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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一场战争

十月的秋天,天高云淡,丹桂飘香。

阳光洒进简陋的屋内,映射出空气中飘飞的尘土。[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说的就是蝉声中淡淡的秋意。蝉声在盛夏时最热闹,此起彼伏,激情洋溢,永远不知疲倦的向四周传送秋波,这是它们的求偶信号,声音越高亢,证明它越具有男子气概。

可是秋天的蝉声稀稀拉拉,有气无力。院子里的梨树上,一声声断断续续的蝉声,悲凉无力,甚至充满了绝望。在求偶的角逐中,它们无疑是败军之将,嘹亮的叫声只会更加衬托出成功者的骄傲。

所以它们选择若有若无的哀鸣,既不奢望,也不放弃那似有还无的希望。

“爸妈已经下地干活了,玉怜在房间内等着,你进去吧,我给你们把风。”徐耿脸上依然憨厚,在里边等着别的男人的是他的老婆,看不出他有什么不满或者波动。

两者相较取其轻,老哥以死相要挟,还不是嬉笑打闹,一笑而过的那种,徐邦能怎么帮?真想一头栽进粪坑里淹死算了。

未经云雨之事,虽说理论知识极其丰富,可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而且是在午后的大白天,徐邦能不紧张吗?

豁出去了!是雄鹰就得展翅高飞,是骏马需得驰骋沙场,大炮也好,步枪也罢,上阵吧。

徐邦俨然一副上阵杀敌,视死如归的姿态,闷着头冲进了老哥的房间,门帘一阵欢快的晃动。

许玉怜端坐在床上,两腿并拢斜靠,双手轻握抱于两腿之上,一副标准的职业女性的职业坐姿。

身着一身天蓝色的职业装,内里白色衬衫,领口别着一朵蝴蝶结,跟秋日的蓝天白云相得益彰。

上身滚圆的两个肉球,让紧身的职业装显得实在有些捉襟见肘。

的迷你短裙只覆盖到大腿的一半,留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在外边兜风凉快。一双粉色高跟鞋,更能衬托出修长的身段。

淡淡的微笑,徐邦看得出来,那是职业化的泛美微笑。

都说三十岁的女人才最有女人韵味,丰韵娉婷,太年轻了甜中带酸,太老了干涩苦味。从许玉怜的身段,和一举一动的那股风骚,成熟魅力尽显无余。

床很软,这是他们结婚的时候最好的一件嫁妆,许玉怜丰满的臀部坐在床上,床垫深凹下去。

席梦思应该很爽吧?徐邦不知道,可眼前的床铺,让徐邦有一种仰躺上去呼呼大睡的冲动。

看着嫂子脸上淡淡的微笑,徐邦却感到如芒在背,手该往哪儿放?攥紧也不是,揣兜里也不是,急死一个大好研究生。

地震我都不怕,还怕这事?对,地震他是不怕,地震学本就是他的专业,除了从地震局、网上找数据,可他也没真正经历过地震呀!

“坐这儿来。”许玉怜拍了拍身侧的床单,示意徐邦坐过来。

徐邦心里正在进行着激烈的革命斗争,内忧外患,急死人啊,比拉肚子找不着厕所还严重。

见徐邦一动不动,许玉怜轻轻地抬起一只修长的大腿,跨到床上,两腿撑开,一副大老爷们的坐姿,却更增添了一分狂野的诱惑。

窗子遮盖着一层薄薄的窗帘,明亮的阳光透过窗帘,直面照射在许玉怜身上。

啥?

徐邦一下子瞪大了眼珠,不仅明亮的阳光照射进撑开的两腿之间,徐邦的眼光也射了进去。

阳光明媚,春光乍泄!

穿着职业装不穿内裤的?

哎……窗外的蝉声真是烦人,徐邦现在太紧张了,真的想操起一根木棍跑到外边捅蝉。蝉的鸣叫为求偶,本就失意悲伤,跟你有仇?难道聊以自慰的哀鸣也有错?

徐邦傻得一根木桩似地,眼光恨恨的隔着窗帘怒视外边的蝉。

到了这份上,这男的无动于衷,看也看了,进行到底吧。

许玉怜毕竟是沙场宿将,只是一个表情就知道眼前这厮绝对是一根女敕芽菜,嘴角露出一弯清泉似地微笑,真心实意的笑,“第一次?当年你哥比你还怂,本来还有点男子汉的威风,我一抓他那东西,直接就萎靡不振了。”

战场上气势最重要,士气委顿,被动挨打。这道理徐邦懂,而且造诣颇高,不过只是理论程度上的领悟。

许玉怜站起身,直接拉着徐邦的手臂坐到床上。徐邦跌坐下来,颠了几下才坐稳,眼睛紧紧地盯着鞋尖,生怕漏过混在鞋底泥土中的黄金似地。

她温柔的拖起徐邦的手掌,忽然把徐邦的手掌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口左边,滚圆坚挺的肉球被压得变了形状,隔着薄薄的职业装,依然能够想象的出来,里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凶器。

人间神器,太霸道了!

