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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交易,三个条件!

接下来的日子里,风轻晨对君梦的戒心少了许多,不似以往般许多事都避着她,君梦心中明白她是以为他是女子打消了她心底的某些顾虑才会如此,他心中清楚着,却也没说破,依旧扮演着她贴身丫鬟的角色。

而那日过后,风轻语母女都染上了怪病,风啸请了许多大夫来也没查出个原因来,就连宫中的御医也被他请回来过,依旧如此,而且越是用药,就有越厉害的趋势,无奈之下,风啸只得下令将她们母女的院子隔离开来,每日除了给她们送饭的下人外,都没人敢在接近她们的院子半步!这几日叶姨娘母女的院子成了将军府内名副其实的‘禁地’。

夜,渐浓

叶姨娘的院子外闪过一道黑影,在这没有人敢接近的院子,那道黑影也就不怕被人发现,堂而皇之的进入院子后推开房门进去。

“你来了!”叶姨娘戴着面纱坐在屋子里,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站了起来眼底闪过一道火热的光芒。

来人是个身着一件藏青色的袍子的中年男子,清瘦的面容带着几分阴沉,面部表情有些僵硬,就好像那张脸不是他自己的般,浑身散发出一股阴寒之气,他身上的袍子看着有些单薄,但他好似感觉不到夜间的寒冷般,进屋后朝叶姨娘点了点头,冷冷的吐出一句话,“你中毒了!”

只看了她那发黑的额头及浑浊泛黄的眼珠子,这名男子就已经看出了她身上的怪病的源头。

“中毒?”叶姨娘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抹阴毒,“解药呢?”她直接开口要解药,她很清楚,这人若是没有解药,根本就不会冒险来这见她。

“这里面有六颗,你跟你女儿一人三颗,一日一颗。”中年男子手中多了一个乳白色的小瓷瓶,面容僵硬的开口。

叶姨娘结果他手中的瓷瓶,迫不及待的解开面纱吃了一颗药丸,顿时,满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味,她微微皱眉有些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药?好难闻。”

“血蛊残骸。”冷冷的吐出四个字,中年男子也不管叶姨娘能不能听得懂这话里的意思,手中多了一封未署名的信封递给她,“屡次失手让主子很不满意,主子让我转告你们,这次的事若是在失手,后果自行负责!”

叶姨娘接过那封信,当着中年男子的面将信打开,白纸黑字的短短几句话让她面露难色,抬头看着这名中年男子说道,“就这么简单?”她把信递给他看,眼底带着一股不敢相信。

只见信上白纸黑字写着:“正月十五,元宵灯会,设法让风轻晨出府参加灯会!”

只要让风轻晨元宵灯会那晚出府就成?这未免太简单了吧!

经过这么多次跟风轻晨的交锋,叶姨娘母女都落到下风,她也不得不把风轻晨摆在一个极高的位置,尤其是在这次莫名中毒后,她更是坚信风轻晨身后有高人相助。

“你只要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就行,别的不用多问。”中年男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带任何感情的开口。

叶姨娘眉毛一挑,眼底露出几分不悦,正准备说些什么时,突然感觉胸口传来一股锥心的痛楚,好似有万千只蚂蚁在她啃食她的心脏般痛得她脸色瞬间苍白,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嗯…药…给我药……”她扑上前拉住中年男子的裤脚,虚弱无力的叫道。

中年男子就这么看着她捂着胸口瘫坐在地上痛苦的申吟,过了好一会才将一颗泛着腥臭的药丸丢在她面前,冷冷的说道,“日后再怀疑主子,你就会尝到真正的万虫噬心之痛!”接着他气运丹田,一股阴寒之气从他掌心输出没入叶姨娘后心,稍稍缓解了她的痛苦,让她不至于昏死过去。

“是…我…我知道了!”好像死了一回似的,叶姨娘虚弱的趴在地上,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啪啪往下掉,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的气息异常虚弱,好似随时都会昏过去似的。

中年男子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丢下一句,“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没用,没完成主子交代的事!”说完,他转身就走,似乎地上这个人与他毫无半分关系般!

