主要后遗症是,银行沉淀了数百亿的资金,留下了数千万平方米的烂尾楼,闲置了数千亩土地。由于《土地管理法》的修改,占用耕地权力被上收,拿地变得困难。于是,各地绕过法律规定,请客送礼行贿受贿,巧用各种名义圈地。”

“那么,土地流失的‘黑洞’与诱因在哪里呢?”

“客观来讲,耕地减少几乎是所有发达国家实现工业化和城市化过程**有的现象。但是,国内目前耕地的锐减却有着一些特殊的‘隐情’。这些特殊的‘隐情’构成了土地流失的一个个‘黑洞’。一是‘政绩驱使’下的‘盲目开发’。近几年,建设占用耕地一直居高不下,经济发达地区和一些大建设用地需求旺盛,为满足建设需要,完成上级下达的保护指标,只好将远郊大量中低产田划入保护区,造成了基本农田质量总体下降。有的地方政府普遍缺乏地少人多的国情意识,在他们看来,衡量一届政府、一个干部的最主要的指标就是经济指标增长了多少,在任期间不搞几个项目,不上几个工程,就好像没有干好工作,在这一心理作用下,乱占耕地,损害农民利益的事件比比皆是,好像惟有如此,才能显示出本届政府的大气魄、大手笔。于是,置国法于不顾,肆意搞所谓开发,结果造成大量的土地‘开而不发’,闲置荒芜。从土地违法开发和占用的土地面积上来看,政府违法用地面积占八成以上。二是‘利益驱动’下的‘土地买卖’,把许多良田都卖掉了。三是‘乱砍乱挖’造成的‘土地荒漠化’。四是‘炫耀促使’下的‘建房扩宅’。农民建房的宅基用地每年以200多万亩的速度递增。按这种势头进行下去,富裕生活带来的‘土地流失’也将成为保护耕地资源的隐患。五是‘陋习引诱’下的‘修改造墓’。农村仍盛行土葬,‘入土为安’、‘厚殓重葬’的观念一直影响着老百姓的丧葬活动。因此,修坟造墓,非法使用土地,死人跟活人争地成为目前我国农村土地流失的又一黑洞。”

“依你看,应该怎样堵塞这些黑洞,避免‘公地的悲剧’呢?”

“我以为,‘公地的悲剧’正在日夜上演。如今经济发达的乡村,夜里已经没有蛙叫,一片死寂的大地极为恐怖,青蛙们已经全部死于农药。‘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美丽南方乡村正在一片片被视为‘可以画最新最美的图画’的白纸,村民们渴望的不再是稻浪起伏的金秋,而是明早上由村长或者经济开发区送来的土地征用合同。一个没有昆虫的江南水乡,一个没有庄稼的田野,让人感到凄凉和哀愁。建筑业正在肆无忌惮地为阳光灿烂的江南城乡提供一个规格统一的没有阳台的钢筋水泥世界,锦绣江南正在被瓷砖化、涂料化。现代产权经济学理论在阐述产权界定对于保护稀缺资源的重要性时,常常用‘公地的悲剧’来描述,即‘公共土地’往往是人人抢占而无人珍惜。‘公地悲剧’产生的根源就在于‘公地’的产权是非排他性的或缺乏一套有效使用公地的原则,进而造成‘公地拥挤’或低效使用。”

“怎么能根治呢?”

“要堵住土地流失的‘黑洞’,根治愈演愈烈的‘圈地运动’,必须首先从进一步明晰土地产权关系入手,多管齐下,建立一套作用长效的土地征管与保护制度。这套土地征管保护制度能否真正遏止土地流失的势头,取决于具体的三个制度设计环节:一要承认农民作为承包土地的‘准私有者’,给农村土地配备一个真正责权利‘三合一’的‘守护者’。二要建立准予开发透明的土地流转机制,保障农民对承包土地的流转选择意愿。三是建立严格的土地承包权的保护制度,维护农民土地承包权的权威和尊严。同时,各级政府要树立科学的发展观和正确的政绩观,坚持依法行政,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成为自觉地保护耕地的表率。”

“嗬!你对土地了解得如此透彻,真正成了‘土地神’了。”唐有神不禁带着疑惑的神情问李吏可道:“你老兄是怎么成为阶下囚的呢?”