“感觉怎么样?”许玉怜的声音很温柔,就像一位大姐姐教导小弟弟一样,有耐心而且有意思。

徐邦慌乱中,已经把手抽了出来,头脑一片空白。

“珠穆朗玛峰…….很柔软…….很高大…….很巍峨……”徐邦几乎是潜意识的月兑口而出。

啥?咋联系到珠穆朗玛峰了?再说了,珠穆朗玛峰上除了石头就是冰冻三尺的白雪,怎么叫很温柔?高大、巍峨还算是比较正常的评价。

珠穆朗玛峰那哥们儿如果知道有个女敕芽菜在他背后评头论足、乱嚼舌根,不得暴跳如雷、气冲牛斗,爆发强烈雪崩才怪。

“噗嗤——”许玉怜本来捂着嘴巴想偷笑来着,最后还是憋得满脸通红,爆笑开来。

“高材生就是高材生,开玩笑果然跟一般人不同,相信孩子也有你一样的高智商。”许玉怜逐渐平复心中想笑的强烈冲动,言归正传,这事得严肃对待。

你还别说,刚才那话,就是由衷的肺腑之言,确实很柔软、高大、巍峨,徐邦平时大大咧咧,可今天他就没生出要开玩笑的意思。

“月兑衣服吧,这事爸妈不知道,两老回来就不好办,完事了就好,国庆这几天多做几次,怀上了以后就不用麻烦你了。”许玉怜这话说的有些恳求的意思,再怎么样,眼前的人可不是她的丈夫。

徐邦现在脑袋真糊了,不开窍。要放在平时,准能举一反三,各种各样的姿势倒背如流,还能给你比划的清清楚楚,现在不行了,临阵怯敌,兵家大忌,必败无疑!

许玉怜自顾自的月兑衣服解鞋带,光溜溜的身子在徐邦面前毫无遮掩的晃悠,你要问徐邦现在有啥感觉,指不定他就能给你一回答,跟刮了毛的肥猪差不多!

艺高人胆大,不服不行的。

许玉怜自己忙活完了,一溜烟钻进被窝,只要眼睛不看,啥都不紧张,她是过来人。转头看徐邦,那厮装傻充愣还真有一手,他就这么歪着脖子干瞪眼,你能把他怎么滴?

这姿势这表情,要是放在刑场上砍头的罪犯,人人都竖起拇指头夸赞一句,有骨气!

可现在不是上刑场啊大哥,完事了你赶紧玩泥巴去吧,朽木不可雕也。

好吧,就依你的性子。许玉怜很理解,为人师表嘛,教导小弟弟要有耐心。

“来,我帮你月兑。”许玉怜掀开被子,登时两颗白花花的大脑袋一阵波峰浪谷,摇摆不定。

哥啊,你可害死我了!

这事可不是慷慨赴死那般咽气了事那么简单,简直是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宁愿到外边的梨树上哀鸣了,真的很羡慕孤单的蝉,至少它们心里没有纠结矛盾。

好好地国庆长假,我怎么就这么命苦,跑到火炉子里修炼火眼金睛,那个难受,哎……孙猴子还有金箍棒,我身下这棒子关键时候咋就跟腌菜似地,完全不配合工作。

许玉怜玉手跟着声音就来了,她不是帮徐邦月兑衣服,小手一探,直接就抓在徐邦两跨之间鼓起的包,擒贼先擒王,直捣黄龙,看你还不就范?

确实是高明,在这等喊杀声喧天的阵战中,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挟天子以令诸侯乃兵家上法,不愧为沙场宿将!

按常理来说,对付精锐之师,这招最管用,可徐邦就一新兵蛋子,头子都被人逮住,他还在装傻充愣,没头苍蝇似地左顾右盼。

其实不是徐邦傻愣,实在是他太聪明了,脑筋正飞速旋转,心无旁骛的思考着该如何完美的应对这场风暴。

不过从侧面可以看出来,就这等场合,他还在思考着该如何用数学的理论结合刚体力学的角动量理论来解开这道难题,中国教育出产的精品,也是人类教育的失败品!

这愣头青竟然到了这份上还没反应,不信老娘治不了你!

许玉怜真发狠了,玉手轻轻地揉捏,仿佛在掌心玩转着两颗光滑铁球,手指轻弹撩拨,不一会儿,果然立竿见影,雄风初现!

忽然感到胯下如有电流刺激,好似冬天里撒完一泡尿爽的一阵哆嗦,激灵灵打了一颤,低头一看,完了,老巢被占领,兵败如山倒!

徐邦一阵舒爽之后,脑袋如被雷击,娘的,我这是在干什么?嫂子就是我半个娘亲,临行密密缝,恩重如山,本来还想着毕业工作了回报嫂子,今儿却整出这么一出《荒唐宝玉》的戏,造化弄人!

“啊———”徐邦怪叫一声,夺门而出,落荒而逃,真正是兵败如山倒。

空留玉手温香,美目错愕,许玉怜心里纳闷,当年你哥就在这招下束手听命,今天怎么就不管用了?

来日方长,饭是一口一口吃,路是一步一步走的。

见徐邦冲出来,徐耿憨傻一笑,“完事了?别担心哥心里不舒服,哥高兴还来不及。从小都是你帮我打架,咱两谁跟谁,今天算是给你点回报。你嫂子可温柔了,爽不?”

爽?丫的我差点没咽气,看着老哥欣喜的样子,徐邦还能说什么,“回头我给你想办法,世上没有走不通的路。”

捡起行礼,惶惶如漏网之鱼,脚底抹油,开溜。

徐邦不知道,他拍拍溜之大吉,却铸成了滔天大祸……也改变了人类历史的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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