“师兄,你…帮我救救语儿,她是我的希望,求你念在昔年的同门之谊上,帮我一次吧!”没错,这个身份神秘的中年男子是她叶媚儿的师兄,曾经他们关系亲密无间,而她却因一己之私害得他家破人亡,他恨她,她知道!

但她同样也知道,他爱她!

她知道他不会拒绝她的祈求,就如他明知她是害他家破人亡的真正凶手仍狠不下心杀她般,他是她的一张底牌,但为了语儿,她不得不提前将这张底牌用出来。

果然,面对她的虚弱的祈求,中年男子浑身一震,停下了脚步。

下一刻,她感觉自己落到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接着她被重重的丢在床上,身上一凉,接着感到自己被填满,那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让她浑身绷紧了,闭着眼承受身上那具冰冷身体的不断进出……

良久后,发泄完的中年男子起身穿上衣裳,如来时般悄然离开。

叶姨娘躺在床上嘴角挂着冰冷的笑容,眼中迸发出一股强烈的仇恨和阴毒,长长的指甲深深没入她掌心,那股痛楚不断提醒着她不要忘记心中的恨,不要忘记她的屈辱拜何人所赐?

秦芸娘,秦芸娘,秦芸娘……

她心中不断默念秦氏的名字,心中是滔天的恨意,当年就是因为秦芸娘的出现,她才会失手,才会由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落到这种必须以身体为交换条件的地步!

都是她害的,若不是她娘桑之秋出手废了她的武功,毁了她的筋脉,她何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她们母女该死,风轻晨也该死,她们都该死!

这么多年主子一直不准她对她们下手,如今主子已经不耐烦了,她们气数已尽,她终于可以报仇了,秦芸娘,风轻晨,你们等着,我会将我受到的屈辱千百倍报复到你们身上……

*

*

夜,正浓!

端亲王府中,一道英挺不凡的身影坐在房顶,手中拿着一壶酒,对着那漆黑一片的天空发呆,他那张清秀淡漠的脸上毫无任何表情,但若是仔细看他那双眼睛,绝对会被震撼到!

那是怎样一双眼?

仿似集了世间所有负面情绪为一体,悲伤、痛苦、自责、懊悔、心碎……

只一眼,就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那种让人心酸心碎的眼神,只要一眼,就让人永生难忘!

上官卿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表情,脑中全是那道清灵美丽的身影,猛地灌了一口酒,从他无法保护她那一刻起,从他被毁掉那刻起,他就已经失去了爱她的资格,这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但……他伸手捂着胸口,这里为什么还会那么痛?

他不是已经知道结果,不是已经决定放弃她了吗?为什么她的心还会那么痛呢?

傍晚,素来冷酷寡言的残第一次主动跟他说话,问了他一句,“值得吗?”

他眼底闪过一抹伤痛,没有回答他直接转身离开,不是不想回答,而是他给不出他答案。

值得吗?

他不知道,什么叫值得?什么叫不值得?

他现在已经无法区分这其中的区别,他只知道,爱她的心从未停止过,每次想到她的笑颜,他的心都会阵阵抽痛,那也是他证明自己还活着的动力,让他知道,他活着除了报仇之外,还可以做别的,比如……默默的爱她!或是再见她一次!

对着漆黑的夜空看了许久,他才缓缓回过神来,闭上眼感受这寒风吹到脸上这刺骨的冰冷,却发现他的心比这凛冽的寒风冷上无数倍,这点风根本就无法撼动他分毫。

过了许久,当他再度睁开眼眸时,眼中的脆弱全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睿智。

“我表哥此生只能活二十五岁……他连十多年前的事都耳熟能详……”突然,他脑子里响起前些时日在飘香居见着轻晨表妹时,她说的这番话。

他只能活二十五岁?十多年前的事?

为何他对这两件事丝毫不知情,看来,她这是在提醒他该往某些方向去查,他或许该选个时间去见她一次,她应该知道很多他所不知道的!