“唉,一言难尽哪!”李吏可把自己的风流罪过和盘托出,脸上有种找不回往事的感觉。“老兄,不满你说呀,在一个土生土长的睦县圈子里的农村孩子,混个国土局局长很不容易了。在睦湖城里,大衙门多,缺多、缺大、缺肥、缺起点高,一个办事员,胡乱一提:副处级!再稍作努力,副厅级!在睦县,副科调剂正科,你就得费不少的劲,吃女乃的劲都用上也未必弄个副处级,做官在小地方没意思,这是古今中国的通理。我知道自己全靠老实苦干,原先这份儿地位挣得极为艰难。力气加才气,再加运气,才在这一县之地有了点名堂。咳!……”李吏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长叹了一声。

唐有神看着李吏可的脸自从初见到现在,一直就那样:平静、含蓄、温和,慢声细语,毫不张扬,带着微笑,扬着眉头凝视着和自己在认真地对话,觉得此人城府不浅学问也好。接着,李吏可讲起了自己不幸的往事——

五年前的风流韵事,李吏可是被那个恶毒的女人杨雅馨“请君入瓮”的。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傍晚,时任睦县国土局党组书记、局长的李吏可背着双手在睦县公园门口散步。李吏可当时54岁,头发半白,衣着朴素,喜欢单个出门散步,给人一种诚实可信的感觉。从基层一步步走上领导岗位的李吏可不管是在公众前面,还是在领导、同事及下属面前,都非常注重自己的形象。

在别人眼中,李吏可的家庭是幸福的,妻子学问不高,对李吏可言听计从。两个子女都成家立业,有着称心如意的工作。不过,近几年来,李吏可对妻子越来越不满意,总觉得她土里土气的,和她一块出去的时候,有损自己的“形象”。

正当李吏可独自散步时,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从耳边传来:“咦,这不是李局长吗?”李吏可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女人40左右,身材高挑,皮肤白女敕,乳胸高挺,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媚态,不禁笑脸相迎,问道,“你是?”

“我叫杨雅馨。我在睦县一家企业上班时,曾在企业办理土地证的时候见过你,贵人多忘事哟!”

杨雅馨是颇有江南女子的那种耐看的风韵,小县城里的人都会记得她的那双眼睛,她的眼睛是灰棕色的,生很重的眼影,目光犀利风骚,眼神瞟来瞟去,性情阴晴不定。她高挑的个子,纤细的脖子,柔软的腰肢,胸部和臀部则圆滚滚的,有点美人溜肩。不知为什么,李吏可对眼前的女子很有“感觉”。两人沿着公园附近的马路边走边谈,甚是投机。杨雅馨说李局长有事业心,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这让李吏可很高兴。分开后,李吏可发现今走的路程最远,但觉得最轻松。从那开始,李吏可每在公园门口散步时,都能准时碰到杨雅馨。李吏可把这种“相遇”当作了一种缘分。

两个人相识己有20来。那在公园里聊了半个小时后,杨雅馨说:“李局长,到我家坐坐吧!”

“好吧!”此时,李吏可看到杨雅馨谦恭有加满面含羞,早己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到了杨雅馨家后,李吏可有点迫不及待地抱住杨雅馨求欢,杨雅馨嗲声嗲气,身子在微风吹柳地摇晃着,她说:“第一次嘛,人家不习惯,先洗个澡,搞一下卫生嘛!”

“我刚洗过澡,很干净的!”

“不习惯,不嘛,要你洗!你不洗我先洗!”

杨雅馨抽身进了卫生间,只听到唏哩哗啦地洗澡声。她刻意洗了澡,她洗了很长时间,洗得很干净。她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她窥视得见的疯狂内涵,这让她感到窃喜,尤其是他颇为老道的阅历。要说心里话,她喜欢那样,可那样又让她有一种不安全的感觉,她感到自己捕获了一个有钱有势的猎物。这让她刚刚萌生的喜悦,反而变成在男女媾和之外接近他时一种勇气的缺乏。随着水流的冲洗,她觉得那流淌的水就像一双男人的手在给她抚慰。她闭上眼睛,让水流轻缓地顺着身体浑圆的肌体轻轻滑过,她想着这双手的细腻和粗糙带给自己皮肤的痒痒的快感的同时,又在想怎样将他好好地侍侯舒服难以忘怀。

约莫二十分钟左右,杨雅馨披着浴衣出来,对李吏可娇滴滴地说:“李局长去冲个澡嘛!”

