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枫!”
“他來这里干什么!”
“不知道!”
“……”
一看到门外來的人居然是萧枫,纨绔公子哥们顿时都有些傻眼了,他们讨厌这个人,可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也惧怕这个人。
朱九戒和邵武紧随其后,也跟着走了进來,一看见桌子上摆放着的茅台酒,朱九戒登时傻眼了。
“呀呀呀,这么多好酒,茅台,真是奢侈啊,浪费啊,怎么也不请我來喝喝!”
得知这三个人不请自來,秦无炎快步冲了回來,不过许文岳却一手紧紧地扯住了他,怕他隐忍不住闹出什么事儿來。
“呵呵,原來是萧帅啊,真是对不住了,之前,我们都以为萧帅贵人多忙事,所以就沒给你打个招呼,真是抱歉呀。”许文岳强压着心底的怒火,淡淡地说着。
“我能有什么忙的。”萧枫也充满善意地微微一笑,说道:“倒是文岳你太不给面子了,无论怎么说,我们也是战友不是吗,我回到京城,也沒干什么,整天也闲着无聊呀!”
“哦,是吗。”许文岳的笑声,终究还是透露出了一丝冰冷。
“这次萧帅大显神威,将恶魔家族的首脑人物华西列夫斯基活捉了回來,难道不正在受着军方的嘉奖吗,呵呵,倒是我们这帮兄弟们,庸庸碌碌,无所作为,也只好到这儿來以酒作乐了,哪好意思去请萧帅啊!”
萧枫微微一笑,坐了下來端起茶几上的一杯茅台酒轻轻地喝了一口,咋舌赞道:“好酒,真是好酒,国酒真不愧是国酒呀,好喝,呃,不过,这次,如果要不是有文岳兄鼎力配合的话,我想我也不可能这么顺利的抓住那老家伙,不过,现在人既然已经交给了国际军事法庭,也就沒我什么事儿了,呵呵,文岳,这杯酒,我是专程向你道谢的,如果不是你的话,想必我也不会这么轻松地就把事情搞定,來,我敬你!”
可恶。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配合你。
说得轻松,难道你不知道,老子为了要除掉华西列夫斯基杀人灭口,一共死了多少人吗。
许文岳满腔的愤怒无处可泄,只能压抑隐忍在心头。
“好,这杯酒,看來,我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了,那好,我喝。”他的目光,不禁滑露出一丝冰冷的肃杀,也端起茶几上的一杯酒,与萧枫轻轻地碰了碰。
这一刻,他们两人的目光,空前地猛烈碰撞到了一起。
只是却极少有人能从他们这貌似和善的目光中解读出那一层充满了杀意的敌视。
一个人,一生之中唯一的劲敌,死敌。
纨绔公子哥们都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到底在唱的是哪一出戏,于是一个个也不敢吭声,就只是在一旁心有余悸地观望着。
片刻后,萧枫哈哈大笑仰头一饮而尽。
“不过,文岳,我手上有一段录音,是我一不小心录下的,哦,就是在那座庄园的地下空间里,我知道,你一定非常感兴趣,所以,我沒有删除掉,而是留下來做作纪念,我觉得,我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希望,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
“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吧,告辞!”
说完,他回头大步离去。
录音。
什么录音。
真狠。
许文岳的心顿时间被这无形的压力压得几乎崩溃。
啪。
盛怒之下,他再也顾及不了这一直以來都挂在脸上的儒雅风度了,他将手中的酒杯狠狠地砸碎在地板上……
“看來,这个消息要让那小子忌惮得晚上睡不着觉了,呵呵,这家伙,城府那么深,最终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你们猜,他知道了这个消息后,会有怎样的动作。”三人从会所里出來,邵武忽然问道。
朱九戒哈哈大笑,说道:“以这小子的手段,他当然是要杀人灭口了,他是不会允许这段录音公诸于众的,那样的话,他就会身败名裂,老大你这招真狠呀,把人往死里逼,让他不铤而走险都不行了!”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萧枫微微一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说道:“那家伙就是一条毒蛇,你要是不戳戳它的话,他就只会藏在黑暗的角落里,等待最佳的时机给你致命的一击,沒办法,既然他不动,我们就得想办法让他动起來,放心吧,他已经忍不住了,我就是要把他逼出來,好了,先回去,亚历山大那只老狐狸,他得好好感谢我!”
“……”
将华西列夫斯基这个国际头号恐-怖组织首脑人物交给国际军事法庭,这押送的人物,可是交由美国中情局的人來负责的。
所以,中情局的局长大人亲自前來了,不过却不是曾经的卡洛夫,而是换成了亚历山大。
亚历山大如今已是中央情报局的局长。
萧枫曾经许诺过他,要将他扶上中央情报局局长的宝座,果然,萧枫并沒有食言。
在之前打掉恶魔家族的战斗中,他提供了大量有关于卡洛夫与恶魔家族的合作资料,这些资料忽然被送到了白宫里,紧接着,卡洛夫就被联邦调查局的人带走了。
亚历山大因为表现卓越,在中央情报局中无论是资质还是资历都最深,而且在打掉恶魔家族的战斗中,因得到了萧枫提供的大量情报而屡立大功,所以,局长大人的宝座,非他莫属。
而这半年多的时间以來,邵武在美国的活动,也得到了亚历山大的秘密支持,不得不说,这个老家伙,还真是挺够意思的。
“亲爱的,你这家伙,我们终于又见面了,你知道吗,我都想死你了。”国宾馆里,刚一见面,亚历山大就來了个热情地拥抱。
萧枫微微一笑与他礼仪性的拥抱了一下,撇嘴说道:“哦不,局长先生,这样可不行,我沒那种不良的性取向呀,你可不能想我,不然我会脸红的!”
这话顿时引來众人的一阵哄笑,亚历山大往萧枫胸膛上捶了捶,怨道:“你这家伙,你都在想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