就在他低头思索风轻晨那番话的意思时,端亲王府中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吵闹声,霎间,端亲王住的院子灯火通明,不断有人朝那个院子赶去,他在屋顶刚好将那一幕幕尽收眼底。

难道端亲王又出事了?

上官卿,不,应该叫他夜殇,他这张脸的身份是夜殇,上官卿与三皇子都已经死了!

上次他答应轻晨来端亲王府救突然染上恶疾的端亲王,从而得知端亲王突然抱病在身,并非生病,而是有人在他身上种下了苗疆蛊毒,他费了许多气力才将蛊毒暂时压制住,保住他一条性命。为了完成轻晨的嘱托,他才答应端亲王府的世子洛凡留在端亲王府。

看着越来越多的人往端亲王的院子赶去,他却没丝毫想动的意思,他只答应轻晨保住端亲王的性命,只要他不死,别的事就与他无关,他不想多管闲事!

过了一会儿,他跟前多了一道身影,残恍若一道影子般突然出现,冷冰冰的说道,“端亲王世子求见主子?”说完,他静静的站在一旁,等着他的答案。

本不想多管闲事的夜殇听见洛凡的名字微微皱眉,这令他想到前些时日在飘香居的事,这洛凡是轻晨表妹的朋友,而轻晨表妹是他如今除了岚岚外对他最重要的人,稍作犹豫,他站起身子,脚尖一点,从房顶飘然跃下,从窗户回到房间中。

他换了件衣裳将门打开后,站在门口的洛凡面色凝重的上前对他深深鞠了一躬,儒雅俊秀的面容带着几分伤痛,眼底满是倦色,“实在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夜兄,我父王的身体突然生变,不停的吐血,那些大夫全都束手无策,还请夜兄出手救救我父王,小弟在此谢过夜兄了!”洛凡真诚而期待的望着夜殇,眼底带着几分灼热,他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又帮了他一次的夜殇会不会愿意出手再帮他一次,但他仍是不愿放弃这个希望。

夜殇没有回答他的话,没有点头应允,也没有摇头拒绝,而是默声不语的盯着他,用他那双淡漠寒冷的眼眸静静的盯着他……

那双眼睛,好熟悉!

准确的说是那双眼底的无力感让他心底一动,脸上有了些许动容。

当初,岚岚被那人带走的时候,他应该也是这幅模样吧?那种无力的感觉真的很让人痛心,只是比着当时的他,洛凡眼底少了那份剜心的痛!

过了许久,夜殇缓缓吐出一句话,“三个条件!”

他可以帮他救端亲王,代价是三个条件,就当是他送给轻晨的礼物吧!

“三个条件?”洛凡一愣,抬头望着夜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孔,眼底闪过一抹坚毅,重重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我答应你!不管你的条件是什么,哪怕是让我自刎我也毫无怨言!”不论怎样,只要能救父王就是值得,父王不能出事,端亲王府不能没有父王,大越也不能没有父王!

夜殇抬脚出门,跟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说了一句,“你的命,很值钱!”

洛凡一愣,随即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瞬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虽然付出了三个条件的承诺,但若能换得父王安好,也是值得的!

来到端亲王的屋子,里里外外站满端亲王的妻妾儿女,整间屋子被挤得密不透风,夜殇眉头一皱,一股寒意从他身上迸发出来,冷冷的瞥了眼屋里的人,最后目光定在跟他一起进来的洛凡身上,开口道,“我不喜欢被人打扰!”

言下之意,要他救人必须让这群无关紧要的人离开。

洛凡有些为难的看了眼屋内的人,那些人里面有他的母妃,还有他的手足兄弟,要把他们全部都赶出去吗?

他带着几分商量的意思看向夜殇,夜殇一触及他的目光,眼底闪过一道冷嘲,有时他真的怀疑以端亲王的英明怎么会立温吞没主见,善良得过分的洛凡为世子?他难道丝毫没怀疑过端亲王身上的蛊毒就是这群人下的吗?