“好!好好!”李吏可见推月兑不过,只好顺从地三下五除二洗了个澡。

他觉得杨雅馨的那种美可以说是一种得独厚的美,与生俱来的漂亮脸庞、凝脂般的皮肤、适度的身材让她感到生为女人的骄傲。后修行上的气质让她举手投足间有一种坊间女性特有的典雅。尤其是她那种亮丽中饱含着妖娆,娇媚中体现亲睦迷醉的魅力,是她坚信能够征服任何一个男人最有力的武器。

自李吏可走进杨雅馨的家后,虽然她含蓄害羞,可清楚不过地跟自己阐明了这种意思后,作为一个女人要想在握有实权的男人身上达到自己理想上的某种实现,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和摄人的身材并有信心和针对他随时贡献出去,其实是一种必不可少的事情。然而,这样的时机来临的时候,李吏可绝对不会去想,她莫非真是为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

当他从卫生间出来时,杨雅馨已彻底拉好窗帘,翻身把床头灯拧开,对扑向前来的李吏可说;“李局长,你看我有多少岁?”

李吏可看她一眼,觉得她肯定有四十岁了,但为了讨好决定少说一点,他装得很认真地说:“三十四、五岁?”

“哈哈哈!”杨雅馨煽情地大笑起来,“我的女儿都上初中啦!”

李吏可暗算了一下,杨雅馨起码也有四十五岁左右,一阵窃喜涌上心头,觉得自己艳福不浅,此乃上掉下来的一个尤物呵,他故意惊讶地夸道:“真是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嘿!”女人最经不起这种当面的奉承,当杨雅馨听到李吏可的赞美声时,得意地举起胳膊把浴衣,接着是把内裤都月兑了,她**着雪白的身子,像一颗剥了皮的白莲子。“你再看看我的胸脯,挺不挺?”

杨雅馨说着下床站到李吏可的身旁,她用食指指点着自己的两个**,扭着身子说:“我觉得,从十八岁到现在,它们一点都没变吔,不信你模模!”

李吏可惊讶地有点不知所措,她的**令他激动和兴奋,他用双手使劲地捏着肥硕饱满而有弹性的**,感到紧和挺,不过,**已经黑里透红。他也看到了杨雅馨的小月复和臀部,都有松弛的赘肉。毕竟到了一定的岁数了,整个体型还是掩饰不住衰老了。但是,瑕不掩瑜,杨雅馨的**散发着诱惑男人特殊气息。情急中,李吏可忽然用嘴去吮吸有点像红话梅般的**,杨雅馨申吟了一声便倒在了床上,并用手推开李吏可的嘴巴:“不,不嘛,我从来不让人吃我的女乃,我老公每都帮我按摩**,还有小月复。人家说按摩可以保持健康和美丽。左边多少圈,右边多少圈,是这门功课规定的数量……。”

“好好,我也帮你按摩按摩!”李吏可一边模着鼓胀的**,一边却已进入她的双腿之间……,她闭上了眼睛。

约莫半小时后,他一泄如注,她娇气地说,“局长大人,功夫不浅哪!”

“看你这娇媚劲,真可人……”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像狐狸呀?”