真是天真,夜殇冷冷的扫过洛凡一眼,转身离开!他没兴趣掺合进端亲王府这趟浑水里,他的目的很简单,只要做到轻晨叮嘱的事就行,他没兴趣帮别人教儿子。

“夜兄,请你稍等片刻!”夜殇刚迈出房门,洛凡就急忙跟上来将他拦住,一咬牙,眼底闪过一抹红光,身上多了股冷冽的气息,转身迈进房间。

夜殇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听见屋子里传出一阵吵闹声,大概就是端王妃以及府中那些夫人不愿离开,不相信夜殇能救端亲王,而洛凡坚持让他们全部离开,众人正在里面争吵不休。

突然屋子里传来一声巨响,里面一下子安静了不少,接着夜殇就看见那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陆续离开,最后就连洛凡的生母端王妃也红着眼含怒的离开,走之前还狠狠的剜了夜殇一眼,仿似他是她的生死仇敌似的。

面对端王妃那仇视的眼神,夜殇浑然没有丝毫感觉,洛凡来请他进屋给端亲王诊治的时候,他看见屋子里那张橡木八角桌碎成一堆碎木,他恍若未见般绕过去走到端亲王床边,帮他号脉,看了看他眼珠子的颜色后,手中多了一些银针,双手快若闪电的将银针扎在端亲王头部已经身上那些重要的穴位。

约莫过了一刻钟后,端亲王泛白的脸色逐渐恢复血色,虽然还没清醒过来,但整个人看起来气色好了许多,洛凡脸上也露出一抹喜色,感激的眼神落到夜殇身上。

“他身上的蛊毒必须找到母蛊,用母蛊把他体内的子蛊引出来,否则我每帮他压制一次,下次就会变得更厉害,不用十次,他就会血脉爆裂而亡。”夜殇收回那些银针,用淡漠的话将端亲王此刻的状况说给洛凡知晓。

洛凡捏紧双拳,眼底闪过一道红光,儒雅俊秀的脸上露出几分异色,声音变得格外低沉,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与平时不一样,“救他!你不是很厉害吗?我答应给你三个条件,你必须救他,要是救不了他,你就给他陪葬——”最后一句话,洛凡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夜殇看见洛凡脸上的痛苦与挣扎,脑中好似瞬间闪过什么似的,不过太快,他并没有抓住,即便如此,他看向洛凡的眼神不似之前般冷淡,而是多了几分探究,没有计较他说话里的不尊重,夜殇冷冷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大可一试。”要他陪葬,他还不够资格!

看着洛凡脸上的痛苦与挣扎,过了好一会儿,他总算是平静下来,抱歉的眼神望着夜殇开口道,“抱歉,夜兄,我方才太担心我父王,说话语气有些过激,还请你勿要跟我一般见识!”

“嗯,秦相府有株三百年的血参,过几日可以寻个机会去趟帝都私下找秦相将那株血参讨要过来,有了它给端亲王虚弱的身体培元固本,他能活下来的希望多了三成。”夜殇眼底闪过一道精光,薄唇轻启淡淡的说道。

“真的?那我明日便启程去秦相府求要那株血参。”三成把握!这个答案已经让洛凡心中十分欣喜了,恨不得现在就启程去秦相府。

“想端亲王暴毙,你就去!”夜殇冷冷的瞥了洛凡一眼,在他疑惑不解与焦急的眼神里缓缓说道,“端亲王身上的蛊是王府的人下的,你要去找秦相讨要血参的事不能传出去,否则一旦那人用母蛊引动端亲王体内的子蛊,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凶手时王府的人!洛凡浑身一震,显然有些不敢相信,但夜殇那副表情也不像是开玩笑,联想到父王突然染上恶疾,以及那日那个神秘七少的到来,他心底一沉,眼底闪过一道暗光。

“再过几日就是元宵灯会,往年小弟都会携友同游花灯会,不知夜兄可否赏脸同行?”片刻后,洛凡眼底闪过一道红光,恍若换了个人似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望着夜殇说道。

夜殇眼底闪过一道异色,这个洛凡莫非是……

若真如他所想那般,那他就明白端亲王为何立洛凡为世子的原因了,若真是那般,那端亲王府这一脉日后定将不可小觑。

他甚至怀疑轻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否则她怎就会抓住这个时机让自己施恩给端亲王府,若真是那般,他那个看似温婉恬静的表妹就太让人感觉可怕了!

时间如流水般悄声无息的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元宵佳节,每年元宵佳节之夜,街上灯火通明,无数年轻男女上街逛灯会,猜灯谜,好不热闹,今年亦是如此!

风轻晨早就同秦心雅说好元宵佳节一同去游灯会,秦心雅也是个急性子的,刚用过早膳没多大一会儿,就来将军府找风轻晨,令风轻晨皱眉的是与她同来的还有另一人。

“心雅表姐,心悦表姐,你们来得好早,我娘一直念叨着好久没见你们了,要是知道你们一块过来,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子呢!”风轻晨笑着迎上去将她们领到偏厅,今日她穿了一条妃色襦裙,腰间配了一条水红色的宽腰带,一个精巧的玉坠挂在她纤细的腰间,随着她走动左右摇晃着,外面罩了一件枣红色带着白色狐狸毛的小绫袄,整个人看起来粉女敕女敕的,俏丽温婉又带着几分俏皮。

“我也许久没见过姑母,心中挂念着呢,我们不如先去拜见姑母,稍后在出去逛街,心悦姐姐,你说可好?”秦心雅将目光移到比她大上几个月的堂姐秦心悦身上,秦心悦是她叔叔的庶女,平日里她们本就少有玩在一起,今日一同外出也实属无奈,她也不想闹出什么不愉快来,对她总是多几分敬意。

秦心悦跟秦心雅乍看之下有三四分相似,但细看就会发现秦心雅生得较为灵美,像是那画中走出来的人儿般,娇媚可人气质高贵,她今天穿了一条水绿色的裙子配上一件白色绫袄,越显得她气质出尘高贵而端庄。而秦心悦则是比她多了几分艳丽,一双勾人新婚的丹凤眼让她有种不媚而惑的感觉,一条淡紫色长裙配上一条宽腰带,勾勒出她娇好的身材与纤细的腰肢,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勾人心魂的媚态。

她们两人完全是属于两种类型的女子,就连脾性也是相差甚大,秦心雅活泼俏丽,秦心悦任性洒月兑,却都是非常惹人注目,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我看还是下次再去好了,姑母如今怀了身子,我们来这也是空着手来多有不便,下次备上厚礼正式来拜访岂不更好!”秦心悦勾唇一笑,婉拒了秦心雅的提议。

秦心雅脸上露出几分不悦,熟知她性子的风轻晨当然不会让率性的她当场发作,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般走过去挽着她的手臂说道,“瞧我这记性,我娘今儿个一早就带着下人一块去庙里还愿去了,走之前还说要让我好生陪心雅表姐玩呢!心悦表姐,你们稍微等我一会,我回屋收拾一下,我们便出去街上逛逛,可好?”

秦心雅点了点头跟她说了几句话,而秦心悦就给了她两个字,“快点!”

风轻晨向她们露出一抹笑容,让下人好生伺候着,她则是转身回了房间,而一直跟在她身后的白芷见她似乎真要出门,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有些担心的说道,“小姐,你不会真要出去吧?君梦不是说让你等她回来吗?”

“两位表小姐都找上门来了,你说我能不去吗?至于君梦,不用管她,她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我们一起出去身旁多带几个人就是了,大庭广众的,还能出什么事儿不成?”风轻晨淡淡一笑,白芷似乎都中了君梦的毒,有时她甚至感觉白芷她们听君梦的话胜过听她的话,这只是偶尔,她也没那么小气。

只是君梦昨天跟她说,今日让她不要出门,就算要出去也得等他回来陪在她身边出去才行,她本来就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而秦心雅和秦心悦的到来,只是给了她一个借口而已。

不出去?怎么可能!她接到三皇子表哥的密信,还打算去看出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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