他神情沉浸得如梦幻中地说:“狐狸好呀!那可是仙呀!我刚到县机关上班那会儿在一家工厂,工厂里有个女的,人称狐狸。长得和你一样樱桃小口,眼含秋水,面如皎月,体似莲花,成和一帮热血男儿围着她转,我一不留神就遗精……。”

“嗨,局长真风趣,你哪会这么不中用……,今初次相会,就这么厉害!”那是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的感觉了。杨雅馨睡在床上想,不错,作为老婆,她给了丈夫很多东西,感情和孩子。而现在,她与一位手握实权的局长媾和,她已经不欠他什么了,即便从一个妻子的意义上讲她也不欠他什么,也因为他经常和自己一样在外“逢场作戏”,她都可以原谅他了。其实,那样的事情她是感受不到什么的。女人最有效的试探方式就是看自己的丈夫和自己做房事时的激情是否从前一般热烈。丈夫回到家后,常常独自一人酣然入睡,有时她需要他时,他却缺乏反应。她看的出来,丈夫的兴趣在渐渐减少,即便两人间偶然的亲热也没有了以往的激情。而且,她感到丈夫的那玩意儿也不像从前那么硬朗了,还不如这位李局长来得威猛。尽管她可以给他一定程度上年龄成分使然的原谅,但那种只有夫妻两人才能感受的感受让她明白,丈夫的身体肯定有相当的时间已经不属于她了,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做那事已缺乏了一种铺垫,有时丈夫甚至把模自己的大女乃这样的大事都忘记了,连她的**都不吻一下,简简单单得就像应付她一样。而且完事之后立刻进入梦乡弄得她常感到不满足,以至生出烦躁。有几次她甚至在他睡去后,用自慰的方式释放自己,这样方才了事。

一阵**过后,两人都心满意足,李吏可已经躺倒在床,毕竟是第一次,李吏可不敢“恋战”,片刻之后便收拾装束告辞。如果说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生活的同时,将自己宝贵的身体给予了另外一个男人,这种给予相当程度不是因为他的爱,而是仅仅因为**的满足,他相信她不是那样一个人。因此,李吏可没有忘记悄悄塞给杨雅馨十张百元大钞。

有了第一次的顺利得手,李吏可始终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欢娱之中,那他到公园门口散步时,又巧遇了杨雅馨,在她的邀约中又信步来到她的家中。她利索地月兑掉外衣,露出了丰满的身材。不需她的挑逗,他早已把持不住,上前搂住了她。有了第一次的经历,第二次就有些随意。

“别猴急,一局之长的**也不是石头雕的,一局之长软了不也像一摊鼻涕吗?”她粗鲁地嗔怪道。

听了她的话,他松开手,嘻嘻地笑了。他把她拥在怀里,说:“宝贝,你就是我的开胸顺气丸,你就是玉皇大帝专门为我和的一味灵丹妙药……”她将脸扎在他的怀里,娇声娇气地说:“局长大人啊,你让我一年三百六十五能够经常侍候你,我什么名分都不要,就做你的情人侍候你,行吗?”他亲了她一口:“我割舍不了你。你的好处说不完!你是三伏一砣冰,你是三九一团火。最好好在解风情,让我每个毛孔都出汗,每个关节都舒坦。为了能搂着你睡一觉,胜过了上的活神仙……”他说着说着就把她翻到了下边,他的家伙刚刚想进去……,突然,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还没等李吏可反应过来,杨雅馨提起衣裤急奔到门口,把门打开。进来的是一个40多岁的男子。她一下扑进那人怀中,痛哭流涕地说:“老公,你可回来了,是这个老东西要强行和我……”

“妈的,你是个什么玩意,竟敢动我老婆!”那男子鼻毛未剪,满嘴蒜气,凶神恶煞一般,一边安慰杨雅馨,一边拿起门口的一根棍子,“老子今要狠狠教训你一下!”此时如果到派出所,李吏可知道一切都己解释不清,他想自己是中计了。于是不停地磕头求饶。那男子不依不饶,坚持要告李吏可罪!

李吏可不停地哀求,说怎么办都行,就是不能去派出所。他知道,这种丑事一旦曝光,自己的正派清廉形象、自己的局长位置,一切都很难保住。李吏可愿意花钱消灾,把这事悄悄私了。在男子的坚持下,李吏可写了一张三万元的欠条,才得以月兑身。过了一个星期,那个男子到县国土局找到了李吏可,拿走了三万元钱。临走的时候,男子丢下一句话:“局长大人,以后我还会找你!”

此后,李吏可总担心丑事败露,战战兢兢地过日子。在短短一个月内,李吏可被杨雅馨和她的“丈夫”分几次敲诈走10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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